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35節
整個人的打扮還是那樣的得體,不像很多男人這會兒都穿上了背心大褲衩拖鞋,甚至有人直接光著膀子,初夏從來沒見岑崢年這樣穿過。 不過他會穿到膝蓋的短褲,但也是和西裝褲一樣的面料的,不會穿蔣知達現在這種花里胡哨的短褲。 初夏有時候都懷疑,岑崢年夏天穿得這么正式,不覺得熱嗎? 但岑崢年好像真的不覺得熱,他臉上都沒什么汗,目光溫和地看著初夏,原本沒什么情緒的臉上露出一個笑來。 岑淮安眼里的表情比岑崢年的豐富些,有些激動還有些喜悅。 初夏一走出來,他就幾步跑過來抱住了她,望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mama!我期末考試考了雙百。” 初夏看到兩人時,眉眼也不自覺彎起來,此時她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安安真厲害,mama為你驕傲!” 岑淮安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耳廓有些發紅。 不過垂頭一會兒,他就又仰起頭,望著初夏,眼里好像在期待著什么。 但可惜的是初夏沒有看到,她正和岑崢年說話:“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接我?” 這是初夏完全沒有想到的,岑崢年的工作太忙了,別說岑崢年來火車站接她了,就是他回家,她都不會去想的。 “今天剛好休息。” 蔣知達在旁邊受不了岑崢年的眼神了,就沒有從初夏身上移開過,太膩歪了。 他趕緊插在一家人中間說:“大熱天趕緊回家吧,別在這里站著了。” 岑崢年繞過蔣知達,牽住初夏的手,初夏拉著安安,一家三口朝岑崢年停車的地方走去。 今天來接初夏岑崢年同樣借了蔣知書的車,除了接人之外,他還有其他用途。 岑淮安見mama走了,確定了她不會像上次一樣親他的臉,他期待的目光落了下去。 不過沒親親也沒關系,爸爸mama都在他身旁,他同樣很開心。 蔣知達望著岑崢年三人和和美美地幸福往前走的背影,再看看他手中提著的行李,仿佛無聲的嘲笑。 蔣知達一句臟話沒忍住罵了出來。 “達子,跟上啊。” 初夏倒是注意到了蔣知達沒跟過來,轉頭叫了一聲,蔣知達立馬笑嘻嘻地應了一聲,趕緊跑過去。 表嫂比二表哥好,最起碼還沒忘了他這個功臣。 初夏坐上車,發現黃子和黑子也在車上,更驚喜了。 她伸手去摸兩只狗的頭,黃子和黑子興奮地伸著舌頭,尾巴不停地搖,頭一直想往初夏身上蹭。 岑淮安稚氣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爸爸,我就說mama會想見黃子和黑子的。” 在蔣外公家的時候,岑崢年原本沒想帶著狗,畢竟要等人還要再帶回來,怕狗在車上時間久了不方便。 但岑淮安堅持,說黃子和黑子也想他mama了,mama肯定也想黃子和黑子。 最后岑崢年就一起帶上了。 他聽著兒子的話,笑著“嗯”了一聲:“還是安安懂mama。” 岑淮安的嘴角往上彎了彎:當然了,mama說他可是最貼心的兒子! 初夏轉頭看到了安安頭微微抬著,臉上還有點小驕傲的模樣,可愛得不行,沒忍住抱住他,親了他紅撲撲的小臉蛋一口。 岑淮安的臉更紅了,但眼睛更亮了。 蔣知達上車之后,就發現岑崢年已經坐在了后面,他除了是拎包小弟,還是司機,已經無力再說什么了。 算了算了,他本來就是陪表嫂考試的,現在再多二表哥安安兩個任務對象也沒什么。 再一轉頭,兩個狗頭出現在副駕駛上,正睜著兩雙大眼睛看著他,蔣知達被嚇了一跳。 “黃子和黑子怎么在車上,還突然出現?” 初夏在后面又摸了摸黃子和黑子的頭:“安安為我帶的。” 蔣知達和黃子黑子也熟,伸手也揉了揉兩個大狗頭,轉身問初夏:“表嫂,是去爺爺家還是去你家?” 初夏和蔣知達是下午坐上火車的,因此這次她們到京城的時間在上午,距離中午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 她揉揉自己的額頭說:“先去我家吧,收拾收拾家里再去外公家。” 蔣知達看向岑崢年,他沒有其他意見說:“聽你嫂子的。” “好嘞!”蔣知達啟動車子。 岑崢年看出來了初夏的疲倦,他沒有問初夏考試的事情,只關心她的身體。 “累了嗎?靠在我身上休息會兒。” 初夏確實累,在車上就是有蔣知達在,也一樣不像在家里睡得好,更何況車廂里那么熱,初夏睡得更不好了。 她打了個呵欠說:“熱。” 并沒有靠去岑崢年身上,岑崢年拿出來了一把蒲扇:“我給你扇著,睡吧。” 初夏看著那扇子,眼里有些訝異:“你還準備著這個?” 岑崢年沒有否認,他就是想著初夏或者安安會熱,所以車上不止一個蒲扇。 安安這時也拿出來一個:“mama,我也給你扇。” 蔣知達在前面心里不平衡了,語氣酸溜溜地說:“沒有人給我扇嗎?” 岑淮安眼里露出糾結,表叔平時對他也很好。 這時岑崢年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可以把窗戶開大點。” 其實這會兒車也開著窗戶,就是不大,而且吹過來的風都是熱風。 不過總比沒風強。 蔣知達直接把窗戶都降下去,車子里進來的風更多了,初夏覺得臉上的熱被吹得降下來了些。 她真的困了,沒再多說什么,又打了個呵欠,靠在岑崢年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岑崢年還真如他所說的,給初夏扇著扇子,扇初夏身上窗戶的風吹不到的地方。 岑淮安則是多半時間給初夏扇,然后給蔣知達扇一兩下子,他覺得自己mama和表叔都照顧到了,心里很高興。 到了家門口,岑崢年打開院子門,一行人朝院子里走去,剛走過影壁,初夏就發現了不對勁。 她攔住了繼續往前走的岑崢年和蔣知達,手拉著安安,心高高提起來。 初夏壓低聲音說:“我沒有在院子里放凳子,房間的門我都是關上的,掃把的位置也不對。” 不用初夏說完,其他人也警惕起來,岑淮安緊緊攥著初夏的手,小臉緊繃著。 “進賊了?” 蔣知達小聲懷疑。 初夏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岑崢年皺眉看著院子,也發現了不對勁。 他是今天早上從研究院出來的,因為知道初夏是上午的火車,所以他并沒有回自己家,而是去找蔣知書借車,去外公家里接上安安后,直接開著車去了火車站。 初夏走多少天,這院子也就空了多少天,沒人來住。 初夏正想弄出來點動靜看看進家里的賊走沒走,誰知道這時,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從正房里大搖大擺走出來,和初夏他們一行人正對上。 那男人看到初夏她們,臉上露出慌亂,拔腿往墻那里跑,想逃走。 初夏一急,趕緊拍了拍兩只還在她腳邊打轉的狗:“黃子!黑子!上!” 兩條狗瞬間如飛箭一樣竄了出去,在男人剛碰到墻,還沒爬上去的時候,兩只狗一條咬住他的腳,一條撲在他背上把他狠狠地扯下來。 男人“嗷!”一聲,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院子。 他瘋狂掙扎,想去錘兩條狗,而這時蔣知達和岑崢年也反應過來,馬上跑過去幫忙。 初夏四處看看,跑到一邊拎起一塊木板,囑咐岑淮安快去門口叫人,說抓賊。 她拎著木板也朝賊人跑了過去,趁著她不在家居然偷她家的東西,也不知道家里被糟蹋成什么樣了,初夏現在特別生氣。 蔣知達本身就擅長打架,岑崢年以前在部隊也跟著軍人學過一些招式,兩個男人加兩條狗,輕而易舉就制服了那個壯碩的男人。 初夏看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不過她氣不過,還是用木板狠狠敲了男人幾下。 在她剛動手時,岑崢年眼里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收斂起來,還把男人最疼的部位讓出來給她打。 蔣知達在旁邊踹了男人幾腳:“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就敢偷?聽說過我達子的名字沒?” 男人除了被狗咬的那一瞬間,其他時間一聲不吭,只眼神狠戾地看著初夏三人。 特別初夏打他的時候,那眼神恨不得要殺了她了。 初夏用木板又狠狠敲他一下:“你看什么看?偷東西還有理了?” 男人的神色好像有了些變化,忽然由狠戾變得可憐起來,嘴里“哎呦哎呦”著。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沒有偷什么,你去看看你家里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偷呢?你們怎么打我都行,不要把我送去公安局,我媽年紀大了,她要知道我被公安局抓走了,身體會受不住的。” 初夏卻瞇著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她抬眼看向岑崢年,岑崢年眼里也露出沉思,沖她輕微搖了搖頭。 蔣知達看看兩人,把男人又往下壓了壓:“你給我老實點!” 這時候岑淮安喊的街坊鄰居也來了,個個手上拿著工具,掃把、鐵锨、木棍,還有人拿著刀。 “賊呢?” “那個賊在哪?” “咦?被抓住了,果然看著不像個好人。” 初夏扔掉手里的木板,去屋里找了根結實的麻繩出來,岑崢年用部隊捆人的方法,很快把壯碩男人綁得結結實實,而且越掙扎越緊的那種。 那個賊躺在地上不停求饒,只說著只要不把他送公安局,怎么辦都行。 不過他一臉橫rou,向下垂的三角眼,裝可憐的樣子太辣眼睛了,給人一股很違和的感覺。 鄰居們圍過來,左一腳右一腳踢他,踢一腳罵一句。 過了會兒,初夏笑吟吟地攔住鄰居們:“大家別打了,別把他打死了,到時候就不好了。” 男人渾身上下疼得厲害,眼底閃過陰狠,但嘴里還是哀嚎著,求求大家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