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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29節

    現在不能叫它們小狗了,黃子和黑子都長得很大了,因為養得好,皮毛都是油光水滑的,而且非常忠心護主。

    初夏摸摸兩只狗的頭,知道它們又餓了,去廚房找了雜糧饅頭喂給它們。

    一邊喂她還一邊說:“你們的伙食可是整個胡同的狗都比不過的,所以你們要懂得感恩,乖乖聽話,看好家,保護好主人,不能白費了這些饅頭?!?/br>
    狗子也需要被洗腦,忠心護主護院的思想每天都要講一遍!

    岑淮安回家時,看他mama一邊喂狗子一邊說著話,對這樣的場景習以為常,他把書包放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先倒了一杯水喝。

    “mama,今天好熱??!”

    “對,是有點熱?!?/br>
    初夏站起來,今天天氣有點熱得不正常。

    岑淮安下午還上了體育課,他和初夏說,有個同學上課的時候暈過去了:“我們老師說是中暑了?!?/br>
    初夏聞言,立馬伸手摸摸岑淮安的額頭,有點熱,應該是走回來太熱了導致的。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岑淮安搖頭。初夏并沒有很擔心,因為他帶去學校的茶是她專門給他泡的,可以防止中暑的藿香茶。

    中暑了也可以喝它,它的原材料是藿香和佩蘭,對中暑也很有療效。

    不過畢竟是藥茶,不能長期喝,也就是今天天太熱了,初夏怕岑淮安會中暑才會給他做這個茶。

    其他時候,初夏都是讓他帶鹽糖水,就是白開水里加鹽和糖,味道沒那么好喝,但能補充身體因為過度出汗流失的鹽分,防止低血糖。

    “mama,我給中暑的同學喝了我的茶,我是不是也可以得一朵小紅花?”

    “當然!”初夏揚眉拍拍他的頭:“你這是幫助同學,你那個同學好了嗎?”

    “好了。”

    初夏:“去把小紅花本子拿過來,我給你畫上小紅花?!?/br>
    在初夏給他畫好后,岑淮安想用小紅花換冰淇淋吃。

    夏天了,小孩子們都愛吃冰棍,岑淮安也愛吃,但他更愛吃冰淇淋。

    可惜不管是冰棍還是冰淇淋,初夏都不允許安安多吃。多吃了被她發現小紅花扣光,還罰他一周都不許吃。

    “可以,不過今天不行,明天我想帶你去看看你爸爸,也不能帶你去買,等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再給你買?!?/br>
    岑淮安已經聽不到后面說什么時候能吃冰淇淋了,他只聽到了mama要帶他去看看爸爸了!

    “那我明天不學棋和武術了嗎?”

    “我和你外公說一聲,給你請個假,也不能每周都不讓你有個完整的休息天啊?!?/br>
    安安一向小大人的小臉沒繃住,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轉身跑進自己的房間。

    初夏知道他要做什么,肯定是去他那個日歷上畫對號了。

    晚上吃飯,初夏熬了綠豆湯,清熱解暑。

    翌日一大早,初夏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差點沒把她嚇得心臟跳出來。

    再一仔細看,是岑淮安趴在她床頭看著她。初夏無奈地看著他,坐起來問:“你趴我床頭干嘛?你武術老師布置的任務做完了?”

    “做完了。我想看mama你什么時候醒?”

    初夏伸手把他往后推推:“這么著急見你爸爸啊,再著急咱們也得吃過飯再去。出去等著?!?/br>
    “嗯?!?/br>
    岑淮安乖乖轉身出門,還把初夏房間的門帶上了。

    這會兒天熱,初夏在衣柜里找了找,穿了一件短袖襯衫還有一條淺綠色的半身裙。

    她把襯衫松松地塞進裙子里,制造出一股隨意的感覺,再穿上一雙白色的皮制涼鞋,對著鏡子看看,很漂亮。

    吃過早飯,初夏沒帶其他的,就熬了一罐酸梅湯,買了些桃子、還有一個大西瓜,帶著一起去看岑崢年。

    酸梅湯味道很好,在沒裝罐之前,岑淮安先喝了一大碗,甚至還想再喝,被初夏攔住了。

    “你吃了飯,又喝了那么多酸梅湯,肚子都鼓起來了還要喝,也不怕撐壞肚子?!?/br>
    岑淮安抿抿嘴巴,只能看著初夏把酸梅湯裝起來,眼里只有兩個字:想喝。

    初夏就當看不見他的渴望,裝好之后,叫岑淮安和她一起提上買好的水果,出門去坐車。

    這會兒的公交車沒有空調,不過車子啟動后,上午不算太熱的風從窗戶外面吹進來,也能給人帶來涼意。

    到了研究院,因為岑崢年提前和家屬院的警衛說過,并且之前也有過記錄,所以警衛在查完初夏和安安的身份證明后就放她們進家屬院了。

    初夏手里有岑崢年上次給她的宿舍備用鑰匙,她打開岑崢年的宿舍門,里面和上次來沒有任何區別。

    岑淮安知道這會兒爸爸還在工作,他拿出來外公給他的棋譜,正要坐桌子上看,看到桌子上散亂著很多張紙,紙上寫著很多數字還有他看不懂的符號。

    “mama,這是什么?”

    初夏正在屋子里看著,想著把桃子放在哪里,聽到岑淮安的聲音,她走過去低頭看了一眼紙,就把岑淮安拉起來了:“你爸工作的內容,咱們不要看,也不要動?!?/br>
    然后初夏把椅子往外拉拉,讓岑淮安坐著看棋譜,她自己則坐在了床上。

    但剛坐下,初夏就感覺到褥子的潮,她用手摸摸,確實有點發潮,估計岑崢年都沒時間去曬他的褥子,連涼席都沒有鋪,他也想不起來。

    初夏走出去宿舍門,外面的走廊上陽光正好,她擦擦走廊邊上的欄桿,把床單拆下來,將褥子,還有找出來的涼席曬出去。

    然后初夏叫上岑淮安,端著床單和晚上蓋的被單去水房,她接上一盆水,里面撒上洗衣粉,讓岑淮安洗干凈腳在上面踩。

    等她覺得踩得差不多了,再放在上面的水龍頭下沖洗,最后和岑淮安一起擰掉水晾到下面院子里的繩子上。

    收拾了這樣一通,初夏感覺自己一身的汗,岑崢年的宿舍里沒有風扇,她便用紙疊了扇子給自己扇著。

    在四合院里是有一臺老式的洗衣機,和后世的全自動洗衣機不能比,可也讓初夏洗衣服特別是大件輕松了很多。

    有時候一些不重的衣服,岑淮安都能用洗衣機洗了。初夏只是之前和岑崢年說過一次她不喜歡洗衣服,他就在四合院里買了洗衣機。

    初夏問過四合院的家電他從哪里買的,畢竟每一項都不便宜。

    岑崢年沒有瞞著她,他是通過蔣知書買的,蔣知書有進貨渠道,走的批發價,不像在百貨大樓買那么貴。

    初夏沒再繼續問,心里很佩服蔣知書。在這個年代,有膽量還能自己走出來一條生意路子的,都不簡單。

    今天給岑崢年洗完床單被單,初夏就決定,她要多給他準備幾套換洗,回頭換的直接拿家里去洗,手洗太累了。

    岑崢年知道初夏和安安今天中午要過來,他結束上午的工作,沒有和其他同事一樣往食堂的方向走,而是直接走向研究院門口的方向。

    葉星宿覺得很奇怪,伸手拉住了岑崢年的胳膊:“你干嘛去,不吃飯了?”

    昨天初夏給岑崢年打電話時,葉星宿并不知道,岑崢年也沒告訴其他人今天他妻子和兒子過來。

    岑崢年拿開葉星宿的手,神色自然地說:“我回宿舍,我妻子和兒子來了。”

    葉星宿眼睛亮起來:“那嫂子是不是又帶好吃的來了?”

    岑崢年看他一眼:“不知道。”

    葉星宿催著他趕緊回家看看,上次初夏過來帶過來的槐花美食,葉星宿到現在還是念念不忘。

    不過岑崢年往外走了兩步,想起來了什么,轉身又往食堂走去。

    葉星宿還在想著美食,岑崢年已經越過了他,根本沒在意他說的話。

    “你干什么去?”葉星宿又困惑了:“你不回宿舍吃嗎?”

    岑崢年:“我打點飯帶回去?!?/br>
    初夏昨天說了,這會兒天熱,做好的吃的都不能帶,不然在飯盒里或者碗里悶一上午,肯定不能吃了。

    葉星宿眼里的光落了下去,既然岑崢年都要打飯了,那他媳婦肯定沒有帶好吃的了。

    他嘆口氣,改善伙食的機會沒有了。

    岑崢年打夠一家三口的飯,在葉星宿羨慕嫉妒的目光中離開了食堂。

    嚴和民看到他的眼神,“哈哈”笑著用手在他面前晃晃:“羨慕崢年媳婦兒子來看他?”

    葉星宿立馬收回目光,抬眉說:“不是?!?/br>
    嚴和民一臉看透不說透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說:“不要羨慕。我聽說你媽給你寄了相親對象的照片,你也能很快過上崢年這種生活?!?/br>
    葉星宿想起來自己媽給自己寄過來的那張照片,他有點頭疼。

    他不喜歡這個相親對象,臉太大了,他喜歡臉小一點的,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能和他說到一起就更好了。

    嚴和民聽完葉星宿的擇偶要求時,來了一句:“這個簡單,咱們研究院就有這樣的女研究員,你有沒有喜歡的?”

    葉星宿愣了下,搖搖頭:“沒注意。”

    他平時看著不太像正經的研究員,但其實工作起來和岑崢年一樣,都是注意不到外面的情況。

    更何況一起工作的時候,誰會在意你是男是女,喜不喜歡你這種事情。

    嚴和民笑著道:“那你以后可以注意一下,在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br>
    *

    另一邊,岑崢年拿著飯盒上樓,一眼看到了初夏晾曬出來的褥子。怪不得他覺得樓下的床單被單眼熟,那是他的。

    岑崢年的眉眼柔和下來,加快腳步往自己的宿舍走去,心跳都有點變快。

    他一進宿舍門,抬頭就看到初夏和安安一個坐在椅子上吃著桃子,一個靠在床上拿著一本書,屋里流淌著一股溫暖的氣氛。

    岑崢年的神色更加溫和了。

    聽到聲音,初夏和安安抬頭看向門口。

    岑崢年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因為背著光,讓人有些看不清他臉上的模樣,但能感覺到他眼神溫柔地落在兩人身上。

    “爸爸!”

    岑淮安一看到岑崢年,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中的桃也忘了吃了。

    岑崢年眼里染上笑意,幾步走過來揉了揉岑淮安的頭發:“安安想爸爸了嗎?”

    岑淮安沒有說話,但眼睛一直緊緊跟著岑崢年,他做什么都看著。

    “爸爸,你好久沒回家了?!?/br>
    岑崢年臉上的笑容帶了些苦澀,把飯盒放在桌子上,轉身抱起來岑淮安說:“對不起,爸爸這段時間有點忙?!?/br>
    “沒關系。”岑淮安學著初夏拍他的模樣,拍了拍岑崢年的背:“我和mama來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