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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128節(jié)

    楊梅眉頭擰得更緊了,從上到下把岑淮安打量了一遍,對他的穿衣眼光實在是不相信。

    不過兒子的孝心她也不能打擊,楊梅伸手把蔣知達的口紅接了過來。

    她擰開口紅,看到了口紅的顏色,她沉默了一瞬。

    “這個顏色,是你表嫂推薦的?”

    楊梅很不相信,她見過初夏,她穿衣得體自然,搭配得很漂亮,也很符合她的氣質(zhì),不會挑這種考驗人的口紅顏色。

    “不是,我表嫂想讓我買正紅色。我覺得那顏色滿大街都是,顯示不出來特殊。”

    楊梅拿著那口紅,在嘴唇上涂了一下,問蔣知達:“這顏色特殊?好看嗎?”

    蔣知達毫不猶豫地點頭,一臉真心:“好看!”

    楊梅:她兒子的審美沒救了。

    “好看個什么啊,沒看和我這身衣服都不搭嗎?我要是涂著這口紅出去見外賓,人家不得笑話死!”

    楊梅“啪”一聲拍在了他背上:“以后不管什么東西,都不許給我挑這個顏色的。也虧得你表嫂善良,對著這顏色的絲巾也能夸你眼光好!”

    她能猜出來,這是送的生日禮物,初夏覺得是心意,便不想讓蔣知達覺得自己挑的顏色不好。

    楊梅揉了揉額頭,看著蔣知達還不知道自己錯哪里的模樣,更加頭疼了。

    還好,電話救了蔣知達。

    他趕緊跑下去接電話,免得再繼續(xù)承受他媽的怒火。

    “喂?”

    “是我。”電話那邊傳來岑崢年的聲音:“你找我什么事?”他眉心擰著,眼里藏著擔憂。

    岑崢年囑咐過初夏,如果有事找不到他可以找達子,他怕是初夏和安安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知道是蔣知達打的電話,馬上回了過來。

    蔣知達看看天色,都黑得不成樣子了,對這個二表哥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果是他,他就是干工作也不會這么認真。

    “今天是表嫂的生日,二表哥你不會不知道吧?”

    岑崢年揉著額頭的手忽然頓住了,抬起眼睛馬上問:“今天幾月幾號?”

    “5月21啊。”蔣知達下意識說完之后,一臉不可置信地道:“二表哥,你不會吧,忙到連時間都不知道,你知道今年哪一年嗎?”

    岑崢年沒回他,說了句:“謝謝。”“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蔣知達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嘿嘿”笑了一聲:“二表哥,好好哄你媳婦去吧,不要太感謝我啊。”

    蔣知達做了好事,心情又好起來,哼著歌回家。

    岑崢年掛了蔣知達的電話,沒停頓給初夏那邊撥了過去。

    在等待初夏接電話的時間里,岑崢年心里極為忐忑又非常歉疚。

    他知道初夏的生日,在五月份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送給她什么。

    而且岑崢年還專門記在了本子上,讓自己不要忘了。

    但工作太忙,特別是計算到一個階段,忙著實驗看成果的時候,他就把日子過忘了。

    不是忘了初夏的生日,而是忘了今天到了幾號。

    “喂?”

    初夏輕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尾音輕輕揚起,又帶了些嬌。

    岑崢年回神,手從額頭上放下說:“初夏,對不起,我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初夏自然笑著的聲音傳過來:“我還以為什么事呢,生日而已,你忘了也是因為工作嘛,不怪你。而且現(xiàn)在你不是也記起來了。”

    岑崢年的聲音更愧疚了:“是達子提醒我的。”

    初夏笑得更大聲了:“你知道今天安安和達子送了我什么禮物嗎?”

    “什么?”岑崢年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安安和達子一起挑了條玫紅色的絲巾,而達子送了我一套京城重點高中的押題密卷,但凡換個不想做題的人,你說看到那卷子是什么心情?”

    初夏自己是挺開心的,她現(xiàn)在就缺這種卷子,來者不拒。但要是普通討厭做題的學(xué)生,不得一臉怨念。

    岑崢年也沒忍住笑了一聲:“達子是好心。”

    “我知道啊。不過我和你說啊,以后你要是送我絲巾口紅什么的,不要送玫紅色,也不要粉紅色,記住了啊。”

    第74章

    掛了電話的初夏回到自己的臥室, 她打開梳妝臺下的柜子,里面果然放著一個鼓鼓的紙袋子。

    岑崢年在上次回家時,把禮物提前放在了這里, 就是預(yù)防初夏生日這天他如果回不來,也不影響初夏收到他送的禮物。

    初夏把紙袋子拿出來, 撐開袋子的開口,看到里面放著幾張紙還有一本書。

    初夏把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先看那幾張紙,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 她愣了下神。

    紙上寫的是帝都中醫(yī)學(xué)院現(xiàn)在開設(shè)的專業(yè),近幾年在梁州所在省的錄取分數(shù)線, 還有以她現(xiàn)在的成績能有多大概率考上。

    初夏又往下翻了翻, 不止有帝都中醫(yī)學(xué)院的,還有京城其他幾所有名的醫(yī)科大學(xué)開設(shè)的專業(yè)和分數(shù)線。

    除此之外,還有這幾所學(xué)校的建校史、校風(fēng)、有哪些著名校友、厲害的老師等等。

    初夏一張張仔細看完之后, 她拿著紙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那些紙上,這些紙輕飄飄的, 好像沒什么重量,但初夏卻覺得很重。

    她把紙又放進紙袋子里,去看最下面放著的信。

    信里其實沒寫什么, 只是說本應(yīng)該早點把這份資料給她的,但因為一直沒搜集全面, 就到了現(xiàn)在才送到她手里。

    這資料不僅僅有岑崢年搜集的,還有蔣外公蔣大舅蔣知達的幫忙, 他還問了研究院院長嚴和民。

    初夏看著看著, 嘴里不由自主往上勾了勾, 岑崢年真是一點都不為自己邀功。

    其實之前初夏說想了解京城關(guān)于中醫(yī)比較好的學(xué)校時,岑崢年就記在心里了。

    他說幫忙查錄取線,這個比較好查,問蔣大舅就知道了,但了解學(xué)校里的具體情況他在西北時沒辦法做到。

    后來來到京城,他除了沒親自去學(xué)校看看,因為太忙了沒有時間,他吃飯或者休息的時候,就會找京城本地的同事打聽。

    當然問的最多的是蔣外公、蔣大舅,蔣知達幫他去親自看了學(xué)校。

    怪不得資料連學(xué)校里幾座教學(xué)樓,食堂在哪里,甚至幾個湖都寫了呢。

    除了資料之外,還有一本手寫的行醫(yī)手冊。

    初夏看了眼手冊上的字,這字體她太熟悉了,再看看岑崢年信里寫的字,一模一樣。

    她繼續(xù)看信。

    自從知道你想學(xué)中醫(yī)之后,我每次去圖書館或者書店查資料時,目光總會下意識去看一眼放醫(yī)書的地方。

    但這本醫(yī)書不是我買的,是我一個同事的爺爺剛好是學(xué)中醫(yī)的,我問他借的他爺爺?shù)男嗅t(yī)記錄手冊,摘抄下來送給你。

    我想不到應(yīng)該送你什么樣的生日禮物你才會喜歡,但總覺得這個行醫(yī)手冊是你需要的。

    初夏看到這句話,眼睛忽然升上一些酸澀,她眨眨眼睛,手摸著那本手冊封皮上的幾個字,這份禮物的用心,比收到漂亮的首飾衣服更讓她驚喜。

    初夏甚至能想象到,岑崢年是怎么在百忙之中擠出來時間寫這本手冊的。可能每天晚上工作完回家,別人都睡了,他還要趴在桌子上抄幾頁再睡覺。

    她很喜歡這份禮物。

    今天這個生日,是自從爺爺走后初夏過得最開心的生日。安安專門給她買蛋糕,送她絲巾,岑崢年給她送了她最需要的東西。

    其實岑崢年本人不看重生日這些,他也記不住,忙起來就忘了時間。

    以前沒人提醒過他這些。

    但上次初夏給安安過生日時,她鄭重其事讓他準備禮物,還說生日每個人一年只過一次,這個節(jié)日很重要。

    岑崢年才發(fā)覺之前自己對這些的忽視。初夏這么重視安安的生日,那對于她自己的生日,一定也很重視。

    因此那時候他就時不時留意一下初夏過生日的時候他該送什么了。如果沒有同事爺爺?shù)男嗅t(yī)手冊,他大概率也會找其他珍貴的醫(yī)書送給初夏。

    初夏并不知道岑崢年送禮物的心理,她現(xiàn)在捧著那本行醫(yī)手冊愛不釋手,這都是真實的中醫(yī)行醫(yī)案例啊!

    如果不是初夏還記得她身體皮脆,不能熬夜,她真的可能會連夜看這本行醫(yī)手冊。

    第二天起來,初夏第一件事就是摸床頭的行醫(yī)手冊,摸到了才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日子初夏除了學(xué)習(xí)之外就開始看那本行醫(yī)手冊。岑崢年同事爺爺?shù)倪@本手冊記錄了很多病癥,能看出來他去過很多地方,不過大部分都是在窮困的農(nóng)村行醫(yī)。

    這位醫(yī)生叫高霖,不是非常出名的醫(yī)生,可從這些真實的病例還有如何處置上,初夏能看出來他的醫(yī)術(shù)并不比那些有名的醫(yī)生差。

    甚至因為他不固步自封,親自去各個地方找病人看病,積攢經(jīng)驗、提高醫(yī)術(shù),他后面的很多看病的方子都打破了常規(guī),但又能達到最好的治病效果,而且用的藥材也不會過于名貴。

    不過就是不名貴的藥材,很多人也吃不起,所以冊子上還寫了很多高霖自己采藥炮制制藥的過程。

    初夏把整個冊子看完之后,又繼續(xù)從頭開始看,這次她看得很細,甚至看到那些案例,還有些手癢癢,她好久沒給人看過病了。

    不過不急,等她考上大學(xué)以后可以行醫(yī)了,會有病人找她的。

    天氣越來越熱,今年和去年不一樣,去年初夏和安安因為身體都差吹風(fēng)扇容易生病,初夏就沒買風(fēng)扇。

    但今年她和安安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她也受不住這么熱了,初夏便找了一天上午,趁著太陽沒有完全出來,買了一臺風(fēng)扇回來。

    她也不敢讓風(fēng)扇對著自己吹,給它設(shè)定了搖頭。涼絲絲的風(fēng)從風(fēng)扇里面吹出來,初夏做題都覺得沒那么浮躁了。

    “mama,你買風(fēng)扇了!”

    岑淮安一進門看到了初夏放在書房的風(fēng)扇,他剛剛從外面走回來,正熱得一頭汗,頭伸過去對著風(fēng)扇吹。

    初夏拎著領(lǐng)子把他拎到一邊:“一熱一冷,你想把自己吹感冒了?以后不許這樣吹,先擦擦汗。”

    有了風(fēng)扇之后,岑淮安更不愛往外跑了。

    這時候的風(fēng)扇并不便宜,一百多一臺,初夏也只買了一臺。

    因此晚上的時候,初夏和安安就把安安的小床努力挪到了她的屋里,兩人晚上都可以吹到風(fēng)扇。

    六月初的時候,初夏收了衣服往安安柜子里掛的時候,看到他桌子上有點亂,順手給他收拾一下,看到了她之前買掛歷時多買給安安的那一份。

    掛歷上的數(shù)字上畫滿了圈圈,只有見到岑崢年的時間畫了對號。

    初夏看看上一個對號,距離現(xiàn)在又過去很多天了。她其實比安安沒見岑崢年的時間還要長。

    她沒有動那個日歷,收拾好桌子便走出了房間。

    兩只狗看到她出來,“汪汪”叫著圍著她打轉(zhuǎn),尾巴搖得跟撥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