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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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崢年嘆了口氣道:“我對不起他,他心里委屈,哭出來才是好的。” 初夏看向里屋,點點頭說:“他情緒一直憋心里我也擔(dān)心,現(xiàn)在哭出來了就不怕他悶出來病了,你還挺有辦法的,怎么哄他的?讓他咬你幾口?” 她指著他肩膀上的傷口,眼里帶著好奇問。 岑崢年搖頭沒有說,眼里泛出了點笑:“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初夏挑挑眉,沒再問,指著他肩膀上的傷口問:“要不要處理一下?” 岑崢年不在意地說:“沒事,不疼。他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初夏都看到襯衫里面滲出來的血跡了,雖然不大,但絕不可能不疼。 怪不得岑淮安那么能忍,都是遺傳的岑崢年,兩人真不愧是父子。 初夏本想不管,但一轉(zhuǎn)身,覺得岑崢年有點可憐,畢竟每個月靠他寄錢呢,不能太無情了。 她轉(zhuǎn)回來,找出來放電視機下面抽屜里的紅藥水,遞給岑崢年:“涂一下藥吧,免得發(fā)炎。” 岑崢年接過藥,抬手去解襯衫的扣子,很快,扣子解開,露出他里面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腹肌,居然還有人魚線! 初夏眼睛都瞪大了,眼睛卻還盯著他的腹肌:“你,你干什么?” 岑崢年:“涂藥啊。” “涂藥你脫衣服干嘛?”初夏皺著眉,她發(fā)覺岑崢年的身材有點好,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那種,可以用來在醫(yī)學(xué)課堂當(dāng)完美模型講的。 她以為科學(xué)家都泡在實驗室,是白斬雞呢,沒想到岑崢年看著可一點都不瘦弱。 岑崢年笑了,看著妻子有些慌亂害羞模樣說:“傷口在里面,不脫衣服沒法涂。” 說著,他將襯衫脫了下來,毫不在意地將整個結(jié)實的后背露出來,好身材一覽無余,然后他拿著藥直接往肩膀上涂。 涂了幾下,岑崢年轉(zhuǎn)頭笑著看向一直盯著他腹肌看的初夏,問她:“我看不到傷口,你幫我看看有沒有涂上藥?” 初夏猛地回神,胡亂掃兩眼,含糊地說:“涂好了。” 說完,她迅速轉(zhuǎn)身往里屋走著,故作淡定地說:“你穿上衣服去把飯菜端進來吃飯吧,我去看看安安。” 岑崢年低頭輕笑一聲,發(fā)現(xiàn)這次回來,妻子確實變了很多,性子和以前比,沒有那么沉悶綿軟了。 以前妻子不怎么和他說話,兩人相處時間很短,他對妻子確實不夠了解。 初夏進了里屋,看到岑淮安,剛剛的不自在一下子就沒了。 岑淮安此時正趴在窗戶邊,眼睛看著窗臺上的薄荷,小手指點著薄荷葉一片片數(shù)。 聽到腳步聲,他身體僵硬了下,轉(zhuǎn)回頭看到是初夏,身體又放松下來,小聲喊了一句:“mama。” 初夏看他的臉,他臉上什么也沒有了,淚痕完全擦干凈了,如果不是眼眶還紅著,根本看不出來哭過的痕跡。 初夏走過去摸摸他的頭,正要說話,岑淮安突然說:“mama,薄荷葉子少了四片。” 初夏去看那一盆薄荷,葉子很多,少幾片她自己都看不出來,“你怎么看出來的?”初夏覺得奇怪。 “我天天數(shù)。”岑淮安不覺得這有什么難的。 被發(fā)現(xiàn)了,初夏用手扒拉了下薄荷葉,沒有一點心虛說:“我揪了泡水喝了。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喝?” 岑淮安猶豫了三秒,點頭:“要!”語氣堅定。 吃飯時,桌上很安靜。 平時初夏會在吃飯的時候問問他在學(xué)校的情況,她不問他不說。 現(xiàn)在初夏不說話了,岑淮安埋頭吃蝦吃得正香也不說話。 他本來上一上午課就好餓了,又哭一場,更加消費體力,所以他吃得頭也不抬。一口蝦,一口澆了湯汁的米飯,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胃口大開。 岑崢年也很餓,不過他并沒有先吃飯,而是洗干凈了手,給安安和初夏剝蝦。 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剝蝦時速度很快,卻不會讓人感覺到粗魯。剝好的蝦仁分別放進安安和初夏的碗里,兩人碗里都堆了一堆了。 “好了。” 初夏看看她和岑淮安的碗,讓岑崢年自己吃吧,碗里的那些已經(jīng)夠了。 岑崢年看向岑淮安,他沒有說話,夾起一個蝦放嘴里,自己咬掉皮吃里面的rou,用動作表示他不需要幫忙。 岑崢年這才去洗手坐下吃飯,剛一入口,他就被初夏的手藝驚訝到了,真誠地夸道:“很好吃。” 岑淮安“哼”了一聲,“mama做的當(dāng)然好吃了。” 岑崢年含笑著看向初夏。 初夏:莫名覺得臉有點熱。 她輕“咳”一聲:“好好吃飯,一會兒刷鍋的事交給你倆了。” 下午初夏去考試,岑崢年說想去送她,被她一口拒絕了。 “不用,考個試而已,我自己可以,你去送安安吧。” 初夏覺得,相比較她而言,安安心里應(yīng)該更想和岑崢年一起去學(xué)校。 “我也不用。” 岑淮安話雖然這樣說,但是他準(zhǔn)備上學(xué)收拾書包的時候,動作完全沒有平時的快速利落,慢騰騰的,眼角一直在偷看岑崢年。 見岑崢年一直沒說送他,岑淮安心里突然一股氣上來,把剩下的東西隨便往里一塞,悶聲說:“mama,我去上學(xué)了。” 根本不搭理岑崢年,連看都不看他。 岑崢年卻沒有在意,在岑淮安一出門,他就跟了上去。 岑淮安看一眼他,嘴唇還抿著:“我不用你送。” “是我想送你,可以嗎?” 岑淮安抿唇:“你想送就送吧。” 語氣聽著很勉強,但腳步卻輕快了起來。 岑崢年并不拆穿安安別扭,只是嘴角噙笑看著他,伸手把他背著的書包、水壺拿了過來。 第33章 初夏坐公交車到學(xué)校, 距離考試還有二十分鐘,她特意提前早來了會兒,怕遲到了。 一進去剛坐下, 羅小妹就沖到了她面前:“二姐!你還沒告訴我,你咋能來考試的?” 初夏奇怪地看她:“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羅小妹理直氣壯:“我是你meimei啊!” 初夏嗤笑一聲:“這會兒說是我meimei了, 我要你還錢的時候,你們不是還說和我斷絕關(guān)系嗎?我可沒有你這樣自私自利的meimei。” 羅小妹一聽這話,瞬間炸了,二姐這樣說讓她在學(xué)校里還怎么上學(xué)啊? “二姐我關(guān)心你, 你咋這樣說我!我說過我沒有要過你的錢!而且是爸要和你斷絕關(guān)系,又不是我!要不是你在家里那么過分, 一點不孝順, 爸也不會說那些氣話!” “沒要我的錢?”初夏像是聽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你手上的手表、腳上的皮鞋、頭上的發(fā)卡、身上的衣服,哪一件不是媽從我這里拿走錢后給你買的?還有你騎的自行車,也是崢年給我買的。對了, 沒看到你我都忘了這事了,自行車我不給你了,你把車鎖鑰匙給我。” 初夏聲音不大不小, 但是考場安靜下,兩人剛剛說話就很多人看過來,她這話一說完, 考場里各種各樣的眼神就落在了羅小妹身上,看她的鞋、她的手表、衣服。 然后不約而同點點頭:確實沒有一件便宜貨, 不是普通家庭能負(fù)擔(dān)得起的。 “你胡說,你胡說!這都是媽給我的!” “媽是從我那里拿的!媽都承認(rèn)了還給我錢了, 你怎么還不承認(rèn)呢?我知道了, 是貪圖這些東西是不是?也是, 就你現(xiàn)在高中生,不能掙錢,戴著梅花手表、騎著鳳凰牌自行車、每天穿著新衣服,多威風(fēng)啊,同學(xué)們是不是都可羨慕你了?” 羅小妹這點道行,跟王玉蘭比差遠了。 她沒有主動找她,她自己送上門了,那不是擺明了自己找罵嗎? 她不說她幾句都對不起她特意過來的心思。 吸著親姐的血還瞧不起自己親姐,心思都擺在臉上還覺得自己很聰明,真真的蠢而不自知。 羅小妹被氣哭了,轉(zhuǎn)身就要跑:“二姐你說話太過分了!” 初夏抓住她的胳膊:“等等,自行車鑰匙留下,還有手表。不然……” 初夏靠近她的耳邊輕輕說:“我不介意讓全校都知道我有一個喜歡吸jiejie血的‘好meimei’。忘了告訴你了,我現(xiàn)在也是九中的學(xué)生哦。” 羅小妹身子不由自主抖了下,耳邊的說話聲像是毒蛇吐信,讓她從心底里升起來寒意,不敢反抗。 她扭頭對上初夏的眼睛,那里沒有以前的疼愛,只有冰冷和厭惡。 二姐真的變了,不是以前的二姐了。 最后一個考場加起來人數(shù)就17,現(xiàn)在還沒來完,她和二姐剛剛的吵架不會傳得全校都是。 可是如果二姐主動傳播,那肯定就不是這樣了。她知道現(xiàn)在的二姐說到就會做到。 羅小妹不是傻到冒泡,她和羅小弟一樣嘴甜,又是最小的,王玉蘭除了羅初明,最疼的就是她。不然她也不會從王玉蘭手里拿到那么多好東西了,還被養(yǎng)得這么驕縱自私。 她心疼地把手表脫下來,車鎖鑰匙從脖子上拿下來,放在初夏面前,憤怒地瞪她一眼:“現(xiàn)在行了吧?” 初夏把東西丟進書包里,看著羅小妹笑得一臉溫和說:“對我說話尊重點,畢竟我是你‘二姐’對嗎?”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羅小妹氣得臉通紅,一雙眼睛全是怒火,又不得不忍著,咬著牙低頭:“是,二姐。” 恰在這時,監(jiān)考老師進來了,看到屋里亂哄哄的,皺了皺眉,拍拍桌子:“安靜,快考試了,都回自己的座位!” 她眼睛看著羅小妹,羅小妹一點不害怕,甚至還覺得遇到了救星,趕緊一溜煙跑回自己座位。 初夏沒受一點影響,但也讓考場其他人都知道了,這個插班生不好惹。 為什么知道她是插班生呢,因為九中的學(xué)生都知道插班考試這次只進來三個人,三個都分在這個最后的考場最后的三個位置那里。 初夏后面坐的兩位,就是和她一起插班考進來的。 這次監(jiān)考的老師是初夏班主任,考的是物理。 初夏不算很擅長的科目。她把卷子翻了翻,確定沒有漏印的題,就專心低頭答題。 先做她會的,有把握的題,不會的跳過去,等著回頭想。不然一直琢磨不出來,時間到了難題沒答出來,后面簡單的也沒答出來,分就失得多了。 班主任站初夏身后看著她答題,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點點頭,沒有影響到初夏,倒是把初夏周圍的學(xué)生嚇得不行,連準(zhǔn)備好的小抄都不敢拿出來了。 他們一個個欲哭無淚,怎么監(jiān)考老師都愛站這個新插班生的后面啊!他們被分和她坐一起,簡直倒霉透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