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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親媽 第37節

    她腦洞大開,將來就是岑崢年科研做不下去了去編寫練習題賣,估計也能掙不少錢。

    初夏忍住心里的沖動,強制自己把習題放下,去里屋倒了兩杯水出來,遞給岑崢年一杯。

    水里漂浮著兩片嫩綠的薄荷葉,湊近喝一口,一股薄荷特有的清涼味道瞬間充滿整個口腔,讓人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初夏喝著,問岑崢年:“你什么時候到的?怎么沒有打電話提前說?”

    岑崢年拿著茶杯,看著水里的薄荷說:“回來得急,沒來得及打電話。”

    當時岑崢年一聽說自己有假期了,立馬開始收拾東西。他要買帶回家的東西,要給妻子和兒子帶禮物,還要去買車票。

    等他坐到火車上,才想起來自己忘了給妻子打個電話,也忘了和他爸媽說一聲。

    他喝了口茶,薄荷的清涼沖淡了坐火車那么久的疲憊,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

    看他喝了,初夏指著杯子里的薄荷葉,笑容變深了說:“知道這薄荷葉哪里來的嗎?”

    岑崢年想了想,無果,誠實地說:“我不知道。不過薄荷葉很新鮮,應該是剛摘下來的。”

    初夏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當然新鮮了,安安親手種的,就在里屋窗臺上。不要告訴他我摘了。”

    岑崢年怔了下,對上初夏的眼睛,輕聲笑了下,低頭又喝了口說:“我也喝了,不會告訴他的。”

    太犯規了!他用這樣一張俊美的臉說著這樣的話,初夏都覺得自己有點臉發燙了。

    她馬上站起來說:“我去做飯。”想立馬逃離這個氛圍。

    她走出去,在煤火爐子旁站了一會兒,腦子清醒過來,想起來自己今天要做蝦,但是她什么都沒拿出來,她有些氣惱自己定力不行。

    可還是得回去拿。

    初夏重新進屋,看到岑崢年正坐在桌子前,慢條斯理地喝著薄荷水,翻著她的數學書看。

    她心里突然生出來一股子氣,她在那里想東想西,這個始作俑者還這么淡定,太不公平了!她沒忍住,走過去把書一合。

    岑崢年詢問的眼神看過來,初夏理直氣壯說:“今天要吃蝦,你去挑蝦線。”

    岑崢年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放下杯子,站起來說:“好。”

    沒有一句推脫拒絕,也沒有一絲不情愿,甚至已經站起來走到墻角把蝦簍子提了起來,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

    水房的位置岑崢年記得,初夏給他一個盆子,一把剪刀,讓他把挑好蝦線的蝦放盆子里。

    “好。”初夏說話的時候,岑崢年全程都是這樣認真聽著,點頭說“好”,沒一點不耐煩。

    初夏心里升起來的火氣,慢慢就消失不見了。

    和岑崢年這樣性子的人一起生活,估計連架都吵不起來,他太溫和了,完全沒有攻擊性。

    其實初夏錯了,如果她見到過他工作時的模樣,就不會這樣說了。

    工作時的岑崢年要求及其嚴格,不僅對外人嚴格,對自己也非常嚴格,數據不對了,就一遍遍算,一遍遍實驗,直到對為止。

    工作人員如果因為粗心犯錯了,他會很嚴厲地批評,不管男女,一點不心軟,把人訓哭也是常事。

    對待對他有好感的女同事,只要察覺到了,他的態度就是非常堅定地疏離拒絕,不給人留一點念想。

    基地的人,對岑崢年是又敬又怕。

    脫離了工作,岑崢年其實還是挺好說話的。只是那些人看到他就怕就躲,根本不敢和他多說話。

    水房里,岑崢年從簍子里拿出來第一只蝦,他按初夏說的,用剪刀剪掉蝦頭,看到黑色的線,輕輕把它抽出來。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一開始他做得小心翼翼,生怕做得不對毀了蝦。

    后來他的手法越來越熟練,還掌握了怎么讓蝦線不斷,快速抽出來的方法。

    今天在二樓水房洗菜洗衣服的大姐嬸子們,到水房門口,看到里面容貌出眾的岑崢年,全都愣了下神。

    “這是誰啊?感覺樣子有點熟悉。”

    “這么好看的人,我印象里好像只有初夏的丈夫長這樣。”

    “對對對,我也覺得像初夏的丈夫,我還以為我記錯了呢。”

    雖然大家都這樣說,但是這些人還是不敢認。她們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很小,以前的調笑吵鬧也沒了,洗著東西,還會時不時看岑崢年一眼。

    年輕的閨女媳婦不好意思直接看,就是偷偷瞄兩眼,年紀大的嬸子奶奶不羞澀,是光明正大的看。

    這樣好看的人,在家屬院可不多見。

    “小岑?”直到李大姐進來,看到岑崢年,一眼認出來了他。

    以前李大姐就經常幫原主,安安一歲時岑崢年回來,原主不太會照顧孩子,李大姐那會兒天天過來看看有沒有幫忙的地方,對岑崢年印象比較深刻。

    “是我,李大姐。”岑崢年也記得李大姐,他和岑淮安一樣,都是過目不忘。

    他對李大姐是感謝的。岑崢年還記得李大姐幫過他們家很多,所以他對李大姐的態度沒有了對別人的那種疏離,是帶著親近的。

    “哎呀,真的是小岑啊!初夏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回來了!我說今天怎么聽見喜鵲叫呢,你回來可不是是個大好事!”

    李大姐說話也很讓人喜歡,不帶任何恭維,她就是真心為岑崢年回來高興,為初夏趕到高興。

    岑崢年臉上的笑容更真心了:“謝謝,李大姐。初夏都和我說了,這些年多虧了你的照顧她和安安。”

    岑崢年說話不疾不徐,語氣真誠,任何人聽著他說話,都覺得舒心,李大姐也不例外。

    她的臉一下子笑成了向日葵,連眼睛都要笑沒了:“都是鄰里鄰居的,大家互相幫忙,謝什么呀!”

    “好。”岑崢年點頭,正好蝦已經處理好了,他讓開位置,有禮地對李大姐點了下頭說:“我這幾天都在家,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好好好!”李大姐朗聲應著,看著岑崢年離開的背影,和家屬院的那些男人一點都不一樣,挺拔高大溫文儒雅,提著蝦簍子、端著盆子都不損害他一丁點的氣質。

    她忍不住和旁邊人感嘆一句說:“初夏真的嫁了個好男人啊!”

    其他人也深有同感:“是啊,像我家那口子,油瓶子倒了都不帶扶一下的,更別說幫我洗菜做飯了。”

    “就是,說他一句他還生氣,說掃地做飯就不是男人干的活!”

    “小岑比他們有本事多了,人不也在洗蝦,咋就不是男人干的活了。”

    ……

    岑崢年端著蝦回來,初夏已經快把米飯蒸好了,而這時候,岑淮安也放學回家了。

    所以岑崢年一進屋,剛要和初夏說他挑好蝦線了,抬頭便看到了背對著他坐著的岑淮安。

    他坐得很板正,背挺得直直的,手拿著一支鉛筆在紙上寫著東西。在他的左手邊,放著一個長30厘米左右的正方形木箱子,而木箱子里放著各種各樣顏色的錢。

    岑崢年一瞬間站在門口不敢動了,近鄉情怯。

    他在電話里就知道安安對他的態度,他很想念安安,他想走過去摸摸他的頭,像正常的父子一樣問問他在寫什么?箱子里的錢是不是他今天剛剛掙的?

    但是他不敢,他怕看到岑淮安怨恨的眼神。

    初夏是正對著門坐的,岑崢年一進來她就知道了,不過她并沒有說話,等著岑崢年開口。

    等了半天,就看他滿眼復雜糾結的看著安安,一句話不說,像門神一樣站那里,她忍不住了。

    “安安,你爸爸回來了。”

    第32章

    安安立即轉頭, 看到了門口站著的高大的人,和照片上爸爸一個樣子!

    他爸爸回來了。

    岑淮安有一股不真實感,他抬頭, 和岑崢年的眼神對上,他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緒, 只是覺得那眼神讓他難受。

    這真的是他爸爸。意識到這個現實后,岑淮安立馬紅著眼瞪著岑崢年,像突然被激怒的小老虎,眼里有怨有氣還有無盡的委屈。

    岑崢年只覺得心好像被蜜蜂蟄了下, 又酸又疼,眼睛鼻子都充滿了酸意。他的手緊緊攥著簍子, 手上的筋一根根鼓起, 努力壓住心里的難受。

    “安安。”他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叫岑淮安的名字。

    岑淮安嘴緊緊抿著,眼眶更紅了, 他快速轉回頭,拿著筆繼續去算自己今天掙的錢,一副根本不想理岑崢年的模樣。

    岑崢年臉上露出苦笑, 高大的身軀這一刻突然頹喪了起來。

    他沒有看到,岑淮安其實筆下一個數沒寫出來,全是在紙上亂畫圈圈, 畫得又狠又兇,對紙發泄著他委屈不平的心情。

    初夏看到了, 伸手把他手中本子奪了過來:“別畫了,浪費紙。”

    她站起身, 拿過岑崢年手里盆和簍子, 對他說:“我去做飯, 你兒子你自己哄。”

    怎么哄,她沒有說。岑崢年離開四年了,要是現在連兒子都哄不好,那他以后沒有回來的必要了。

    初夏走出去就沒再關心屋里的情況,剩下的都是他們父子倆的事情。

    她打開鍋蓋,蒸騰的熱氣冒出來,一股濃郁的米飯香味撲鼻而來。

    初夏趕緊把蓋子重新蓋上,把鍋端下來放地上,讓米飯用水蒸氣再悶悶,會更香,她開始做蝦。

    她沒有把蝦做復雜,用的是家常做法,先加油,把蝦炒制兩面變色,再倒入蔥姜蒜末炒香,然后加醬油、黃酒、醬油、醋、白糖,再加一碗水,用大火煮開收汁就可以了。

    做到最后一步時,初夏聽到屋里傳來岑淮安極度壓抑委屈的哭聲,那聲音聽得初夏都忍不住心疼,鼻子酸酸的。

    不知道岑崢年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屋里岑淮安的哭聲忽然變大了,所有的委屈、怨氣都用這哭聲釋放了出來。

    飯做好,初夏也沒有進屋。

    她背著門,站在走廊欄桿上往外看,耳朵卻一直聽著屋里的動靜。

    有鄰居路過,聽到屋里岑淮安在哭,好奇地問兩句,初夏就笑著說:“好不容易見到爸爸……”

    話不用說完,大家都能明白她的意思,臉上露出我懂我懂的表情,沒再多問就離開了。

    等著岑淮安的哭聲慢慢變小,初夏才推開門進去,一眼看到岑淮安趴在岑崢年的背上,滿臉淚痕,覺得直打嗝。

    岑崢年的襯衫上,除了淚痕,還有兩個明顯的牙痕,都把衣服咬破了。

    岑淮安哭的時候沒覺得,哭完就覺得好丟人。

    特別是mama進來看到了,他立馬從岑崢年懷里跳下來,胡亂在臉上擦擦,快速跑進了里屋。

    岑崢年被他的行為搞得愣在那里,手還是伸著做抱他的動作。

    初夏輕“咳”兩聲,岑崢年放下手,臉上沒有一點尷尬,自然地站起來問:“安安他這是?”

    剛剛他明明對自己放下了些戒心,初夏一進來他就跑,讓岑崢年心里沒底了。

    “被我看到哭,害羞了。”初夏沒什么大驚小怪地說:“要是他知道不止我一個人聽到了,估計得后悔死剛剛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