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掏襠(華水h)
在杜蘅、陳順到王家前,水根搬來凳子,挨著紅霞坐。 “紅霞,你累不累,渴不渴?” 水根還不知道“我愛你”可以更好詮釋他的心情,他的“我愛你”就是“你累不累,渴不渴”。 天天說上百八十次不膩煩。 華紅霞剛批完學生的作業,坐在屋外看樹梢月亮,歇歇眼。 戲曲名家出生的母親教過她不少鍛煉眼神,歇緩眼睛的竅門。杜麗娘的眼里不能沒有戲,更不能沒有情。 華紅霞在這方面遺傳得很好。 她的眼睛,明亮有神,對親近的人,高興時會帶點兒戲文。 眉目傳情,一唱叁嘆,規范純熟。 水根沒聽過昆曲,不懂其中玄妙,單單看紅霞那雙迂回波折,笑意盈盈的眼睛,他就整個人發軟。 好比前幾天晚上,他的心軟成一汪水。 軟軟地答應她:“剃嘛,你高興你就剃嘛,拿刀小心?!?/br> “這可是你說的。” 紅霞舉著剃刀,在他注視下漸漸矮下去,矮到他那里去。 貼身的長褲已經脫到膝彎,堆積在小腿上。水根哪哪都白,細皮嫩rou,那里的毛長勢還挺好,是該去去,否則瞧著委屈粉的一長條。 紅霞說,這叫掏襠。 以前生產隊干活,記工分,把苗間雜草除掉,卡上填的就是“掏襠”。今天她也給他掏襠,幫他去去苗間的“雜草”。 她一拿出這種柔亮的嗓子,水根就受不了了。 他臊紅臉,立得板板直直,低頭看她。 紅霞的眼睛,漂亮。 紅霞的鼻子,好看。 紅霞的嘴唇,稀罕。 如果有昆曲迷對水根解說昆曲美,美在哪里,他一定會說,他的紅霞天天請他這農村小伙看昆曲,聽昆曲。 她比昆曲還好聽,好看。 看她在自己襠前忙碌,往那里拍點水,開始除草。 沒幾下,那根粉粉嫩嫩的長物看熱鬧似的立起來。 guitou先是抵在她下頜,隨著硬度逐漸增加,guitou彈性十足地一抖,急速掠過她的唇角,鼻翼,連勃起都勃得充滿少年氣,青春又生澀。 他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年,在心愛的人面前害羞地挺起性器。 一根粉嫩的roubang,請她過過目。 水根勃起臉就紅。 他白,讀書人似的身體此時是淡淡的粉。 平時抱小囡囡的樣子就像個大學生哥哥抱家中小妹,不那么像是爸爸。 但他開口,就像爸爸了。 “囡囡最乖,爸爸稀罕你。” 他的溫柔也帶點害羞。 和自己的孩子害羞。 大紅霞給他生了個小紅霞,他快幸福死了。 “礙事?!?/br> 紅霞說著,給roubang一巴掌。 硬邦邦的東西被打偏,又彈回來討她的好。 紅霞這時候抬頭看他。 “愣著干嘛,扶住啊。”她頓了一刻,有股子狡黠、潑辣在看他的眼梢浮動,“刀子下歪,你可就——嘎——” 水根笑了,喜歡她的擬聲詞。 喜歡她說話充滿精氣神的樣子。 他的手往下伸,摸到自己的roubang,盡可能往邊上壓,不打擾她的剃毛興致。 紅霞剃完左邊剃右邊,剃完上邊,下邊是兩顆顏色不錯的yinnang,你牽我掛地墜著,看起來很可愛,并不皺皮惡心。她用手撥,水根直叫癢,夾腿往后撤退。 “紅霞,我想……” 他站定,好像自己在提什么非法的要求,“你想不想?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說得那么可憐,紅霞忍著沒笑,用剃刀指地上的毛堆。 手勢先去,而后眼梢緩緩跟過去。 這是個很漂亮的戲曲式的動作。 水根毫無抵抗能力。 他趕緊提褲子,把白花花的屁股裹好,蹲下來和她平視。 “我來收拾!” 兩人之間的事,從來是紅霞說的算。 她想就行,她不想就不行。 懷孕中期,有一次她想,水根一邊護著她的肚子,一邊從后面小心地進去,幸福死了。 出月子后紅霞參加春耕,水根怕她受累,一直不敢提。 今晚,他得償所愿。 剃毛后的roubang是潔凈很多。 他低頭,看自己進出她的身體,粉的他,進入艷紅的她。兩個人成了一個人,嵌得全全乎乎。不敢拿她快活,還是慢慢來。水根很聽話,紅霞不讓他弄在里面,他就不弄。 哆哆嗦嗦地把roubang拔出來,扶住,抵在她那里射。 白稠的jingye緩緩流下來。 水根事先墊好紙了。 每次完事,他跪坐在她腿間,紅著一張比知識青年還知識青年的臉,仔細擦拭她那里,會等上一會兒,看看里面還流不流水,擦干凈之后提褲子,跑去倒盆水,回來再給紅霞擦一遍。 他尤其喜歡做這件事。 尤其喜歡紅霞分開雙腿,對他袒露。 他在她腿間,開心干活,擦得甜甜蜜蜜。 有時紅霞會說些打趣他的話。 譬如,沙僧要像他這么小心,也不會失手打碎琉璃盞。 他問沙僧是誰,紅霞會貼著耳朵,給他講故事。有時還講點外國故事,《基督山伯爵》啥的。 水根聽得津津有味,紅霞懂很多,說的都是他沒聽過的。晚上睡前一定拉她的手,把兩人勾在一起的手壓在胸口,這樣睡,他才睡得踏實。 但最近有點不那么踏實。 因為下面開始長毛了,新長出來的毛刺拉拉的,扎得很,扎得他那根長條的東西很不好受,走兩步要歇一步。 鄭鐵強等人問他怎么了,走路怪模怪樣。水根只好磕巴地解釋:“扭到腳。” 這夜,水根挨著她。 拿出那雙忠誠的小狗眼看她,有點羞臊地問:“紅霞,再給我掏回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