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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嫂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話音剛落,陸瑩瞬間沉下臉來,咽下口中最后一口白玉奶糕,意味不明低聲道:“他啊……”

    第13章

    沈南枝心下一緊,也不知是自己多嘴問了不該多問之事,還是陸聞當真是犯了什么事,連忙想要張嘴收回自己的問題。

    下一瞬,陸瑩卻是皺著眉頭輕哼了一聲,眼底雖是無太多輕蔑和不屑,但也寫滿了對陸聞的不喜,進而道:“府上大抵都不喜甜食,也就陸聞跟個小姑娘似的不知怎這般嗜甜,此前不久后院落了半塊未吃完的甜糕,引來了老鼠和蟻蟲將母親給嚇壞了,至此便下令不允廚房再給陸聞做甜食,我方才本以為是陸聞自個兒偷摸在廚房做甜食想將他逮個正著,誰知會是你在這里。”

    沈南枝一愣,忽的想到新婚之夜在婚房被陸聞順走的一碟甜棗,思及當時陸聞那充滿歧義的話語,不由臉上一熱,但又覺著他或許當真只是想吃棗罷了。

    “母親怎知曉那半塊甜糕是陸聞落在后院的?”

    陸瑩撇了撇嘴,不以為意道:“除了他還會有誰,府上又無旁人吃甜食,況且陸聞那人本就一肚子壞水,自然是他想要捉弄母親才故意將甜糕落在后院的。”

    沈南枝下意識蹙了蹙眉,不知為何聽著陸瑩這般數落陸聞心中有些不適。

    興許是她以往也常在家中被父母冤枉一些她從未做過之事,百口莫辯的感覺她再清楚不過了,即使她毫無重量的解釋并不能起什么作用,但她還是忍不住低聲道:“若是陸聞喜甜,又怎會落下半塊未吃完的甜糕,僅有不喜甜之人才會吃了一口后棄下剩余的落在后院,不是嗎?”

    陸瑩聞言瞪大眼有些訝異,似是覺得沈南枝這話有些道理,疑惑道:“你是說,母親這是冤枉了陸聞?!”

    沈南枝反應過來自己竟是在陸瑩面前質疑徐氏的決定,又連連擺手道:“我只是這般猜想罷了,并無別的意思……”

    陸瑩默了一瞬,像是有些欲言又止,動了動唇,好半晌才意味不明道:“罷了,你剛嫁入陸家什么都不知道,看在今日在你這得了塊味道不錯的奶糕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離陸聞遠些,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起先就算沒有陸瑩的提醒,沈南枝自己便會識趣地離陸聞遠些再遠些,一個能在新婚之夜闖入兄長和長嫂婚房的小叔子,能是什么好人。

    可如今,沈南枝卻是無法立即認同陸瑩的話。

    遇醉漢之時是陸聞將她從絕望的困境中救出,無意間撞見陸國公和陸衡話談重要之事是陸聞助她隱匿了身形,還有她遺失的重要的信件,還有他們幾近相同的悲涼處境。

    沈南枝動了動唇,聲音微不可聞道:“為何如此說?”

    陸瑩狐疑地看了一眼沈南枝,似是沒想到這個看似軟弱乖順的長嫂,竟幾次三番想著替陸聞說話,但她也未再多想,只當是沈南枝初入陸家不明真相罷了。

    陸瑩思索片刻,忽的深吸一口氣,湊近沈南枝壓低聲音道:“陸聞的生母,是個□□。”

    ——

    午后的暖陽落在綠植環繞的青石地庭院中,蟬鳴鳥叫聲縈繞在耳畔,似是一片愜意平和,唯有院中獨坐的女子,一手撐在圓潤小巧的下顎,另一只手指尖點在石桌上時不時敲擊著桌面,眉眼間像是蘊著一團抹不開的濃霧一般。

    在廚房中與陸瑩的談話久久在心頭揮散不去,沈南枝當是知曉陸聞非徐氏和側室所出,但也未曾想到陸聞的生母會是個妓子。

    這個消息太過令人震驚,以至于沈南枝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陸瑩也就擺擺手先行離開了廚房。

    沈南枝腦海中浮現出陸聞清冷的俊容,實難將他那副風光霽月的模樣和青樓那等煙花之地聯系在一起,而陸瑩會直言向她道出陸聞的身世,想來在陸聞來到國公府后,這事便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

    如此想來,陸聞的處境似乎比沈南枝原本所想象的還要糟糕。

    一個人的出身自是無法選擇的,可顯然國公府上下以陸聞卑劣的出身為恥,將他安置在西側的荒涼小院無人問津,提及他時便是一副嫌惡和抵觸的模樣,而徐氏自然也不會將一個出自妓子的孩子放在眼里,甚至會因著心中的不滿對他肆意打壓。

    沈南枝有些落寞地垂下眼來,腦子里不由胡思亂想了許多這些年陸聞獨身一人在國公府所受的屈辱和委屈。

    待到她回過神來時,才驚覺自己竟想著陸聞的事在此呆坐了許久了。

    沈南枝忙不迭站起身來,有些心虛地四下看了一周,直到發現方才自己早已屏退了下人,并無人瞧見她在此胡思亂想,這才反應過來,她不過是叫陸聞的身世給擾了心緒,又并非是什么見不得人之事,有何可心虛的。

    只是她連自己的丈夫都未曾熟稔,又何來的資格去管小叔子的事。

    沈南枝緩了些許心緒,這才平靜下來,思及今晨陸衡交托到她手上的重任,這便起身進了屋,開始著手為中元節祭祖一事做準備。

    若是尋常的家宴,沈南枝倒也并無這么大的壓力,自認也應當是能夠應付得來的,畢竟以往在沈家時,崔英秀沒少為了省事將一些雜活扔給她去做。

    可若是像國公府的祭祖大典這等事,沈南枝卻是頭一次接觸,全然不知國公府有著怎樣的習俗和要求,準備起來便是毫無頭緒無從下手。

    如此情況,當然只能是去尋求幫助了。

    可陸衡讓她去問徐氏。

    思及早晨前去向徐氏請安時,她那張不耐又厭惡的臉色,沈南枝僅是淺淺想象了一番,便覺得徐氏壓根不會在這些方面耐心教她些什么,甚至更會因著她辦不好這事而數落她的不是。

    ——

    當夜,陸衡果真又入了院中,身上帶著些許酒氣,顯然是要在此宿下的。

    沈南枝見他回屋,忙收起桌上她翻看一下午也不怎瞧得明白的記錄,起身迎了上去:“世子,可要先沐浴,我去喚人準備。”

    剛走到陸衡身側,比酒味更濃烈的一股胭脂香氣躥入沈南枝鼻腔中,她下意識蹙了下眉,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聞陸衡抬手沉聲道:“嗯,多放些熱水,累壞我了。”

    沈南枝張了張嘴,抬眸看著陸衡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又給生生咽了下去。

    陸衡自是不可能不知自己身上這香氣有多濃烈,若非女子貼在他身上許久,又怎會連酒氣都壓不下去那味道。

    可他全然沒想遮掩什么,甚至在沈南枝湊上前來后,還一副心安理得地解開了外袍,大大方方將沾著女人香氣的外袍扔到了沈南枝手中,僅著一件里衣懶散地坐到了床榻邊。

    見沈南枝愣在原地,他又不悅地皺起眉頭催促道:“愣著干什么,快去啊。”

    沈南枝回過神來,抿了抿唇,到底是什么也沒說,轉身去了屋外喚人。

    隔間內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沈南枝心底卻有些發慌,甚至連胃里也緊張翻騰得令人渾身不適。

    她并非是在在意陸衡今日去了何處又與何人親密接觸了一番,但也無法全然不去在意。

    她莫不是就當真要這般與陸衡圓了房。

    思及這點,沈南枝頭一次在心頭涌上這般強烈的抗拒之意,只覺喉間越發作嘔,好似下一瞬便要嘔吐出來一般。

    突然,一道突兀的腳步聲在耳畔響起,沈南枝赫然回神,竟不知隔間內的水聲是何時停止的,抬眼時便已見陸衡松散著衣襟緩步從隔間內走了出來。

    白色的交領衫下是一片麥色的緊實胸膛,凸起的喉間在陸衡脖頸緩緩滾動一瞬,便有幾顆未來得及擦去的水珠順著他的肩頸下滑落入衣衫下看不見的地方。

    搖曳的燭火晃動著曖昧的弧度,好似在預示著今夜將要發生的事。

    沉寂氛圍下,陸衡先一步有了動作,立在梳妝臺前朝沈南枝勾了勾手指:“過來。”

    第14章

    沈南枝滿眼藏不住的警惕和抗拒,身體卻只能在陸衡似命令般的語氣下緩緩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陸衡眸底帶著幾分醉意,目不轉睛看向沈南枝的目光深邃晦暗,好似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靜靜等待著獵物向他靠近,找準時間便會撲上前去,扼住她的喉嚨。

    而他也當真這般做了,在沈南枝步步走至他跟前后,陸衡微瞇起了眼眸,抬手撫上了她光潔修長的脖頸,粗糲的指腹觸及一片柔嫩的肌膚,原本的輕撫便霎時變了力道,虎口處收緊,眸底的醉意逐漸變得瘋狂而又不可控起來。

    沈南枝一驚,頓時瞪大了眼眸,喉間的力道令她呼吸停滯了一瞬,隨之而來的痛感讓她不安的神色瞬間變為恐懼,手足無措掙扎著:“你……你干什么!”

    女子痛苦的嗓音令陸衡似是找回了些理智,他放緩了手上的力道,不至于令沈南枝窒息,卻也仍舊將手掌放在她頸間,俯身湊近幾分啞聲道:“嚇著你了,一點情趣罷了,別怕。”

    方才被掐住喉嚨的感覺雖是僅有短短一瞬間,沈南枝卻全然覺得那力道壓根不是什么情趣,是謀殺,是失控,是陸衡淡然面具下的另一面。

    沈南枝本能地想要后退,卻在剛有動作之時,被陸衡另一只手扣住了腰身,一把拉入了他沐浴后也仍帶著酒氣的懷中:“跑什么?”

    陸衡的一舉一動游刃有余,顯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老手,而沈南枝卻是手足無措地被他禁錮在懷中,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逃脫不了分毫。

    沈南枝下意識推了推陸衡,腰間的手掌卻在她的推搡下愈發加重了力道,甚比方才掐著她脖子時還要重上許多,令她頓時皺了眉頭止不住地驚呼出聲:“你弄疼我了!”

    然而沈南枝吃痛的表情不僅沒讓陸衡收斂半分,反倒令他眸中的目光更加興奮癡狂了幾分,而他此時掌心下的觸感更是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竟是沒想到她寬松衣袍下的腰身竟是這般柔軟和纖細。

    陸衡揚起嘴角,手上力道不受控制般的又加重了幾分,毫不憐香惜玉地掐了她一把,很快又迅速將沈南枝扛到了肩上:“疼?待會還有叫你更疼的。”

    沈南枝疼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只覺腰間一片火辣辣的痛楚,眼眶中也迅速積攢了淚水,不待她從疼痛中緩過氣來,便爭先恐后落了下來。

    天旋地轉一瞬,沈南枝被陸衡帶著幾分急切魯莽的力道摔到了床榻上,哭紅了的眼眶便已是被淚水糊花了視線,抬起眼眸也僅是看見了床榻邊一道立著的高挺身影,透著令人膽顫的危險感,好似下一瞬就會將她淹沒。

    陸衡站在床邊愣了愣,定眼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似是以為自己醉酒進錯了屋子。

    可很快他又回過神來,他并未醉得這般離譜,只是酒勁上了頭,將要睡在他床榻邊的女人沒有不碰的理由,這才欲要今日與沈南枝圓了房,只是沒曾想竟叫他得了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沈南枝平日里神情木訥無神,站立時總是內扣著肩頸,坐著時又佝僂著腰身,再加之她那一張寡淡無味的面容,的確沒什么會令人想要停留視線的沖動。

    但此刻,她素凈的面容上出現了與平時全然不同的神色,帶著幾分亮眼的色彩,那顆顆晶瑩的淚珠好似煥活了她的生機,令她整個人生動又勾人。

    濃密的眼睫被淚水沾濕,顫顫巍巍抖動在眼簾之上,那雙微啟的嫣唇好似下一瞬便要說出求饒的嬌柔話語,這無疑令向來喜歡在床笫之事上占強勢方的陸衡感到興奮,全身血液都好似沸騰了一般,急不可耐就欺身壓了上去。

    沈南枝瞪大眼,一聲驚呼聲被陸衡滿嘴的酒氣全數堵了去,可隨之而來的并非是情濃之時的熱吻,陸衡猶如一只猛獸般撕扯著即將入腹的獵物,牙齒啃咬著沈南枝顫抖的雙唇,幾乎沒怎么省著力道,很快便有血腥味在唇間蔓延開來。

    “疼……不……”沈南枝推搡掙扎著,怎也沒想到自己所遭到的對待為何會與成親前婆子所教她的相差這般遠。

    她只知道,好疼,心尖顫動得厲害,全身都在感到恐懼,這甚至比那日被突然躥出的醉漢還要令她感到害怕。

    陸衡對沈南枝的抗拒充耳不聞,手掌向上再次掐住了沈南枝的脖頸,眸底的癡狂因著身下人兒的反應越發濃烈,好似一切都將要失控一般。

    沈南枝被掐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呼救聲被全數堵在嗓子眼中,絕望的心底甚至罪惡地想著,如果她想獲救,便只能如那日一般,一劍破了陸衡的脖頸才行吧。

    可陸衡是她的丈夫,此時在他們的屋中,又怎會有人前來救她。

    沈南枝逐漸被窒息的感覺放空了頭腦,身體條件反射地做出求生的本能動作,她下意識閉緊雙唇,貝齒狠狠咬住了陸衡的舌根,牙齒一麻,身上的桎梏在瞬間放松了力道。

    陸衡猛然痛呼一聲,渾濁的目光在此時找回些清明,唇角帶著血,撐在沈南枝身上怔愣了一瞬。

    沈南枝大口喘息著,滿臉寫滿了恐懼,淚珠還掛在眼角,但身體已經先一步有了動作,迅速撐起身來朝著床榻上縮去,全然沒想到越是到了床榻上,自己便越是危險,此刻只想盡可能地離陸衡遠一些。

    陸衡直勾勾地視線緊鎖著沈南枝逃離的身形,直到她縮到了床角,發現自己已是退到了最里面,再無路可逃,這才找回了些思緒。

    顯然,他的一時失控把眼前這個女人給嚇壞了,但此刻沈南枝恐懼又瑟縮的模樣,實在令他很難壓抑住心中的獸性,更何況他在床榻上,向來都喜這般調子。

    但陸衡還是定住了身子,并未再有激進的動作。

    沈南枝并不比外面那些與他歡樂的女子那般,他這些私下的癖好并不宜展露在她面前,況且本就是不久之后就要棄掉的女人,若是落了什么把柄在她手上,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但心底那股子燥熱的火氣還是在不斷向下蔓延著,陸衡直立起身來,難耐地滾了滾喉結,好半晌才深吸一口氣,啞聲道:“別怕,嚇著你了,方才酒勁太大,接下來我會溫柔些的。”

    溫柔之下,自是無法全然滿足陸衡的喜好的,但這也比就這么硬生生將燥火隱忍了去的好。

    陸衡道完這話,俯下身子便是又要朝著沈南枝逼近了去,沈南枝頓時嚇得一個激靈,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后背卻已是抵上了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

    沈南枝在陸衡再次將要吻上來時,大力地按住了他的胸膛,觸及那一片熱燙她也全然沒有縮手半分,只想盡快將陸衡推走:“不,你別過來,我……我不想這樣……”

    因著要收著些力道,陸衡被沈南枝的掌心推得沒法再向前靠近,幾番來回下,便涌上了煩躁的心緒,眉心一皺,不悅沉聲道:“不必如此害怕,你我是夫妻,難不成我還會當真傷了你不成?”

    陸衡這話在沈南枝聽來卻是一點信服力也沒有,她的唇角已是落了傷,腰間更是能清楚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想必連肌膚都淤青紅腫了,這難道還不算傷嗎。

    陸衡顯然沒打算放過她,說完這話便不由分說壓了上來,動作和力道相比方才已是輕柔了許多,好似又與婆子所說的那般事一樣。

    可沈南枝還是害怕,心里也對陸衡的觸碰十足抗拒,她無聲祈禱著一個得以逃脫的機會,卻又覺得自己已是嫁給了陸衡,逃得過初一又怎逃得過十五。

    正想著,陸衡的手掌開始自她脖頸向下游離起來。

    沈南枝渾身一僵,忽的感覺小腹一陣難耐的刺痛,隨后便有一股熱流蔓延開來,她忙不迭按住了陸衡落在她腰間的手掌,抬眸謹慎小心地低聲道:“我……我好像……”

    陸衡眉心微動,敏銳地嗅到一抹與兩人之間交織的不同的氣息,他自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頭青,瞬間明白過來沈南枝這是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