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題八(是)第四幕:婚內強jian也是犯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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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擺著榻榻米的臥室,他再次拉開眼前的障子門,只見你已經脫光了衣服,獨自泡在熱氣氤氳的溫泉里。 你的肩膀上還印著他留下的牙印。他想到下午你們在酒店的鏡子面前親密交纏,可是轉眼間,你就這樣冷漠地背對著他,連一個眼神也不愿意分給他。 他情緒低落起來,可腳步還是在向你走去,他拿起一旁的皂角想給你擦背,你卻突然轉身,將一顆粉色的圓珠扔在了他身上。 你埋在水中的身體劇烈起伏著,白皙的臉蛋被熱氣熏得緋紅,哭得紅腫的眼睛用力瞪著他。 “雷薩,你還說你不記得了嗎,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吧!你把那種東西塞到我的身體里,不就是在享受著玩弄我身體的感覺嗎?!” 雷薩的瞳孔顫了顫,昏暗的廊燈下,你看到他的表情動了動,深邃明朗的五官黯然失色,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的嘴唇抖了抖,突然感覺到害怕起來,抱住身體往池子中央游去。 雷薩再次抬頭,他的神色與剛剛的低落完全不同。他勾起嘴唇邪笑了一下,突然一個躍身,姿態優美地跳進水里,修長的手臂迅速滑動,很快便將你捉住。 他渾身都濕透了,薄薄的襯衫下透出他結實的胸膛,原本rou色的皮膚鼓動著,突然浮起一片詭異的藍色,你驚恐地瞪大了眼,眼睜睜看著一只巨大的藍色蝴蝶紋身出現在他的身前。 “為何這么驚訝,你不是見過它了么?”雷薩笑著問你,語調十足的惡劣,你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雷薩很可能是他的第二人格。 你愈發恐慌起來,他卻用力拽住你的手腕,將你赤裸的身體捉起來,與他的身體貼在一起。 他將你的手伸進他的襯衫里,觸摸到那只蝴蝶的一瞬間,它仿佛活過來似的顫動起來,你嚇得幾欲尖叫,可是收回手的一瞬間,無數藍色的鱗粉從他的身上脫落,全都漂浮在了水面上。 “你……”你的身體顫抖起來,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電流似的酥麻感鉆進你的頭皮,你咬住嘴唇,用力到幾乎將它咬破。 雷薩笑了笑,抬起手按在你的嘴唇上,將它從你的牙齒中拯救出來。 “別怕。只是粉末而已。”他在你耳邊低喃,像是蠱惑人心的惡魔,他重新捉起你的手讓你去摸那詭異的蝴蝶,于是越來越多藍色的鱗粉漂浮出來,幾乎將整片浴池染成藍色。 昏黃的燈光下,你才看清它們并非真正真正的藍色,只是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藍色而已。 鱗粉之下,確實只是一只普通的蝴蝶紋身,只是紋的人手法極巧,上色亦是非常精準,幾乎將大藍閃蝶的所有細節刻畫出來,令它如同真正的蝴蝶,隨著胸膛起伏而振動翅膀。 雷薩將渾身冰冷的你抱進懷里,璀璨的藍光包裹著你們的身體,如夢似幻。 “我怎么會玩弄你呢,我這么愛你。”他微笑起來,低頭咬住你的嘴唇,濕熱的吻一路向下,蔓延至你的脖頸,最后順著鎖骨移到你的肩膀上。 他的犬齒再次刺入你的皮rou,牙齒咬合住齒痕,再次加深那個痕跡。 “不要害怕我,不要逃避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喜歡我,哪怕一點點。” 你疼得低聲嗚咽起來,嘴里呢喃著不要。 雷薩將你從水中抱出來,你在他懷里低聲說道:“絕對不可能喜歡你的……” 雷薩聽了也只是輕聲笑了笑,他將濕漉漉的你裹進浴袍里,你眼神厭惡地看著他: “你不是雷薩。我不會喜歡雷薩,我更不可能喜歡你這個惡劣的人格!” “你如何確定我不是他?”他用毛巾裹住你的濕發,然后將你的身體壓進榻榻米上,帶著水汽的微涼指尖捻起你的乳尖,如愿看到你的身體嬌顫起來,于是他眼中的笑著更深。 你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憤怒地控訴他:“雷薩絕不可能像你這樣惡心,令人作嘔的家伙,霸占他人身體的混蛋!” 雷薩仍是笑,他掐起你腫脹的乳尖,拇指上下搓弄挑逗這那脆弱的蓓蕾,直到它緊閉的孔洞被玩弄得微微翕張,他才低頭將它吃進嘴里。 “你如何知道,‘雷薩’就不是一個令人作嘔的家伙?”他含混的聲音震動著你脆弱的胸腔,你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兩只手用力抓住他的發根,想要將他拽起來。 可是他卻不怕疼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埋著腦袋專心侍弄你的身體。你看到他殷紅的舌尖吐出紅腫的乳粒,粘稠的涎液沾在他的唇邊,yin靡得好似一個艷鬼。 “又要如何確定,不是‘雷薩’霸占了我的身體呢?”他的話音剛落,外面突然炸開一道閃電,天空像是被劈成了兩半,刺目的亮光中,雷薩突然握住你的肩膀將你的身體翻轉過去。 他讓你跪趴在榻榻米上,整個人面向房門對他翹起臀部,你剛想反抗,他便釋放出胯下的兇獸,威脅似的抵在你的臀縫中。 那根又熱又燙的東西在你干澀的軟縫中滑動起來,guitou沁出的前液將你的私處沾濕潤滑,他順著縫隙插入一寸,聽到你哀啼的聲音,他便溫柔地笑了起來,大掌撫上你的臀尖rou。 “不喜歡雷薩也沒關系,只要你喜歡這根東西,喜歡它帶給你的快感,就夠了。”說罷,rou刃緩緩抵進xue道深處。 你被他頂得渾身一軟,整個人跪趴下去,雷薩依舊是貼心的,他拿過毯子想給你墊上,卻被你憤怒地揮開。 “要做就快點,不必在我面前演……呃!” “怎么能叫演戲?我對你,從來真心。”他臉上掛著狷狂的笑容,真心二字咬得極重,下身亦是死死抵進最深處,幾乎將那兩顆碩大的卵蛋都塞進去。 你被入得啞口無言,過度飽脹的感覺令你干嘔起來,雷薩卻突然掐住你的臀rou,彎刀似的roubang緩緩擦過yindao深處的褶皺,將下午射進去,已經被吸收得稀薄的jingye刮蹭出來。 那些粘稠的液體從你的下體流出,像是尿了一般滴滴答答地流了好一會兒。 雷薩粗喘著笑起來,挺腰埋進去,附身在你耳邊輕聲說: “如何,卿卿,含著男人的jingye去見心愛之人,這種感覺是不是美妙非常?” 你被他的話羞辱得滿面通紅,憤怒溢滿胸腔,你劇烈喘息起來,胸膛起伏著想要抬手給他一巴掌,他卻突然加速,將你的身體頂得向前爬去。 “如果他知道你是個浪蕩得離不開男人jiba的,saoxue里時時刻刻都要含著跳蛋才能防止jingye流出去的蕩婦,又該如何看待你?” 你突然痛哭起來,嘴里大叫著讓他不要說了,可雷薩仍舊不肯放過你,他環住你的肩膀將你的上半身抬高,讓你面向房門的方向站立起來。 他的胸膛緊貼著你的身軀,鱗粉沾在你的裸背上,像是要將那只蝴蝶印在你的背上。雷薩眼神幽暗地撫上那些痕跡,身下愈發用力cao弄起來。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拍打在門扉上,那些雨滴被隔絕在門外,可你仍舊感覺你的心臟都被淋濕了,整個身體從內到外一片冰涼。 “轟!”一道閃電之后,震耳欲聾的雷聲炸起。你們交纏的身影映照在門上,像是兩只不知羞恥只知交媾的野獸。 不知是不是你的錯覺,你竟感覺到門外立著一個人影。可是昏暗廊燈晃蕩起來,你才看清那只是一枝高而瘦的樹枝。 你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身后的雷薩突然轉過你的臉 他漆黑的瞳孔仿佛深不見底的深淵,他看著你,突然提高聲音問你: “你看他時,也是這樣的眼神么?” “什……呃,你在說什么!”你咬著牙承受他的撞擊,兩團乳rou被撞得蕩起漣漪,雷薩曖昧地笑了起來。 “卿卿難道不知道嗎,你渴望被疼愛的時候,眼睛是會說話的。” “你當時看著他時,也是這樣的神情嗎?”他說著調情的話語,眼神卻暼向門口,陣陣雨幕之外,的確立著一個沉默的身影。 松間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傍晚時被一個奇怪的女人跟蹤,他竟沒有回頭制止。回到家后依舊魂不守舍,在聽看門的彪井說你住進來了之后,甚至偷偷摸摸跑過來想再看看你。 剛走到門外便聽到你們激烈歡愛的聲音,而他一定是瘋了,竟沒有立刻離開,甚至在聽到那個男人問你的眼神時,他的腦海中真的回憶起你看他時的眼神。 悲戚的,哀祈的,痛苦又熱烈的眼神。他的心中開始想象,也許你只是他眾多愛慕者之一,只是他聽到那個男人叫你“親親”時,他又忍不住嫌棄地想,還是個有夫之婦。 而且那個男人好土,竟叫親親這樣黏膩的昵稱。(松間月:我一般管她叫寶寶!傲嬌臉.jpg) 有夫之婦……他下意識握緊拳頭,提醒自己這樣聽墻角很不禮貌,他應該趕緊離開。 就在這時,他又聽到那個男人在問你。 “你喜歡他,對不對?你想讓他也這樣cao你嗎,你的眼神,是這樣說的嗎?” 松間月的心臟突然被提了起來,那種感覺難以言喻,酸澀中夾雜著淡淡的欣喜,他不明白自己在高興什么,明明被當作夫妻之間的情趣來調侃,他應該沖進去把你們……把他揍一頓才對! 還有,你怎么可以哭得這么難過,聽到你哭,松間月只覺得心都被劈成了兩半。那家伙究竟知不知道,婚內強jian亦是犯罪,如果報警的話都夠他吃幾年牢飯了! 他的拳頭捏得更緊,連指節都泛起白色,可是他沒有憤怒的沖進去也沒有立刻離開,只是站在原地,偷偷地將耳朵貼近障子門。 他想聽聽,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倘若那是真的,那他一定會…… 然后他就聽到你近乎悲鳴的哭聲,你嘶啞著聲音說:“不。” 果然是他誤會了嗎!還好沒有沖進去啊,不然肯定會被當成流氓打出去的吧。 松間月垂下頭,雨水突然從廊外飄進來,豆大的雨珠拍打在身上,竟讓他覺得有些疼。 雨水淋濕他的長發,狼狽地貼在臉上。他失魂落魄地離開了,沒有聽到你后面的話。 “不,不是喜歡。我愛他,雷薩,你懂愛是什么意思嗎?” 雷薩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眼睛盯著房門的方向,發瘋似的低下頭,猛地將你的嘴唇封住。 你發了狠地張開嘴咬住他的嘴唇,可他仍舊不怕疼似的與你交纏,艷紅的鮮血從你們的嘴角滑落,絲絲血跡垂落在他胸前詭異的藍色蝴蝶上,然后瞬間消失不見。 只有那波光粼粼的翅膀愈發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