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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咸魚NPC女主又被強制愛了(NPH)在線閱讀 - 第六題(C)終幕:短暫的溫馨h

第六題(C)終幕:短暫的溫馨h

    再次醒來已是晚上,松間月的狀態看起來好了許多。晚上又親自下廚給你做了日本的特色料理油炸天婦羅,甜品是畫了精致小貓的慕斯蛋糕。

    他拿畫筆和調望遠鏡的手用起廚具來亦是格外熟練,你在他身旁,被他那些故意炫技的cao作晃得眼花繚亂。

    穿著黑色的圍裙,長發被利落低扎在腦后,居家狀態中的松間月仍舊十分迷人。雖然臉色差了點,但是在你獎勵似的親了一下他的臉蛋之后立刻又變得紅潤了起來。

    晚餐過后你和松間月都不想再用腦子思考任何事情,于是干脆窩在家庭影院的沙發里看動漫。你像是終于找到了你們的共同愛好,觀看的過程中時不時給他講解分析劇情。

    吃過藥的松間月一邊打盹一邊靠在你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屋外淅淅瀝瀝下了一下午的令人煩躁的雨聲被完全隔絕開,這一刻你甚至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永恒的溫馨。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好像也不賴。松間月通過在觀星雜志上胡扯一些天象與名人事跡之間蛛絲馬跡的關系賺錢養家,而你只需要每天窩在別墅里吃吃喝喝玩玩,什么都不用cao心。

    這樣的日子該有多美妙,光是想想你都要笑出聲了。

    然后你真的笑了出來,枕在你肩上的松間月聽到你愉悅的笑聲,疑惑地抬起雙眼朦朧地看著你,昏暗的房間里。

    銀幕上忽明忽暗的燈光照在你們彼此的臉上,他側過頭輕輕地吻了吻你的嘴唇,沒有繼續深入,白天你們幾乎一整天的時間都在zuoai,哪怕強壯如牛的松間月也為該萎了。

    動漫放映結束后你們一起回到臥室睡覺,結束了這混亂又安寧的一天。

    半夜時松間月似乎起身了一趟,你迷迷糊糊間聞到他身上的藥味兒加重了,你貼著他的胸膛,感受到那里確實很燙很燙。

    可是你實在太困了,所以沒有心情關心他,側了個身又獨自睡死過去。

    之后松間月總是斷斷續續的發低燒,因為一直沒能痊愈,于是你們干脆呆在家里哪也沒去,這期間你們的相處完全就像是普通的情侶,和他待得越久你就越是深陷。

    偶爾也會幻想如果大學畢業時他沒有丟下你一聲不吭地回到日本,你們會不會也和現在一樣。

    每天親密的睡在一起,醒來之后他畫畫你看劇,日子平平淡淡沒有起伏,但是和他待在一起就會感覺到幸福。

    偶爾你也會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在他zuoai時表現出太過霸道急切的時候兇他……可是這種時候無論你怎么兇也都是沒用的。

    他還是會把你壓在別墅的任何地方,將roubang深深的插進你的身體里。偶爾他低燒的時候你也會責怪他胡鬧,然后很快被他深入淺出的抽插逼得yin水直流,最后完全沉溺進去。

    又一個意亂情迷的夜晚,松間月故技重施地將你壓在浴室的洗漱臺上后入。

    你的乳尖被他按在起了霧的鏡面上,乳暈擦去霧水,明晃晃地貼在冰冷的鏡子上。你的rutou被刺激的挺立起來,然后又被他壓進乳暈里,你感覺到他今晚格外火熱,被你吃進身體的roubang快速進出著,像是要將你的yinxue燙融化。

    他在你的身后用修長的手指掐住你的屁股,黑色的指甲陷進你雪白的臀rou里,用力掰開你的屁股看你被刺穿的xiaoxue。

    甚至用手指撥開yinchun,讓你被完全撐開的嫩rou都露了出來,他紅著眼看著裹在roubang上的xuerou,然后附身含住你的耳垂讓你用日語叫他的名字。

    太羞恥了,就像是在床上被cao得一直表白,你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然后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交叉的黑色眼罩,你還以為他又要作賤強jian犯的遺物,氣得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干嘛!把它還給我!”

    你看到松間月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受傷,然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伸出舌頭用舌釘色情地刮了一下嘴唇。

    “好,給你。”

    你伸手去接,拿在手里的觸感有些不對勁,你正想拿起來看個仔細,誰知道松間月用力抓住你的手腕把你拽了過去。挺立的jiba戳到了你的臀瓣上,將你的屁股都頂得凹陷了下去。

    他站在你的身后,用一只手就輕易將你的兩只手腕都握住,然后用那個眼罩一根的系帶捆住你的手,捆好之后他將那個眼罩展開,你才發現這個眼罩不是你藏起來那一根。

    你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松間月就將那兩根交叉的絲帶卡在了你的胸前。

    他將你的兩個乳球托起來放進絲帶交叉的空隙里,因為眼罩很小,所以你的大半乳rou都被勒住。

    他用力地將眼罩綁在你的身上,黑色的布料夾住你少許白色的乳rou和頂端全部的乳暈,你在看到這色情至極一幕時,被刺激得一陣腿軟。

    “你……你做什么啊,別這樣綁著我……好……好羞恥!”你撅著屁股用力掙扎了一下,可是越掙扎,胸前的絲帶就捆得越緊。

    松間月啞著聲音讓你別動,你以為他終于放過你了,于是乖乖安靜下來,誰知下一秒他就低頭將你被勒得鼓起來的乳暈吃進嘴里,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你的乳rou,舌尖卻是溫柔的撫慰,堅硬的舌釘刮過你敏感的乳孔,那里像是要被吸通一般又癢又痛。

    你被刺激的更加向后躲,松間月將手伸到身下,扶著jiba抵住你的xue口,讓你在向后躲時慢慢把它全部吃進深處。

    最后你被絲帶綁著,被松間月cao到了高潮。本來心里生氣于他這樣跟你開玩笑,可是身體卻極累的睡著了,想著明天再好好教育他。

    第二天你們一起睡到了中午,你完全是被熱醒的,高燒復發的松間月像是一座人型火爐,將你困在臂彎里炙烤。你被烤得口干舌燥,掙開他的胳膊起了床。

    你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可是松間月燒得迷迷糊糊,整張臉都慘白著,他不肯喝水,一直呢喃頭痛。你有些無措起來,還沒有吃早餐,不能給他吃藥的

    你匆匆跑到浴室里給他擰毛巾降溫,他卻一巴掌將毛巾揮到了地上。你感覺到自己耐心告罄,翻出昨天松間月撥過的家庭醫生的號碼打了過去。

    醫生趕過來之后立即查看了松間月的狀態,他似乎有些驚訝,說大概就是普通的病毒感染,但是不知為何能感覺到松間月的狀態有些不對。他重新開了藥,并囑咐你如果午飯后還是這種狀態,最好是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你連聲應下,送走醫生后進廚房給他熬了一碗白粥,想著吃點東西再吃藥,可是松間月卻怎么都不配合。

    他沒什么力氣的手一直在推開你遞給他的所有東西,水杯,粥碗,藥,濕毛巾,全都摔在了地上。

    他嘴里不停念叨著滾開,一開始還是中文,到后面變成了日語,你聽不懂,但是能感覺到他罵得挺臟的。

    罵完之后他又躺在床上睡著了,你湊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得嚇人。你終于有些慌了,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因為你自己一個人是沒辦法搬動又高又沉的松間月的。

    正當你慌亂之際,樓下的門鈴居然響了,你焦急地跺了一下腳,一邊打120一邊下樓,打開門的一瞬間,你卻突然愣住了。

    電話那頭的120工作人員還在問你具體地址,站在門口的雷薩卻拿過你的手機對他們說不用了,然后在對面的教育聲中掛了電話。

    “你怎么來了……”

    雷薩看起來比前幾天狀態好了許多,似乎已經能夠站起來了,但是還是拄著拐杖,他的眼睛往別墅里看了一眼。

    “本來有話要和你說,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救人要緊。”

    對啊!松間月還在等你救命呢!你連忙將雷薩放進屋里,可是雷薩卻說不用了。

    “我現在行動不便,進去也幫不了忙,讓我的保鏢進去就可以了。”

    你來不及多想,連說了好幾句謝謝,然后將雷薩身后幾個帶墨鏡的高壯男子放進了屋,他們跟在你身后上了二樓。看到床上的松間月之后,很快速地就將他裹在被子里抗在肩膀上帶了下去。

    你張大了嘴,呆愣地看著被掛在壯碩保鏢肩膀上的松間月……本來不應該笑的,可是一向很注意形象的松間月就這么被人扛麻袋似的扛了起來,你怎么都覺得應該拍張照片記錄下來。

    可是你剛剛掏出手機,雷薩就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換號碼了嗎?”

    “呃,嗯,對。”

    “存一下我的手機號吧。”拿過你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后他的手機響了一下,立刻又被他掛斷了。

    “走吧,一起去醫院。”

    你乖乖地鎖上門,跟著雷薩離開了。事后你再想起這一刻的時候你都覺得驚險,因為松間月情況緊急,你竟忘了警惕雷薩,直接將松間月交給他,自己也和他一起上了車。

    不過好在雷薩并沒有傷害你們,雖然他看起來比之前沉默了許多,但還是你認識的那個雷薩,溫柔有禮且樂于助人。

    將松間月送進急診病房后,你終于松了口氣,略顯緊張地守在門前來回踱步。

    雷薩坐在長椅上,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對你說:“過來坐著等吧,應該只是突發高燒,不會有事的。”

    你看了看他身旁的位置,最后還是選擇了坐在他的對面。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但是也沒說什么,氣氛一時間沉默起來,你想到上一次這么沉默還是他把你從克里斯家里領出來的時候。沒想到時過境遷,再次獨處已是這樣的情狀。

    你慢慢打起精神來,主動開口與他說話:“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還有,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雷薩的手有些緊張地攥住拐杖的把手,手指在邊緣處來回摩擦,過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我想讓你和我回家,至于為什么知道你在那里,是因為我跟蹤了小秋葉。”

    “是嗎……”你沉思起來,他說他跟蹤小秋葉,是在撇清自己和小秋葉的關系嗎?

    “為什么要我跟你回家呢?我不喜歡你,你知道的對吧。”終于說了出來,你感覺到自己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為什么以前沒能坦然地說出來呢。

    你想,大概是因為被人喜歡的感覺并不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帥哥呢,再者,那時你也想過利用他接近克里斯。

    但是現在,你只想撇清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再離他們遠遠兒的。

    你看到雷薩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落寞,他沉默了一會兒,聲音干澀地說道:“因為我怕你再受到傷害,畢竟現在跟蹤我們的人和劫持你的人還沒有找到。”

    劫持你的人恐怕已經找到了,但你還是假裝不知道的追問。

    “他們難道不是同一個人嗎?你們還沒有找到他嗎?”

    雷薩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是嗎?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還沒有找到。”

    他的表情反而應證了你內心的猜測,雷薩知道什么,而且對你有所隱瞞,如此你就更加不可能和他離開了。

    “還沒找到的話我就更不能和你回去了,我覺得他們盯上的更可能是你,畢竟我只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普通人。”你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雷薩抿了抿唇,他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又轉移了話題:“他又是誰?”

    這個問題他好像問過一次了吧……“我的,朋友。”你在中間刻意停頓了一下,想看看雷薩是什么反應,他好像是呆了一瞬,然后又皺起了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正巧這時病房的門終于打開了,一個護士走了出來,她大聲地對著門外喊道。

    “誰是病人松間月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