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書迷正在閱讀:在男科醫(yī)院不小心掛了前男友的號、甄氏宮闈【np】、穿來的郎君炊食又興家、哥哥重生黑化后,被團寵小公主萌翻了!、失憶后我把宿敵當真愛、穿成年代文失憶男配的早死妻子、重生八零之嬌妻如雪、王爺,能不能不撩我!、清穿之溫僖皇后、真·百合天堂
他的眼神一晃,不由得想伸手去拿,卻突然被人拍了下手背——杜清劭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旁邊,看起來已經(jīng)打完一局游戲了。 “別碰,那是我世青賽一位外國友人送我的紀念品。”他不滿地撇了撇嘴。 “抱歉,”洛銘禮貌地欠身,重復道,“剛才是我失態(tài),麻煩你了。” 杜清劭挑了下眉頭,不屑地呵呵,絲毫不掩飾嘲諷的意味:“你也自己也知道?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學生安慰老師的,三歲小孩都比你膽子大。” 他不好意思地低頭:“但還是要謝謝你……” “行了行了,”對方搶著打斷,“應該不會停太久,等來電就走吧,別打擾我打游戲。” “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能走。”他借著燭光撿起手機,再次道謝,打開手電筒往屋外走去。 聽門被合上,杜清劭掂了下手里那把金屬小刀,若有所思地將它放回筆筒中。 第12章 “我的表壞了” 周日沒有訓練安排,教練催著他去舞蹈房跟洛銘練舞。想到這些東西杜清劭就頭疼,寧可溜到健身房慢跑加舉鐵,強身健體。 洛銘知道他的心思,也不著急,先坐在鋼琴前彈了幾首曲子等人。教練原本想看兩人的訓練情況,走到舞蹈房聽到傾瀉而出的琴聲,再朝里面一張望,頓時火冒三丈。 于是半小時后,剛洗完澡都沒來得及順毛的小崽子張牙舞爪地被提過來了。 葉飛鴻按著他的頭鞠躬:“抱歉,他在健身房跑步,忘了時間。” 洛銘瞥了眼,并沒有停下跳躍的十指,直到彈完最后幾小節(jié),合上琴蓋:“沒事,我可以理解。” 教練又揪著他的耳朵數(shù)落了一番,等他不情不愿地哦了聲,才交到洛銘手里,推門而去。 等門關上,杜清劭立刻換了副面孔,吊兒郎當?shù)乜粗骸澳阍谶@兒待的時間也不多了吧,給我上一兩節(jié)芭蕾課能起到什么效果?” “其實不是這樣的。”洛銘走到他眼前,“葉先生和我商量過了,他準備之后就給你加舞蹈課的練習,只不過由我代為啟蒙。” 看來葉老頭子是鐵了心想訓練自己的舞蹈基礎了。杜清劭無奈嘆氣,想起不愉快的往事,煩躁地捋了捋頭發(fā),覺得腦殼疼。 洛銘都看在眼里,拉長教鞭拍了下他的肩:“開始吧,我先帶你熱身。” 他進隊后跟老師練過一段時間瑜伽,雖然柔韌性遠沒有洛銘和現(xiàn)役女單這么好,開胯下腰之類動作也能勉強湊合。洛銘第一次碰到他的身體,幫他壓腿竟沒有想象中那么艱難,覺得挺意外的。 “嗷——夠了你別壓了!我蛋疼!”終于撐到極限,他漲紅了臉鬼哭狼嚎,像只煮熟的大蝦趴在地上。 洛銘摁了下他的脊背,確認確實沒什么余地了,換用教鞭抵住他的腹部:“把氣收住。” 經(jīng)過一番摧殘,他的氣息無比倉促,花了幾分鐘時間深呼吸,逐漸適應身上的酸痛感。洛銘耐心地等他捋順氣息,充分熱身后才讓他起來,開始教基本功。 “以前從來沒接觸過芭蕾嗎?” “嗯。” “ok.”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就基本體態(tài)開始吧。”說完就把他帶到鏡子前,面向他站直身體、平展雙肩,讓氣從胸腔沉到腹部。 杜清劭只能依樣畫葫蘆地學,剛擺好動作,教鞭已經(jīng)砸在了肩頭,激起一陣金屬的涼意。 “肩膀向后,不要憋氣。” “后背肌rou向外擴/張,不要駝背。” “腹部里收、腰背垂直。…對,就這樣保持住。” 洛銘從前繞到后,小教鞭在他身上戳了好幾下。這樣繃著的感覺不比讓他扎馬步俯臥撐輕松,開始有點疼,后來身體逐漸適應,又感到很無聊。 手位腳位的教學更是如此。杜清劭記動作向來快,不用幾分鐘就記熟了每個動作的位置,硬生生跟他前后上下劃了十幾分鐘,動作也越來越敷衍,還趁其不備打了幾個哈欠。 洛銘一直看在眼里,用教鞭打了下他的背以示懲戒:“接下來開始扶把練習。” 他打開手機循環(huán)播放了幾首比較輕柔舒緩的音樂,走到他眼前,單手扶住橫桿,另只手隨身體動作展開,音樂節(jié)奏下蹲做示范:“demi plie,腳掌緊貼地面,重心……” 已經(jīng)快睡著的杜清劭迷迷糊糊聽他說什么,突然清醒:“什么dumpling啊?你也喜歡吃餃子?” 洛銘被突然竄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不滿地看著他:“du,專心跟我練習。” “ok~”他揉了揉睡意惺忪地眼睛,無奈地嘆了口氣,跟著催人犯困的音樂比劃起來。芭蕾術語是法語,杜清劭連英文發(fā)音都沒學準,更別提聽別人說法語。任憑小金毛說什么,越聽越覺得像dumpling,弄得自己又餓又困。 而且洛銘講解過動作要領后就再也沒說話,一直安靜地站在前面做示范,順便通過鏡子觀察,時不時拿教鞭幫他糾正動作,一弄就是半個多小時。 這對整天在冰場和健身房里蹦蹦跳跳的杜清劭而言簡直是種折磨。 “第二個動作,battement tendu……” “什么湯豬?”又是餃子又是豬的,聽得杜清劭快饞死了。 洛銘皺眉,用教鞭敲了下他的頭:“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東西?” 他不滿地揉了揉被敲疼的地方:“明明就是你教的太無聊了!難道以前你練舞的時候,老師也一句話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