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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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接過紙巾胡亂地擦了一把,漸漸止住了哭聲。杜清劭又安慰了幾句,把她抱了起來交到mama手里,回到洛銘眼前:“是我的錯,我承認。” 見他態度比較端正,洛銘沒再多費口舌,不料剛滑出一步,尖銳的痛感就直刺向他的脊背,猝不及防地跪在了冰面上。 冷氣凝成的白霧在他身邊圍繞。 “喂!”杜清劭也被嚇了一跳,脫口而出,“你碰瓷啊?” 他深吸了幾口氣,扶著腰慢慢直起上半身,抬頭的瞬間,神情無比恍惚。 連耳邊的聲音也變得模糊起來。偌大的冰場仿佛消失了,一切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舞臺,聲音戛然而止,隨后又是一片嘩然。心臟跳得有些快,他咽了幾下口水,依舊嘴唇發干。 許久不見反應,杜清劭還是有點慌,碰了下他的肩膀:“你沒事吧?” 他依舊低頭一聲不吭。杜清劭覺得事情有些棘手,正在思考要不要扶,場外突然傳來熟悉的吼聲。葉飛鴻走到場邊,罵道:“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他只能手忙腳亂地把洛銘從冰上拽了起來。 洛銘的心跳很快,導致整個人都發暈。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兒,摸了下口袋里的小藥瓶,滑到場邊勉強地說沒事,倉皇地躲進了衛生間里。 他靠在墻上,費力不少勁兒才擰開瓶蓋,倒了一粒藥在手心里。可過了幾秒,他還是狠心把藥片摔進了洗手池中,擰開水龍頭沖了下去。 不能總是依賴藥物,他雙手撐在大理石板上,與鏡子里那個惶惶不安的自己交換了一個眼神,靠自身的意識讓情緒穩定下來。 與此同時,杜清劭被教練拎到了辦公室。 “我又不是故意的。不信的話我可以發毒誓!要是我有半點故意,明天出門就被狗咬。” “要是你真傷到了他,被狗咬也沒用。”對方語重心長。 他一聽臉色就沉了,原先認錯的態度也煙消云散:“你什么意思,就他金貴?我當年練四周跳的時候摔成那樣,還不是拍拍屁股就站起來了?” “你怎么還是這個態度?欲成大器先學做人,我教了你這么多年,居然還沒學會做人!”教練被氣得半死,“今晚我打算請他吃頓飯,你也跟著去。” “我不去!”杜清劭又叫起來。 …… 洛銘站在走廊里,從兩人激烈的言辭中就能猜到談話內容,輕輕嘆了口氣。 或許得換個教育方式,他心想。 第4章 “這么想我走?” 事實證明人不能亂說話。吃完午飯杜清劭順手出去扔垃圾,突然從桶里竄出了一只叼著魚骨頭的小橘貓。可能是因為被垃圾砸疼了腦袋,收到錯誤信號,平日里溫順的小貓咪竟化身惡龍咆哮,在他手上留了道“紀念品”。 于是杜清劭如愿以償地收獲了狂犬疫苗大禮包,在隊醫潘立書的陪同下去醫院清創。 “聽說你和新來的編舞老師鬧得厲害?”回來路上,隊醫似笑非笑地八卦。 他在鼻子里哼了聲,咂了咂嘴,冷不丁問道:“你那兒有西瓜霜嗎,給我一支。” “uh-huh?”隊醫好奇地挑眉。 杜清劭今年十七,為了凹出一張360度無死角的帥臉,還在帶牙套矯正。這幾天被洛銘氣得直咬牙,嘴角皮都磨破了。 “氣上火了。”他沒好氣地回復。 清過冰后,訓練場上只剩隊里的運動員。 “所以他真的被狗咬了?”“不,是被貓抓的。就是附近的那只小橘貓,平時那么溫順,今天和著了魔似的。” “我去,劭哥的嘴真神。下次比賽前也讓他奶一口,說不定就成世界冠軍了呢。”…… 剛進門就聽到隊友在討論這件事,如同火上澆油。他站在場邊嚴肅地咳嗽了幾聲,把青訓隊的好朋友史竟成拽過來,問道:“教練呢?” “應該和你的編舞老師在討論什么吧,剛才還看他們走過去。” “靠,他們又想干什么?”杜清劭下意識罵了句臟話,重點強調,“去你小子的,我可沒認他當老師。” 一個面容清秀的姑娘見狀滑到場邊,雙手背在身后,怪嗔道:“跟了葉教練這么久,你的臭脾氣怎么一點都沒改。” 她笑時嘴邊有個梨渦,鳳眼剪水,眼梢微挑,烏黑的發絲攏在肩頭。就算穿著寬松的運動裝都擋不住古典美人的氣質,更別提化好妝上賽場,一挑眉一壓步,都是溫柔與殺氣并存的冰上花木蘭。 中國女單顏值與實力并存的砥柱,全隊的崇拜對象——齊悅。 也包括杜清劭。 聽女神這么說,他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這是概率問題,只要貓存在一天,就會有抓傷人的概率,和我沒有關系。” 說完他頓了頓,想用前幾天自學的貝葉斯公式在女神面前裝字母,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思路。應聲看去,就見洛銘和主教練站在一起,穿著簡約的純黑商務西裝,下擺收緊,腰身纖細苗條。 “哇!這是盧米·瓦瑞斯嗎?”齊悅的眼睛像裝了八倍鏡似的,抓起保護套安在冰刀上,刷刷地沖了出去。 杜清劭見狀直起眼神,也跟著走了過去。 見他們這么熱情,葉飛鴻便簡單說明了洛銘此行的目的,齊悅聽完臉色猛沉,問道:“為什么讓他給小杜編舞?我從五歲開始學芭蕾,絕對是我更適合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