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小黑屋
蒙著眼罩走路,若非身旁有人在,寧歡必定步步如履薄冰。然而此刻她被裴懸牽著,不必擔心危險,只要跟著她走便好。 不知要被帶往哪處去,原本熟悉的房屋構造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變得陌生。 能帶去哪兒呢? 當足底感受到不一般的毛絨感時,沉睡的記憶涌上心頭——家里唯一地面鋪了毛毯的地方——那個隱秘的小房間。 這是寧歡只進去過一次的地方,上一次在這還是很久很久之前。 墻面懸掛數不勝數的種種“刑具”,雖然寧歡此刻不能親眼見著,卻能清晰記得那令人膽寒的威嚇。 她好像要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了。是她想的那樣嗎? ……裴懸是要帶她試這些嗎?上回光是旁的一些東西就足以讓她欲生欲死。身體的失控和裴懸的掌控如數復蘇在腦海中,使她不由得精神緊繃。 好在記憶里的氛圍終究沒有復原的土壤。 “我們試試,”裴懸溫和地說,“你要是不喜歡,隨時可以停止,好不好?” 愛人溫柔的話語是如此蠱惑人心,撫平了寧歡心底對接下來即將來臨的事的不好印象。要是裴懸想的話,她就算再如何不愿,也會試試的。 得到肯定答案,裴懸眼中閃過滿意之色,細致剝去寧歡身上衣物。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嬌羞地泛著粉意。 一個個吻落下,沿著肩頭到鎖骨,動作舒緩輕慢,每一個炙熱都帶著愛意。 因為出差,她已經連續一月沒有和自己可口的妻子親密過。對妻子本人和妻子的身體,她都十分想念,這份情感,單靠隔著屏幕看是不能緩解的,只有親眼見著、親手觸碰,才能落到實處。 把人推至床上,柔軟的床微微凹陷。秀發散亂,凌亂滑落床單。 裴懸耐心地與寧歡親吻,小口品嘗,半點沒有急切的樣子。鼻腔里充盈著她身上熟透了的暖香,令人沉醉。 顯然,這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 她撤離了寧歡的唇,而寧歡沒有反應過來似的,依然微張著唇,等候采擷。等了一兩秒,見沒有唇舌追上,乖乖抿著。 裴懸從一旁取來一根細長的羽毛棒,頂端是細密柔軟的羽毛集合,每根羽毛上還附著著細細密密的絨毛,雖然微小,卻能無孔不入地勾起欲望。 呈現嚴肅黑色的羽毛棒拍打在寧歡的軟白肌膚上,一黑一白形成鮮明對比,仿若黑暗褻瀆圣潔的具象化。 裴懸深吸一口氣。 絨毛細軟不扎皮膚,隱隱約約留下觸碰感覺,若即若離撩起熱意。尤其當它行經敏感地帶時,寧歡就會有所反應,不自覺緊繃身子——遠超于此,因為連雙腿都合攏、腳趾都蜷縮了,感覺不同一般的好。 羽毛棒停在rutou上,打著圈磨蹭,不出所料,身下人果然氣息亂調。 裴懸悠悠轉著手腕:“一個多月沒做過了……你也很想,對不對?” “中間有自己弄過嗎?嗯?” 還不等寧歡從羞恥中反應過來,裴懸已經探了那處回來,感受到令人愉悅的濕意,食指與拇指碾磨松開甚至有不小的黏連。 “感覺這么好,看樣子沒有親手解決過,”裴懸伏在她耳側繼續說,“那就好好享受今晚吧。” 羽毛棒挑逗得火候正好,裴懸拿來繩子,熟練地將人捆綁在床上,使其身體呈一毫無秘密的“大”字。四肢均被束縛著,只能小幅度的扭動。 盡管羞恥,寧歡咬唇。不可否認,她其實也有點想要。 拉扯的姿勢,迫使下體無缺展現在外。尚隱忍含羞的xue口,點滴水液流落,沾濕皮rou。在這種坦誠的狀態下,不知為何加劇了人心底隱秘的欲望。她想被裴懸滿足,哪怕痛一點也沒關系。 寧歡此刻真的要感謝眼罩的存在,不然自己緊閉雙眼死死克制的神情將會表現得更明顯。 可是就算被眼罩遮住了“心靈的窗戶”,裴懸依舊能輕而易舉地察覺到寧歡的狀態。她掌控這具身體太久,熟悉到每一個脈搏、氣息、臉上的紅暈等等背后隱藏的意味,就如現在,她知道她隱忍不發的情欲在作祟。 床旁邊備好許多已經過消毒處理的“玩具”,隨便抽出一種,都能出演一場巨大的視覺盛宴和rou體狂歡。 裴懸思來想去,見著那亟待被填補的小口,取來排布緊密有序、珠體大小不一的串。每顆玉珠之間都被結實的線緊緊連結著,正好適合用來深入。 她把玩了一番玉珠,再次確認沒有任何凸起和尖銳部分后,將其緩慢地推入寧歡的身體。 第一顆珠子算小,堪堪進入一半時,便被身體的主人不小心擠了出來,圓潤表面上裹滿了晶瑩濕滑。 裴懸不惱,將被沾濕的玉珠抵在她唇邊:“舔。” 單單一個字,足以讓人臣服千回百回。 寧歡只得去舔舐干凈那上面屬于自己的東西,咽下。 裴懸說:“要夾緊。” 裴懸又說:“要是它再掉出來,就再懲罰一次。” 玉珠清理完畢后,裴懸再一次將其塞入。每一顆圓潤的珠子,都會滾動進入那甬道,一遍又一遍前仆后繼地略過敏感點,滾過不平的褶皺。倒也不是都進入得那么順利,因為寧歡似乎過于聽話而夾得太緊了。這也導致她得到的快樂是逼仄的、成倍的。 偏偏珠子有大有小,快感時起時落,硬生生控著她,無法到高潮,只能被吊著。 珠串進了三分之二,艱澀難行。 裴懸掂量掂量長度,認為寧歡還能吃一些,便又哄她:“再進兩顆就停。” 寧歡被汗水蒸騰得意識模糊,聽到她的話,感覺曙光將至,頗為努力地順從著裴懸施加的推力,慢吞吞再容納兩顆…… 頂得深,不能再加,已經到很極限的位置了。 裴懸輕輕按壓著她的腹部,擾動了體內埋著的玉珠,更勾著身下人的渴望。 被欲望驅使的人,毫無危機意識,完全料想不到下一秒的滅頂快感——珠串被迅速抽出,每顆玉珠實感地磨過任何一處敏感點,快感瞬間推至極峰,寧歡腰部猛地懸空了,珠子被帶出來的那一瞬間,再也遏制不住那洶涌的小噴泉,如數傾泄。 潮吹,神識飄忽。 渾身脫力后蔓延而生的熱意把寧歡整個人都染成了深粉色,像棉花糖般軟得不行。她癱軟著,xue口隨著呼吸的步調收縮開合,水流不止。 裴懸解了她的束縛,讓她窩在自己懷中休息一會兒。 這床已經沾濕得厲害,不能留人。只呆一片刻,裴懸就將人抱至柔軟地毯上。 事情才剛剛開始呀…… 裴懸把人擺成跪趴的姿勢,并勒令其保持。 不多時,寧歡背部又起一陣漣漪——這次不是羽毛棒了,而是尾端流蘇的皮鞭……緊致的皮料質感一觸碰到身上便把人嚇得一顫。 “不用怕,”裴懸輕笑,“它不是很痛,你會喜歡的。” 她這么說,寧歡竟真就信了。 所以當第一鞭抽到背部時,火辣辣的疼痛馬上竄到最高處,跪著的雙腿支撐不住,直接爬伏于地。 “剛剛不是說過么,不能趴下。”裴懸的聲音沉下來,眼睛卻泛著濕紅,胸腔無法克制地共顫。有種惡劣因子在驅使著她作弄寧歡,那種要狠狠欺負人的欲念正如火如荼地燃燒著。 寧歡痛得眼角含淚,艱難地支起身子,起身一半,又被突如其來的一鞭呵到。這一鞭仁慈地甩在毛毯上,她窒了一瞬,很快直起身來,恢復趴跪的模樣。 “剛剛趴違反規則,加十鞭。” 前幾鞭照例甩在背上,后幾遍抽在肩頭、大腿根部,狂舞的鞭子甚至不小心打到隱秘部位,抽抽泛著疼意和尖銳爽意。裴懸沒有給她緩勁的機會,落鞭如風。 寧歡淚第一次徹底地體會疼痛與快樂交織的復雜情緒,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矛盾不已。小腹酸澀得不行,甚至有種裴懸再抽一鞭,自己就能隨著它去了的感覺。 然而十鞭已盡,裴懸如言停下了鞭打,竟又使人難受得無法疏解。 “又想要了么……?” 她撫弄親吻著剛剛印下的紅痕以示安慰,卻意外發現寧歡的動情程度太超過了,超過到再親幾口就可能會高潮的地步。 裴懸壞心思一生,將寧歡翻轉過身。眼罩略微歪斜,她順勢把眼罩摘掉。 面對著面,眼對著眼。 裴懸把人扶到床沿坐著,半跪在她雙腿之間幫她舔。靈活的軟舌銜著敏感處含弄,極度敏感的身體耐不住唇舌挑逗,終是溫溫和和地xiele,為剛剛激烈情事收尾。 一月未見,放縱過了頭。 在浴室時,寧歡背后的紅痕十分扎眼,裴懸懊悔不已,不敢多碰。 “等會兒幫你上藥。”語氣里充滿了自責。 其實……體驗總的來說不算糟,寧歡想。因為這種事情,裴懸當然也是第一次實踐罷了…… 她微微抿唇,使盡最后一點力氣吻裴懸的唇角。 裴懸心領神會,與她相擁。 作者有話說: 所以下一個番外寫什么呢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