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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的蜜月旅行 第41節

    龍椅,豈是隨便可以坐的?

    可偏偏龍椅上的兩個人都不在乎。

    “朕是皇帝,還是你是皇帝?”有時候皇帝這身份還是很有用的。

    他不屑地問左相,“左相你這是在教朕做事?”

    盡管左相不服,也壓根沒把他放在眼里,但是卻不敢公然挑釁。

    凌秋桑哼笑一聲,“皇后原本就是攝政王,自古以來的第一位男皇后,來朝堂之上輔佐朕,于情于理都是合適的,好了,上朝吧。”

    他沒再給人反駁的機會。

    太后黑了臉,“皇后日后莫要忘了晨昏定省,念在你們昨日大婚,本宮今日便不計較了。”

    喲,這是要給媳婦兒立規矩了?

    可是這太后算哪門子的婆母?

    原主小皇帝的親身母妃在他登基的第二年就病逝了。

    “太后娘娘。”凌秋桑轉過身,懶洋洋道:“朕身子骨差,皇后比朕先起床,必然會吵到朕睡覺,這晨昏定省,還是免了吧。”

    當著所有大臣的面,傀儡皇帝第一次沒給太后面子,不少大臣都埋下了腦袋。

    太后的臉更黑了,但現在卻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如果這兩人真的結盟成了一條心,就必須想辦法分化攝政王的權力了。

    太后給左相使了個眼神,左相會意,可還沒等他站出來,朝堂之上站最后面的一位臣子搶先他一步。

    “臣有本啟奏。”

    凌秋桑也搶先太后一步,“你是誰?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臣乃禹州知府,戚誠。”戚誠直接行了個大禮,“臣要狀告禹州刺史中飽私囊,貪污受賄。”

    刺史不在,但刺史是太后黨的,戚誠的話音剛落,就有同黨開始反駁,說刺史如何如何盡忠職守。

    凌秋桑就看著他們吵,吵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你有何證據?”

    戚誠雙手呈上,“陛下,證據都在這里了,禹州常年水患,朝中年年撥款,卻從來沒有落在興修水利上,頂多是發生水患之后,用幾車麥麩米糠分發給受災百姓,剩余的銀兩全部被刺史大肆揮霍。”

    戚誠嘔心瀝血,“臣年年上報,卻年年得不到回應,這才不得不千里迢迢上京,路上遭遇了不止一次的截殺,臣只想直接奏明圣上,望圣上給禹州百姓一個安寧。”

    小太監呈上奏折,凌秋桑快速看了一遍,怒氣沖天,直接把奏折扔了下去。

    ‘恰好’砸在了左相的腦袋上,“左相也看看吧。”

    左相額角鼓起一個包,特別滑稽,他跪在地上,越看臉越黑,證據都擺在這里了,他知道那禹州刺史的保不住了,只能緘默不言。

    其他太后黨看左相的臉色,也不敢再求情,紛紛低頭,生怕火燒到自己身上來了,也不由得猜測這皇帝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還有這戚誠,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刻進京告狀?

    都是值得思考的問題。

    “來人,去禹州把刺史給朕賜死。”凌秋桑抖了個機靈,只是有點兒沒明白這個世界為什么有了知府還會有個刺史。

    放到現代,不都是省長的職務嗎?

    施懿忍俊不禁,暗中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收著點兒,別太浪了。

    凌秋桑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戚誠是吧,朕命你暫代刺史一職,抄了原刺史的家,充作水利修建,如果抄家的錢不夠這些年貪污的數額,那就找他的宗族,這錢必須給朕還回來,若還不上,繼續抄,抄了還不夠,那其家族世代不能科舉,不可經商,把錢還清了再說。”

    這是要趕盡殺絕啊,眾大臣心有戚戚。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往常都是當擺設的傀儡皇帝居然能這么雷厲風行,頗有幾分帝王氣魄了。

    戚誠跪地接旨。

    不少太后黨都稍微松了一口氣,看來這皇帝還是太年幼,一個小小的刺史,如何能貪墨這么多銀錢?還不是有人在背后撐腰。

    看來這個皇帝是沒打算追究,所以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那刺史永遠地閉嘴。

    這事情看起來就這么了了。

    接著有另外的大臣上奏了一點不痛不癢的事情,凌秋桑也聽得認真,雖然大多數是太后和左相在談,但他時不時也會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不少人心里怕是都有數了。

    今天看來是有大事情要發生了。

    果不其然,瑣事奏得差不多了,文官以大理寺卿為首,武官以藍御為首,紛紛站了出來。

    大理寺卿,“圣上如今也算是成家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立業了。”

    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老臣也算是看著陛下長大的,雖然陛下找了個男皇后,但今日臣見陛下與皇后也算是恩愛有加,老臣也放心了,只是……”

    他頓了頓,把目光投向太后,“當初先皇駕崩之前,特意囑托老臣與其他幾位大臣一起輔佐陛下,前些年陛下還算年幼,又有太后輔政,姑且讓陛下先沉下心來學習如何治理國家,現如今,陛下都已經成婚了,臣認為,可以讓陛下親政了。”

    藍御也跟著啟奏,“臣十七歲便能上陣殺敵寇,立戰功,陛下今年都及冠了,確實該親政了,這些年陛下每日早朝,聽諸位大臣與太后娘娘商議朝政,應當也是有不少收獲的。”

    他抬起頭,“臣相信,陛下定然能做好一國之君。”

    再有三三兩兩的臣子站了出來,附議陛下親政。

    太后的臉已經黑了,敢情今天是在這里等著呢。

    左相氣定神閑,“諸位老臣應當是知道的,先皇說要讓陛下能成功處理一兩件政事之后,太后娘娘才能還政,否則就是對不起這大晉江山,對不起先皇的囑托。”

    大理寺卿也不動如山,“這些年,太后娘娘也沒給陛下安排像樣的政事,你要陛下如何處理?無中生有嗎?”

    左相就開始舉例了,前年,去年,今年,都試過讓陛下處理朝政,但結果卻不盡如人意巴拉巴拉。

    藍御嗤笑一聲,掏出一本賬冊,“到底是陛下處理的方式有問題,還是底下辦事的人陽奉陰違?臣這里倒是有一份有趣的賬本,諸位大臣不妨看一看。”

    這賬本就是前些年傀儡皇帝試著處理朝政而撥下去的款項,這些錢花都哪兒去了?其中,包括建筑材料以次充好,官員中飽私囊,貪污受賄等等等等。

    每一條都清晰地記錄在冊。

    這是當初負責‘分贓’的那位官員為了避免日后糾紛,偷偷記錄下來的,原本想給自己留一道保障,卻沒想到成了催命符。

    這一本賬本,半個朝堂上的人都沾邊了,可奇怪的是,其中沒有左相的名字,也沒人知道藍御是怎么拿到的。

    只有凌秋桑會心一笑,心說藍御這小系統還是很不錯的,他原本只是想讓藍御今天在朝堂上給太后黨找點兒麻煩,沒想到藍御也是會搞事情的。

    這下好了,貌似更有趣了。

    只是很遺憾啊,這寫賬本的官兒,膽子小了點兒,只用了一個特殊符號代替左相,左相那廝狡猾,必然不會承認,只憑這個,還沒法扳倒左相。

    嘖,不急,慢慢來。

    “臣請陛下嚴懲涉事官員。”藍御恭敬道。

    攝政王黨和保皇黨的幾個老家伙也跟著附議。

    這些涉事官員,無一不是太后黨的,當初有左相的授意,不能把小皇帝的事情辦成了,那他們自然就放飛自我了,有左相撐腰,左相后面又是先皇欽命輔政的太后娘娘,他們還怕什么?

    可是現在證據確鑿,他們連喊冤叫屈的機會都沒有。

    記錄賬本的大臣心態都崩了,直接就撲著跪倒在左相面前,抱著左相的大腿就開始哭喊,“相爺,您要救救小的,小的都是聽您的命令辦事啊。”

    左相暗罵了一聲蠢貨,一腳將人踹開,“你這罪臣休要信口雌黃,污蔑本官對你有何好處?”

    隨后,左相也跪下了,“臣請陛下嚴懲此人。”

    凌秋桑眉毛一挑,“既然證據確鑿了,來人,給朕抄了他的家,至于你,你們……”

    他指著痛哭流涕的大臣,“連同其余涉事官員,全部關押天牢,大理寺卿親自審理,朕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背著朕,還做了什么好事情,呵。”

    凌秋桑發起狠來,還是有很有氣勢的。

    不管他是不是為了做任務,不管他是不是想要收回政權,他都最討厭這些貪官污吏了。

    這些人眼里,只有權力美色金銀,哪管百姓的死活?

    朝堂上一半的大臣都要被關押,還全是太后黨,這讓左相怎么可能同意,而且這些大臣背后的宗族世家也不可能輕易罷休。

    “陛下。”左相的態度難免誠懇了幾分,也謙卑了幾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如此多的大臣下獄,怕是不妥,不若抄家,貶職,再給他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哈。”凌秋桑揚眉,“你不說,朕還忘了,三年一度的秋闈剛過,明年春闈,應當就會有不少新鮮血液加入朝堂。”

    潛臺詞是朕不缺這幾個貪官污吏,長得丑還玩得花,站大殿上都礙眼。

    至于背后的宗族世家,他們現在更應該去找左相和太后的麻煩,誰不知道他只是個傀儡皇帝呢?

    他道:“吏部理個章程,看看哪些人能暫代職位的。”

    吏部負責官員調配,吏部尚書也恰好是保皇黨。

    總體說來,這六部,除了兵部是攝政王的人,戶部是太后黨的人,其他的都是保皇黨。

    先皇還算是有先見之明的。

    罷黜官員的事情說完了,朝堂上空了一半,現在該說正事了。

    “太后娘娘,咱們再來說說,朕要親政的話,您這次準備給朕安排什么樣的差事?”

    雷厲風行,話說也毫不客氣,太后的臉比便秘三天還難看。

    施懿這個皇后也第一次開口,“若是太簡單的政事,就算陛下辦成了,怕也是難以服眾,還望太后娘娘好生想一想。”

    第32章 王爺不可以

    話都放在這里了,不能太簡單,但是也不能太難,如果太難的話,明顯就是太后要為難一個剛親政的小皇帝了,難免會招人詬病。

    太后不想還政,她還想給自己的親兒子鋪路,但也不能擺在明面上讓百姓看了笑話。

    可是太后卻不可能輕易放過皇帝,做了這么多年的聽政太后,就算是不為自己的兒子考慮,她自己也是不想歸還政權的。

    嘗過權力巔峰的感覺,又如何能接受屈居他人之下?

    而且太后心里也清楚,如果一旦皇帝親政,最先清理的就是她太后黨的人。

    今日就已經砍了她一半的爪牙了,不能不防了。

    “皇后說得對。”她義正嚴辭道:“太過于簡單,也體現不了陛下的實力,所以本宮所思右想,便拿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來考一考陛下吧。”

    她看著禹州知府戚誠,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既然禹州年年水患,不若陛下從這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