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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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長丑,”封燃晝揉了一把它的腦袋:“你現(xiàn)在什么樣,以后?還會是什么樣。” 謝小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嗎?” “不然呢?”封燃晝像是想起了什么,沒好氣道:“而且你也不是什么怪物,壞蛋說的話也信,笨死了。” 謝小白?覺得狐貍叔叔說的對,耳尖抖了抖,尾巴又翹了起來。 它又去看那?灘血水,奇怪道:“狐貍叔叔,它剛剛跑得這么快,是不是又要去送信了?” “應該吧。”封燃晝一手搭在膝蓋上,目光微暗:“估計是丹盟那?邊有事發(fā)生。” 他戳了戳謝小白?的腦袋,挑眉道:“剛好你娘親進去沒多久,讓我猜猜——不會是她又背著我偷偷干了什么壞事吧?” “娘親才不會做壞事!”謝小白?被他戳得氣鼓鼓的,用腦袋頂了他的手指一下,驕傲挺胸:“娘親只會做好事!” 封燃晝冷哼:“你就?傻乎乎地信她吧,什么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謝小白?執(zhí)迷不悟道:“小白?就?算被娘親賣了,也會快樂地幫娘親數(shù)錢!” 封燃晝:“……” 算了,這小崽子滿腦袋都是它娘親,說不通。 封燃晝把幼崽拎起來,站起身朝外面走,邊走邊問?:“你剛剛不是很怕鬼嗎?怎么突然不怕了?” “因為鬼被狐貍叔叔打死了呀,”謝小白?理所當然道:“它死了,就?不會傷害小白?了,小白?為什么要怕?” “……”封燃晝被幼崽的邏輯打敗了。 怕了,但?沒完全怕。 他們出了小樹林,正好遇上從丹盟大門走出來的謝挽幽。 跟在她身后?的長老似乎有話要說,他們停在門口?說了會兒話,但?謝挽幽似乎有點心不在焉,除了時不時點頭,沒有再說別的。 長老離開后?,謝挽幽就?沿著臺階走了下來,站在石獅子旁左顧右盼,像是在尋找什么。 謝小白?已?經等不及了,馬上脫離封燃晝的懷抱,極快地飛了過去:“娘親!” 謝挽幽看到朝自己飛過來的崽崽,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張開手臂:“寶寶!” 謝小白?在謝挽幽懷里蹭了蹭,敏銳地察覺到娘親心情不好,便抬起頭擔憂問?道:“娘親在里面受委屈了嗎?” “放心,娘親沒有受委屈。”謝挽幽想起監(jiān)牢里血rou橫飛的情形,胃里又開始翻涌,她強行壓下了那?陣惡心,把臉埋進小白?的毛毛里,續(xù)命一般用力?吸了一口?。 小白?的毛暖融融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大抵是因為剛剛被封燃晝抱了一會兒,謝挽幽還在它身上聞到了一縷獨屬封燃晝的冷冽味道。 還……挺好聞。 謝挽幽覺得從崽崽身上偷聞狐貍精味道的行為好像有點變態(tài),便抬起了臉,不好意思再聞下去。 她下意識看了封燃晝一眼,輕咳一聲:“小白?剛剛跟狐貍叔叔干什么去了?” 謝小白?乖乖答道:“狐貍叔叔帶小白?去噓噓了哦。” 它想起剛剛的事,氣鼓鼓地對謝挽幽告狀:“狐貍叔叔不給小白?洗刷刷,還說要讓娘親給小白?改名!” 謝挽幽愣住:“改成什么?” 封燃晝在旁邊好整以暇道:“改成小臭啊。” 謝挽幽一個沒忍住,噴了:“噗——哈哈哈哈!” 謝小白?哭唧唧地看著娘親:“娘親,你也笑我。” “娘親沒笑,”謝挽幽清咳一聲,義正言辭道:“狐貍叔叔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叫小白?呢?小白?就?算一輩子不洗刷刷,也會一直香香的!” 封燃晝目光幽幽:“你聽聽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謝挽幽目光游移一瞬,倔強道:“那?也不能?叫孩子小……咳,小臭吧,太過分了!” 封燃晝唇角短暫地上揚了一瞬,看了眼丹盟大門:“你剛剛在里面做了什么?” “審問?那?個碧霄弟子啊。”謝挽幽抱著小白?往外走,奇怪地問?:“還能?做什么?” 封燃晝跟在她身后?:“那?你問?到了什么?” 謝挽幽把劍變大,嘆氣道:“什么也沒問?到,他堅稱那?晚沒有刺殺,是有人控制了他。” 她說著,踩到了劍上,回頭邀請他:“快上來,愣著干什么?” 她忽然這么主動,反倒讓封燃晝越發(fā)心生疑慮。 他站到謝挽幽身后?,不動聲色地問?:“丹盟長老說的也是這件事?” 謝挽幽假笑道:“你這么關?心這件事做什么?跟你有關?系嗎?” 開始轉移話題了。 果然有鬼。 封燃晝知道從謝挽幽嘴里撬不出答案,便沒有再問?:“隨口?一提罷了。” 謝小白?見?娘親和狐貍叔叔不再說話,這才趴到娘親耳邊,小聲說道:“娘親,剛剛我們在樹林里發(fā)現(xiàn)一個怪物哦。” 謝挽幽一愣:“怪物?什么樣的怪物?” “全身都是黑色的怪物。”謝小白?見?娘親好奇,直接把所有事都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但?狐貍叔叔把它打死了,狐貍叔叔說它叫信使,娘親你知道信使嗎?” 信使? 謝挽幽心下一跳。 難道這跟死去的斯梧有什么關?聯(lián)? 斯梧身中言咒,說明“他們”并不想讓任何人暴露“他們”的存在,可斯梧卻在死前說出了“他們”的存在,會不會正是因為這件事,才驚動了監(jiān)視著斯梧的“信使”? 而且,封燃晝又怎么知道那?是“信使”? 除非,封燃晝也知道“他們”的存在,并且對“他們”很是熟悉。 如果封燃晝也是個知情者,那?么他殺死“信使”的行為,足以說明他跟“他們”并不在同一個陣營,甚至可能?是敵對關?系。 謝挽幽垂下眼。 封燃晝就?這么放任小白?把“信使”的事告訴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試探,還是提醒? 謝挽幽感到腦袋有點疼。 不能?跟封燃晝這家伙直接進行信息交換,一切全都要靠猜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可現(xiàn)在問?題就?在于,她跟封燃晝之間的關?系,還遠遠沒到能?夠促膝長談的地步。 而她無法確定封燃晝的立場,自然不可能?直接跟封燃晝完全攤牌。 于是就?形成了一個死循環(huán)。 謝挽幽暗暗嘆了口?氣,決定暫時不去想那?么多,先確保藏書閣里的東西平安度過今晚再說。 他們在丹盟耽擱了不少時間,回到碧霄丹宗時,已?是黃昏時分。 一踏進碧霄丹宗,封燃晝就?明顯地察覺到,宗內的守衛(wèi)變多了。 等路過藏書閣時,封燃晝發(fā)現(xiàn),藏書閣幾乎已?經被守衛(wèi)圍得水泄不通。 “……”他目光不明地看向?謝挽幽。 謝挽幽像是才發(fā)現(xiàn)藏書閣的情況,驚訝道:“咦,今天藏書閣怎么守了那?么多人?好奇怪哦,對吧小白??” 謝小白?贊同地點了點頭,擔憂道:“這些叔叔守在這里,是不是有壞蛋要偷書呀?” 謝挽幽:“有可能?,不過就?算壞蛋來了,恐怕也會有來無回吧。” 封燃晝:“……” 明明沒有證據(jù)這是謝挽幽干的,可他莫名有一種直覺。 藏書閣忽然加強守衛(wèi),其中一定有她暗中摻了一腳。 封燃晝心里是很是驚奇的。 要去藏書閣偷殘卷的事,他沒有露出任何端倪,謝挽幽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她又是在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封燃晝看向?謝挽幽,眸光微暗。 從前倒是小瞧了她。 可惜,做再多的布置都沒有用。 那?冊殘卷,他一定會拿到手。 謝挽幽不知封燃晝的心思,她怕路上遇到玄滄劍宗的熟人,不敢在外面亂晃,徑直回了自己的小院。 所幸封燃晝半路離開了,謝挽幽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擔心他會干什么壞事。 想到她做的安排,謝挽幽定了定心神,恰好封燃晝不在,謝挽幽就?想著去見?一見?師尊,把她這兩?天的發(fā)現(xiàn)詳細地說一遍。 夜幕降臨,外面的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今天勢必不太平,謝挽幽不放心把小白?一個人留在家里,又怕去玉霄殿的路上遇到什么危險,只好將?小白?暫時交給洛如曦照看。 洛如曦一天不見?小白?,貓癮犯得厲害,抱著謝小白?狂吸了一通,這才意猶未盡地暫時松開了它:“小師妹你快去吧,等會兒也不用把小白?接回去,干脆都留在我這里,晚上我們一起睡覺吧……”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點怕怕的,一個人實在不敢睡……” 謝挽幽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晚上我們一起睡!” “那?你快去,我給你留門!”洛如曦頓時喜笑顏開。 有個會劍的小師妹在,簡直安全感滿滿好不好! 謝挽幽也想著快點回去,出了門后?,直接往玉霄殿而去。 她快步走過小徑,發(fā)現(xiàn)自己走的路要經過封燃晝所住的玉英殿,腳步頓時一頓。 謝挽幽想了想,轉向?另一條小路。 特殊時期,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為好。 可謝挽幽沿著這條有些陌生的小路走了幾分鐘,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謝挽幽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