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春夜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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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清想了想,笑的很甜:“只有謝學長你一個啦!” 謝云霽勾了勾唇,小聲說了一句:“小騙子。” 以前是誰在他幫她輔導功課的時候經(jīng)常說“謝謝學長”的? 阮清清沒聽清謝云霽說了什么:“學長,你剛剛說了什么?” 謝云霽迎著阮清清熱情的目光,低頭在她的唇邊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阮清清大腦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抽回了一點理智,阮清清問他:“學長,你這是同意了嗎?” 謝云霽從她的唇邊輾轉(zhuǎn)到她的唇瓣,加深了這個吻。 在阮清清砰砰砰砰亂跳個不停的心跳聲中,阮清清聽到他說:“你說呢?” 第97章 桑格利亞sangria ◎?qū)儆谀愫臀业摹⒐餐摹ⅹ氁粺o二的◎ 周鳶聽到這兒雙手捧著臉頰,酒精讓她的臉頰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緋紅,她的嗓音染著聽到好友八卦后的激動:“你說呢、你說呢!接下來呢,怎么樣了?” 阮清清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回憶,似乎又像是欲言又止。 周鳶見好友如此,替她難受的微微嘆了口氣,但又希望阮清清能快點拋卻被愛情困擾的煩惱:“清清,你知道你這樣像什么嗎?特別像連載小說在最精彩的時候斷更、特別像看的正上頭的電視劇忽然被告知下一集同一時間下周不見不散……” 阮清清聽到周鳶夸張的語氣后說:“哪有那么夸張,接下來我們就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周鳶停頓了一下,如果正常的戀愛、分手不會鬧的這么……周鳶想了一下,覺得用“要死要活”來形容阮清清和謝云霽再合適不過了。 阮清清明白周鳶的疑惑,繼續(xù)說:“后來他沒有跟我講過他就是云弈,是一次無意間我看到了他的畢業(yè)照。” 阮清清笑了笑,“才知道當年和我一邊高的云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學校里風云的謝云霽了。” 周鳶跟阮清清碰了個杯,為她高興:“這樣不好嗎?你們本來就認識,能重新重逢,很浪漫很幸福啊。” 阮清清臉上的笑變成苦澀,搖了搖頭:“鳶鳶,高二有一次,我無意間聽到了我爸媽的談話。” 周鳶不知道為什么阮清清忽然說到了她的爸爸mama,她安靜的聽阮清清繼續(xù)講。 阮清清很平靜的說:“我爸媽他們的生意當時需要一筆投資,但投資方呢,當時是有兩個工廠作為備選的,最后二選一選擇了我爸媽他們。” 周鳶:“那很幸運啊,得到了一筆投資。” 阮清清眉頭微皺:“是,靠著筆投資我爸媽度過了當時的小難關(guān),但是,另外沒有接受投資的那家工廠,沒多久就倒閉了。” 周鳶不太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做生意也一樣啊,不過我沒太明白,工廠倒閉......這和你還有謝云霽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阮清清喝完了酒杯里的酒,隨后說:“另一家工廠的倒閉致使他們工廠的全體員工失業(yè),這其中,就有……謝云霽的mama。” “我爸媽雖然在我初中的時候不經(jīng)常回來,但也知道我當時有一個和我關(guān)系很近、幫我學習的學長,后來他們知道了原來他mama是那家倒閉工廠的失業(yè)員工,就不想讓我們繼續(xù)走的那么近了,只不過我爸媽沒跟我講,而是讓我高中去另一個城市讀書。” “所以,大學遇到謝云霽、又知道謝云霽和云弈是一個人......” “鳶鳶,我真的很難受......那段時間我知道他mama失業(yè),而他又是他mama一個人從小帶大的,我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周鳶也沒想到,阮清清和謝云霽之間居然有這種交集。 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阮清清,雖然她明白謝云霽母親失業(yè)和阮清清、甚至說和阮清清的父母都沒有直接關(guān)系,但她還是沒辦法云淡風輕的說:他現(xiàn)在過的很好,過去的都過去了。 因為阮清清已經(jīng)走進死胡同,下意識的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家里原因。 周鳶摸了摸阮清清的手:“這一切和你都沒有關(guān)系,你別把什么都攬到自己身上,而且,謝云霽肯定也明白,都不是你的原因。” 阮清清靠在周鳶肩上,默默的不說話。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和她沒有關(guān)系。 但當她得知真相時,她做不到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面對謝云霽,她總會想到記憶里瘦弱的云弈,想到他分明和母親住在一起卻又近乎于獨居,他甚少提到他的mama,但阮清清當時也能從只言片語中得知,他mama一個人工作不穩(wěn)定,甚至同時打著好幾份工。 阮清清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謝云霽不知道為什么,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 “所以我,真的很難受。” 周鳶抱了抱阮清清,阮清清仍然靠在周鳶的肩膀上,眼眶漸漸濕潤。 這一晚,周鳶實在不放心阮清清自己一個人在家,她干脆直接在阮清清家陪她過夜。 阮清清努力恢復情緒,擠出一個笑意:“鳶鳶,你留下來陪我我很高興,只是不知道你家蘇醫(yī)生高不高興。” 周鳶聳了聳肩:“管他呢,咱們高興就好啦!” 話是這么說,但周鳶還是個給蘇璽岳發(fā)了消息,告訴他今晚她不回家了。 周鳶很快收到了蘇璽岳的回復,是一張照片—— 他坐在陽臺上,腿上平攤著一本英文書籍,la在花盆旁邊趴著,隱約能看到窗外月影黯斜,莫名的給照片平添了幾分凄涼。 蘇璽岳:【別忘了la,一個人在家很可憐的。】 周鳶一眼就看出來了蘇璽岳是在故意“賣慘”,準備說些什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聊天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緊接著下一秒,周鳶就收到了蘇璽岳發(fā)來的消息:【我也是。】 第二天周鳶和阮清清睡到自然醒,結(jié)果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蘇璽岳發(fā)來的消息:【幾點回家,我去接你。】 這條消息的發(fā)送時間是凌晨五點二十。 還不到早上六點。 周鳶:“。”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周鳶:【你這么早就醒了?不用來接我,我很快就回家啦/開心.jpg/】 周鳶回到家,迎接她的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周鳶都有些不習慣了:“只是一晚未見而已,不用這么激動吧。” 蘇璽岳這架勢弄得像是他們好多天沒見過似的。 蘇璽岳的嗓音透著低啞:“就是很想抱抱你。” 周鳶被蘇璽岳的懷抱擁著,像是被太陽烘過,暖暖的。 蘇璽岳:“小鳶,你想要辦婚禮嗎?” 周鳶:“怎么忽然提到這個問題啦?是不是我媽給你打電話催你了?” 蘇璽岳輕咳了一下:“瞞不過你,昨晚岳母確實給我打過電話。” 周鳶順勢把蘇璽岳按在沙發(fā)上,她躺在他的身上,真人版抱枕加靠墊的感覺太棒了。 周鳶找到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姿勢:“我媽催我好多遍了,估計是看催我沒戲,改催你了。” 蘇璽岳摟著她的細軟的腰肢,如玉的觸感讓他不舍得將手掌挪開。 周鳶又繼續(xù)問他:“你想要嗎?” 蘇璽岳的眼眸倏然一深,無聲的目光在周鳶的臉頰上流連。 他的手掌從腰肢開始緩緩上移,嗓音里沾染著低啞:“我當然想、要。” 周鳶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多容易引起歧義! 周鳶連忙解釋:“啊啊不是這個想要!我問你想要辦婚禮嗎!” 蘇璽岳吻了吻周鳶的耳畔:“沒結(jié)婚之前對婚禮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不過現(xiàn)在覺得能有一場屬于我們的浪漫婚禮是一件往后余生回憶起來都很幸福的事。” 周鳶還以為蘇璽岳和她一樣,嫌辦婚禮麻煩,但沒想到蘇璽岳這么快就被自己mama說服了! 周鳶:“蘇璽岳你這個叛徒!這么快就被周警官說服了!” 蘇璽岳的語氣很認真,不像是在玩鬧:“小鳶,我最近參加的一場婚禮是紀預(yù)的,我們一起去的,說實話,現(xiàn)在回想起當時,覺得他們真的很幸福。” 周鳶也去了段圓圓和紀預(yù)的婚禮,她不否認蘇璽岳說的,在婚禮現(xiàn)場,不僅浪漫,更多的是感動。 蘇璽岳:“我想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想我們幾十年之后還能有浪漫的、共同的回憶,能有一場一生只有一次的屬于你和我的、共同的、獨一無二的婚禮。” 周鳶能從周母的話里行間明白自己的婚禮是一定要辦的,在蘇璽岳對婚禮的美好勾勒和展望下,周鳶也對婚禮多了一層憧憬:“婚禮的流程很復雜,今年時間應(yīng)該太趕了,好的酒店都被訂走了吧,那我們至少要明年才能辦了。” “酒店不是問題,你想去海島嗎?”蘇璽岳問周鳶:“我覺得海島上、私人一點比在酒店舉辦更舒服。” 周鳶聽到蘇璽岳的描述之后很興奮的說:“當然!我喜歡海島!那我們?nèi)ズu吧!” 蘇璽岳勾了勾唇,溫柔道:“好,如果你覺得麻煩,可以我來負責,你只需要提意見、檢驗我弄的你滿不滿意就行了。” 周鳶顯示客氣的笑了笑,笑的十分刻意:“我們的婚禮,我也不想當甩手掌柜。” 但緊接著周鳶清了清嗓子,話鋒一轉(zhuǎn),故作嚴肅的說:“不過既然小蘇你都這么說了,那接下來的落實流程就全權(quán)交給你負責了,在項目正式落地之前,你要負責好重點婚禮項目的推進工作,保障婚禮的最終效果。” 蘇璽岳十分配合周鳶:“收到,都聽‘周局’的。” “嗯,小蘇的工作能力我還是十分認可的,可要要說到做到啊。”周鳶趴在蘇璽岳的身上,馬上嚴肅的嗓音就要破功:“不過話說回來,小蘇同志的手現(xiàn)在放哪里呢?” 手掌有意無意勾著周鳶腰肢的蘇璽岳:“。” 周鳶清了清嗓子,但是話語間全都是笑意:“小蘇這時候怎么不說話了?” 蘇璽岳也被周鳶的模樣逗笑了,男人寬大的手掌一只手就足以掐住周鳶的腰,嗓音里含著輕佻的笑意:“說什么?不如再跟小鳶重溫一下最開始的回答吧,‘我當然想、要’。” 周鳶:“。” 哎哎哎本來聊婚禮好好的怎么一下子進展到洞房花燭那一步了呢?! 第98章 生姜熱托地gitoddy ◎他想他將永遠為她著迷◎ 兩家父母很快知道了周鳶和蘇璽岳要辦婚禮的計劃,都很支持,雙方父母也一起出來見了一次面。 蘇璽岳和周鳶結(jié)婚這么久,兩家長輩貌似還是第一次正式的見面。 沒有周鳶想像中的尷尬和不知道聊什么,四位長輩都是小有社會地位的成功人士,說起場面話來是一套又一套,倒是周鳶和蘇璽岳,坐在那兒基本插不上什么話。 就在周父和蘇院長相談甚歡的時候,蘇璽岳給周鳶夾了一塊桂花糕:“先吃點。” 現(xiàn)在桂花陸陸續(xù)續(xù)的綻放了,餐廳也多添了和桂花有關(guān)的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