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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春夜 第95節(jié)

    蘇璽岳壓低嗓音,像是在哄因為沒有吃到糖撅著嘴巴生悶氣的小朋友:“喝多了的寶貝也要自己回臥室哦。”

    他一只手摟著周鳶的手臂,緊實有力的肌rou很輕松的將周鳶提起。

    周鳶被突如其來毫無實現(xiàn)預(yù)告的“起飛”嚇了一跳,抬頭看他:“哎?”

    短短幾秒鐘的功夫不到,她從光著腳丫站在地板上變成了光著腳丫站在蘇璽岳的腳背上。

    男人一只手攬著她的腰,防止她不小心后仰,另一只手捏了捏周鳶的臉頰,還是哄小朋友的語氣:“小鳶,現(xiàn)在去臥室穿拖鞋好不好?”

    說完,他的腿開始向書房外走去。

    周鳶了然,原來這就是他說的“自己去”,不過也是,周鳶此刻確實是從書房向臥室移動中。

    蘇璽岳向前走,但在周鳶的視角確實向后倒退,周鳶雙手圈住蘇璽岳的腰,立刻有安全感了許多,但她仍然故意氣他:“不是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蘇璽岳聞言一愣,停下腳步,笑著看向周鳶,因為周鳶踩在他的腳背上,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縮小了一些。

    “原來小鳶是想完全自己走。”蘇璽岳說完,轉(zhuǎn)了身,他的嗓音清冽,在初夏聽起來格外的沁人心脾:“聽你的,你讓我怎么走,我就怎么走。”

    男人背對著路,掌控權(quán)完全的交給了周鳶。

    周鳶剛才那點不愉快早就消失了,但她還是掐了掐蘇璽岳摸起來手感不錯的月要,勾著唇問:“你不怕我故意讓你撞到墻上?”

    蘇璽岳清了清嗓子,用及其勾人的可以去當(dāng)配音演員的聲音說:“為你,刀山火海,心甘情愿,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砰砰砰的心跳聲。

    周鳶把頭埋在蘇璽岳的胸口,他身上的家居服有很好聞的淡淡的、蘇璽岳自己的味道,周鳶有些眷戀,但她仍然對蘇璽岳一早就故意說“情話”的行為表示抗議:“大清早不能這么犯規(guī)!”

    蘇璽岳輕輕撫了撫周鳶的后腦勺:“哦,小鳶,很抱歉的提醒你,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十二點十三分。”

    “啊?!”周鳶有些意外,她還以為現(xiàn)在最多九點鐘,居然十二點了?

    她一覺睡到了十二點?

    難怪書房的陽光那么刺眼,居然已經(jīng)正午了。

    周鳶把頭搭在蘇璽岳的肩膀上,用故意嚴肅的語氣說:“全體都有,聽我指揮,向后走——”

    氣勢頗有些像學(xué)生時代負責(zé)軍訓(xùn)的教官。

    周鳶說完,還小聲的說了幾句“一二一、一二一”。

    蘇璽岳忍俊不禁,卻還是配合著他懷里的小姑娘。

    周鳶也沒有故意難為蘇璽岳,即使他倒著走,在她的英明指揮下,也順利的到達了臥室。

    周鳶不喜歡失去掌控的感覺,就比如剛才的走路,她如果看不到路,一定走不下去,就像學(xué)生時期會玩的游戲——蒙眼走路。

    即使旁邊有人不停的告訴她,她前面的路是寬闊無障礙的平地,但蒙著眼睛,一片漆黑,她也走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周鳶穿好拖鞋,把自己學(xué)生時候做的游戲告訴了蘇璽岳,又問他:“你倒著走路,什么都看不到不會害怕嗎?”

    “我和你一樣,不喜歡失去控制的感覺。”蘇璽岳頓了頓,又說:“但是,我可以很放心的將后背交給你,百分之百。”

    周鳶的心無聲的漏跳了兩拍,陽光仍然燦爛,朦朧的淡金色之中,她忽然想到了,剛才在書房里,蘇璽岳桌上攤開的書籍,那是加繆的詩——

    “荒誕統(tǒng)治世界,而愛拯救之。”

    第85章 明天見seeyoutomorrow

    ◎為你浪費的時間比其他時間都好◎

    周鳶現(xiàn)在每天不上班,但仍然被學(xué)習(xí)填滿了大部分的時間。

    和蘇璽岳膩了一會兒,吃過飯,她也來到書房學(xué)習(xí)。

    學(xué)習(xí)是終生的事,不止是她,蘇璽岳也在不斷學(xué)習(xí),所以她和蘇璽岳一人擁有一間書房,互相不打擾。

    但今天,周鳶和蘇璽岳同時在同一間書房里。

    蘇璽岳在讀原版詩集,周鳶在為申博做準備,兩個人各自徜徉,又偶爾默契的抬眸,互相對視,情不自禁的笑出聲。

    午后的陽光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入,周鳶放下手中的書,不想再繼續(xù)坐在書桌前,她換了個位置,舒服的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曬太陽。

    蘇璽岳看周鳶放下了看了許久的書后,問她:“學(xué)累了?”

    “是啊。”周鳶懶洋洋的回答,聽起來聲音有些倦懶,像是要睡著似的,可她分明不久前才睡醒,“不想看,一看書頭就好暈。”

    蘇璽岳坐在周鳶身邊,輕笑了一下:“這可不行,有哪里不會,我教你。”

    周鳶在準備雅思考試,本科的時候她的舍友要出國讀研,周鳶陪著她一起考過一次,當(dāng)時周鳶考了總分7,但是現(xiàn)在成績已經(jīng)過期了,雖然她的英語六級成績也不錯,但是申博的時候她還想提交一份雅思成績。

    周鳶沒心思學(xué)習(xí),胡亂指著手里的習(xí)題集:“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原來小鳶這么聰明啊。”蘇璽岳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周鳶指著的地方,含著笑意:“現(xiàn)在小鳶看英語倒著看都可以呢。”

    周鳶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書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倒了。

    “哎呀。”周鳶不好意思的輕喊了一下,又把書扣在了自己臉上,佯裝遮太陽。

    “太曬了?”蘇璽岳將周鳶的手掌握在自己手里,大掌包著小掌,點點捏著把玩,“我告訴你怎樣防曬吧?”

    “哦?”周鳶好奇的把書拿下來一點,漏出一雙鹿眸,眨著眼睛,好奇的看著蘇璽岳,她的大半張臉被書擋住。

    “這樣。”蘇璽岳說話的功夫?qū)⒅茗S攬到自己身上,趁著周鳶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功夫把她手里的書拿過來,“這樣太陽就曬不到我們小鳶了。”

    “這里可是書房!”周鳶有些慌亂,“還是白天!”

    “嗯。”蘇璽岳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下,手掌在周鳶的腰./肢上游走著,“我知道。”

    周鳶的聲音也小了下去,但仍然在反駁:“知道你還這樣......”

    周鳶猜到了蘇璽岳想要做什么,她并沒有制止的打算。

    畢竟學(xué)習(xí)很辛苦,這也算是勞逸結(jié)合?

    然而,周鳶猜錯了。

    蘇璽岳拿起剛才還被周鳶用來遮擋臉頰的雅思輔導(dǎo)書,溫柔纏綿的音調(diào)落在周鳶耳畔,可說出來的話為什么這么讓人難以預(yù)料,就像嚴肅的老師:“既然是書房,既然是白天,那我來教你。”

    周鳶:“啊?”

    蘇璽岳淡淡道:“我雅思之前考了9,教你沒問題的。”

    周鳶倒吸一口涼氣,蘇璽岳不愧是學(xué)霸中的學(xué)霸:“滿......滿分?”

    “嗯。”蘇璽岳滿不在意的“嗯”了一下,“小周同學(xué)有哪里不會?”

    周鳶跨坐在他的腿上,后背靠在他的懷里,身后是堅硬溫?zé)岬男?/肌,他們這哪里有一點要學(xué)習(xí)、或者要輔導(dǎo)學(xué)習(xí)的樣子?

    見周鳶沉默不語,蘇璽岳故意拉長語調(diào)說:“原來是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不會啊。”

    周鳶別過頭,裝作聽不到他說話的樣子。

    蘇璽岳頗有幾分嚴肅的樣子:“那既然如此,小鳶什么都不說,老師也不知道你的水平究竟如何,就從頭開始吧。”

    雖然男人的語氣嚴肅,聽起來真像是輔導(dǎo)英語的老師,尤其是一只手里還捧著輔導(dǎo)書,但另一只手,在周鳶的腰./肢上打轉(zhuǎn)。

    周鳶的月要很細,月要后還有兩個明顯的腰./窩。

    周鳶很怕癢,她的月要格外的怕癢。

    蘇璽岳的手指在她腰./肢上的軟rou上來回徘徊,周鳶癢的月要發(fā)酸,伸手去抓蘇璽岳,“好癢。”

    蘇璽岳溫?zé)岬臍庀⑼侣湓谥茗S的耳畔:“認真學(xué)習(xí),別分心。”

    周鳶癢的受不了,這哪里能靜的下心來學(xué)習(xí)?

    夏天天氣熱,周鳶在家穿的連衣裙,長度并不長。

    她身后的男人有心將睡裙上撩,修長的手指活躍不已,再加上她的無心扭./蹭,本來將將及膝的睡裙已經(jīng)到了月要處。

    “怎么不讀?”蘇璽岳掐著周鳶的月要,緩緩向下:“不認真的學(xué)生老師是會懲./罰的。”

    周鳶悶./哼一聲,蘇璽岳居然松開了她的月要,她毫無防備的重重的坐下。

    周鳶想要動一動,蘇璽岳又壞心的桎./梏住了她的月要,拿起雅思輔導(dǎo)書,淡淡的落下一個字:“讀。”

    二十六個英文字母排列組合而成的長短不一的單詞又相繼組合成不同的長短句,密密麻麻的印刷在紙張上。

    周鳶心靜的時候,坐在書桌前,學(xué)習(xí)效率很高,能做很多的雅思真題,英語對她來說并不難,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

    那些對她來說不算難的英文單詞像螞蟻一樣,在她眼里爬來爬去,從透著淡淡墨香的淺黃色紙張上,爬到了她的皮膚之上。

    她讀的艱難,磕磕巴巴的一句話都讀不完。

    蘇璽岳按著她的月要,話音落在她的耳畔:“速度太慢,考場上做的完嗎?”

    周鳶斷斷續(xù)續(xù)的讀著,一分鐘都讀不完一句完整的話,讀到最后,月要和月退都在發(fā)抖。

    身后的男人還和無事發(fā)生一樣,對她不斷的抖視而不見,反而不停的逗弄著她。

    “閱讀不行,那就考考口語?”蘇璽岳的手捏著柔軟,低啞的聲音毫無保留的落進周鳶的耳朵里:“howdoyoufeelingnow?”

    他說英語時的強調(diào)很低沉,像禮儀十分規(guī)矩的英國紳士,會優(yōu)雅的站在女士身邊,動作規(guī)范的牽起女士的手,而絕非像他現(xiàn)在這樣。

    周鳶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考場上考官問的題,不會也什么也不說嗎?”

    周鳶輕哼著想要逃過去。

    男人的聲音一字一句、脈絡(luò)分明、有力清晰:“說。”

    .....

    .....

    周鳶軟軟的躺在沙發(fā)上,呼吸還沒有完全平復(fù),太激烈的運動違背了她想要“勞逸結(jié)合”的初衷,她心里暗罵,如果考官都和他一樣,早就被舉報無數(shù)遍了!

    等她氣息平穩(wěn)一些,蘇璽岳抱著她去浴室。

    周鳶提醒蘇璽岳:“今天不能再鬧了,還要復(fù)習(xí)英語。”

    雖然她現(xiàn)在一提“學(xué)英語”就臉紅。

    蘇璽岳摸了摸周鳶的腦袋,答應(yīng)了她。

    周鳶想要去另一間書房學(xué)習(xí),蘇璽岳卻不同意,“今天我休息,我陪你一起看書吧。”

    周鳶故意咬重音,提醒他剛才在書房都做了什么:“就怕有些人看著看著,就成了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