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路(H)
尋常情侶該是怎么樣的,周振廷不知道,也沒有過往的經驗,但他的認知里,在他和宋嫣然目前這樣的階段,發乎情,止乎禮,才是最妥當的。 男女絕對力量的對比面前,哪怕只是一條內褲,宋嫣然也沒有任何辦法將它硬扯下來。 對峙中,她改作握住那一條堅硬的粗棍,隔著內褲撫摸起來:“她有這樣摸過你嗎?” 周振廷艱難地穩住喘息,黑眸里洶涌著澎湃的情潮:“沒有,然然,你知道我不會做這些,我和她只見過兩次面,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她當然知道,以周振廷的秉性,那個陳婷就算脫光站他面前,他也不會碰她一下,這是她親身試驗過的。 但她就是要讓他親口說出來。 充分勃起的jiba又硬又熱,擼動中一手握不過來,只可惜,她看不到它的廬山真面目。 將他推到床邊坐下,愛不釋手地擼動roubang的同時,舔了口他性感的喉結。 周振廷下意識仰頭,感受到濕熱的舌頭打著圈順著脖子往下舔,停留在rutou上,涂滿津液后又換了另一邊,直到兩顆rutou都硬得像小石子一般。 他強忍住呻吟出聲的沖動,低頭望去,只見小姑娘來到兩腿之間,在他震驚的目光中,跪坐下來。 眼睜睜看著女孩兒白嫩的臉蛋,一寸寸靠近他的襠部,直到被前精濡濕的黑色布料頂到她的鼻尖。 耳畔暈開一陣嗡鳴,天旋地轉。 他木然地聽見她的聲音,渺遠但清晰:“原來,周處jiba的味道是這樣的,有點腥臊的呢。” 緊接著,溫熱的濕意透過薄薄的內褲,傳遞到敏感的guitou上,暈眩感進一步加劇——她在舔他骯臟的yinjing。 而她幸災樂禍般,舔了舔嘴角:“唔,陳婷想做的事情,我替她完成了。” 此刻,此地,他們正在宋宏遠家的客臥,主人就在一門之隔的客廳,哪怕任何一點動靜,都可能被他們聽見。 而女孩兒正旁若無人地跪在他胯間,用舌頭舔他內褲包裹的roubang。 理智回籠,周振廷手指微顫,抬起她的下巴,眼里泛著血絲:“然然,別這樣好不好。” 內褲已經被口水和前精染得濕透,面料正服帖地粘在碩大的guitou上,勾勒出完整的粗圓形狀。 “別怎么樣,難道周處不喜歡嗎?” 宋嫣然半張著濕漉漉的紅唇,不容他置喙:“現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要么脫下你的內褲,讓我好好舔一舔你的jiba,把你的jingye射到我嘴里。” 她頓了下,神色驟冷:“要么,請我們高高在上的周處,守好你可笑的男德,穿上衣服馬上消失在我面前。從今往后,你繼續當你的處長,我繼續做我的學生,你愛讓哪個女人進你家就讓誰進,我們就此結束,再也不必見面。” 兩條路,一條赴刀山,一條赴火海,皆是不歸路,這與逼他去死有什么分別。 他閉上眼,徹底xiele力,掩藏起難以言表的痛楚:“然然……” 他還是做出了選擇,他絕無可能就此與她結束。 內褲扒開,叢生的毛發里,粗黑猙獰的roubang梆硬挺拔,仿若驕傲的哨兵,昂首挺胸,氣宇軒昂。 終于,她見到了他最私密的部位,就像它的主人,生得極好,那樣剛直堅毅。 宋嫣然撫摸著他的jiba,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周處,你的jiba真的好粗好長呀,有人這么夸過你嗎?” 他默然,不予回應,任憑她滿嘴的污言穢語。 “吶,我就喜歡你這樣的jiba,又粗又黑,guitou又大,還這么硬,應該說,是個女人都會喜歡,要是插進xiaoxue里,會舒服死的呢。” 指尖拂過光滑的大guitou,落在濕黏的馬眼上,挑起黏連的銀絲:“對了,周處,要是你的那位小情人知道,我現在正在玩你的jiba,她會不會吃醋呀?肯定會吧,她連條內褲都沒聞到,我卻能玩你的jiba。” 他依舊沉默,只是額頭青筋暴起。 她輕笑一聲,感覺自己在逼良為娼。 托著軟軟的囊袋掂了掂,實在分量不輕:“沒關系,你別擔心,我不會告訴她的,你的這根jiba,既然已經被我玩過了,那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得到它。” 霸道地宣誓完主權,就輪到今晚最想做的事情了:“那,我要開始舔了哦,周處的大jiba。” 赤黑的guitou色澤油亮,圓滾滾的,該說不說,竟然顯得有些憨厚,馬眼處糊滿了透明的黏液,宋嫣然握住布滿筋絡的棒身,迫不及待地吮住了guitou頂端,品嘗屬于他的味道。 又腥又咸的前精攜帶著充滿侵略意味的男性味道,充斥著味蕾,口腔角角落落都是他的氣息。 周振廷粗喘著咬緊牙關悶哼出聲,幾乎要捏碎掌心的床單。 他發誓,沒有任何一個瞬間,想象過她會有一天用嘴舔他這里。 人倫,道德,原則,頃刻間化為泡影,男女敦倫本為結合,但他卻在用她的嘴,竊竊享受令人不安的快感。 一手握著棒身擼動,唇瓣艱難地包裹住guitou,貪心地試圖將它整個含入口中,幾次嘗試未果,只得吮舔著龜冠的角角落落,連龜棱下的縫隙也沒放過。 何謂蝕骨的快感,他今天是徹徹底底領略了一次,軟滑的舌頭,濕熱的小嘴,每一次舔裹都足以讓他銘心刻骨。 許是房間里許久沒有動靜,宋宏遠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嫣然,老周,你們先出來吃飯吧。” 小貼士:9點鐘會有加更(瘋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