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微H)
一連數天,在她家樓下,學校門口,周振廷都沒能等到女孩的身影,手機和微信均被拉入黑名單,她甚至連一句解釋也不愿意聽他說。 無奈之下,搬出了宋宏遠這個救兵。 宋宏遠對他們倆在一起這事已經足夠震驚了,更震驚的是才在一起幾天啊,就鬧翻了。 周振廷也不愿意與他解釋太多,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周六的晚飯照舊約在宋宏遠家,周振廷早早就到他家坐著,心不在焉地和宋宏遠夫婦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飯點臨近,一周未見的女孩姍姍來遲,進門只顧著和哥嫂打招呼,仿若沒看見周振廷這么大一個人。 宋宏遠不斷給她使眼色,偷偷示意她:“還有個人呢,給我點面子。” 誰知她一點不領情,推開他,笑道:“這是我們宋家,什么人啊還擺譜,我怎么沒見著,難道還要我主動打招呼嗎?” 尚蒙在鼓里的楊曼臉色都變了,難以置信地看了眼同樣臉色難看的丈夫,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周振廷的目光自她進門起,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聽到這話,主動來到她面前,看著她滿臉的冷淡:“小宋。” 宋嫣然涼涼抬眸睨了他一眼:“果然是貴客,周處今天不用在家招待你遠道而來的客人了嗎?” 宋宏遠拉著兩個人坐下,瘋狂想話題調和下氣氛:“那個,人齊了,都坐都坐,飯快好了。” 誰知宋嫣然是打定主意讓他下不來臺,甩開宋宏遠的手:“和討厭的人同桌,我吃不下飯,你們慢用。” 說罷,扭頭就走。 “小宋。”周振廷面色鐵青,一把拉住她的手,也顧不得在場的其他人,“我有話同你說。” 她頭也不回,語氣決絕:“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周振廷緩緩松開手,顯得有些頹然,艱澀道:“好……” 宋嫣然神情松動片刻,竟不爭氣的走不動道,深吸一口氣:“跟我進來。” 原本灰敗的目光瞬間恢復了點亮光,他跟著她進了之前住的臥室。 留下宋宏遠和楊曼面面廝覷,不由嘆氣,好事輪不到他頭上,吵架知道來他家吵了。 宋嫣然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關上門:“把門鎖上。” 周振廷頓了下,照做。 她今天沒化妝,素面朝天,神情倨傲,但依舊美得令人心悸:“不是有話跟我說嗎,說啊。” 他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整理著措辭:“那天你見到的人,叫陳婷,是我……” “我不想聽這個。”她打斷他,嘲弄地看著他,“陳婷,N大的大一新生,我的半個校友,你花錢資助多年的同鄉,我已經認識了,你們過往的情史,我也已經聽了個大概,不需要你再復述一遍。” 周振廷的眉頭越皺越深:“我和她沒有你說的那種關系,她找過你了?” “怎么,擔心她了?怕我為難她?” “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嫣然笑了笑:“周振廷,我現在已經懶得去猜你到底什么意思了,太累了,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他躊躇著,上前一步,“我向你道歉,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是我的不對。” “為什么道歉?”她故作驚訝地抬眸看他,語氣輕佻,“難道是你讓她幫你洗衣服的嗎?” “不是!”他應得急切。 “那好。”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指著他的上身,“把襯衫脫了。” 周振廷臉色一變,想起一開始便讓他鎖門的舉動:“然然……” 宋嫣然收起笑容:“你不是喜歡在別人面前叫我小宋嗎,誰準你叫我然然的?脫不脫,不脫就給我滾。” 他一聲不吭,默默看著她,抬手,修長的手指落在頸間的第一粒扣子上,緩緩解開,而后是第二粒,沒有紐扣的束縛,敞開的襯衫露出他隆起的胸肌,和半遮半掩的褐色rutou。 “繼續啊。”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rou體,催促道。 紐扣盡數解開,緊實的腹肌線條優美,塊壘分明,與所謂的健身人士不同,他的腹肌自然中透著野性,是常年的自律和訓練中得來的。 “脫下來。”她命令道。 結實的男性上半身軀干,終于完整地展露眼前,宋嫣然看著他堅毅俊朗的面容,再看看精健絕倫如雕塑般的rou體,難怪這么多女人惦記他。 從他手里奪過襯衫,聞了聞:“沒什么味道啊,周處,請教一下,你的那位小情人想聞什么?” 周振廷靜默肅立,任由她挖苦,也不去糾正她的措辭,他知道,他說的越多,只會引來她變本加厲的嘲諷。 她裝作思考了下,恍然:“哦,對了,還有內褲,她其實是想聞你的內褲吧?可惜了,我來的不是時候,她還沒來得及聞呢,就被我抓到了。” 想到她接下來會說什么,十指攥握成拳,黑眸晦暗地看著她。 她把襯衫扔在一邊,語氣輕松:“我想好了,我可以原諒你,只要你當著我的面,把內褲脫下來,給我聞聞究竟是什么味道。” 此話一出,周振廷緊緊抿著雙唇,隱隱感覺血液涌向下體。 看著他無比掙扎的神色,宋嫣然算是徹底嘗到了報復的快感,甚至快忘了這持續一周的不痛快。 你不是矜持嗎,不是想做當代柳下惠嗎? 可以,倒想看看,坐懷不亂的好男人,私底下究竟硬成一副什么糟糕模樣。 “怎么了,不愿意?還是說,你的小情人可以聞,我不可以?” 他滿臉的痛苦,低聲認錯:“然然,對不起,求你,別這樣。” 從床上站起身,指尖從凸起的喉結,緩慢撫摸過堅實的胸肌,滑過手感極好的小腹,最終落在軍用皮帶的鐵扣上:“需要我幫你嗎?” 卡扣松動,周振廷握住她的手搖頭:“然然,別鬧了。” 宋嫣然拍開他的手,一把將皮帶抽離:“你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嗎?她可以做的事情,難道我不行?” 女孩兒聲音里多了幾分悲愴,周振廷心頭一顫,松開了手,西褲就此落地。 早已勃起的陽具將內褲高高頂起,傲人的尺寸即便是隔著層布料,也讓她嚇了一跳。 “周處,什么時候硬的呀?”纖細柔軟的手指已經鉆進內褲的邊緣,只需輕輕一扯,最后一道防線就將失守,“這么大的jiba,難怪別人會饞。” 色情的詞匯顛覆著三十余年不吐臟字的秉性,但又刺激著下體硬漲不已。 周振廷牢牢攥住她的手腕,眼里似有痛苦的哀求:“不可以,不可以……” 這既是說給她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