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的快樂 lashuwu .c om
樊秋煦終于睜開了自己沉重的眼皮,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疼,不亞于自己第一次練舞時給身體帶來的沖擊。 她悄悄地睜開了一點點小縫隙,看向仍然處于黑色狀態的室內,又安心地閉上了眼睛,準備翻個身,繼續睡覺。 祁遇看了一眼筆記本電腦上的時間,看了看剛剛翻了身接著睡的某人,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某人說的那么禽獸,她昨天唱唱跳跳跳了兩個半小時,然后睡了一兩個小時,又和自己做了三四個小時…… 好像運動量真的挺大的。 自己好像確實也不太像個人。 虧得他昨天還自詡為照顧她的感受,怪不得最后樊秋煦連個白眼都懶得給自己翻。 看來自己還是太饑渴了,初嘗人事,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一邊在心底檢討自己,一邊在網上查新加坡的好吃的還有一些景點。更多免費好文盡在:po1 8in fo. 總得做點什么吧。 樊秋煦感覺不能再睡了,她睜開眼,看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 13:38! 居然已經快下午兩點了,她的神智立馬清醒,看向正在對著筆記本工作的某人,她沙啞著問:“你居然沒拉上窗簾。” 祁遇馬上倒了一杯溫水給她喝:“我看著你還在睡,不想打擾你睡覺。” 樊秋煦懶懶地接過來,喝了幾口便繼續躺下了:“沒想到,你還蠻有同理心的。” 祁遇得意地說道:“那必然啊,女朋友。” 樊秋煦愣了一下,怎么突然扯到女朋友這個話題上了。 祁遇看對方沒有繼續說話,他佯作震驚狀地開口:“不會吧,不會吧,樊PD不會想提上裙子不認人吧。” 樊秋煦轉過身來,皺了皺眉,表示:你很聒噪。 祁遇也不做什么勞什子的年度總結了,他直接合上筆記本,和樊秋煦一樣躺在床上,貼心地問:“疼不疼,需不需要買點東西抹抹。” 樊秋煦不想回答這個話題,直接轉了過去。 祁遇也不惱,知道自己昨晚某些時刻有點過分,他抱著樊秋煦的細腰,輕柔的吻上她的耳垂:“我給你按摩一下。” 他那溫暖的雙手輕輕觸碰著樊秋煦的肩膀,感受她的肌rou緊張程度。然后,他開始以柔軟的指壓方式,從肩部開始,沿著肌rou紋理緩慢地施加壓力,逐漸向下推移,根據樊秋煦的身體反應微調力度和速度,他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揉肌rou,還用手掌和指尖輕輕拍打她的肌膚。 動作從肩膀處延伸到背部,再到臀部和腿部…… 樊秋煦感覺有一陣暖流從自己的身體里劃過。 祁遇也逐漸脫離原先按摩的樣子,經過樊秋煦的臀瓣時,他故意拍了一下,立馬就惹得樊秋煦制止他那作死的行徑:“祁遇,你給我住手!” 祁遇不怕死的笑著說:“真的,你這里真的很Q彈。” 樊秋煦立馬轉過身來,帶有警告意味的對他說:“你如果不想第一天就分手的話,你最好停下這么危險的舉動。” 祁遇終于挨到她轉過身來,立馬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發頂說:“你真的好可愛,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樊秋煦推開了她,勢必要問問這個人是怎么看自己的。 “我原本以為你會是那種很高冷的,但沒想到你其實性格挺好的。” 樊秋煦挑眉:“哦?那祁總認為我應該是什么樣的性格?” 祁遇捏了捏她的臉,表示:“這是喊我祁總的懲罰。”而后繼續回答她的問題:“感覺你會有點文人風骨吧,你看看你寫的一些歌詞,感覺你應該會是個理想主義者。” 樊秋煦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能對自己有著這樣的解讀,看來這人為了追自己,私底下功課做了不少啊,沒少看她的訪談。 她則回禮,摸了摸祁遇的腹肌,半開玩笑地說:“沒辦法,文人不起來,人都是視覺動物,男女都不例外,要不為什么我昨晚花那么久的時間洗澡護膚呢。” 說道這個祁遇可就太有發言權了。 昨天樊秋煦要自己換床單,不能假手于他人,省得讓別人知道她和他之間做了點超越友誼的事情,祁遇對這個表示理解,確實,知道一個人還是有危險的,更何況樊秋煦這種在解約前夕風口浪尖的人物。 因此,雖然祁大少爺這輩子還沒做過這樣的事,但是為了樊秋煦,他還是做了。他把自己房間和樊秋煦房間的床單調換了一下,并且還把上面有著一絲血跡的床單給收起來了,洗了一下。不得不說,幸虧是半夜,不然別人看到他自己在洗衣機那邊冷臉洗床單,回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揶揄他呢。 本來他以為,自己弄完就可以抱著自己香香軟軟的女朋友一起進入夢鄉了,誰成想這個人洗澡怎么那么麻煩。自己三下五除二洗一洗,吹吹頭就算了,她還要抹抹這,涂涂那。一個小時都好不了。 真的,做女明星,太難了。 哦不對,想到自家老媽平常也是,慢的很,祁大公子感覺,做女人,太難了。 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要時時刻刻保持精致;因為自己的身份,所以要時時刻刻保持得體。 社會還向她們提出了那么多的要求,你得優雅,你得溫柔,你得大方,你得賢惠。你既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得能文能武幫丈夫處理不雅緋聞。 想到這里,祁遇緊緊地抱住樊秋煦的腰,真情實感地說:“做女人好難啊!” 樊秋煦感覺很好笑,自己還沒抱怨啥呢,怎么這人就開始共情自己的遭遇了,怎么這人和自己一樣,走的都是意識流的路線呢。 她好奇的問:“你這是怎么了?” 祁遇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唇:“沒什么,就是感覺女性如果想要在社會上取得和男性一樣的成績,女性往往需要付出多倍的努力,甚至或許還要犧牲一些什么。” 樊秋煦感覺對方或許有過什么經歷,讓祁遇聯想到了過去發生的事情和自己共情,她也抱住對方,開口問:“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和我聊聊?” 祁遇自然不介意,他巴不得和樊秋煦有更進一步的思想交流:“我媽,你知道吧,她之前其實是做考古研究的一線人員,那個年代條件不好,也沒什么實驗室,也沒什么高精尖的設備和環境,考古發掘工作也基本都是男性去做,我媽都是靠我外公來養她的理想。后來她意外懷孕,但是由于一些問題,那個孩子沒有保住,而且那次她已經懷孕快三個月了,對她的身體損害很大,本來我爸還有我外公是很支持她的事業的,但是這次之后,他們都不愿意讓我媽再去環境那么惡劣的西部了。” 樊秋煦將自己的腦袋依偎到祁遇的肩膀處表示安慰。 他感受到對方的依偎后,吻了吻,輕松地說:“不過現在好了,元溪大有她自己的實驗室,可以做相關修復工作,而且后來身體恢復的還不錯,她也可以繼續征戰西部。但是很少有女性能像她這么幸運的,即使經過這樣的事情還能繼續堅持自己的理想,有些時候你周邊所有人的不支持,不理解,其實會打擊到自己的,當年我媽就陷入過嚴重的精神內耗。所以當你告訴我任靜30歲之前不結婚,35歲之前不能要孩子的時候,我是很能理解的,當時我媽也受過這樣的質疑,感覺女性就是不能做好事情一樣,婚育好像讓女性天生矮一截。女性如果要得到和男性相似的認可,往往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甚至犧牲一些什么。” 樊秋煦聽了祁遇mama的故事,不禁感嘆:“你mama真好,有一個支持自己事業的爸爸和老公。” 祁遇捏了捏她腰上的軟rou,不服氣地說:“還有我,我很支持的好不好,我是一個支持自己mama追求事業的好兒子。” 樊秋煦繼續感慨道:“你的家庭氛圍真好,爸爸給mama煮燕窩紅糖水,兒子還支持她征戰西部沙漠,”她看向祁遇:“感覺你mama好幸福,好幸運啊。” 也只有這樣的家庭,能養出來祁遇這種孩子了吧。 祁遇不滿意,蹬了蹬樊秋煦:“你現在有了我這種男朋友,我也會很支持你的事業,你也會很幸福的。” 你看,對方就連你的個人情緒都會照顧到位,不提你的家庭生活,只說我做你的男朋友,我會支持你的事業。 祁遇現在想說話的欲望爆棚,他繼續說:“我上寧海大學的時候,是靠申請入學的,靠我自己考試,我怎么也考不上這種大學的。我那一年經濟學招40個人,統考名額只有25個,也就是說,全國只有25個人能有機會上這個學,平均到每一個州,每一個市都不足一個名額。和我同班的一個女生,我印象很深刻,她連續四年都是績點第一,最后成功出國了。我當時就覺得,她真的很厲害,據說她是那種圖書館第一個來,最后一個走的卷王品性,力壓那群什么這個競賽冠軍,那個某某計劃的異性同齡人。” 祁遇小心地捧起了樊秋煦的臉,真誠地說:“因為我知道,在同一領域或范圍內,女性要做出同樣的成績是很困難的,所以你才顯得格外珍貴。” 然后,他話鋒一轉:“你也是寧海大學畢業的,你那一年統考名額多不多?金融一直都是寧大的熱門專業。” 樊秋煦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有些得意地說:“不清楚,反正我是寧海市第七名,我怎么著都會上寧大元溪大這樣的學校的。” 祁遇立刻以一種暴殄天物的眼神看向樊秋煦。 寧海第七名,進娛樂圈? 這個成績怎么著也能在財經金融系統找個不錯的工作了吧,而且學一些理工科,她這完完全全是科學家預備役啊。 怎么會想起來當明星了呢! 樊秋煦看出了對方的疑惑,摸了摸祁遇的小臉,只是說:“每個人的選擇,都有每個人的故事。” 祁遇挑眉,他很想知道樊秋煦的故事。 但可惜,天不遂祁遇愿,兩陣熟悉的鈴聲手機和手表處傳來。 祁遇本來想伸手,幫她拿放在床頭的手機,沒想到樊秋煦一點都不在乎,直接在手表上劃開了接聽。 鄭沫興奮地聲音便在二人中回響:“秋兒,要不要去澳洲。” 樊秋煦不理解地問:“去澳洲干嘛?” 鄭沫立刻大聲地說:“Magic Show來澳洲了,這可是富婆的快樂,走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