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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和我的冤種朋友在線閱讀 - 第95章

第95章

    那會兒金成璧還少年不知愁滋味,口不隨心地說,那少爺給我安排個工作唄?

    男友有一瞬的沉默,然后說,好。

    ——“當(dāng)時我他媽就那么一說,誰稀罕他給我安排啊?!跟我賴上他似的。”提起那茬金成璧就生氣。沒過倆月,男友突然不聲不響就退學(xué)了,手機(jī)卡注銷,社交媒體停更,任金成璧找了好幾個月,茫茫人海,愣是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真有家業(yè)繼承的有錢人,誰他媽買二手車,誰他媽跟別人合租房子。可是不是有錢人也無所謂啊,我又不是真圖他有錢,真圖他安排工作才跟他在一起。”當(dāng)時金成璧悶悶地跟我說,“就特么是個騙子。”

    我說,“記得。咋了?”說話的同時,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悄悄浮上心頭。

    金成璧直起身子,濕漉漉的額發(fā)下是一雙強(qiáng)抑怒火的眸子:

    “就是辦公室里坐著的那位。cao,人是真回來繼承家業(yè)來了。”

    作者有話說:

    改了一點點設(shè)定哈,白董事長改成白董了,董事長哪有那么好當(dāng)是不是?

    第72章

    5.

    我才是那個想狠狠潑自己一臉?biāo)潇o一下的人好嗎?!

    我梳理了一下他顛三倒四的敘述,然后問:“你那個前男友叫什么名字?”

    “白少鳶。”

    “跟他姐的姓名結(jié)構(gòu)這么像,你談工作的時候想不到可能是你認(rèn)識的人啊!”

    “誰他媽記得他?!你以為他有多難忘啊?!而且白少雁找我談職業(yè)發(fā)展,我總不能問,‘白董你好,我入職的前提是,你有沒有個兄弟叫白少鳶?’”

    “那你來分公司,不知道自己老板叫什么嗎?!”我簡直絕望。

    “我不知道啊!我簽合同也是跟集團(tuán)總部簽!簽完了白少雁才告訴我,讓我先來子公司幫著理一圈業(yè)務(wù)。這個子公司完全就是新成立的,班子是全新的,只有老板帶著秘書是空降的。他之前都沒來過公司,公司上上下下都叫他‘羅密歐總’——還他媽羅密歐!以前他沒這么浮夸,打死我都想不到這是白少鳶,真的惡心死了。”

    “成璧你冷靜一下,現(xiàn)在不是發(fā)泄情緒的時候。”我說,“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你還是想想怎么辦,辭職嗎?”

    金成璧的表情仿佛被迫吃屎。正在我倆面面相覷時,洗手間門一響,那位“羅密歐總”推門踱了進(jìn)來。但他似乎并不在意這位公關(guān)總監(jiān)已經(jīng)有如困獸在洗手間里轉(zhuǎn)了好幾圈了,他徑直從我們身邊過去,在我們鬼鬼祟祟的目光中背過身去,優(yōu)哉游哉地放了水,然后折身洗手,對我們略一頷首,就飄然而去。

    全程沒問我們怎么還不出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門外聽到我們多少談話內(nèi)容。

    倒是……很穩(wěn)得住,有點老總的樣,跟社交平臺上的浮夸相當(dāng)反差。

    我:……

    金成璧:……

    我說對不起,我走神了,你之前說你跟前任誰上誰下來著?剛我看到……

    “行了師兄,你這一天天想啥呢。”金成璧滄桑地打斷了我。“兵來將擋,躲是躲不掉的,走吧。”

    再次站在辦公室里,金成璧就又恢復(fù)成平日里訓(xùn)練有素、不卑不亢的樣子了。他大大方方地介紹了自己和我,然后把工作計劃說了一遍。

    唯在最后實在沒忍住:

    “您還有什么問題嗎?羅密歐……總。”

    羅密歐三個字可能燙嘴,三個字一出,他臉都扭曲了。

    方才聽金成璧講述的時候,“羅密歐”身子微微前傾,雙手交握撐在桌子上,神情非常專注——甚至專注到有點出神,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認(rèn)真聽金成璧說話,還是在仔細(xì)地端詳他。

    是的,我全程都在偷偷觀察他,不知怎的,我總覺得他似乎并沒有像金成璧說的那般浮夸而令人生厭。可能因為有錢人保養(yǎng)得當(dāng),他比實際年齡看上去年輕些,不知是不是祖上有什么外國血統(tǒng),他的眼仁不是常見的棕黑色,而是稍微有點發(fā)灰,這讓他的眼神看上去格外深邃銳利。然而他整個人卻散發(fā)著一股玩世不恭的氣息,這兩種南轅北轍的氣質(zhì)融合在同一個人身上,顯得格外違和。

    “我沒有什么疑問了。”他靜靜地看了金成璧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呢?金總監(jiān),你對我還有什么疑問嗎?”

    金成璧本來都打算進(jìn)行下一環(huán)節(jié)了,硬是被這句話摁住了進(jìn)度。他低頭想了一瞬,抬頭認(rèn)真地問:“非得叫羅密歐總這么夸張的稱呼嗎?不能叫白總嗎?白少鳶。”

    為表重視,他今天專門穿了套昂貴的西服,板板正正地站在辦公室當(dāng)中時,整個人都有一種挺拔的傲然。可是就在他低頭那一瞬,我眼睛余光瞄過去,我那一向自詡精英的師弟啊,再強(qiáng)忍著情緒,還是在低頭抬頭間,流露出些許的茫然和脆弱。

    也是,誰跟前任在這詭異場景相見,都很難保持鎮(zhèn)定。

    然而接下來的走向顯然是我跟成璧都沒有想到的。桌子后面那個人慢慢地放下手,聲音輕輕的:“白少鳶?誰跟你說我是白少鳶?”

    我:……

    金成璧:……?

    金成璧懵了。“你不是白少鳶,那你是誰?”

    “金、成、璧。”他低下頭去,低頭翻了翻手中材料,“我姐說新來的總監(jiān)叫這個名字,我還以為是重名。所以,你果然是——that——金成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