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種辣椒[穿書]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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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檗連忙按住他的話筒,“不用,我不是要叫人。我的意思是。”說話間,她愧疚的看了眼張偉和于明忠,怪不得于明忠要跑,三個人喝八斤,喝死人的節奏。 “我不喝酒。”魏檗說:“才仨人,于書記和張科長都不能喝。”她伸出兩個手指頭,跟林磊說:“兩箱,兩箱就夠。” 林磊顯然知道魏檗的“背景”,聽到魏檗拒酒,并沒有惱,而是給她打“酒官司”,“把你哥叫上,四個人喝,四箱差不多。meimei來了,哥哥能不出面接風嗎。” “我沒跟他說我什么時間來。”魏檗才不接林磊的話茬,“他晚上沒空的可能性大。” “叫叫試試。”林磊并不死心,“不能來拉到。” 林磊讓了一步:“他來咱喝四箱,不來咱就喝三箱,不多喝了。” 魏檗余光瞥見,于明忠和張偉半松了口氣,不再是出門就要逃跑的架勢。于是她也點頭道:“好,那就這樣,按您說的。” 林磊和魏檗說定,安排農技站的司機,在后備箱里裝了四箱酒。魏檗到縣委大院找魏潭,告訴他自己正式到縣里來上班了,問魏潭晚上有沒有時間吃飯。 魏潭打了個哈欠,跟魏檗說:“高叔安排了個大活,睡了好幾天辦公室了,晚飯我湊合吃點,就不去了。等有時間,哥再給你安排接風。” “理解理解。”打工人理解打工人,魏檗跟魏潭說:“你忙完趕緊歇著去吧,今晚我本身也不想讓你去。林磊看著特別能喝。” “林磊啊。”魏潭聽了,搖頭失笑,跟魏檗說:“比較好相處的一個人,轉業干部,不是上學的科班出身。他最知名的一句話你知道是什么嗎?” 魏檗搖搖頭。 魏潭說:“他在單位干部職工大會上說,我過來主要是為了交朋友。” 魏檗忍不住笑,聽起來不太是搞陰謀的人。 “離譜吧。”魏潭說:“到單位不是為了干工作,是為了交朋友。農委的主任經常氣得在高叔跟前告他,說林磊什么活都推,農技站養了一大幫子屁都不干的閑人。所以你去了,可以大展拳腳,過幾年,把林磊調走,你當縣農技站的站長。” “別,別。”魏檗說:“我還沒去干呢,你別給我畫這么大的餅。你回去加班吧,我得去吃飯了。” 魏檗到了飯店,告訴林磊魏潭來不了。 于明忠死活又讓林磊再叫了一個人,林磊叫來辦公室小毛。最后四個人喝了六斤酒,中間老于偷偷讓魏檗給他兌了不少水,林磊一個人干了一斤半,尚沒有喝盡興。 散席的時候,送走于明忠和張偉,林磊大著舌頭跟魏檗說農技站的單位精神,“別領導給啥都接著,農委不愿意干的都扔我們這邊,先看看是不是我們的。” “行啊。”魏檗低眉輕笑,推活誰不會。她跟林磊表態說:“我剛來,什么業務都不明白,且得花時間學學呢。” “是,是這個理兒。” 林磊對魏檗的表態十分滿意,大著舌頭醉醺醺讓小毛扶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魏檗到農技站上班。二樓西邊,屬于農技站那一半的樓里,每個辦公室似乎都靜悄悄,似乎一個來上班的都沒有。魏檗幾乎懷疑自己的表出錯,或者看錯時間了。 不過看看農業局那邊,似乎人不少,看起來確實是上班的時間。 她在辦公室坐了一上午,把近期往來文件都看了看,沒有一個人來打擾她。她大概理解了農委那邊為什么要告狀,真的是……幾乎一點兒活都不干啊。 到了下午也一樣,農技站這邊的辦公室,樓道里靜悄悄。似乎只有魏檗一個人來上班。 并且,唯一一個上班的魏檗,都在摸魚! 她給陳浩和李燭都打了電話,詢問他們有沒有途徑,可以買到噴涂機和塑料袋制造或者壓縫的機器。 第78章 誰在自毀根基 ◎誰在自毀根基◎ 陳浩告訴魏檗, 他認識一個賣噴涂機器的朋友,如果魏檗有時間,可以到省城實地去考察一下。至于塑料加工和封口的機子, 陳浩就沒有路子了。 魏檗又和李燭打電話,李燭聽了,告訴魏檗, 他沒有直接認識的人。但是學校里其他學院, 比如機械專業, 或許有人跟機器廠家有來往。他跟魏檗說:“我給你打聽打聽吧, 有了消息,馬上告訴你。” 說完, 他又好奇問魏檗:“你買這些機器做什么?” 魏檗簡單把孫天成、黃大牙、齊大偉幾個人賣“盜版”種子的事情告訴李燭,對李燭說:“我準備申請一個商標, 把辣椒種子用塑料袋包裝好,封起口來, 打上商標和生產批號。以后只有帶包裝的才是我們的種子, 其他散裝的,就都是假的。” 李燭在電話那一頭輕笑,“是個好辦法。” 只是過了一會兒,李燭卻像想起什么,告訴魏檗:“你說的辦法雖然好,但也不是百分百保險。” 他告訴魏檗,省城現在有一個叫某師傅的油炸方便食品, 很受歡迎,只是價格有些小貴。結果他有一次到一個縣里出差, 發現這個縣里也有賣, 拿起來仔細看, 才發現是不是“師傅”,是“帥傅”。 李燭說:“你不知道,偽裝造假,防不勝防。” 魏檗聽了,忍不住嘆息苦笑。這種事情,李燭才見了一個某師傅,她見得,可比李燭多得多了。油炸方便面、礦泉水、飲料、服裝這些能摸得到的這些實物產品,盜版起來,盜版的至少還得出點原材料。她告訴李燭:“連文字、文章都能被盜文狗盜走,你敢信?原創者嘔心瀝血,把自己的心血寫成一個個故事,一篇篇文章,盜文的、洗稿的,連成本都沒有,輕輕松松賺的缽盆體滿。” “太離譜了!不能讓他們這么猖狂!” “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魏檗嘆氣,“我增加成本,分成一份一份的大包裝和小包裝,也是為了給盜版狗增加難度和成本,提高識別區分度。能防住百分之七八十就已經很不錯了,想百分百防住,太難了。” 她只能苦中作樂,無奈笑道:“只能寄托于玄學,盜版狗死全家。” 李燭也道:“對,盜版狗死全家!不論是盜你種子的,還是盜文的,都不得好死。” 他開始讀書、明事理之后,便下定決心和以前的自己切割,不能說時時刻刻以“道德模范”的標準要求自己,但也經常自警、自省、慎獨。不論人前人后,連臟話都不說。這會兒卻破了“修行”,@#¥%&*¥%#¥%#,對盜版狗一頓輸出。 魏檗說:“對,油山奶奶對你這些臟話進行玄學加持,通通在那些盜文的、其他盜版的身上實現!” …… 兩個人聊著聊著,話題越扯越遠,天南海北聊了大半個鐘頭,直到魏檗似乎聽到,李燭那邊有人敲門,李燭似乎捂住話筒,隱隱能聽到刺刺拉拉高聲叫人進來的聲音。 魏檗這時候才意識到,閑扯了好久,只說了一件正事兒,另一件,實習基地建好的事情,還沒說呢! 果然,李燭的聲音再次傳來的時候,便告訴魏檗,自己這邊有點事情,稍后再聊。 魏檗扶額,無奈道:“好,以后再聊。” 她掛了電話,自己拿了張紙,拿了一支筆,在紙上設計她的商標。 魏檗不是藝術專業,只是小時候學過幾年畫。她有想過找專業人士設計,但除了因為在小縣城,專業人士不好找之外,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魏檗認為,其他人,只是單純的就自己的描述畫圖而已,不能描繪出自己想通過商標傳達的精神內核。 她先打草稿,開始幾稿都不滿意。在魏檗看了,商標要簡潔、明了、大方,還要不容易仿制。如果太簡單了,仿制起來也會很簡單。還要跟種子,跟土地,有關聯性。 最后,她設計了一顆細小的種子在土里萌發,長出三片葉子,葉子的形狀,也像揚起的風帆。 魏檗剛剛畫了個初稿,細節、顏色正在修,桌上的電話響了。 竟然是李燭。 魏檗心里有些奇異,說“稍后”,在成年人的社交里,不是就意味著之后猴年馬月的某一天嗎?他說的稍后,竟然真的是“稍后”的本來含義。她捏著話筒,一時不知該調侃他兩句,還是該說些其他的什么。 李燭說:“因為剛剛掛電話的時候,聽你的語氣,似乎沒有說完,還要在跟我說些什么。” 有嗎? 魏檗自己回想了一下,她是想起來還有一件正事兒沒有說,但語氣里,似乎并沒有什么未盡的意思啊?有嗎? 魏檗想不起來,決定不糾結了,還是先說正事兒。 她跟李燭說:“油山西村的研學基地建好了,李老師,隨時歡迎我們北山農業大學的師生來研學。” 魏檗帶著笑意的輕快語調,通過電話線,落在李燭耳邊。 李燭也帶上了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輕快和歡喜,“你不找我,我就要找你了。” 李燭說:“院里已經規劃好了,九月份學生開學之后,到十月份你們函授班第二學期開始之前這段時間,帶蔬菜園藝專業的大三年級學生到你那邊實習。我之前還擔心時間太緊,你那邊準備有困難,既然你已經邀請我了,說明你那邊肯定準備好了。我也放心了。” “放一百個心。”魏檗滿心歡喜,我們村的村民,等你們的小錢錢很久了。她跟李燭說:“學生宿舍都是新蓋的屋子,做飯的廚子都排好班了。來到村里,保證你們吃穿不愁,安心做學問搞研究。” “讓你說的……”李燭頓了一下,隔著電話線,他似乎也有些耳熱,“我都迫不及待了。你給我個賬戶,下午我去財務報審批,按照合同先把賬給你們打匯過去。” “不著急不著急。” 魏檗嘴上一邊說不著急,一邊麻溜把油山西村開戶的戶頭給李燭報出來。 李燭記下賬號,和魏檗又核對了兩遍,確定賬號無誤,跟魏檗說:“等匯了款,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查收一下。” “好嘞~” 魏檗歡歡喜喜答應。 掛了電話,到了去吃晚飯的時候,魏檗都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樂顛顛狀態。 晚上是魏潭請他吃飯。魏潭依舊一副休息不足,黑眼圈深重的社畜打工人形象。 魏檗問他:“你手里的事情忙完了?” 魏潭搖頭,“沒。” 他今天之所以能有時間約魏檗出來吃飯,給她“接風”,并不是因為活忙完了。而是高秀秀來了,所以高昊給他放了半天假。高昊身為一把手走不開,再說,他姑娘也不一定樂意和他這個當爹的在一起。所以就給“準女婿”魏潭放了半天假,讓他陪秀秀逛逛街。 趁高秀秀到洗手間洗手的功夫,魏潭跟魏檗說:“高叔忙得很,他在同級別的人里算年輕的,又是高級知識分子,不會在我們小縣城待太長時間的,所以他要成績,要表現。” 魏檗對魏潭說的這些高昊的官途,并不感興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禮貌性的間歇點頭,給老哥捧場。 魏潭帶點兒得意,又帶點兒輕蔑,說:“你不知道我下午出來,暫時交接活的時候,辦公室里那幾個人的臉色。呵,他們現在指不定在背后罵我啥呢。” 魏檗給老哥翻了個大白眼,人家罵你,你咋這么得意,討賤呢。 不過老哥的心態,她也能猜出一二。就……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那種,因為得領導青眼所以被同僚排擠,然后他本人因為各種原因,同時也看不上同僚的復雜糾結心態。 各人又各人的路要走,魏檗跟魏潭說:“咱只要不違法亂紀,其他人,管他們呢,愛咋咋地。” “小小縣城。”魏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冷峻的面容帶了幾分厲色和肅殺,念了句他自己改了的偉人詩。 “幾只蒼蠅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你哥將來,也不會一直窩在這小小縣城。” 話音剛落,他看到高秀秀洗完了手,遠遠過來,于是低聲、快速對魏檗說道:“也決不會看人臉色。” 說完,魏潭便站了起來,迎向高秀秀。 秀秀高興得牽住魏潭的手。 再轉過臉來,魏檗看到,魏潭面上一片溫柔和煦。 她看向魏潭身邊一臉幸福的高秀秀,心里忽然涌上nongnong的不確定。在高秀秀的眼里,魏潭是個什么形象呢?魏潭因為身世造成的心理的傷疤,和魏潭的野心,高秀秀真的知道嗎? 再次坐下,魏檗看著魏潭給高秀秀倒水、布菜,再也沒有了臭情侶虐狗的感覺,她只覺得,兩個人的感情很不牢靠。 “看什么呢,不吃飯。”魏潭給高秀秀剝蝦的間隙,還不忘“關照”一直看高秀秀的魏檗。 魏檗回過神來,不再看高秀秀,只是跟魏潭說:“哥,秀秀姐這么好,你以后可不能負了人家。” 魏潭把剝好的蝦放在秀秀碗里,似乎魏檗說了什么離奇好笑的話,嗤笑一聲,道:“還用你說,肯定不會。” 說完高秀秀抬起頭,正好和魏潭對望。 魏檗看在眼里,心想,老哥說得,看起來倒是很真心實意,南極生物群依五而爾齊伍耳巴一整理應該是真心話。畢竟魏潭與其說是為了高秀秀,還不如說是為了高昊。高昊看起來前程遠大,只有高昊不倒掉,魏潭估計會當一輩子好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