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媽是豪門大佬的白月光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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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有半點情緒,但嚴煜一下子警醒,立馬搖頭如撥浪鼓,“沒有沒有,叔叔,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的意思,說來聽聽。” 嚴煜遲疑了一秒,絲毫沒心理負擔地全盤托出:“我們班的鄭思韻,就是那個考試被我連累的女生,她mama回南城辦事,聽說生病住院一時回不來,我看她在哭,就問了楊叔一句,我沒有別的意思。” 嚴均成神情不變。 他只瞥了嚴煜一眼,又收回視線,沉聲道:“沒事不要麻煩他們。” 嚴煜才感到委屈呢。 楊叔為什么這樣,一點保守秘密的精神都沒有。 嚴均成起身,經過嚴煜身邊時,神色如常,表情一絲波動都沒有,似乎鄭思韻mama生病住院這件事,不會在他心里留下半分漣漪,她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嚴煜反而懷疑自己的猜測是不對的,叔叔聽了這件事,好像什么反應都沒有,該不會從頭到尾都是他在腦洞大開、胡亂腦補吧? 郁悶。 還被叔叔訓了一頓。 - 更深露重。 一輛黑色轎車,在黑暗中如獵豹般疾馳而過。 司機專注地注意著高速路況。 車內幾乎沒有一絲聲音,威嚴的男人正沉默地看向車窗外! 第17章 等鄭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 病房里,鄭父正在用拖把拖地,鄭母小心地擰開保溫桶蓋,聽到聲響,她扭頭看向病床,笑逐顏開,“醒了?那挺好,你爸爸做了你喜歡吃的瘦rou粥。” 鄭晚用手肘撐起半邊身子,看了眼窗外,估摸著時間還早,輕聲道:“爸,您別是一晚上又沒睡吧?” “老了哪有那么多覺。” 鄭父擺了擺手,“好了,小晚她媽,小晚醒了,咱們也收拾收拾,把床位讓出來。” 鄭母見護士沒來,走到床邊,伸手撫上女兒的額頭。 “謝天謝地,燒退了。”鄭母直念阿彌陀佛,后又說道:“我們早上過來的時候,值班的護士通知我們,說可以轉到別的住院樓,你爸答應人家了。” 鄭晚疑惑:“轉到別的住院樓?” 她搖頭,“還是算了,我今天都可以出院,不用那樣麻煩。” “護士說,那是前兩年才建起來的住院樓,收費按普通病房來算。”鄭母說,“你幾年都沒病一次,這一次嚇到我跟你爸了,你看,你瘦得跟什么似的,還是在醫院再觀察兩天。” 鄭晚細想片刻,輕輕地點了下頭。 她也是當mama的,更能明白父母的心情。如果她在這里住兩天,會讓爸媽放心,她也愿意。 更何況…… 她的手搭在白色的被子上,垂眸道:“既然都住院了,那我就順便做個全面檢查。” 說不清楚究竟她是父母以及女兒的依靠,還是他們是她的支柱。 總之,在這個家里,她不能倒下,也不能出事。 沒有人會隨便把夢當真,可她也會害怕。她是家中獨女,哪怕她只是發燒住院,父母都憂心忡忡,如果……只怕會要了父母的半條命。 思韻已經失去了父親,她不能讓孩子也失去母親。 她會比任何人都珍惜她的生命。 鄭父贊同:“就該這樣,你總催著我跟你媽體檢,你也該多注意你的身體。” 鄭晚笑著點頭,“是,我聽您跟mama的話。” 雖然是別的住院樓,可也在同一個醫院。他們的東西也不 多,在護士的指引下,來到了新的病房。 鄭母里里外外看了遍后,不放心地問護士,“真的跟普通病房一樣的收費?” 護士微笑點頭,“這邊離門診部急診部遠一點。” “不會有別的收費?”鄭母又追問。 鄭父拉過她,“別啰嗦,就是貴我們也住!” 護士依然笑著回道:“如果到時候您有任何費用上的疑問,都可以聯系服務臺。” 等護士走后,鄭母又打量這病房,“我這一路過來,都沒看到有多少病人,可能就像護士說的,離門診急診有些遠,不是那樣方便。只要收費一樣,那還是我們賺到。看,這里多舒服。” 還是單人間,一切設備都是新的。 鄭晚畢竟還在病中,一路過來,已經感到疲倦。 她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媽,您昨天晚上沒睡好,去床上躺一下。” 鄭母哪里肯。 跟丈夫兩人忙活起來,一人去打熱水,一人去打聽這邊住院樓的食堂。 上午九點多鐘,一位已然白發蒼蒼的醫生過來查房,他溫和慈祥,耐心地詢問鄭晚,又仔細地看了昨天的檢查單以及輸液單,合上病歷本,笑道: “一切都好,這兩天注意休息。下午我再過來看看,有什么不舒服及時跟護士說。” 鄭晚:“謝謝醫生。” “不客氣,應該的。” “對了,醫生,我女兒想做個全面檢查。”鄭父忙道,“您看看要開哪些檢查單子?” “好。”醫生從白大褂里抽出一支筆,在紙上記下,“我會跟那邊說一聲,看是今天下午還是明天安排病人檢查。” 鄭父鄭母又追著問了幾個問題。 醫生很耐心地解答。 等醫生離開后,鄭母坐在病床邊,拉著女兒的手感慨道:“上一次過來還是幾年前,瞧,這里多好,什么都給安排好。” …… 住院樓護士臺。 某個護士看到醫生進了電梯離開后,才壓低聲音問道:“劉主任怎么過來了?沒聽說今天劉主任會大查房。” “不知道啊,我也納悶呢!” - 江開盛聞風而至。 今天天還沒亮就接到了消息,嚴均成竟然不聲不響地來了南城。多虧嚴均成也沒嚴密地封鎖行蹤,他才能打聽到。 從車上下來,江開盛一邊扣好西裝一邊納罕:嚴均成這次來南城是做什么? 他擔心南城其他幾家聞到了rou味,背地里在跟嚴均成打交道。幾方都盯上了那一塊地,現在端看對方手里都有哪些牌。 那嚴均成這次來是為了什么呢? 一時間,江開盛腦子里閃過各種念頭。 什么事會這樣著急,都沒坐飛機,也沒提前申請預定航班路線,竟然連夜坐車來南城。 恐怕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江開盛為人圓滑,他知道嚴均成是什么性子,便直截了當地提出了想面談敘舊的請求。 好在嚴均成沒拒絕。 剛進包廂,江開盛便笑道:“嚴總,怎么下榻這家酒店?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交給我來安排。好不容易來一次南城,絕對讓你賓至如歸。” 他來的路上還特意查過。 這家酒店究竟是哪家的產業。 雖然也是五星級,但頗有年代,近年來也沒整體翻修,口碑早就不如從前,也就是地段還行,不過附近有家醫院,早晚交通也有些擁堵。 嚴均成婉拒:“不用麻煩,等事情處理好就回東城。” 江開盛眉心一跳。 事情處理好? 是什么事? 他心里焦急,面上卻不顯,還笑容滿面地道:“嚴總的事肯定重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開口。” 嚴均成頷首:“私事而已。江總客氣。” 私事…… 私事? 江開盛點到即止。 總覺得何清源這老狐貍瞞著他,話就說一半。 嚴均成多年都沒來過南城,嘴上說是私事,能有什么私事值得他連夜趕來? 他也不便打聽嚴均成在南城的動靜。 尤其是已經點明了是私事的情況下,他再貿然探聽,只怕到時候合作不成,反倒惹怒了這位閻王。 - 燒退了以后,鄭晚感覺身體輕松了許多。 中午時分,陽光正…… 好,她催促爸媽回家休息后,這才下樓,在醫院內部散步。 這個點,學校也是午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