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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難為 第2節

    可現在居然還有另一種用處,買了度牒做了道姑或者比丘尼,就不必成婚生子。

    “你在想什么,這是不是太驚駭世俗了?”沈玥拿手在蕊娘眼前晃了晃。

    蕊娘卻道:“你不知道這有些地方多溺死女嬰,只是為了不出那份嫁妝錢,相反我倒是覺得王夫人才是真正愛女之人。”

    沈玥聞言,捏了捏蕊娘的臉:“我就知道你看著最乖,其實也是個與眾不同的。”

    小姑娘們也不過扯閑篇,又相約過幾日出去外面騎馬,蕊娘的母親怕她成羅圈腿,又怕她曬黑,總是拘著她不讓她騎馬。

    但現下她在家都待了不少日子了,爹娘最是疼她,想必也會同意的。

    “沈jiejie,你嘗嘗點心。”蕊娘把一碟碧玉糕推向沈玥。

    沈玥見她手指纖纖,不免道:“人家說紅酥手黃藤酒,你這是纖纖玉手碧玉糕,倒是相襯的很。”

    蕊娘指著沈玥道:“jiejie如今也變壞了,拿著我取笑。”

    二人笑鬧一會兒,沈玥嘗完才指著流螢道:“是流螢做的吧,她的手藝就是與眾不同,每次來你這兒就為了吃這一口。”

    蕊娘看著流螢笑道:“沈jiejie你愛吃,我讓流螢再拿一碟過來。”

    沈玥搖頭:“我娘不許我多吃甜食,宣府這里多吃面食,你也知曉我愛吃面食,不知不覺腰粗了好些,上半年做的衣裳,現下就穿不下了。”

    “那你是要注意些了,我初來宣府時愛喝牛乳,成日喝,變白是變白了,也是臉胖了一圈,后來我娘說要酌量。”蕊娘也是心有戚戚焉。

    女兒家說這些瑣碎,都能說上許久,韓氏在外聽了也是忍不住笑了,她走進來時,蕊娘和沈玥都站起來。

    韓氏和沈玥說了幾句話,沈玥告辭,蕊娘見四下無人,才撒嬌:“娘親,女兒昨兒睡的昏沉沉的,頭疼的很。”

    “就是我也沒睡好,你大jiejie這一回來,我和你爹都怕她出事,又不知道到底是何事?現下問出來了,反而也就松了一口氣了。”韓氏柔聲道。

    蕊娘感慨世態炎涼:“應家真的是勢利眼,什么高門世家大族,平日冠冕堂皇,可不過是一群墻頭草罷了。當年姑母出閣,應家派好幾位子弟上門求情,自詡為東床快婿,如今見祖父伯父讓大哥哥去世,就翻臉不認人了。”

    韓氏拍了拍女兒的背,還和小時候哄她睡覺似的:“你知曉就行,何必嘴上說出來呢。”

    蕊娘道:“路不平則有人鳴,女兒為何不能說?天道無情,人間卻有情。”

    韓氏知曉女兒外表和她很像,都是那樣的清麗素雅,溫柔可人,但女兒內心卻是個至情至性的女子,她反而追求權勢富貴。

    因此,她摟著女兒道:“蕊娘,別人的事情先甭管了,你大jiejie大歸,無論她是可憐還是委屈,但影響到的都是女子的名聲。她倒也罷了,不準備再嫁,總歸我和你爹好好養著,可你還未出閣,便已經受到影響,就是在宣府,難道嫁給那些十分粗魯連一句話也說不上的男子嗎?”

    蕊娘搖頭,又嬌羞道:“女兒自然是希望嫁得如意郎君。”

    韓氏理解:“娘也是打那個時候過來的,如何不知呢?正好你外祖母想接你過去京中,京城不比宣府,那里人文薈萃,你遠在京中,有伯府撐腰,不必在此受你大jiejie的影響,豈不是兩全其美。”

    話雖如此,蕊娘猶豫道:“我聽說外祖母想把我許配給表兄?而舅母又不同意,這樣的話我去了多尷尬啊。”

    韓氏卻不以為意:“人要順勢而上,若是韓羨和別人兩情相悅,你自然毋須去破壞人家,反正你外祖母信上早知曉你大jiejie的事情,說即便你和你表兄不成,也會替你許一門好親。可若是成了,傻孩子,你就是泰安伯世子夫人了。”

    蕊娘連忙道:“不成,不成,我不想做什么泰安伯世子夫人,我從來沒想過。”

    韓氏奇怪:“你為何不想?是覺得自己不配嗎?當年楊玉環雖然出自弘農楊氏,但不過是個小小士曹之女,你的身份比她還高。你不僅容色清麗,美若天人,還性格清雅脫俗,又擅長歌舞,通曉音律。青年男子但凡見你一面,無不心馳神往之人,這些年多少人上門說親的把我們家門檻都踏破了,你何必菲薄自己呢!”

    大抵在天下母親心中,女兒都是最好的,一向溫柔的韓氏如此說也不奇怪。

    所以,蕊娘覺得好笑:“我沒有菲薄自己,可是我更愿意找似爹娘這樣,一心一意對彼此,永遠都不分離。那些公侯少爺,哪個不是三房五妾,女兒就是再美,也不過幾日就看厭了。”

    韓氏見狀,只好默默地道:“事在人為,你娘我當年還想過做皇后呢。”

    啊?

    蕊娘呆呆的看著娘,有些不可置信,因為娘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淡泊名利的。

    韓氏見女兒張大嘴,忍俊不禁:“當年我也是準備入宮參選的,太后說起來,名義上還是我的姨母,我好歹也是伯府千金,雖說是庶出,可入宮我并不覺得難。只不過,你也知道,太后生有兩子,一位是當今皇帝,一位就是小兒子晉王,晉王卻不知何時見過我,于是向太后請求,讓我做晉王妃。”

    “可偏偏選秀時,皇上也看中我了,我兩下為難,故而裝病回家,遇到你父親。那時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意氣風發,似烈火驕陽一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索性我二人結成連理。”

    聽完之后,蕊娘覺得很奇怪,母親既然是喜歡權勢富貴的,無論嫁給晉王還是皇上,也不是不成,何必……

    韓氏見女兒疑惑,她苦笑不已,前世她就是嫁給晉王了,因為太后認為皇位給了大兒子了,心愛的女人自然要給小兒子。

    晉王也的確很喜歡她,但是他只是喜歡自己優雅美麗的容顏罷了,并不真的欣賞自己的內在,也不愿意了解自己,夫妻二人往往說話都說不到一起去,后來還嫌棄自己喜歡舞文弄墨。皇上知曉她婚后過的不好,很是自責,怕自己受到晉王苛待,特地賜下兩位美人給她分擔,還把晉王喊過去罵了一頓。

    這下就捅了馬蜂窩了,晉王原本就是從哥哥手里搶走的女人,一直認為她看不起他,有一次早上她蹲著替他穿鞋的時候,被他踢了一腳,吐了血。

    這樣徹底惹怒了皇帝,皇帝又訓斥晉王一頓,晉王受不了,就出去打仗,拼命的在戰場上往前沖,最后死于戰場。她之后又被皇帝召進宮中,剛進宮就被封為淑妃,不到兩個月,又被封為皇貴妃,可謂是寵冠六宮。

    可是被當成全后宮的公敵,甚至對自己慈眉善目的太后對她橫眉冷對,每日活的如履薄冰也就罷了,對皇上也是戰戰兢兢。皇帝的寵愛沒有讓她過的順利,反而讓她生的兒女總不明死亡,在入宮的第十個念頭,她終于扛不住去世了。

    人雖然死了,但她的芳魂殘留在了皇帝的一根馬鞭上,這根馬鞭輾轉到了時任左都督府僉書孟玨手中,后來孟玨六十歲出征,和其養子以身殉國,隨即大齊國破,河山淪喪。

    韓氏這才重生了,她不愿意再入宮,引起皇帝和晉王紛爭,兄弟鬩墻,過的如履薄冰,故而這輩子選了最后握住她的孟玨。

    第3章 上京

    ◎上京◎

    這些話娘似乎從來都沒和她提起過,蕊娘仿佛重新認識自己的娘,韓氏的容貌絕非艷麗逼人,實際上父親的屬官和上峰也不是沒有送過艷麗逼人的女子過來,但父親從來看都不看一眼,就讓人送走,對母親一貫情深義重。

    可韓氏氣質如蘭,還舉止高華,才華橫溢,又性情極好。

    莫說是爹爹了,就是蕊娘也最喜歡娘,要她說,娘是這個世上最有耐心的娘。小時候她不愿意寫字,娘不打她也不罵她,但是會一直等她愿意了才學寫字作畫,除此之外,音律舞蹈甚至讀書女紅管家,娘都是一直陪著她學。

    所以,于蕊娘而言,母親不僅僅是母親,還是她最好的朋友。

    只是,她沒想到娘對她的期望如此之高:“娘,我沒想那么遠。只是沒想到娘是因為這件事情一直不回京中的,女兒其實不想離開您,京中再好,也不如跟在爹娘身邊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

    大抵前世沒有兒女緣,韓氏這輩子她對兒女都萬分嬌寵:“都是大姑娘了,說話就不能傻氣。這事兒你爹也是同意的,他即將赴任閩浙督戰,你兄長也要跟著上戰場,我想帶著你大jiejie一道回襄陽,若是她愿意再嫁,我就替她尋一戶知根知底的人家,她若不想嫁,我們倆也作個伴。只是你跟著回去,會無端受到影響,就是留在宣府,怕也是難覓良人。我的蕊娘,你放心,你外祖母她們但凡替你許配人,也會寫信告訴我和你爹,我們會替你把關的。”

    看來爹娘已經做好決定了,也的確是為了她好,蕊娘也不好矯情,她重重點頭:“女兒一切都聽爹娘的。”

    畢竟大堂兄去世之后,爹現在獨木難支,哥哥的年紀也不過只比他大一歲,還無法撐門戶。自己若是能嫁一戶不錯的人家,也能照應家中,如此,也不枉爹娘辛苦養育她一場。

    “好,這就好。”韓氏說完,又舍不得女兒:“可是你自打出生,就沒有離開過娘一日,娘舍不得你。”

    蕊娘又何嘗舍得爹娘,她緊緊的摟著韓氏的胳膊不愿意放開。

    韓氏忍不住拿帕子拭淚,但見她床上的白象玩偶舊了,又道:“明兒我替你縫一個新的,你帶著睡覺,好不好?”

    這頭小白象人偶有些年頭了,當年韓氏隨丈夫在云南打仗,她是頭一回見到大象,覺得分外可愛,于是縫制了一頭小白象給女兒,蕊娘得到小白象若獲至寶,每日抱著睡覺,這么些年已經是習慣了。

    “好。”蕊娘悶悶答道。

    韓氏辦事很有章程,既然決定蕊娘去京中,她就先遣兩個人快馬去京中報信,以便泰安伯府的人好安排,不至于人去了才安排住處。

    又開始準備蕊娘去泰安伯府的箱籠和送給各處的禮物,孟家從祖父一輩就任高級武官,至伯父和父親連年征戰,家底殷實。

    且母親韓氏很會理家,因此蕊娘所用之器具雖然算不得十分名貴,但也是樣樣精挑細選之物,故而這么一來就準備了好幾車的東西。

    蕊娘看的咋舌:“這會不會太多了些?”

    韓氏笑道:“若不是你一個女兒家單獨上路,怕咱們帶多了東西,你外祖家反而怪咱們外道,我肯定要多準備一些的。”

    又有彤娘剛回叔叔嬸娘家,就聽說蕊娘要去京中為泰安伯老夫人祝壽,不免過來面授機宜。她也是隨丈夫在京中走動過的,又有其胞兄孟讓為皇長子謀士,知曉的也多些,這番也是投桃報李。

    同時,她大抵也能猜到自己和離大歸,堂妹的名聲和婚事都會受到影響,嬸娘這是送堂妹避開。她的心里自然是自責,又無可奈何。

    外祖家的情形,韓氏同蕊娘說過,泰安伯是先帝起事時的功臣。先帝原本是宗藩出身,被封為長樂王,正妃為竇氏,是竇太后的親侄女。竇太后被稱為女中堯舜,不僅掌控政權,有第二個武則天之意,但是被陸氏宗親所滅,宗室遂推選先帝之子,看起來最淡泊名利的長樂王為皇帝,長樂王為了讓宗室和勛貴放心,上臺之前就斬殺發妻竇氏及竇氏所出的四個兒子,把側妃龐氏推為中宮。

    龐氏父兄皆行伍出身,也是長樂王忠實的支持者,在先帝登基之后,這些功臣都得到了封賞,泰安伯當年功臣之一,又娶了龐皇后的meimei,也算是地位頗顯赫,和皇室關系很親近。

    彤娘就道:“這位泰安伯府的韓老夫人膝下有一兒一女,長子襲爵,就是如今的泰安伯,娶的是永寧郡主,也就是你的大舅母。”

    其實蕊娘知曉韓老夫人膝下無子,是把韓氏同胞兄長抱在膝下,在族譜上以庶充嫡。這件事情大抵知道的人非常少,韓氏也是怕蕊娘不知道其中的關系,才告訴她的。

    “這位大舅母如何?”蕊娘問起。

    彤娘微微一笑,見韓氏不在此處,也難得八卦起來:“你這位舅母是周王的女兒,出身雖然高貴,但因為是側妃所出,生性很是要強。我見過她幾面,人倒是生的很好看,臉上帶著三分笑影,只不經意之間看的出眼高于頂。我聽有人說閑話,說你舅父頗為懼內,對你這位舅母言聽計從。哦,對了,你不知道去歲,我在一場花宴見到她,不少閨秀在她那兒獻媚,似乎想嫁入泰安伯府,你這位舅母眼皮都不帶抬的。”

    彤娘是說者無意,蕊娘卻聽者有心。

    外祖母韓老夫人從去年就寫信過來,想讓娘送她去京中,就是因為韓老夫人和舅母永寧郡主不睦。這種不睦,在別的事情上,這兩位身份尊貴的女子都彼此能忍讓,就比如永寧郡主不讓大舅舅納妾,韓老夫人也裝聾作啞的忍過去了,畢竟人家是郡主,又生了一兒一女,且永寧郡主面上對韓老夫人還是很孝順的。

    但是在孫子韓羨的婚事上,韓老夫人和永寧郡主卻妥協不了。

    永寧郡主想為兒子挑選親meimei柔嘉郡主之女,魏國公的孫女郭妙儀,這位郭姑娘父親是儀賓,祖父是國公,家世極好。

    可韓老夫人卻認為郭妙儀雖然出身很好,但嫉妒心極強,性情剛烈,進門之后,恐怕韓羨又要受制于人,故而韓老夫人就想到了蕊娘。

    韓氏因為生母早早亡故,是在韓老夫人膝下長大,性情柔順,容貌清麗,為人平和。韓老夫人身邊的mama曾在去歲過來宣府送過年禮,當時看到蕊娘眼睛都直了,贊不絕口,這讓韓老夫人更是熱切。

    蕊娘現在又因為堂姐和離的原因,不得不進京,她忍不住扶額。

    第4章 泰安伯府

    ◎泰安伯府◎

    此次上京,蕊娘身邊帶著一位嬤嬤,四個丫頭貼身服侍,兩位小廝使喚跑腿。她身邊這位嬤嬤是韓氏給她的,原本是韓氏的乳母,也是泰安伯府的家生子,今年五十歲,為人忠心耿耿又不缺機變。韓氏就是怕她去了泰安伯,兩眼一黑,所以才把袁嬤嬤給她。

    即便準備做的十分充足,離別時,韓氏依舊怕女兒吃苦受排揎,母女二人還依依不舍時,孟玨不由催促起來:“日頭不早了,早些出門,到時候也能早些找驛館住下。”

    韓氏這才放手,又對孟玨道:“二郎還要送蕊娘一程,我也不耽擱了。”

    隨即,蕊娘被袁嬤嬤扶著上馬車,她掀開車簾,同母親兄長揮手道別。大抵,父親還能送她一程,她心下稍安。

    只是到了宣府城門,父親也要回去了,蕊娘送別父親,眼淚“啪嗒”流下,丫頭婆子們好一陣勸,她才平靜下來。

    這還是她頭一次一個人出遠門,拋卻那些思鄉思家之情,她心中還是有些雀躍的,至少她現在能時常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樣子。

    宣府是北方,沿途也是一路向北,秋日的北方,樹葉已經開始變黃,層林盡染成紅色或者枯萎成黃色。

    袁嬤嬤怕秋風刮壞了蕊娘的臉,連忙道:“我的姑娘欸,您還是安分些坐著,這秋天的風和刀子似的,臉吹傷了,可怎生是好?”

    “嬤嬤,不會的。”蕊娘這般說著還是戀戀不舍的放下車簾。

    一行人日夜兼程,骨頭架子都快散了,才到了離京中最近的一個驛站榆河驛。此時天色已黑,孟家的管事已經向驛館遞了帖子,蕊娘也等著進駐驛館。

    畢竟,明日一早就要去泰安伯府了,自己還得梳洗換身衣裳,總不能蓬頭垢面去見外祖母吧。

    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袁嬤嬤就對蕊娘道:“姑娘別心急,這里高官太多,咱們且等一等。”

    蕊娘笑道:“這是自然。”

    孟家人出手大方,那驛丞見到孟家的帖子,不由笑道:“原本咱們這里住著一位赴任的京堂,還有兩位卸任的御史,已經住不下了。但既然是孟參將的千金,怎么著也得勻一間上房出來。”

    流螢拿著一頂帷帽讓蕊娘帶上,四處周祥不過了,方扶著姑娘下車。

    那驛丞見下車的這位姑娘雖然被帷帽籠罩,但隱約能看出她氣度高華,行動之間,環佩清脆。驛丞在此地迎來送往十幾年,也有些眼力勁兒,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