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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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潭的雙手無意識地順著那人的脊椎向下摸索著,探到腰間,將他緊緊壓在自己懷里,似乎眼前已經(jīng)密不可分的緊貼都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滿心滿腦,只剩下一個念頭——吻他,占領(lǐng)他,擁有他。想把他揉碎了生吞入腹,又想就這樣停留在此刻如醉酒般不真實的觸感里,直到世界盡頭。 幽靜昏暗的辦公室里,粗重的喘息和唇齒間細(xì)微的津/液聲清晰可聞。周圍的世界化作一片虛空,時間的概念不復(fù)存在,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消失,只剩下口腔里彼此交纏的氣息和唇舌交疊的觸感,挑動著最原始的欲望,熾熱纏綿、直抵靈魂。 浩瀚宇宙,星河萬里,警察的職責(zé),未破解的案件和犯罪,十幾年的追索,日夜相處的心動和渴望,無法言說的忐忑和憂慮……所有過往和未來在此刻盡數(shù)消失,只剩下眼前的唇舌交纏,吮吸攪動,那些不知如何表達(dá)的愛慕、渴求和欲念在舌尖翻滾,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探索和掠奪似乎永無止境,直到快要榨干肺里最后一絲空氣,也不肯停下。 不知過了多久,鐘潭只覺得再親下去自己就要爆了,他不敢再挑戰(zhàn)自己那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零的自控力,終于依依不舍地放開他的唇。額頭相抵,喘息著,靜靜地看著懷里的人。 新鮮空氣涌入,林暮山急促地呼吸著。他被鐘潭吻得此刻只覺大腦缺氧,頭暈?zāi)垦#緵]有辦法思考。他的眼睛里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長長的睫毛上似掛著細(xì)小的水珠,蒼白的臉頰上因缺氧泛起淡淡紅暈,平日里冷削的唇被吻得guntang又通紅。細(xì)密的汗水浸透了烏黑的卷發(fā),濕濕的黏在額角。 等到兩人的呼吸終于平緩了一些,維持著相擁的姿勢,鐘潭用手指輕輕捻過他凌亂的發(fā)梢,沙啞著開口:“那晚在我家,聽到你的故事之后,你知道我最大的感受是什么嗎?” 不等他的回答,鐘潭自顧說道:“我在想,這個小孩,真是好讓人心疼……如果我能早點認(rèn)識他,在他最黑暗最難過的時候一直陪著他,照顧他,多好。我甚至,有點羨慕我哥。” 鐘潭用拇指輕撫著他好看的下頜線條,深深地看著他:“雖然錯過了很多年,但我想,如果能從現(xiàn)在開始,也不算太晚。對吧?” “這件事情,我知道你想查下去。我要和你一起。我不會放你一個人。我哥照顧了你這么久,他一定也放心不下你。給我個機(jī)會,讓我接替他?” 鐘潭低啞又溫柔的嗓音,仿佛掠過山川河流、穿過日月星辰,穿越了十八年的煢煢時光,擊破林暮山的耳膜,直直撞進(jìn)他的心里。 林暮山看著眼前的人,那雙漆黑的眼眸深如幽潭,閃動著他從未見過的光。 他感覺喉嚨發(fā)緊,胸口積壓著的熱量尚未消退,又從心底涌起另一股更深更厚重的暖流。 他深深吸了口氣:“好。” 鐘潭眼睛一亮,正要說什么,卻只聽那人沉沉地接著道:“但是……” 鐘潭剛?cè)杠S不到一秒的心又提了起來,他緊張地看著他:“怎么?” 林暮山猶豫幾秒,垂下眼簾,咬了咬唇:“下次……別在辦公室。” 鐘潭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好,林隊長有原則,我謹(jǐn)遵指示。” 林暮山想瞪他,可是那琥珀色的眸子濕漉漉的,尚未完全散去的水霧,讓這個瞪視變得柔軟而迷蒙。鐘潭被這樣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一把將人拉進(jìn)懷里,又狠狠吻了上去。 “你……”林暮山試圖推開,卻被更緊地固定住。 鐘潭的唇緊貼著他的,不舍得分開半秒,含混的字詞直接吐進(jìn)對方嘴里:“你說的是下次……可這次還沒結(jié)束……” 林暮山還想掙扎,卻陷進(jìn)一個更深更熾熱的吻里。他閉上眼,仿佛看到有人在黑暗的天空中,逐次點亮了一條璀璨的星河。 第45章 律師 林暮山剛剛走出小區(qū)門口,就聽到一陣有節(jié)奏的鳴笛聲。他抬頭一看,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路虎,駕駛座門半開著,鐘潭一條長腿踩在地上,探出半個身子,臉上戴著一副巨大的墨鏡,正沖走出來的人勾起唇角。 林暮山走過去:“你怎么在這?” 鐘潭一笑:“來接你上班。” “……”林暮山怔了一下,挑起眉:“鐘隊,你知不知道從這里到市局步行只要10分鐘?” “我知道啊,你先上車再說。” 林暮山坐上車,轉(zhuǎn)過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一臉“你可以開始了,我就靜靜聽著”的表情。 鐘潭清了清嗓子,“雖然步行只要10分鐘,但開車的話,算上堵車、紅綠燈和停車,怎么也要5分鐘。在這寶貴的5分鐘時間里,我可以和你充分享受這私密的空間,做一點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比如……” 說著,便湊過去按住他的頭,不由分說地親上他的唇,一番快速啃咬和掠奪后迅速退出戰(zhàn)場,靠進(jìn)椅背,一臉心滿意足地舔著唇,笑笑地看著他。 一見面就毫無防備地被人侵犯,林暮山想起昨晚被這人啃得回到家后嘴唇還微微腫著,迫不得已敷了半天冰塊,此刻有點心虛地咬了咬唇,面色微嗔道:“你是禽獸嗎,一見面就上嘴。” 鐘潭笑:“現(xiàn)在最多只是衣冠禽獸,等什么時候脫了衣服,你就有機(jī)會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禽獸……” 林暮山嘴角抽搐了下,不想繼續(xù)深入這個話題:“你到底開不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