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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長夜煙火在線閱讀 - 第98章

第98章

    “找你還是找他,有什么區別嗎?”

    “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

    “……鐘隊,你想多了吧。而且,這個案子現在已經告一段落,我們確實也沒什么……”

    鐘潭不依不饒:“那當年那件事呢?就那么算了?你覺得我們也沒必要再聊了是嗎?”

    林暮山愣住,嘆了口氣,讓開一步。

    鐘潭走進來,反手把門關上。

    窗外夜色如水,混合著遠處霓虹的斑斕透進窗子,照得室內一片朦朧。

    林暮山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鐘隊,我說過,江寒警官的事我會查到底。無論如何,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鐘潭看著他:“你還想繼續自己一個人查下去?你不覺得你這一路走來很孤單嗎?”

    林暮山自嘲地笑笑:“我習慣了。可能這就是宿命吧。”

    “宿命?”

    林暮山嘆了口氣:“我跟你說過的,我從小到哪都是一個人。父親忙于工作沒空管我,母親大部分時候精神不穩定,能從她身邊活下來已經是幸運的了。我也沒什么同伴。遇到江寒警官,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道光。光消失了,我也只不過是重新回到黑暗中而已。”

    可能,你也是……但也許,你也注定只能是一道不屬于我的光……

    “我不接受。”鐘潭聲音不大,卻斬釘截鐵。

    “?”

    “我不會讓你重回黑暗。”

    這句話帶著某種難言的溫度,撞上林暮山的胸口。但他還是抿了抿唇,緩緩道:“這是我的事。我不想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

    “無關?誰無關?那是我哥!你告訴我誰跟我無關?我哥還是你?你跟我說了那么一大堆,然后不讓我管,要自己一個人去查,你覺得可能嗎?”

    “所以我原本沒打算跟任何人說,要不是……”

    “回不去了,暮山。既然我現在知道了,我就不可能再讓你回去。你擺脫不掉我的。從十幾年前你和我哥見面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注定擺脫不掉我。這才是你的命,認了吧。”

    林暮山迎著那人的目光,良久,最終還是搖頭:“命是可以改的。尤其是,當我們已經意識到錯誤的時候。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如果可以再次回到我的十二歲,我寧愿沒有……”

    鐘潭上前一步,直視著他的眼睛,聲音透著冰冷:“什么錯誤?如果可以重來,你也不想遇到我是嗎?”

    林暮山移開目光,輕聲道:“你是一個……很可靠的隊友。”

    “你別跟我扯這些!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鐘潭逼視著他,目光如炬,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你很清楚我在說什么。你到底在躲什么?”

    林暮山看著眼前的人,那雙近在咫尺的眸子如深潭般幽黑,在黑暗中泛著清冷的光。那人的呼吸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

    鐘潭又靠近了半步,兩人鼻息幾乎交錯,他瞇起眼:“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暮山垂下了眼,聲音里有一點明顯的底氣不足:“鐘潭,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

    “別廢話。我只要你老實回答我:你對我、是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暮山沉默片刻,聲音很輕,又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不是。但是,”他的語速下意識地加快,似乎生怕一旦被什么打斷,就再沒有勇氣說出來,“但是,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你會跟他有關!如果我早點知道的話,我決不會……”

    剩下所有沒說出口的話,被一個吻封住。

    林暮山渾身一僵,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一個情急之下無計可施又無法按捺的吻,帶著極大的克制,隱忍而溫柔。在殘留的一絲理智的極力控制下,鐘潭并沒敢過分深入,只是淺嘗輒止。

    可能只持續了幾秒,又或者更久一些,鐘潭松開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表情。

    看著眼前的人面無表情的臉,和一眨不眨瞪著自己的眼睛,鐘潭嘴角抽了抽。這是什么情況?喜歡?討厭?驚訝?或者覺得惡心?想和我絕交?不管什么情況,總該給點反應吧?

    “你……你不會……”他心里一橫,算了,來吧,要打要罵我都認了。反正絕交是不可能絕交的……

    然而就在下一秒,林暮山卻按住他的后頸,抬頭吻了過來。

    和剛才那個溫柔的試探不同,這個吻帶著毫無技巧的生澀,和孤注一擲的決絕,跌跌撞撞地覆了上來。

    鐘潭愣了兩秒,大腦如斷片一般,茫然地感知著嘴唇上那片柔軟而陌生的觸感。然而,當感覺到對方的舌/尖和牙齒顫抖著撬開自己的嘴唇時,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他大腦里轟然炸開,全身氣血直沖頭頂。

    就好像火堆里蠢蠢欲動的火苗,好不容易被壓制到只剩星點火花,卻又突然被澆上了一桶烈酒。

    那一點殘存的理智在瞬間被炸得分崩離析,身體卻早已先于大腦,跟隨著本能做出了反應——

    他反身將眼前的人推在墻上,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傾身壓了上去。

    只在轉眼間,鐘潭的唇舌就已反客為主,他抵住那微微顫抖的舌尖,橫沖直撞地探入對方的領地。

    奪回主導權的鐘潭,如同壓抑許久終于被打開鐵籠的猛獸,他緊緊抵住眼前的人,好像喪失了一切知覺,只顧狂風暴雨般地吻著。這個吻毫不講理,粗暴而野蠻,什么技巧,什么章法,什么呼吸吐納,鐘潭全都忘了。好像是這輩子第一次和人接吻,只完全憑著本能和欲望。又好像是此生最后一次,要把所有尚未說出口的思念和渴慕,全部都在這一刻燃燒殆盡,不留半點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