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 71 2t.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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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跟蹤我們?莫非是老爺子?沒理由啊……”施嚴(yán)嘀咕。 “不是他,”池野扯了扯衣袖的褶皺,“是警察。” “不是?怎么會呢?”施嚴(yán)大驚,“這次港口那交易絕對隱蔽,不可能被他們盯上。” 施嚴(yán)面露焦急,看著后視鏡中的池野,卻見里頭那人緩緩扯起唇角,“算了,讓他們跟,去醉人間。” 醉人間,香港最大的娛樂會所。 剛進(jìn)門,穿過一略顯狹窄的通道后,眼前豁然開朗,燈紅酒綠惑人眼目,重金屬的音樂聲重重敲擊著每個人的心臟。 黑夜,醉人間才初初陷入狂歡。 施嚴(yán)跟在池野身后,穿過擁擠的人群,許是老大那張臉太過扎眼,一路引得無數(shù)人側(cè)目。 兩人來到負(fù)二樓的最里頭的包廂門前,池野下顎微抬,示意施嚴(yán)敲門。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468v. 剛敲兩下,便聽見包間里有人罵罵咧咧,“媽的誰啊,老子他媽不是說不讓人進(jìn)來,活膩……” 對方一打開門,原本怒氣橫生的臉僵住,最后幾個字叫他吞了下去。 一雙混濁的眸子瞪得老大,“您……池少爺,您怎么來了……” 包間里烏煙瘴氣,池野皺眉,“哦?我不能來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意思,您請進(jìn),請進(jìn),咱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哈哈哈哈哈哈。”那張油光滿面的臉上堆滿笑容,點頭哈腰。 給他按條尾巴,估計搖得更歡。 池野目光掃過包間。左側(cè)沙發(fā)上,正癱著兩人,均是裸著上半身,褲子松松垮垮,其中一人露出那物,短小,軟塌在褲子上。 右側(cè)沙發(fā)一人仰坐著,左右環(huán)抱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此人留有絡(luò)腮胡,體格健壯,脖上拴一大金鏈子。 而正中間的沙發(fā)上,一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翹著二郎腿,細(xì)看那眉眼同池野亦有幾分相似,此刻正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匾啊?/br> “喲!什么風(fēng)把咱尊貴的池大少給吹來了?”邊說著,董梁吐出白色煙霧。 “他就是池野?池峰那兒子?”帶著大金鏈子那人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正身問董梁。 池野垂眸,眼前的茶幾上,酒瓶子七歪八倒,中間那幾袋白色粉末在昏暗燈光下,依舊叫人無法忽視。 “可不是嘛,那可是池老爺子的乖乖兒子呢……” 嘲諷之意再明顯不過,池野滿不在乎,悠悠走過去,途中隨手拉過一個凳子,拖到茶幾面前,與董梁隔著茶幾,面對面坐下。 “弟弟,看來很想我嘛。”池野神色親切,開口詢問。 董梁抖落煙灰,“什么意思?” “陰溝里的偷窺狂,多難受啊,你說是吧?” “調(diào)查的怎么樣,有進(jìn)展嗎?比如,我在泰國買的那塊地皮?比如,老爺子手里的那份報告……”池野雙腿張開,手肘擱在膝蓋上,身子微微向前傾,目光鎖住對面那人。 董梁握著煙的手一抖,面上笑意不褪,左手故意掏掏耳朵,“你說什么?是人話啊,咋就聽不懂呢?” 池野不惱,側(cè)頭給了一個眼神,施嚴(yán)便從包里摸出一張照片遞給他。 池野接過,放在桌子上,伸出兩指點了點圖片,“今年六月二十六號,南風(fēng)倉庫。” 聞此,董梁這才放下二郎腿,正神看向那圖片,里面正是他和另一個人的照片。 那個人,是受多次國際聯(lián)合通緝的毒販子,代號鬼。 “現(xiàn)在呢,聽得懂人話了嗎?” “池野,你tm想干什么!”董梁蹭地站起來,一時激動,掏出手槍,指向池野。 耳邊乍起女人的尖叫聲。 董梁不知瞞著池峰私吞了多少貨,掩人耳目干上走私毒品的行當(dāng),后來為拓寬市場,甚至偷偷打著池峰的名號,整整六年,賺得盆滿缽滿。 池峰是什么人,眼里揉不下一粒沙子,連自己親弟都敢殺的人。 董梁當(dāng)然怕,可貪欲,是人類的無底洞。他用盡一切辦法遮掩痕跡,瞞過了池峰,卻沒成想,叫池野的眼睛看見了。 身側(cè)施嚴(yán)打算擋在他身前,卻被池野止住,他站起身子,徐步走向董梁,直到額頭幾欲貼上槍口。 “需要我?guī)湍惆磫幔俊?/br> “你tm以為我不敢?” 池野不欲同他廢話,抬手揪住他的手腕,往反方向一掰,在對方正欲揮拳時,抬起膝蓋重?fù)舳旱母共俊?/br> 董梁吃痛,下一刻被大力摔在沙發(fā)上。 “再派人調(diào)查,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另外,上次交貨,是你暗中把消息透露出去……做得真好,反正都是黑吃黑,以為我吃了悶虧也討不回來是吧?” 池野說著,摘下眼鏡,慢條斯理擦了擦,隨后在董梁身旁坐下,“一億,美金,什么時候給我補回來,你藏在老撾的那批東西我就什么時候還給你,不然,只好倒進(jìn)河里喂魚咯。” 說著,池野余光瞥見身旁那大漢,此時正目瞪口呆看著他,笑說,“好久沒練,手法生疏了,見笑。” 那笑落在對方眼里可不是這么回事兒,第一眼他只覺著池野雖身材高大,但氣質(zhì)文質(zhì)彬彬的,長得也是皮白rou嫩,黑色西裝襯得人更是儒雅十分,卻不沒想到這般…… “經(jīng)常聽到你的名字,今天才看見,果然……非同一般啊!” “是嗎?”池野戴回眼鏡。 “當(dāng)然了!”孟超眼睛放光,如果能攀上池野,那可比董梁強多了。他招手對手下偷摸著說了什么,隨后綻開笑來,“池少爺,我叫孟超,這初次見面也不知道您喜歡什么,于是點了幾位這兒最嫩的姑娘。” 話音沒落多久,手下就領(lǐng)著一排女人涌入包間,有的看著到更像是女孩兒,甚為年輕稚嫩。 池野目光劃過她們,頓在最后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孩兒身上。 身材纖細(xì),面容清純,一雙眸子有若盈著水光,烏黑長發(fā)披在腦后。 池野不知怎的,腦子里閃過一頭微卷長發(fā),忽有“微卷的黑發(fā)應(yīng)該會更漂亮”的想法。 有點像,就是太瘦了,比他的小貓還瘦,池野注意到她瑟縮的姿態(tài),“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忽然被點名,雙手緊握,越發(fā)顫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一旁領(lǐng)班見此情境,立刻擺出笑臉,“池少爺,好眼光啊,這可是新貨,最近很多人好這口,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干凈著呢!去吧,小文。” 小文抬眼看向池野,這男人跟她遇到的其他男人截然不同,長得很是出挑,打扮紳士,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保不住清白,那只能選個最好的……他看起來,似乎不那么壞。 她微顫著走向池野,按照規(guī)矩,替他倒了杯酒,雙手遞上,“您好,叫我小文就好。” 聲音軟糯柔美。 池野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看得對方目光閃躲,面色薄紅。 這模樣倒是更像她了,她當(dāng)初也是這般怕他,可那人是又怕又倔,池野輕笑,連自己也沒意識到。 “喝啊,怎么,沒膽量,怕有毒?”董梁揉著發(fā)疼的手腕,體力上占不到便宜,嘴上仍不忘出口挑釁。 池野勾唇,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我看你不是自愿的吧,經(jīng)濟困難?被逼無奈?” “我……我爸欠了賭債。” “多少。” “一百,一百零五萬……” 池野想了想,“施嚴(yán),待會兒看著去辦吧。” 小文驚愕萬分,“您,這是……” “可以稱呼你為文小姐嗎?”池野放下酒杯,“天下沒有白給的午餐,你只需要記住這句話,回去好好讀書吧,還有,你很像一個人,或許,你該感謝的是她。” 池野說完,欲起身之際,董梁按住他的大腿,附身靠向他耳畔,用著只有兩人聽得清楚的音調(diào), “池野,狗急了還會跳墻呢,你的事兒我不說,我這事兒,你就當(dāng)沒看見。” “用池峰來威脅我?試試唄,看我們倆,誰先死,我很期待。” “你……真tm是個瘋子。”董梁深知池峰折磨人的手段。 池野聳肩,“從來都不是我在打破規(guī)則,知道老爺子為什么不認(rèn)你回去嗎?你不配。 走了,記得打賬上,隱秘點,這種事兒你最擅長。” 離開包間時,聽見身后傳來酒瓶砸在地上的聲音。 “池野,最好別讓我抓到你的軟肋!”語調(diào)咬牙切齒。 施嚴(yán)跟在身后,軟肋?老大這種人,狠起來自己的命都不要,怎么可能會有軟肋。 “老大,那個小文……”施嚴(yán)出聲詢問,他不會看上了吧?想想也是,清純可人,同尤小姐的美艷相比,倒也是別有滋味。 “處理好,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她。” “我?不不不,我,我沒這意思,您玩兒……”施嚴(yán)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嘶——”池野轉(zhuǎn)身給了施嚴(yán)腦袋一掌,“她以后有用。你說我是不是最近沒管你了?” 說話間,池野卻穆然間感到體內(nèi)竄起一股熱意,尤其是那處,生出絲絲縷縷癢意,感受越發(fā)濃烈,催生情欲之念。 他想起那杯酒…… “老大,你怎么額頭出汗了?不舒服?” “被下藥了。” “啊?那,那我現(xiàn)在就去把那姑娘叫過來!” 池野拉住他的胳膊,“算了,老規(guī)矩,你搭阿輝去醫(yī)院,我從后門出去,記得讓他戴上眼鏡,別讓人看出端倪,一定要讓剛才跟在我們后面的那輛車,看到‘我’和你出去了,懂嗎?” “那你呢?撐得住嗎?我看臉色……這王八蛋不知道放了多猛的劑量,這玩意兒重了能要人命的!老大別忍了,我還是去把她喊過來!” “回來,我有辦法……”池野白皙的面龐上泛起紅暈,難耐地松了松領(lǐng)帶,攜著快要沖出胸腔的欲求,腳步急促,從后門離開了醉人間。 —— rourou即將來襲~ 這幾天學(xué)校里確實忙,有些事沒穩(wěn)定下來,所以更的沒之前勤,我會盡量找時間弄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