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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 第14節

    她說到最后,對黎江也笑著眨了下眼睛。

    “行,那你到家給我發個消息吧。”黎江也點了點頭。

    黎江也似乎心情很好,一路上都笑盈盈的,等紅燈的時候,會把謝朗的手拉起來十指相扣,然后到了綠燈的時候再放開。

    謝朗就由著他,但是回到湛江小區,直到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電梯里的時候,忽然又問了一遍:“為什么今天不能吃刺身?胃不舒服?”

    他還在記掛著這件事。

    黎江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故意不回答謝朗,而是電梯一開門就歡快地跑了出去。

    開門的時候,被關在的黎家明果然興奮地刨起了陽臺門。

    “寶貝,你等一等!”

    黎江也對著陽臺方向抬高了聲音,他把大衣脫下來隨意地扔在衣塔上,然后轉過身來面對著謝朗。

    “朗哥,你都不過來吃,但是結賬時看賬單倒看得好仔細嘛。”

    他明明沒有喝酒,可是說這句話時,語調卻比平時拉長了些,聲音糯糯軟軟,歪著頭的模樣又頑皮又嫵媚。

    謝朗非常警覺地保持了沉默。

    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刻意地幫黎江也結賬。

    只是任絮絮是女孩子,他猜黎江也大概會想要請客,所以晚上想了想,還是掐時間開車下去了。

    “朗哥……”

    黎江也打破了某種沉默的對峙。

    他走上前了一步,把謝朗堵在玄關處,然后解開牛仔褲的拉鏈,然后連著內褲一起褪了下去。

    金屬皮帶扣掉落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黎江就這樣踩著牛仔褲褲腳看著謝朗。

    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t恤,柔軟的下擺蓋在屁股最飽滿的高處,而前面卻悄悄隱匿于兩人投下的陰影之中。

    “因為紋身師說,這幾天要注意飲食。”

    黎江也抬起頭,他終于回答了那個問題,雙眼迷蒙著,像是罩著一層薄霧。

    他輕輕地撩起寬大的t恤下擺,像是撩起那層霧氣,身上那篇迷人而隱秘的景色隨之展開,但自己卻沒有低頭看。

    他就只是這樣,霧蒙蒙地望著謝朗、引誘著謝朗——

    終于,是謝朗先低下了頭去看。

    黎江也的皮膚白得像灑著月光,常年練舞的小腹平坦而緊實。

    而他的小腹下方,那個他無數次撫摸過的、與恥骨相連的神秘地帶,忽然有了一個小小的墨色的狼頭刺青。

    說是狼,可是那寬寬的上顎,卻又比狼顯得忠厚一些。

    謝朗的呼吸忽然停止了片刻。

    可黎江也卻覺得他的目光猶如有了實質,炙熱地烙在他的小腹下方——

    很少有人會選擇在這里刺青,因為太敏感、太脆弱、也太痛了。

    直到現在,那會的痛覺仿佛仍然殘留在他身上,他握著t恤下擺,難耐地回味著,直到渾身猛然打了個激靈。

    “我聽說,黎家明的祖先其實是狼。”

    黎江也仰起頭,對著月光喃喃地說:“我以前就一直想在這里刺一個朗字,但……總覺得太直白也太傻了。現在這樣多好,一切都好像宿命一樣。我二十一歲了,成年了,我其實也想送自己一個禮物。朗哥,別人都不會明白,但只有你知道,這個刺青不是黎家明——是你,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體上,就像你也永遠在我心里。”

    師姐說:得足夠喜歡、要喜歡得不行、喜歡到皮rou和骨頭里面去。

    他懂。

    他真的就有那么喜歡謝朗。

    正因為這樣,他不能再漫無目的地等下去了。

    謝朗已經把黎家明送給他,給了他不會離開他的承諾。

    他至此才終于有了宣戰的勇氣——

    刺青師傅跟他說,古老的撒哈拉南部地區,土著部落的戰士們會在出征之前涂上滿身的彩繪,因為那象征著信仰、力量,以及勇敢。

    那也正是他刺青的理由。

    一旦黎衍成回來,他就不會再有退路可言,感情的世界里,或許大多數戰爭看起來沒有硝煙,但卻不會比戰場少一分殘忍。

    而他,不想再做那個配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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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也其實進攻性超猛的

    第11章 《不是狼是謝朗》

    房間里只有黎家明焦躁地扒門的聲音,與此相比,謝朗的沉默便顯得猶為漫長。

    他的呼吸沉重并且急促,感到心猿意馬——

    而心猿意馬,是一種無比危險的情態。

    謝朗不得不慢慢地蹲了下來,用手牢牢握住了黎江也細得像是花枝的腰。

    月亮那么飽滿,像是要從窗戶擠進這焦灼的室內一般,把黎江也的rou體在他面前照得雪亮。

    墨黑色的刺青在雪白的皮rou上暈開,顏料一針一針推進恥骨上方,像刺繡一樣。

    黎江也說,那是他。

    是謝朗永遠印在黎江也的身上。

    那個念頭如此駭人,不能細思、不可名狀。

    謝朗只感覺自己像一葉扁舟,滔滔苦海之中,苦苦支撐。

    “疼嗎?”

    謝朗就這樣蹲在黎江也身前,他抬起頭問。

    他在那一瞬間意識到他很少以這個角度去看黎江也。

    男孩也在低著頭看他。

    謝朗忽然發現他的眼睛其實和黎衍成一點也不像,睫毛垂下來時更顯得美得含蓄而憂郁,窄窄的眼尾天生帶著一抹薄紅,因此眼淚掉下來時,簡直像是從花瓣里被人生生揉出來的。

    “疼……朗哥。”

    黎江也嗚咽著開口:“紋身師說,我紋的是最疼的部位。所以以后也不可能洗掉了,因為沒人能受得了洗這里的疼。”

    再也洗不掉了,朗哥。

    他伸出手,抓緊了謝朗的肩膀。

    黎江也細窄的腰就在謝朗的掌心直打顫,像是身體也在和他一起哀哀地呼痛。

    明明在掉眼淚啊,可刺著刺青的恥骨下方——

    分明正在月光下,對著謝朗羞澀地起立。

    謝朗猛地站了起來,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去張開雙臂,黎江也就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

    滅頂般的巨浪終于拍了下來,苦海誓要將他粉身碎骨了。

    “轉過去。”

    謝朗把黎江也一把扔在了床上,他脫衣服的時候,嗓音已經啞到像是要起火。

    “我不要。”

    黎江也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其實自己也嚇了一跳。

    謝朗和黎江也對視著,像是某種沉默的對峙,而黎江也的眼睛,濕潤卻也倔強。

    謝朗似乎在那一刻陷入了某種未知的焦灼之中,一秒、兩秒、三秒。

    終于,他的眉頭緊鎖,露出了一絲苦惱的神情:“小也,壓到那里,會弄疼你的。”

    “……”

    黎江也深深地吸了口氣,在那一刻,他已經知道謝朗一定會退讓。

    他仰起臉,一字一頓地說:“朗哥,干我。”

    謝朗不記得他做了什么前戲了,這對他來說極為可怕。因為要給小也做前戲,是他一直都謹記的事,是zuoai前必須要做的事。

    可是他真的不記得了。

    他只記得自己進去的那一瞬間,黎江也在他身下,眼圈忽地就泛了紅。

    男孩渾身都在顫抖,但隱忍著、咬著嘴唇沒有躲,只是用雙腿纏綿地纏緊他的腰。

    黎江也有對于男孩子來說很嬌小的臉蛋,光潔又柔軟,像是小雛鳥的胸脯,挨著他、貼著他的臉磨蹭。

    謝朗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他和小也可以這么的近。

    近得他能看清小也額頭上冒出的汗珠、泛起潮紅的臉蛋,近到他甚至想不起會小也的名字,只有小也兩個字,像潮水涌過他的身體。

    他忍不住猛地用力起來。

    “嗚啊。”

    黎江也泄出了一聲嗚咽,細白的腳趾悄悄蜷了起來:“不要……”

    謝朗沒聽他這樣叫過,不是沉悶急促的喘息,是叫聲。

    就在耳邊,軟軟的、帶著鼻音,尾音拉得又綿又長,不像求饒,像在磨人。

    謝朗把雙手撐在黎江也身體兩側,鎖住他,然后抬起黎江也的腿,更狠地插了進去。

    “啊……”被干到了太里面,黎江也頓時叫出了哭腔。

    他弓起身子想要逃走,但卻被謝朗抓住飽滿的屁股rou,再次頂到了可怕的地方,甚至抵在那兒研磨。

    明明是他索求的啊。

    謝朗就壓在他的上方,他無數次yin蕩地想象過以這個姿勢和謝朗在一起,可是真的發生的時候,卻竟然是他先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