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若(三)賤骨頭 413g. co m
莉莉絲打心底處顫抖。 這是她頭一次冷靜的感受被侵犯的恐懼,之前姦她的多無惡意,魔獸盲昧,蛇妖魯莽,霍華溫存,塞德里克懵懂,連盧修斯都只算魔怔——這個人卻是打心里鄙視輕賤她,連他喪心病狂的誤會都懶得說明白,只在那一巴掌馀韻未卻時,冷硬命令: 「若不想死,就來伺候你的主人。」 主人? 誰是她主人? 莉莉絲被屈辱澆透,手上卻爬向椅子,顫顫撥開男人衣袍,把襠里鼓脹的陽物解放出來。這只是取精。她告訴自己,只是和平日一樣受cao,她握住勁瘦男體上暴漲的東西,手卻顫顫,淚珠也顫顫,內心斷線,淚也斷線漣漣地滾下木然的臉。 哭什么呢? 說不上來,可能此處就當哭。她現(xiàn)在應很誘人吧。 莉莉絲迷惑的想:此處可不就當哭么? 濕濕的眼瞼透明出桃色。 柔幼的掌心包裹住紫脹的yinjing,在嘴里蓄了唾液,張嘴吐舌,讓透明拉絲的津從粉嫩舌尖掛到guitou,浸到指縫之間。這是盧修斯教她的,用魔力外洩的可笑故事,溫聲哄騙著她吞下溫暖的jingye——嗯,奎若應該不會射她口里,大概率要cao她的xue。莉莉絲想,這確實比平日要屈辱的多,手里只溫濕滑溜的握緊男人yinjing,含住蛋大的guitou。 「哦……」夲伩首髮站:2 hh p. 被濕熱口腔吞沒的男人嘶啞低聲,一隻手插進她發(fā)根。小姑娘嘴里黏軟濕熱,上下嘬吐yinjing時,滑軟的舌尖亦guitou下的冠狀溝里勾搭,和迷浪的貝拉里斯比,淚眼顫顫的模樣有種青澀的溫吞和努力。 努力求生。 高貴的,端正的貴族孩子,因求生的恐懼跪在地上拚命吸吮著他的,為了目標不得不喬裝的,讓學生瞧不起的奎若的yinjing。也是黑魔王生而高貴的,她生來就當膜拜服侍的…… 男人為自己的解讀感到抗奮,連屬于奎若的那一部份都在愉悅的顫抖,握住她腦袋的指尖用力抓緊—— 莉莉絲小小吸氣,預備被yinjing貫入深喉。 卻聽兩聲輕輕。 「叩叩。」 她瞳孔震顫,抬眼看著奎若。卻見男人正低頭打量自己,看見她驚慌的目光,揚起一抹玩味笑意。手中的魔杖轉了一圈,指向了門。 臉上還笑,口中卻已換上平日緊張兮兮的尖銳聲線: 「可,可以,進來,來來,請請請,進!」 ? 解鎖的聲音非常輕微。 大概只有莉莉絲這樣緊張,才能捕捉進耳朵里來。她貓在辦公桌下,左右是男人敞開的腿,呼吸都磨著沾染雄性發(fā)情氣息的袍子。 雖年幼嬌小,也許是心理因素,也許是被袍子罩住的緣故——或是貼著臉頰的yinjing的緣故,逼仄的讓人窒息。正按著胸口想安撫擂鼓似的心跳,一個清徹溫潤的少年聲音差點讓她裂開。 「您好,奎若教授。菲力教授對地下室的裝置有些意見,寫成文件由我轉達。」 少年溫和有禮的說明來意。 莉莉絲腦子里嗡嗡的。 這聲音,她可太熟了。 在數十個小時之前,這少年聲調的主人,才正腦袋壞盡,無助小狗一樣趴在她身上,嗚咽、抽搐、射精。莉莉絲心里浮現(xiàn)賽德里克的名字和yin浪模樣,察覺腿心溢出一點濕熱。 「他發(fā)現(xiàn)你的話,說不定會想起來哪。」 修格斯在空閑處道。 「你安靜,說的我緊張。」莉莉絲在心里咬牙道,瞪了一眼觸手怪。卻也心虛,心臟像幫浦似的,突突地,她的小褲漸濡濕,發(fā)燙面頰上的yinjing竟也在脈動。 桌面上,正兒八經的討論還在。 桌面下,一隻勁瘦的手摸索伸來掐住她的臉,逼她抬頭,唇觸及了腫脹的冠狀槽凹凸處,guitou還濕淋淋,滿是她的口津,施壓著滑入被掐開的嘴里。男人冰冷的指尖在桌下,摩挲過她面頰和耳稍,插入發(fā)根,掐著她腦袋,令溫濕嬌小的口xue緩慢吞吐起來。像個隱密的性玩具,不用低頭瞧也能感受到,貼著腿的幼細肢體又辱又惴的顫抖。 狹窄的桌下囚籠更讓人窒息,男性的臊氣被體溫蒸得翻滾,莉莉絲趴在男人胯間,乖順被壓著頭吮他。耳里聽著桌上,她默默祈求塞德里克交了文件趕緊離開,夾緊了雙腿,試圖讓yin液莫要散發(fā)。感受到身下被討好的用舌尖勾弄,奎若興奮的輕顫,緊繃的聲音恰如其分地融入結巴神經兮兮的平日模樣。 他扮演的可能太好了。 當塞德里克凝眸時,他竟見到一絲關心。 純良天真得使蟄伏的大惡人,惡毒地惱恨起來。這虛偽的下級純血,活在溫室的愚蠢動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站在誰面前,竟什么都不知道的同情他來了! 愚昧! 下賤! 竟敢! 蟄伏憋屈太久的佛地魔恨意爆發(fā)。 卻聽少年溫潤有禮的聲音道:「若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不打擾您休憩。」 「不,不打,打擾的。」奎若顫顫巍巍地咧出一個笑,顱內的佛地魔顛狂的陰暗爬行扭曲尖叫,下身亦使他腦中熱血嗡嗡地,缺乏血色的臉上,突出的目光比平日更亢奮飄忽。主人的念頭威壓著他道:「狄戈、里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我們也許能,聊聊跟你作業(yè)里的,對吸血鬼的,觀,觀點…」 為什么要這樣作呢? 奎若不太理解發(fā)瘋中的主人為何如此,但當少年神色古怪地答應時,身下為嘴xue吞吐的陽物亢奮地顫抖,在那濕軟舌尖劃拉guitou系帶時,幾乎要激射出來,但屬于主子的鐵血意志使射精被壓抑了。渴望射精的guitou腫脹顫抖,馬眼嗚咽似淌出透明的液體。 幾乎可謂被囚禁于寸止的奎若,更顫顫巍巍了,虛弱的聲音也真實地結巴而飄忽了。他努力扮演神經衰弱的可憐努力教師,和賽德里克裝模作樣地討論起功課來。竟沒注意到,少年的目光也飄忽古怪起來,原本紅潤年輕的面龐已經不止于紅潤,濃郁泛起酡紅,聲音也變得乾澀而侷促。 「就讓你別這樣流露訊息了嘛,再不節(jié)制流水,氣味會引少年發(fā)情的。」 桌子下,修格斯無奈的摸摸她早已濕透的裙底。莉莉絲羞憤地蹙眉瞪他,這廝給她弄成多yin蕩的身體,自己給困在多yin靡逼仄的地方,哪里是她能控制的?莉莉絲無聲用藍眼抗議,濕潤的雙眸卻也有點迷離,她嘴里鼻腔里都是男人的氣味,沖得也難耐,yin汁早泌得花瓣含不住了。 觸手怪也沒再苛責,只彎了彎週身的黃眼睛,佯作體貼道:「這可太難辦了,我?guī)蛶湍惆伞!?/br> 觸手末梢便摸進了濕潤底褲。 莉莉絲感到xue兒酥麻,觸手微軟的擠入一小截,不由瞪大雙眼。卻感覺觸手只塞入半指長,便安靜認分地不再動彈。修格斯迎上她的目光,笑呵呵道:「給你堵上了,安心吧。」 安心你個黑山羊!莉莉絲心里幾乎抓狂,這比什么都不做又是一種折磨。像肚餓極時給吃了一顆花生米,更是餓得火燒撩心難耐,她忍不住扭著腰渴望被進入更深,但修格斯無意再讓她更加動情,并不理她,莉莉絲含著奎若的yinjing吞下一聲嗚咽。 她確實不可再多刺激。 塞德里克已經有些暈乎。 討論內容早已零落,誰的注意力早就都狼狽于隱藏自己的狼狽,異樣的少年和寸止到搖搖欲墜的年輕教師,誰都無暇去覺察這討論早就奇怪過分。 少年內心無助惴慄地想: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一次次地如此異常?為什么好端端地又發(fā)熱發(fā)燥起來?腦袋幾乎要疼起來,塞德里克唯恐再次出丑,匆匆告退了出去。 走廊上,塞德里克拍拍自己的臉,深呼吸平息渾身異樣的燥熱。他慶幸奎若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 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奎若的異常。 端正俊美如油畫的少年并不知道,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早就身段凌亂的奎若,連神經衰弱的表情模樣都已癱軟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