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喂yin果
將果rou勾出來時,又春正值忍到極盡后身不由己的全面盛放,身子無助地抽搐著,xue內一張一方,如渴水的魚嘴兒,吸著拓跋啟的手指。 然而還是被他按住龍眼rou球,撥了出來。 那緊致、溫暖又滑膩的包裹和向內吮吸的力度,如附骨之疽,令拓跋啟難以忘懷難以擺脫。 他盯著轉瞬之間被打濕的大片衣裙,笑話作弄又春:“你這是尿了?”但他其實明白,這不是尿,因為沒有尿味。反而是濃郁的熟悉氣味。 又春靠在樹干上的身子都歪了,閉著眼一臉難為情似的痛苦,等待身體這波強烈的顫抖平息。 聽拓跋啟說她,她抿了抿唇,似笑非笑,與他推拉調情:“奴婢也不知,還是第一次這般狼狽,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興許是尿了罷。” 這樣的話,會讓拓跋啟格外有成就感。誰都喜歡作為后有所收獲,才會有下次更盡心的主動行徑。這樣一來二去,佑春就不必再愁需要撬開他心住進去的劫難了。 拓跋啟的手心里還握著從她身體里撥出來的兩顆果子。 經過yin液浸泡,龍眼rou球仿佛更為飽滿,晶瑩剔透,一股濃郁的甜香混著yin香,引人浮想。 拓跋啟將一顆遞到又春面前,面無表情地逼迫她:“嘗嘗你自己泡的yin果。” 佑春一臉赫色,偏頭去躲,然而她往哪邊躲,拓跋啟的手就往哪邊偏,非要她吃。還越遞越近,貼到佑春水潤的唇邊。 佑春眼波一轉,自有了主意。 她避無可避地將那果子叼了,待拓跋啟松手,卻并不往嘴里吃。 她就這么咬著一點點果rou,讓那白生生的果球壓在她柔軟豐潤的唇上,一雙瀲滟的美目緩緩抬起,看向拓跋啟,以眼神去勾纏他。 四目相對,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了。yin糜的氣氛再添不可言說的情愫暗流,惹得人心里慌亂。 佑春緩緩眨了下眼睛,卷翹的睫羽扇動,視線離開拓跋啟的眼睛,低眸自看,牽引到自己含著的果子上。并不出聲,而是默默地暗示他。 以她身體媚rouyin液釀的果,自然應該奉給殿下品嘗。 拓跋啟從未與哪個女子有這樣曖昧的時候。 他厭惡男歡女愛,防備心強,更對蓄意接近的女子避如蛇蝎。和又春走到這一步,似乎溫水煮青蛙,不知不覺中就陷進了女子的溫柔鄉中。 可怪就怪在,現下他明知道違背初心,但并不厭煩。大概因為他清楚地知道,他與拓跋賁,是不一樣的。 又春與那些禍國殃民的妖姬,也是不一樣的。 少數的掙扎并不能勝過拓跋啟此刻的心動。 他閉上眼,湊近,與又春近在咫尺,卻沒碰到她。鼻息糾纏之中,他只是將她口中含的果接了過來,享用了她的奉上。 果rou依然香甜,又沾染了絲絲不可言說的味道。 一想到食了這果,就等同于親了舔了又春下面那處,拓跋啟一陣心跳,跳得渾身麻麻的,使不上來力氣。 他睜開眼,看到又春伸手又將他手心里的另一個果子拈了,放入她口中,眼睛望著他香腮鼓動,咬了幾口,又紅著臉低下頭去。 她將果核吐出,聲音軟綿:“不好吃,殿下別怪罪我。” 拓跋啟正色了神色,站起身來整理闊袖,少頃,才道:“我這個應當不同。” 佑春低眉順目,無聲地抿唇而笑,手足無措之間,她漫無目的地將那兩個果核按入了泥土之中。 此后兩人都無話,待好些了,佑春整理好下裝起身,才發現方才傾瀉而出的汁水透過三層衣料打濕透,她最外面一層的幅裙有一團明顯的水漬。 拓跋啟對此的說法是:“以后少流點。”然而其實壓根不見他哪里不滿意。 佑春還嘴:“殿下多憐惜我,就不會這么多了。”暗指她剛才這樣是因為被他欺負的。 拓跋啟并未回話,走在前面只給佑春留了個背影,佑春提裙跟上,與他一起走進寺廟中。 身后有一大團濕潤,佑春始終不舒服,因此一直安安靜靜地在人群邊緣,等待兩位主子忙完正經事。 她這樣,反倒引得拓跋啟的視線時不時穿過人群尋找她,有些時候佑春低著頭并未發覺,但都被重陽察覺到了。 因此重陽不免深想,回味著雯月的事,猜測雯月得主子不喜是不是另有又春的緣故。如此猜測,致使重陽回到王府之后,特地叫了滿院子的小丫鬟耳提面命,囑咐她們一個個都安分點,不要步了雯月的后塵。 這又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