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步步忍(道具)
那龍眼果rou豈是一般的物什? 軟硬適中,不會有絲毫不適。且體表光滑,再混著她體內(nèi)膩滑的汁水,行走之間上下擠壓,如活物一般,就像有男人插進(jìn)她的身子里持續(xù)緩慢地進(jìn)出、攪磨。 這樣折磨,便是圣人也忍不住的。 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又春一路的艱難,似乎又不是簡單的事,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突發(fā)了什么癥狀嚴(yán)重的怪疾。 棠花見又春不說話,生怕她哪里難受傷著,牽了她的手摸體溫,又去瞧她的表情。 佑春好不容易咽下那甕在肚里的顫抖,低頭吐出兩個字:“無礙。” 這動靜,連王夫人都回頭好奇地瞧。 拓跋啟見她實在難受,裝作無事發(fā)生的平淡模樣,開口喚她:“過來。” 他走在最前面,又春去到他身邊,就沒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佑春依言去了拓跋啟身側(cè),與他錯開一步石階朝上而行。 從后面看,前方的主仆二人,男子長身玉立、身姿挺拔,女子柔婉謙虛,不僅看不出什么,還格外正經(jīng),格外登對。 然而拓跋啟垂眼瞥著又春,佑春亦抬眸回看。個中情愫滋味,只有他們兩個自己才懂。 她柳眉微蹙,眼眸如春霧洗揉,輕抿著櫻色紅唇,神情有嗔有憐。拓跋啟就是再冷硬的一顆心,在這樣的情形下,在令她苦忍的兩顆果子,是他親手種下的情形下,也該萌生幾番憐愛。 “能走嗎?”拓跋啟輕聲問她。 佑春并未多想,這都已走了十幾階了,身后一群仆從,即便不能行,也得咬牙忍著走完。 佑春點(diǎn)點(diǎn)頭,但兩顆圓球在體內(nèi)揉來捻去,走臺階,最是折磨。她剛點(diǎn)了頭,眼眶就忍不住泛淚花。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得拓跋啟忍俊不禁。 他就這么看著她,一步一泣,五次三番地極其難耐似乎都要到頂點(diǎn),終于走完了這長長彷如登天的山路石階。 踏上最后一階時,佑春久久地吁出一口灼氣,閉上眼,纖薄潔白的眼皮下滾滾亂顫,昭示著她極為不平靜的內(nèi)心。 拓跋啟遠(yuǎn)望了眼寺廟正門的掛匾,轉(zhuǎn)身對王夫人說:“嬤嬤,你們先進(jìn)去,我隨后就來。” 他一發(fā)話,其余人豈敢不從,王夫人領(lǐng)著一眾仆從先行入寺,侍衛(wèi)也遠(yuǎn)遠(yuǎn)走開,留拓跋啟和又春兩人。 佑春不解,抬眸瞧了他一眼。拓跋啟淡淡給了她個眼神:“佛祖面前,不可造次。”說畢,向著那草木茂盛處走,領(lǐng)著她去向隱蔽處。 他這樣說,佑春便懂了,好歹也是佛門清凈之地,她們這檔子yin亂事,不能進(jìn)去污了神明的眼。 待走遠(yuǎn)了,佑春終于不用端著裝正常,長舒口氣,歪倒在樹下倚著,再也不想動了。 拓跋啟聽見聲響,回身一看,美人樹下臥,有一番奄奄一息的風(fēng)流韻味。 他來到她面前,垂眸問她:“感覺如何?”盡管他無從知道又春的切身體會,但觀她身段表情,總覺得這人似乎享了不少難得的樂趣。 佑春揪住他的袍角:“殿下,我快死了。” 拓跋啟臉色一沉:“不得胡言。” 拓跋啟經(jīng)歷過生離死別,最怕這個字,乍一聽到,且還是從又春嘴里說出來,心情立即就冷了下來。 他自她面前蹲下,看佑春一臉蕩漾,雙腿時不時輕輕抽搐,自折了寬大的袖口,將她裙裝掀開,直褪到光著臀和腿。 她下面那張嘴被堵了,然而仍逃逸出了不少汁液,里褲一片狼藉。 只不過為她脫衣,就弄了拓跋啟一手滑膩。他掰開她交迭在一起的豐腴大腿,看到那處已腫得不成樣子。 且她的腿被他一動,她就立即綿綿地喚出聲音:“殿下……”聽得拓跋啟渾身發(fā)麻。 念著還有正事,拓跋啟將食指插進(jìn)了她幾經(jīng)磨難后紅腫敏感的小洞中,探到她體內(nèi)已被含得溫?zé)岬挠参铮父褂昧Γ瑢⑵涔闯觥?/br> “啊……”佑春的聲音蕩得一顫一顫的,積蓄了不知多久難耐的身體高高地抽搐起來,一下重過一下。 拓跋啟將那東西往外拿的手法,便是壓著它又從她媚rou嫩壁上重重碾過,她哪里受得了這個? 而拓跋啟,因為突然摸到了熱又緊的小屄,渾身是火,經(jīng)年不變的臉也發(fā)了燙。 他強(qiáng)忍著天大的誘惑,將一顆龍眼rou拿了出來,不顧又春顫抖泄身的哭求,又拿出一顆。然而緊接著大事不妙,因堵著rouxue的東西被拿走,積蓄了不知多久的yin液嘩地一下盡數(shù)涌出,瞬間打濕大片的衣料,看得拓跋啟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