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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娶了陰鷙王爺后 第50節

    “他近日來京城了嗎?”

    木婉君搖搖頭,“沒聽說。這些事兒奴也沒資格知道,都是胡mama管著的。”

    “胡氏可還有住處?”

    木婉君又搖頭,“不知。”說著,露出了些歉意來。

    西北……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人,消息傳過去,人隨便往哪里一躲,只怕是抓不到了。

    端王又問起了后花園中的女尸,木婉君看著窗外,出著神。

    “院子里的客人,多是些喜歡玩花樣的。女人的命不值錢,死了便埋了。客人們都說,沒有比這更好的肥料了。”

    “有時候我見了,也覺得那些牡丹開得格外鮮亮些。”

    “姐妹們活著的時候暗淡,死了倒是絢爛起來,看著那些牡丹,也覺得像是見了她們似的。”

    她這么說著,卻并不顯得如何悲傷。

    哀大莫過于心死罷了。

    再問起那些客人,木婉君搖頭。

    “院子里的姐妹,大多是十一二歲便被買進來的,誰也不認識。陪了客人,只知道許多是朝里的大官,更多的,胡mama便不許多問,否則便是一頓毒打。”

    何明德和端王問了許多,只是線索卻并不多。

    這些小姑娘身上,大約也確實是問不出什么了。想要找到線索,看來還是要找到那位胡mama。

    臨走前,何明德多問了一句,幾人家中可有親屬。

    等案子了結了,這些姑娘的去處便不會再有人追尋,不如都回了家中。

    可惜,顧嬌嬌和蘇小月都是被親哥哥賣出來的,這種親人怎么敢聯系?

    倒是木婉君激動不已,說是還有祖母和弟弟在陪都。當初家里過不下去了,都要餓死了,是木婉君自己偷偷賣了自己的,這些年她得了錢,都送回家里了。

    “弟弟如今也該有十三四歲,奴也想見見他了。”

    何明德應下了,記下了地址,說是打聽到了人便帶回來。

    木婉君把兩人送到門口,端王忽然指了指自己的臉道:“本王這般也被林太醫救活,你們二人也可以稍稍放心。”

    他不會說好聽的話,希望……這樣能讓這兩個女子,高興一些吧。

    木婉君這才壯著膽子看了一眼端王的臉,看一眼,有點怕,眼淚滾下來,眼中卻有了希望。

    等兩人出了院子,端王見何明德看著自己,輕輕地笑,便有些不自在。“看什么?”

    何明德這回倒是認認真真,沒戲弄的意思。

    “我是笑王爺不坦誠。平日里總說自己最兇,最不顧情面,可實際上,王爺比誰都重情義,也比誰都溫柔。”

    他說得認真,端王有點高興,又有點別扭,心里卻想,“你不也一樣。”

    就這么別別扭扭地,突然就不自在起來了。往書畫街的路上,都覺得處處甜甜的,處處又好熱。

    臉怎么一直這么燙啊?

    ***

    何明德和池旭堯到了書畫街,剛下馬,就看到不少熟人。

    徐慧光帶了兩個人,拿著紙筆。徐慧光偶爾和這邊的居民說些什么,后面兩人便記下。

    柳瑞在廢墟里幫著撿磚頭,撿了幾塊,站直了身體吹吹手指。他看到何明德,立刻揮手打招呼。

    徐慧光愁容滿面地迎了上來,道:“王爺,國公爺,這受損的人家大多是在這里做了一輩子生意的,大多都不算是富貴,重建房舍,置辦家業,只怕是要重歸貧窮。”

    “遑論那些本不富貴的人家,只怕是要……唉。”

    平頭老百姓,終其一生不過是掙一口吃食。若是順順利利,倒也能善終,一旦遇上天災人禍,疾病外傷,這日子便算是難了。

    后頭有人道:“我營中有數百健兒,愿為他們免費重建房舍,只是木材磚塊,卻是沒有法子。”

    眾人回頭,就見柳盛將軍跛著一條腿來了,手上衣服上都是黑灰,顯見得也是搬了許久的磚頭。

    端王點點頭:“若是如此,小王便去同父皇說說,讓正威軍分出五百人進城。”

    柳盛點點頭,也沒什么熱情。

    何明德道:“磚石木料的花費,倒也不必擔心。”

    這邊處處都亂糟糟地,端王叫來京兆府尹,一一吩咐了救援之事。何明德不便打擾,就去找了綠浮。

    浮月樓的幾個女子都在帳篷里給病人準備傷藥,綠浮見了何明德遠遠叫她,便出去了,兩人避開人群,慢慢走著。

    路上看到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郎,身上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在這邊幫忙。

    綠浮壓低了聲音,道:“那是歸元善堂的人,奴看著領頭的,不像是善堂里的,倒像是王府里。奴暗自猜測,他們大約是想慢慢透露,歸元善堂是太子創辦之事了。”

    這事兒已經在皇上面前過了明路,太子若是不叫天下人知道,倒是浪費了。

    無論是出于何種目的,能幫忙總是好事。

    何明德想著籌款之事,思慮道:“綠浮,你以浮月樓的名義,請京城幾位大商賈一起來商議商議,看看能不能說動他們捐款或是捐些木材。等房子建好了,便在這條街上給他們立塊碑”

    綠浮點點頭,“此事妾也想著呢,只是怕這么一塊碑說不動他們。”

    何明德笑道:“民間立碑看不上,便讓京兆府挨個發塊匾,這若是看不上,就讓名儒給他們寫詩寫詞寫大賦,總有他們看得上的。”

    綠浮一笑,商人逐利,也愛名聲。

    況且見人受難,也有自愿捐錢的。

    商議妥當了,綠浮又道:“妾想著,無論他們出多少銀錢,浮月樓都得是頭一份。浮月樓正好借著這回,也讓人知道,樓里并非只是尋歡作樂之所。”

    一個企業要發展好,不僅產品要好,社會名聲也要好。

    何明德同意,“若是浮月樓的賬目過得去,便這么辦。最后算出來蓋房子錢還差多少,都從我這里出,用端王的名義。”

    綠浮應下了。

    話說完了,綠浮想起一事來。

    “前些日子派去陶德的人回來了。”

    何明德前些日子就讓綠浮托人去陶德,打聽打聽有沒有什么神醫,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回音。

    “那人去了,說是找了不少大夫,卻并沒有符合大公子說得年齡醫術的。”

    何明德有些失望,不過他心里也清楚,這種事也急不來。

    他看看遠處,端王一臉嚴肅地和京兆府說些什么,那好的半張臉在日光下瑩潤如玉,這么一看,豐神俊朗四字,便是為他設的。

    不能治愈,實在是可惜。

    “慢慢來吧。”

    他這邊的進展還算是不錯,端王那邊也是順利。

    這暗寮子設在這書畫街里,平日里再神秘,也不可能全然瞞過街里街坊的。況且因他們家起火,毀了人家家底,誰都恨得他們家牙癢癢。

    京兆府剛來詢問,一個個便把里頭認識的人都說了。

    不過一個下午,抓了七八個還沒跑的打手、龜公,這些人本都是些利益小人,一頓打下去,互相攀咬,便又指出了余下之人。

    昨夜有人怕事,跑了,卻也有些躲藏在京城,想等風頭過去。這里頭,就有那個胡mama。

    有了這個人,應當很快就能找到背后那個西北商戶,也能問出那些凌虐姑娘至死的官員,都是誰了。

    第45章

    胡氏今年四十歲,長得倒是白凈,跪在堂下,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俊秀來。

    跪下時,身體很自然的微微傾斜,偏著頭,上挑著眼睛瞧人,自然二人便有幾分風情來。

    可惜她看著的,卻是個最不解風情的人。

    端王冷著臉,往下一丟火頭簽,道:“先打十棍。”

    胡氏恬淡的表情消失了。

    “王爺,這案子未審,草民也為定罪,如何便要受罰?”

    端王冷笑道:“私設窯子,凌虐少女以牟利,不是罪?監管不力,致使多人喪命,不是罪?既然無罪,你為何要逃?”

    “打!”

    差役應一聲,架著殺威棒,把胡氏架在地上。

    胡氏忙叫:“王爺不想知道,這窯子的主人嗎?草民招認!”

    她叫的驚慌,端王卻是閉著眼,仿佛沒聽見。差役見了便也是懂了,架著人,狠狠打了十棍。

    這下子胡氏眼睛也不亂看了,只是趴在地上,眼中有了幾分恨與畏懼。

    端王自救了蘇小月,這心中便是憋了許多的火,到了此時,才算是能喘口氣了。

    他道:“窯子是誰設的?去過哪些官員?誰又殺死了人?都一一說清楚了。”

    胡氏這回不敢拿喬,一五一十地說了。

    原來這窯子,十年前就有了。

    主人是一個西北來的客人,叫金大武。他在京中眠花宿柳之時,認識了個小官員。那小官有些特殊的癖好,一時手重,弄傷了別人樓里的姑娘,被鴇母索賠。

    這小官便感慨,似自己這般品味獨特之人,竟是連個自在的地方都沒有。

    金大武聽了這話,便受到啟發,買了大宅子,買了些要錢不怕死的姑娘,開起了暗寮子。這寮子里,只接待達官顯貴,或是特別特別富有的商賈。只要是錢給的起,別說是打罵姑娘,便是買命也成。

    到了后來,暗寮子周轉開了,便開始買些七八歲的男孩女孩,自己養著。

    不過主人家到底是愛惜這些姑娘的,因此這十年間,也不過死了十來人。

    端王冷冷地看了胡氏一眼,道:“愛惜?你既覺得這是愛惜,怎么不讓金大武也愛惜愛惜你?”

    胡氏在歡笑場中周轉了十來年,聽了這話便想接著,卻見端王手指已經在火頭簽上摩挲,一個激靈,忙又招認起了這往來的官員。

    一連說了十幾個常來的客人,又提起這些年弄出人命的。

    “余下的,民婦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