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2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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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辦法,拿著這份俸祿,他就得繼續干活。 只能認命地走了。 外命婦們需進宮哭靈七天。 對于盛兮顏來說,她也就是去走走過場,就去了偏殿喝茶。 小內侍本來是想叫女先生來唱曲的,好歹還是讓她阻止了,只要了幾本話本子發打時間,等到差不多時辰了,再離宮出回府。 反正讓她為太后的薨逝而悲傷,是絕不可能的。 看著戲本子,吃著茶點,宮里的內侍們生怕她悶得慌,還提議叫雜耍來給她瞧。 盛兮顏:“……” 雖說不想哭靈,但看雜耍好像、似乎還是有點過份了點吧? 她偷懶偷的正大光明,旁人看在眼里,也沒有人說一個“不”字。 回到王府后,靜樂心疼她辛苦,趕緊催她去用膳,然后,又催她去補覺。 盛兮顏其實在偏殿已經小歇過了,還是乖乖地聽了話,回房睡去了。 明天一早還得進宮。 外命婦得為太后哭靈七日。 這一覺睡了近一個時辰才醒,昔歸伺候她起身,并說道:“王妃,衛修公子來問過你。” 衛修?! 對了,盛興安認出他的事還得告訴他。 盛兮顏打了個哈欠,暈沉沉的腦子終于還是清醒了,換了身衣裳后,才去了外院。 天色漸暗。 衛修其實也是剛剛回來不久。 他離了太廟后,先是跟蕭朔一起進了一趟宮,又跟他去了東廠。 衛修如今跟在蕭朔身邊,就如弟子一般,東廠的人也對他格外客氣。 “jiejie。” 衛修一本正經地拱手向盛兮顏作了揖。 盛兮顏見他的衣裳已經換過一身,就放心了,也是,大哥這么謹慎一個人,是不可能會忽略時疫的。 “你有事找我?” “是。” 衛修不茍言地把太廟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跟盛兮顏說了。 回東廠后,蕭朔曾問過他,看到了什么,看懂了什么。 這是考校,也是讓他遞話給盛兮顏的意思。 盛兮顏聽完后不由有些唏噓。 她今天不在太廟,在宮里的時候,旁人都在哭靈,她也沒處打聽,小內侍們知道的也不多,沒想到,今天還出了這么大一出戲。 衛修說完了他說所看到的,又道:“太后的死是意外,也不是意外。” 這是一個局,一個環環相扣的局。 一開始,衛修其實沒有看明白。 蕭朔提點了他,他才意識到這一點。 也就是說,太后和皇帝是注定會鬧得不可開交的,缺的只是一個時機,太廟的見面,就是給兩人制造了這樣一個時機。 “督主說,是他讓人告訴了太后,皇帝有意殺他。” “又把太后遺詔的事,讓人透露給了太后。” 蕭朔是有意教他,所以,會刻意告訴他一些事,然后讓他自己去思考。 衛修面露崇拜地說道:“督主真是知微見著。”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滿滿都是敬仰。 太后以為皇帝要殺她,而對皇帝來說,太后又是幫著秦惟要奪他皇位的,兩人之間不可調和。 在這種情況下,兩人必然會爭吵,怒不可遏的時候,有些話會脫口而出。 皇帝因為“中風”,脾氣更加急躁易怒。 皇上會不會一怒之下弒母,誰都事先算不準,不過,太后得了時疫,本就快死了,是不是皇帝親手殺的,根本不重要。 在想明白了這些前因后果后,衛修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多么精巧的局,而且還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布下的。 又一步步引導至今。 “姐。”衛修問道,“督主說,太后屋的熏香是你制的?” 盛兮顏含笑頜首,并道:“這叫夢魘。是外祖父的行醫筆記里記載的一種奇藥。外祖父當年游歷時,得到的方子。你要想學,我拿來給你瞧。” 衛修應了。 他雖沒有學醫的打算,不過,他對所有的事都抱有幾分好奇。 盛兮顏就又和他解釋了幾句夢魘的藥效。 衛修慢慢點了點頭。 太后的屋里點著夢魘,皇帝又被弒父之事影響,等到了太廟后,一切就會自然而然的發生。 “修兒,你覺得怎么樣?” “jiejie。”衛修一板一眼地說道,“鄭重明做出這么大一出戲,莫不是拿捏到了蕭督主什么把柄?” 盛兮顏眉尾一桃,問道:“怎么說?” 衛修思吟了一會兒,說道:“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鄭重明想見皇帝,不惜通過承恩公夫人讓太后染上時疫,也要讓皇帝出宮。那必是因為有把握讓皇帝信他,可除非是一個天大的把柄,不然皇帝又豈會輕易信他。” 衛修又說道:“皇上離開太廟后直接就去了京郊園子,也不回宮,像是在害怕什么。” “姐,你說鄭重明到底想做什么呢。” 盛兮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發頂,說道:“蕭督主讓你看,你就好好看。” 衛修思忖了一下,鄭重地拱手道:“是。” 這幾天,他學到的比從前幾年都多得多,他喜歡這樣跟著蕭督主。 衛修的眼睛明亮。 他不是不愛說話,只是很多時候,他發現別人跟不上他的想法,這讓他很無趣。 蕭督主就不會,蕭督主總是能比他的所思所想更快一步! 能來京城真好。 “修兒。”盛兮顏能夠感覺到他的好心情,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父親見到你了。” 衛修點點頭。 今日在太廟的時候,他就注意到有人在看他。后來他悄悄問了一下小內侍,知道那是禮部侍郎盛興安。 就算見到也無妨,他是衛修,這一點不會變。 他曾是盛玨,這一點更不會變。 他不能改變自己是誰,只需要知道,自己是誰,就行了。 盛兮顏點到即止,沒有去問衛修有什么打算。 衛修是個有主意,不用別人在他耳邊告訴他,應該做什么。 盛兮顏沒提,衛修也同樣不再提,只問道:“jiejie,你明日還要進宮嗎。” 盛兮顏有些無奈:“要去七日。” 衛修覺得她姐真可憐,一本正經地叮囑道:“jiejie,你讓人給你縫個護膝吧,跪著就沒那么難受了。” 盛兮顏莞爾一笑:“你放心,我吃不了虧。”說著,還向他眨了眨眼睛。 衛修淺淺的笑了。 衛修不需要進宮哭靈,不過他每天還是要繼續跟在蕭朔的身邊,蕭朔大多數的時候不會跟他說什么,只有偶爾會提點,就這幾句的提點,對于衛修來說,也是獲益豐凡。他跟在蕭朔的身邊認真的看著,在看了三天后,他在距離王府不遠的巷子里,又見了那輛熟悉的黑漆平頂馬車。 衛修微垂眼簾,故作不知地往前走去。 “玨哥兒。” 馬車里的人叫住了他。 盛氏拉開車簾,稍稍看了看四周后,就道:“玨哥兒,是我。” 衛修的腳步頓了頓,似是遲疑了一下。 見狀,盛氏趕緊從馬車上下來,她又不敢走出小巷子怕被人發現,只得藏在墻角,殷切地看著衛修。 就在她快要憋不住的時候,衛修的腳步終于動了,朝她走了過去。 “趙太太。”衛修略略施禮。 盛氏皺了下眉,不快道:“我是你的姑母。” 衛修平靜地說道:“若您無事,我先告辭了。” 見他一言不合就要走,盛氏顧不上計較稱呼,連忙道:“玨哥兒,上次與你說的事,你考慮的如何?”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衛修。 盛氏已經等了好些天了,衛修一直都沒有動靜,也沒有反應,就跟沒有這件事一樣,她當然著急。 鄭心童告訴她,柔兒懷了身孕,這讓她心中無比的歡喜和激動,皇帝中風又無子,昭王的兒子是和皇上血脈最近的那一個,這豈不是表示,極有可能過繼? 一旦如此,柔兒母憑子貴,來日必可登上鳳途,直上九天。 但是盛氏也知道,在這之前,至少得讓柔兒從那個鬼地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