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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135節

    盛兮顏也不跟他們客氣,愉快地接過了,在手上反復端詳,有些手癢地想拆開看看里面是什么樣的,為什么可以看得這么遠。

    蕭朔的眉眼柔和,眼眸幽深如墨,他說道:“我想看看,趙元柔到底還能拿出多少‘好東西’。”

    要是再有一兩樣能與這千里鏡媲美,此人倒是多少還有些價值。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白瓷茶盅,嘴角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笑意,鳳眼微瞇,眼角輕挑,銳利的眸光中透出來了難以壓制的鋒芒,就仿佛九天之上的雄鷹看到了獵物。

    趙元柔這是被盯上了吧?盛兮顏忍不住為她拘了一把淚,又愉快地玩著手上的千里鏡。

    “大哥,你明天就別去了吧。”楚元辰說道,“這種鬧劇沒什么好看的。”

    明日皇帝要去祭拜薛重之。

    說是祭拜,這其中的目的,誰能看得出來。

    要祭拜,蕭朔隨時都可以去,楚元辰不想讓他受到這些無謂鬧劇的影響。

    蕭朔領了他的意思,淡聲道:“我不去了。”

    他默默地看著窗外。

    外頭又飄起了雪花,這個冬季更冷了,蕭朔依稀還記得嶺南沒有那么冷,四季都溫暖如春。

    二十年了。

    對于蕭朔而言,早已像是前世今生,只余下了朦朧的夢境和刻骨銘心的仇恨。

    “你們聽說了沒,池喻明日也會去?”

    “真的?我們能不能去皇覺寺?”

    “我問過國子監,我們能去,只要別打擾到池喻他們就成了。”

    “那我一定去!就算是墓志銘,能看到池喻的文章,也是三生有幸。”

    清茗茶樓的門前來了幾個書生模樣的人,他們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了上來,在說了一會兒話,他們就進了茶樓避雪,說是順便以文會友。

    雪下了足足一夜后,十二月二十三是個陽光晴朗的日子,學子們一大早先去了皇覺寺,薛重之夫婦的牌位就被供奉在皇覺寺的靜心殿。

    剛剛供奉上的時候,還任由百姓們先來祭拜,后來這靜心殿在平日里就鎖上了。

    國子監一共挑了十位學子,其中有五位是國子監的監生,有二位是頗有才名,能一呼百應之人,另外三個就是國子監試過他們的文采后定下來的。

    除了他們,更有一些學子和百姓們聞訊自發前來。

    今日圣駕要來,皇覺寺本來是該清場,是皇帝特旨允許了百姓們來觀望,于是,禁軍只能加強防衛,嚴控數量。

    學子們比圣駕到的更早,他們需要在圣駕到來前寫完墓志銘。

    這些日子,他們的心里其實已經琢磨好了,就等著大顯身手。

    他們都知道,皇帝不止是想給薛重之做墓志銘,更是打算為他出書立傳的,若是見他們文采好,興許這個天大的機會就會落在他們的身上了。

    諾大的靜心殿里,已經擺上了幾張書案,學子們上過香后,就各自安靜地去鋪紙揮墨。

    筆墨紙硯都是早早就備好的,他們揮筆有如神,不一會兒,他們面前的宣紙上,就已經揚揚灑灑的寫了許多字。

    李安遠是國子監的監生,監生大多是由朝中官員舉薦的自家子弟,也有才學出眾的貧家學子。李安遠就是出身尋常百姓家,靠著一己之力考進國子監的。

    對于李安遠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科舉三年一次,真正能夠在官場一路通達的又能有幾個人呢,若是今日能讓皇帝記得自己,日后,他的仕途肯定也會更加順暢。

    李安遠自信滿滿,這篇文章,他已經反復琢磨和修改過幾遍了,論文采,他比不上池喻,不過他自認為文采的好壞并不重要,能寫到皇上的心坎里,才是最重要的。

    世人皆稱先帝和皇帝待藩王恩重似海,那么就當強調君恩深重,臣心不悔,尤其是薛重之以死報效皇恩的決心。

    李安遠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篇,他自己都覺得非常之妙。

    終于,他收了筆,把筆放在筆架上,又細細地去通讀一遍自己的文章。

    他相信自己的這篇文章,定能獨占鰲頭,讓皇帝多看幾眼。

    “咦?”

    李安遠發出一聲驚疑之聲,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應該都寫完了啊,怎么文章的前半部分……沒有了?

    宣紙上干干凈凈的,只余下一點淡淡的水漬,而他剛剛才寫完的文章,一個字都不見了。

    去哪兒了?!

    李安遠的臉色大變,他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細盯著宣紙,目光幾乎要在紙上戳出一個大洞,可還是沒有看到半個字。

    不對!

    不對!

    子不語怪力亂神。他寫的文章呢?

    李安遠打了個哆嗦,那些只有在志怪小說里才出現過的鬼神傳說,鄉野精怪之類的,全都在他腦子里晃了一個遍,他下意識地再往后半頁看,手指僵了一下。

    那些字正一個一個的,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李安遠手一抖,宣紙飄落在了書案上。

    原本寫得滿滿堂堂的宣紙上,現在只剩下了最后的幾行字。

    “字呢!”旁邊也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叫:“字去哪兒了?”

    “我的也不見了!”

    “還有我的!”

    “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靜心堂里亂了一團,那些一向斯文知禮的學子們,現在一個個都神情惶惶,七嘴八舌。

    他們寫完的文章全沒了。

    一時間,所有人面面相覷,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靜心堂里,一陣冷風吹過,四下點著的蠟燭也跟著跳動了起來,燭光在他們的臉上形成了一片詭異的陰影。

    “池兄!”

    有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聲音微顫著說道,“池兄,你們看,這是什么?”

    在薛重之的牌位下面,黑漆漆的,似乎有東西還在動。

    幾人面面相覷,就有膽子大的過去了,只見在牌位下頭,密密麻麻的竟然全是黑色的螞蟻,它們擠作一團,讓人看著毛骨悚然。

    “這天寒地凍的,怎么會有這么多螞蟻。”池喻搖頭嘆道,“皇覺寺照料得也太不周全了。”

    他說著,拿起牌位,抬袖輕輕撫過,想要擦拭一下,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就聽到一聲沉悶的“砰”,牌位的底位掉落在了地上。

    “呀。”

    幾個學子都是大吃一驚,這實在太不恭敬了。

    池喻更是趕緊蹲下身去撿,身體剛一動,就有一張紙輕飄飄的從牌位里掉了出來,飄落在了李安遠的腳下。

    “這、這是什么?”李安遠下意識地彎腰撿了起來,“上面還有字。”

    “寫了什么?”有人這么問著。

    李安遠就干脆展開,這是一張薄如蟬翼的絹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了大半頁的內容,他輕聲念道:“朕以大榮皇帝的身份,同意與貴國結盟……”

    越念,他的聲音就越輕,臉色也跟著白了下來。

    他的嘴唇在發抖,眼睛飛快地往下看著,卻不敢再念下去了。

    其他人都在等著,見他半天沒有出手,就有一人上前拿了過來,自顧自地往下念:“以嶺南王薛重之的性命為朕的誠意……”

    這張紙上字字句句,簡直都出乎了他們所能想到的極限。

    念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聽的人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帝……

    先帝竟然勾結南懷,逼殺了薛重之,放火燒了湛古城!

    這簡直匪夷所思!

    “這上面……”拿著絹紙的人略帶顫音地說道,“是先帝的私印。”

    先帝的名字,他們都是認得的。

    “不會是假冒的吧?”有人忍不住質疑道,“一個印章而已,誰都能假冒不是?”

    私刻先帝印章是殺頭重罪,但若真有人存心陷害,也并不是做不出來的。

    “應當不是。”池喻拿過絹紙,仔細看過后,斷言道,“這應當是真的。”

    他說的是信,而不是印章。

    “為什么?”

    池喻嘆道:“這絹紙從紋理和色澤來看,不似近年之物,而且,你們看,上頭的墨跡和印章也都暗淡了。從暗淡的程度來看,至少也有近二十年。”

    他平靜地陳述道:“若有心勾陷,何至于從二十年前就開始布局。”

    池喻在學子們中間極有威望,他這么一說,眾人都是信的。

    也是。

    若是費盡心力私刻了印章,又偽造了書信,又何至于要在二十年后才爆出來呢。

    “難道先帝真得勾結了南懷?”

    不知是誰難以置信地驚呼了一聲,這一聲好似一把重錘,重重地砸在了他們的心中。

    鎮北王楚元辰扶靈回來時的情形仿佛還近在眼前,那天,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在說是因為薛重之死不瞑目,所以才會有天狗食日之象,可他們還是知道的,所謂的天狗食日只是氣象變化而已。

    不過,這絹紙……

    “螞蟻不見了。”

    方才爬得密密麻麻的螞蟻此刻已經一只都看不到了。

    所有人的心里都升騰起了一股寒意,他們不由地懷疑,難道這封書信是嶺南王府舊人在二十年前暗藏的,只是當年王府舊人在后續和南懷戰爭中,死傷殆盡,所以,才沒有機會把這書信顯露于人前?

    而那些螞蟻,是薛重之的天之靈,引他們發現?

    不然,為什么大冬天的會有這么多螞蟻,為什么好好的牌位,底座會突然掉了……

    大門從外頭被推開,陽光從照了進來,與此同時,是一個豪爽笑聲:“眾位寫得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