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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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嬤嬤不明白盛兮顏為什么把自己留在這里,她只知道盛兮顏是要自己好好教訓(xùn)這位侯夫人呢。 她當(dāng)然得把差事給辦好了! “您若是聽明白了,就把手伸出來。”馬嬤嬤嚴(yán)厲地說道。 婁氏下意識地伸出了雙手,掌心攤開向上,緊接著,一把戒尺就狠狠地抽了下來。 “啪”的一聲。 婁氏痛得打了個哆嗦。 被尺子抽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她拿尺子抽那個老太婆的時候,老太婆連吭都不吭一聲,居然會有這么痛? “啪”又一下。 婁氏驚叫了一聲。 見她吃痛后想要把手縮回去,馬嬤嬤快一步地說道:“夫人,您看您,家世不好,又相貌平平,現(xiàn)在連規(guī)矩都學(xué)不好,您說您還有什么能依仗?您區(qū)區(qū)一個侯夫人,在京城里頭,又算得上什么呢?!” 婁氏的身體僵住了,不敢再把手縮回去。 馬嬤嬤緩而又緩地說道:“奴婢教您規(guī)矩,也是為了您好。夫人,您說是不?” 馬嬤嬤的面上笑吟吟的,仿佛為婁氏cao碎了心。 婁氏有些不太確定,訥訥道:“是、是吧?” “看來夫人還是不知道錯在哪兒。” 又是一記戒尺打了下去,婁氏痛得縮了一下脖子。 十下戒尺全都打完,馬嬤嬤平靜地說道:“請夫人就這樣站好,這坐臥行走,奴婢都得好好教教。” 這十戒尺就是殺威棒,婁氏領(lǐng)了這戒尺,作為侯夫人的底氣一下子全被打沒了。 她聽話地站在那里,馬嬤嬤不說動,她一動也不敢動,眼底滿是自卑和自責(zé)。 等到安平侯回來的時候,婁氏的兩條腿已經(jīng)快要站僵了。 馬嬤嬤也終于放過了她,讓她可以休息了。 婁氏客客氣氣地讓人帶馬嬤嬤下去,恭敬的態(tài)度就好像她面對的不是一個奴婢,而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 馬嬤嬤走后,婁氏整個人才癱軟了下來,她伏在安平侯的肩上,哭著說了經(jīng)過。 要說奇怪,安平侯也覺得挺奇怪的,就算要賜下嬤嬤,太后大可以親自賜,來傳個口喻就是,哪有讓盛大姑娘帶來的道理? 安平侯有幾分懷疑會不會是盛兮顏在故意折騰婁氏,就讓婁氏給宮里遞了牌子。 然而,安平侯府在這諾大的京城里頭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管是婁氏,還是安平侯自己遞上去牌子,全都無聲無息,有如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回應(yīng)。 等了一天后,安平侯好不容易花了重金買通了一個宮中的內(nèi)侍,低聲下氣地一打聽,對方斜睨著他,高高在上地說道:“盛大姑娘一片好心,見你們初來京城不知人□□故,才特意求了太后給貴府賜下嬤嬤。怎么?侯爺是覺得太后多管閑事了?” 安平侯哪里敢說太后多管閑事,得知真是太后給的,心里頭的那點疑心也終于盡消,回去后,就提醒婁氏好好聽馬嬤嬤的話。 婁氏眼睛里的光徹底暗淡了下來。 跟馬嬤嬤學(xué)了兩天的規(guī)矩,從早學(xué)到晚,沒有半點停歇,她本來還想去折騰太夫人出出氣的,也被馬嬤嬤盯著騰不出時間。 等盛兮顏再來的時候,就見她的明顯消瘦了一圈,無精打采,對盛兮顏提出要去看太夫人也不攔了,還讓馬嬤嬤拘著沒時間跟。 對于婁氏的體貼,盛兮顏實在感動極了,等她走的時候,就順便又把徐嬤嬤給婁氏留了下來。 婁氏:“……” 她難過,想哭,只是馬嬤嬤說過連哭都是有規(guī)矩的,不能亂哭。 盛兮顏愉快地走了,她打算每隔一天就過來看看太夫人,再用針慢慢調(diào)養(yǎng)。 有兩個嬤嬤在,婁氏肯定沒有閑心和機(jī)會再去欺負(fù)太夫人,暫時先這樣子,其他的,就等楚元辰了。 她約好了程初瑜,沒有回府,直奔華上街。 程初瑜已經(jīng)在書鋪前等著她,一見到她,立刻興致勃勃地迎了過來,說道:“顏jiejie,你聽說了沒,趙元柔和周景尋私奔了!” 第87章 盛兮顏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心道:這么刺激啊! “聘則為妻,奔則為妾”,沒有婚書就與人茍合,為妾都不冤。 趙元柔不是一心堅定不為妾嗎,怎么就能想到私奔呢? 就算她真能得償所愿,周景尋又愿意補(bǔ)上婚書,可她到底是與人私奔過的,白璧有暇,日后要如何抬得起頭來見人?! 這個世道本就對女子不公,男子私奔,若是后悔不過是一樁風(fēng)流韻事,多個美妾,女子私奔,這一生就毀了。 而且,她和昭王的親事早就定下,轉(zhuǎn)頭她又跟別人私奔,就算昭王不計較,大榮朝還有皇帝和太后在…… 就算他們倆從此隱居,可趙家和周家還在京城呢,他們就絲毫不顧及父母家人嗎。 這也太離譜了吧! 盛兮顏實在無法理解趙元柔的行為。 明明他們倆可以順順利利的,為什么就偏要折騰成出這么多的波折。 見盛兮顏果然還沒有聽說,程初瑜就壓低了聲音,與她咬著耳朵說悄悄話:“聽說昭王磨了太后很久,才讓太后應(yīng)下見趙元柔一面,他興沖沖地去趙家接人,趙家這才發(fā)現(xiàn)趙元柔不見了,還特意留了一封書信給昭王。” “趙家人不知道那封書信上寫了什么,就轉(zhuǎn)交給了昭王,昭王一看信,臉色當(dāng)場就變了。” 程初瑜說得眉飛色舞,跟親眼見到一樣:“昭王本來還想瞞下來,再偷偷派人去找,結(jié)果,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捅到了御前,皇上和太后都知道了。”程初瑜越說越興奮,眼睛放著光,“太后勃然大怒,請皇帝派出了禁軍和錦衣衛(wèi),必要把人抓回來。” 程初瑜說完了悄悄話,又忍不住道:“顏jiejie,你說這兩個人到底在想什么啊,要說他們是情深意重吧,先前還非要鬧什么分分合合,下聘下了兩次都沒成。可要說他們彼此相憎吧,趙元柔先是千方百計地給周景尋求情,這會兒居然還私奔了。太后如今只怕更恨她了。” 盛兮顏深以為然。 的確。太后本就不愿意昭王娶趙元柔。不然,當(dāng)初也不至于非要趙元柔并嫡,以絕了昭王的心思。 這道賜婚的圣旨,顯然已經(jīng)讓太后非常憋屈,怕是很勉強(qiáng)才忍住下來。 不管怎么樣,趙元柔已經(jīng)賜婚給了秦惟,三書六禮都過了一半,她在這個時候,跟人私奔了,換作是誰也接受不了。 尤其還是皇家! 這簡直就是把皇家的臉面往泥地里踩。 昭王對趙元柔是一心一意的,趙元柔卻一再踐踏他的臉面。 這叫什么呢。 愛情至上? 可也沒有人阻攔過他們啊,要是沒那么鬧騰的話,婚書都寫了,還需要這么反復(fù)折騰嗎。 盛兮顏覺得,這三個人的想法,她是真的理解不了,興好這輩子她不用摻和進(jìn)去了,不然想想就累。 “算了,不管他們了,我們買話本子去。” 程初瑜興沖沖地拉著盛兮顏進(jìn)了書鋪,又大手筆地把新出的話本子全買了,還分了一半給盛兮顏,說好了交換著看,這才興沖沖地出來了。 這會兒,大街上已經(jīng)有很多錦衣衛(wèi)在盤查了,路上的行人一個個查過去,路過的馬車一輛輛的勒令停下。 大街上,人人自危,讓搜就搜,讓查就查,不敢得罪了錦衣衛(wèi)。 武將家的孩子膽子向來大,程初瑜隨便掃了一眼,就說道:“顏jiejie,東大街新開了一家繡莊,我們要不要……” “站住!” 一個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wèi)朝她們走來,然后,拿著一張畫紙比對著她們兩人,問道:“你們是哪家的?” 盛兮顏朝畫紙看了一眼,畫上是一個姑娘,臉畫得有點認(rèn)不出來,就發(fā)式打扮來看,應(yīng)當(dāng)是趙元柔沒錯。 他們估計也是認(rèn)不清容貌,就逮著年齡相仿的姑娘一個個問。 “我們是……” 盛兮顏正要回答,就有人遠(yuǎn)遠(yuǎn)地的喊一聲:“小周!”,隨后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這人盛兮顏曾見過一次,是錦衣衛(wèi)的王千戶。 王千戶快步過來,拱手道:“盛大姑娘,得罪了,這小子不知道是您呢。”他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小周,低聲道,“這是盛家大姑娘。” 小周連忙見禮:“盛大姑娘失禮了。” 盛兮顏:“……” 好吧,她又一次體會到在京城里頭橫著走是一種什么滋味了。 盛兮顏向他們微微頜首,在他們恭送的目光中,跟程初瑜說道:“我們?nèi)ダC莊。” 程初瑜親熱地挽著她,說道:“錦衣衛(wèi)還在京城搜,說不定人早就跑遠(yuǎn)了,都已經(jīng)私奔了,誰還會繼續(xù)留在京城啊,像他們這樣拿著畫像一個個問,能找得到人才怪呢。” 盛兮顏心念一動,問道:“初瑜,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錦衣衛(wèi)只是在拿著畫像找人,并未大肆宣揚,似乎還沒有趙元柔和人私奔的消息傳出來,應(yīng)當(dāng)是皇帝下令壓住了。 “是姜叔叔領(lǐng)了差事。”程初瑜怕她不認(rèn)得,又補(bǔ)充道,“他是三千營的參將,從前是我爹爹手下的。他過來找我爹爹抱怨,我不小心聽到的。” “領(lǐng)到這差事還真是倒霉。” 但凡和趙元柔扯上關(guān)系的差事,肯定沒什么好事。 抓不到吧,皇帝的怒火也杠不住。要是抓到了吧,知道了皇家的陰私,肯定也討不了什么好。 盛兮顏眉梢挑了挑,臉色沉了下來,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初瑜,太后會不會在打你婚事的主意?” 程初瑜怔了怔,不明所以。 “不然,姜參將又怎么會特意跑這趟呢。”盛兮顏沉吟道:“照理說,這種丑事皇上會設(shè)法壓下去才是。” 姜參將根本不需要特意去趙家,抱怨一遍差事,除非,他是品出了什么意思,才特意去提醒。 盛兮顏分析道:“姜參將莫不是想暗示說,昭王并非良配,要是太后跟你爹娘說起婚事,讓他們別輕易同意?” 程初瑜呆住了。 她又回想了一遍姜參將說的話,好像還真是這樣。 “姜參將后來還說,說是昭王大發(fā)雷霆,讓他們一定要找到趙元柔,又萬分叮囑不許怠慢了她。還說,昭王此人不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