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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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 女學(xué)里敲響了鐘,一共三下,這意味著,女學(xué)的門關(guān)上了,后來者會被擋在門外。 呈環(huán)形的四個花榭里,坐了上百人,有像盛兮顏一樣,單純只是不想錯過這場盛事,更有一心想要奪魁的。太后的那個承諾可望而不可得,但是,若是能在太后面前露露臉,那也是極為值得。 琴棋書畫詩詞策論共六項,每一項魁首都能見到太后,得太后嘉獎。 本來錦心會,太后只定了琴棋書畫,策論是女學(xué)的三位大家,據(jù)以力爭才加上去的。 程初瑜從六個簽子中挑了一個寫著“棋”的,拿起來朝她晃了晃,笑瞇瞇地說道:“就這個了。我也就只有棋還過得去。” 她攤了攤手,說道:“我爹爹當(dāng)年,就是嫌我性子毛躁,非要我去學(xué)棋。” 她從小大大咧咧,上房揭瓦,下地刨坑,比男孩子還野,后來就被勒令學(xué)棋,收收心。 這時,有人發(fā)出一聲輕呼,那個選簽的木盤子已經(jīng)被端到了趙元柔的面前,而趙元柔想也不想,就把六根簽子全都拿走了。 “姑娘。”女學(xué)的使女說道,“每人只需要選一根就是了。”她生怕趙元柔是不懂得規(guī)則,就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趙元柔傲氣十足地說道,“我就是要比六項。” 眾人面面相覷,旁人大多挑一兩個自己所擅長的,而趙元柔在眾目睽睽之下,挑了六樣,這顯然是為太后的那個承諾而來的,從前也有過四項魁首的才女,不過,她們也都是挑了自己最擅長的四樣,那個差點就得了□□的姑娘也一樣,她挑的就是琴書畫和策論。 趙元柔的目光在其他人的臉上掃過,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仿佛這幾個魁首都已經(jīng)手到擒來。 她的嘴角高高揚起,整個人帶著一種自信的光輝。 她告訴自己,她一定可以的,為了周景尋! 自從圣旨賜婚后,她就被關(guān)在府里,不能出門,她甚至都不知道周景尋如今怎么樣了,是好是歹,她一無所知。 好不容易,她讓丫鬟出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周景尋還沒有從東廠回來。 東廠的跋扈遠(yuǎn)超她的想象,趙元柔曾經(jīng)想過要敲登聞鼓告御狀,敲登聞鼓者需要先打三十杖,她不在乎為了周景尋吃點苦頭,可朝堂都已經(jīng)被東廠把持住了,她說不定就算挨了打也沒有見到皇帝的機會。 所以,她想到了女學(xué)。 宗人府就快要來下定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這是她最好的機會。 太后公然答應(yīng)過的事,一定不會隨便反悔的。 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們在一起。 第78章 趙元柔的目光堅韌而不屈。 她和周景尋經(jīng)歷過太多的分分和和了,一直到那天在聽左樓時,她才算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意。 周景尋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她不想再錯過。 趙元柔捏了捏手上的六根簽子,微微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自傲。 她擁有的是上下五千年的知識和見識,她遠(yuǎn)比她們更加優(yōu)秀! 四個魁首而已,她一定能拿到。 使女捧著簽子走了。 這里并不需要事先報名之類的,只要在擇簽子時候,拿了簽子,那就代表了會參該項比試。 也有一開始只是為了過來湊湊熱鬧,后來忍不住想上去試試的姑娘,也過去拿了簽子。 不一會兒,花榭里姑娘們都選好了簽子,使女登記了花名冊,正要下去,花榭的門開了。 花榭里燒了好幾個火盆,溫暖如春,她們都已經(jīng)把外頭的斗篷給脫了,寒風(fēng)從打開的門中涌進(jìn)來,凍得她們直哆嗦。 有人不滿地看了過去,一個披著紅色鑲毛斗篷的姑娘夾帶著一股寒氣走了進(jìn)來,身邊的丫鬟為她解下斗篷,捧在了手中,露出了一張極其明艷的臉蛋。 “鄭meimei。”慶月笑著迎了過去,“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郡主。”鄭心童福身見了禮,“我見梅花開得漂亮,就過去逛了逛,來晚了。” “是京營總督鄭大人府上的的二姑娘。”程初瑜見盛兮顏不認(rèn)得,就小聲地介紹了一句。 京營總督鄭重明。 皇帝心腹中的心腹,更是把禁軍三大營全都托付在了他的手里。 就算鄭重明回鄉(xiāng)祭祖,一走就走了大半年,皇帝也沒有讓人取代他的地位。 盛家門第也不高,與這些京城里頭真正意義上的名門貴女也來往甚少,因而盛兮顏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鄭心童見使女正要出門,隨口問了一句:“都挑好了嗎?” “你想要試試嗎?”慶月熟絡(luò)地說道,“我去叫她過來。” “不用了。”鄭心童并不感興趣,“我就過來瞧瞧。” 慶月笑道:“那你與我坐一塊兒吧。” 慶月挽著她一同坐下,不多時,就陸陸續(xù)續(xù)有姑娘過去見禮問安,盛兮顏這里圍著的人rou眼可見的少了近一半。 使女帶著簽子出去了,又去了另外兩個花榭,讓人挑選,再又登記到花名冊后,送去了三位大家那里。 太后和三位大家都在東邊的花榭里,除了她們以外,還有幾位勛貴宗室家的夫人王妃,都是陪著太后一起來的。 衛(wèi)大家照例翻看了一遍花名冊,一眼就看到了有人拿了六根簽子,不禁驚嘆道:“今年竟有人選了六項?” 此言一出,滿室皆驚。 有自信挑六根簽子的,這可是女學(xué)開辦以來的第一次! “是為了太后娘娘的許諾來的吧。”鄭公國夫人討巧地湊趣道,“娘娘您的許諾可是為我們大榮朝激出了不少才女呢。” 太后自得地笑了笑,又道:“女子無才便是德,才女什么的不過是虛名,女子還是當(dāng)賢惠,相夫教子更為重要。” 四周皆是頻頻應(yīng)是聲。 衛(wèi)大家?guī)撞豢梢姷匕櫫讼旅迹划?dāng)沒聽到,低頭又繼續(xù)看花名冊。 女子并非不如男兒,她們只是得到的機會遠(yuǎn)比男兒要少,她們可以更出色的! “衛(wèi)妍。”太后在上頭問道,“拿了六根簽子的,是哪家的姑娘?” 衛(wèi)妍是衛(wèi)大家的本名。 她十六歲那年自梳,一生奉獻(xiàn)于琴藝和女學(xué),如今剛過四十,容貌秀美,氣質(zhì)溫雅。 她抬頭含笑道:“是趙家姑娘,閨名元柔。” 趙元柔?! 太后臉上的笑立刻僵硬了下來,心口有一團(tuán)火在不停地跳動,幾乎快要沖出來了。 怎么又是她! 皇帝給秦惟和趙元柔賜婚時,完全沒有事先知會過太后,直接就自己下了旨,太后知道后又氣又怒,可圣旨都已經(jīng)下了,太后也沒辦法,為此跟皇帝冷戰(zhàn)了幾天也就只能作罷。 只是每每想到,她放在手心里頭當(dāng)寶的小兒子非要娶這個趙元柔,就憋得難受。 趙元柔簡直太不要臉了。 勾三搭四,搖擺不定,還偏愛張揚,在京城里頭鬧成了這樣,讓兒子也跟著丟盡了顏面。 而且這什么趙家,根本連聽都沒聽說過,也不知道是哪門子阿貓阿狗,趙氏哪有資格當(dāng)親王妃?太后原本想得好好的,給兒子挑的王妃至少也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世家,趙氏連當(dāng)個側(cè)妃都不夠格,最多只能為妾! 要不是怕兒子跟她離心,太后真想賜下一道白綾,讓趙氏早早了結(jié)算了。 太后揉了揉眉心,大好的心情一下了就被破壞了。 眾人深知緣由也不敢說話,生怕一不小心就觸了太后的霉頭。 太后意興闌珊地說道:“開始吧。” 衛(wèi)妍微微一笑,和另外兩位大家交換了一下目光,就向使女吩咐道:“那就開始吧。” 使女應(yīng)了一聲,敲響了一面銅鑼。 輕脆的鑼聲傳到了每一個花榭。 這四個花榭呈環(huán)形拱衛(wèi)著中間的一個小小的湖泊,在湖泊的中央有一個暖亭,而花榭的四周則有梅林環(huán)繞,正值梅花初綻的時節(jié),清冽的梅香縈在空氣中縈繞,極盡清幽。 每一輪比試的姑娘都會從各自的花榭來到湖泊中央的這個小亭子,而從四個花榭都能看到亭子里的動向。 第一輪是詩詞。 衛(wèi)妍請?zhí)蠖}。 太后興趣缺缺地隨口道:“就梅好了。” 衛(wèi)妍含笑應(yīng)道:“是。” 衛(wèi)妍寫了一個“梅”字,就讓使女出去傳話,以梅為題,自由創(chuàng)作,可以寫詩,也可以作賦,時間為一炷香。 有七位姑娘依次從花榭出來,沿著小橋走到了亭子里。 亭中已經(jīng)擺好了幾張書案,又由使女提前研好了磨,她們對著衛(wèi)妍寫的那個“梅”字,有的沉吟,有的念念有詞,唯有趙元柔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她第一個執(zhí)筆,下筆如有神,等她寫完,其他人還都在沉思。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所有人都寫好了。 然后,就由使女呈到了太后這里,由太后和幾位大家一賞讀。 臨時出題,在一炷香的時間里,能做出一首完整的詩詞,有意境且能押韻,其實并不容易。 衛(wèi)妍每一首都會認(rèn)真賞析。 她才剛看完三首,太后忽然開口了,念念有詞:“墻角數(shù)枝梅,凌寒獨自開。……”[1] “好詩!”她說道:“這首極佳。可以得魁首。” 太后的一句“極佳”已經(jīng)是最好的贊譽了。 衛(wèi)妍先是飛快地把幾篇詩詞都掃完了,這篇果然最為出色,讓人眼前一亮,一共只有四句,但每一句又都意味深長,樸素自然,卻字字珠璣。 的確極佳! 于是,衛(wèi)妍沒有說什么,由得太后將其定為了魁首。 太后的心情明顯好一些,她問道:“這首詩是何人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