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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62節

    “慢慢說就來不及了。”楚元辰緊緊拉著她的衣袖不放,退而求其次地說道:“那……你跟我去見爹爹,見他一面,好不好?”

    他滿臉祈求,天真地希望他們倆只是有些口角。等到娘看到爹傷得那么慘,還要被人趕出去,說不定就會原諒他了。

    靜樂終于還沒有甩開兒子,跟他一同走出去。

    江庭這會兒已經被侍衛們拖到了側門。

    見到靜樂來,江庭的眼睛一亮,死命掙扎著搖頭,被捂著的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

    靜樂示意侍衛們放開手,江庭整了整衣襟,又把拐杖柱好,含情脈脈地看著靜樂。

    就算斷了腿,又被禁錮,江庭也沒有忘記時常打理自己,除了有些狼狽,依然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

    “阿嫵。”江庭深情款款地向靜樂道,“你終于肯來見我了嗎。我等你好些天了……我們談談可好?”

    靜樂問道:“你想與我談?”

    “阿嫵。”江庭凝視著她,眼中仿佛含著萬分柔情,“我知道我曾經有一些不該有的念頭,你要恨我也是應該。我早就后悔了,真的!阿嫵,我們都成親二十幾年,你看看阿辰,你再看看逸哥兒……”

    “逸哥兒,你先回去。”靜樂向著楚元逸說道,“你讓我過來,我就過來了,你也我的聽話。”

    就算要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楚元逸,靜樂也打算和他坐下來慢慢說,而不是讓他站在這里,一知半解地聽著,讓殘酷的真相直接在他面前被扯開。

    楚元逸遲疑了一下,點點頭,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楚元逸一走,靜樂就直視著江庭,臉上冰冷至極:“你敢不敢再提一句阿辰?”

    江庭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臉色未變道:“阿嫵,阿辰今日回京,我都沒能去接,正等他回來呢,等他回來,我們一家就能在一塊兒了,你不是一直都這么希望的嗎?”

    靜樂當然是這樣希望的。那個時候,她希望的是一家人都在北疆,而不是京城,京城不是她的家。

    也是,江庭從來就沒有了解過她。

    靜樂拂了拂衣袖,淡聲道:“阿辰書架暗格里的東西是你動的吧?江庭啊江庭,你都想把阿辰送上絕路了,我真是好奇,你打算怎么面對阿辰?”

    “你對我無情,想要我的命,也罷,反正你是為了榮華富貴,才入贅的楚家。但是阿辰呢?虎毒還尚且不食子。”

    “事到如今,你想說還能一家人好好在一起,這話,你說得出,我聽不下。”

    靜樂一口氣就把話給說完了。

    江庭的臉色有些糟糕,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被靜樂知道。

    江庭一瞬間的眼睛閃躲讓靜樂頓覺可笑。

    就算他們是盲婚啞嫁,畢竟也夫妻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都捂不熱他的心。

    靜樂嗤笑道:“怎么,你巧言善辯,也說不出為什么要阿辰的命嗎?”

    “不是這樣的。阿嫵,你聽我說……”江庭拄著拐杖,費力地走過去,想要跟她解釋清楚,想告訴她是她誤會了。

    靜樂微微一笑,又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改變主意來見你嗎?”

    江庭呆了呆。

    靜樂笑容越發燦爛:“因為我發現,只是讓人把你趕走,我楚嫵實在是消不了這口氣啊。”

    這句話說完,她抬腳就沖江庭柱著的拐杖上一掃,他的拐杖頓時脫手飛了出去。

    江庭整個人失去重心,他本能地用腿去撐地,斷掉的骨頭原本就沒有接好,斷腿一著地,一受力,撕心裂肺地疼痛一股腦兒涌上了天靈蓋。

    他發出一聲凄慘地哀叫,重重地摔倒在地。

    “啊!”

    他整個人蜷縮起來,斷腿痛得他面色發白,冷汗淋漓,幾乎快要暈厥過去。

    慘叫聲在王府的上空久久回蕩。

    靜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淺笑道:“如今,你還想再與我談談嗎?”

    夕陽的余暉落在她的身上,映得她傲骨錚錚,明艷奪目。

    第50章

    江庭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費力地抬起頭看向靜樂,她的容貌還是如年輕時一般,膚白如玉,艷冠芳華。尤其是那雙桃花眼,讓她在驕矜中又不顯傲慢,反而更多了幾分旖旎。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江庭是又驚又喜的,這樣貌美絕艷的女子他生平僅見。

    可惜的是,她太驕傲了,耀眼有如天上的驕陽,在她面前,江庭總有一有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她是王府貴女,堂堂郡主,而他只是贅婿。

    原本,江庭以為他只需要熬到老王爺過世就行了,只要能改贅為娶,他在她面前就能抬得起頭來了,誰能料到……

    天不從人愿。

    江庭用手肘支撐著身體,靜樂那高高在上,俯視著他的眼神,讓他越發難堪。

    “丟出去。”靜樂撣了撣衣袖,漫不經心地說道,“江庭不再是鎮北王府的儀賓了,從此以后,不必讓他進府。”

    靜樂這雷厲風行的一個橫掃腿,讓侍衛們都快看呆了,聞言立刻抱拳應命,也不等江庭站起來,就已經一人叉著他的一個胳膊往外拖,守門的侍衛把門打開,他們就叉著他往外面一扔,又順手把拐杖也一同丟了出去。

    江庭重重地跌坐在地上,拐杖就在他手邊,他拿著拐杖,支撐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么大的屈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儀賓?”

    頭頂傳來一個低沉嘶啞的聲音,江庭下意識地看過去,見到是一張沉靜堅毅的臉,面無表情看過來的時候,有種不茍言笑的感覺。

    這個人的容貌對江庭而言很陌生,江庭對王府的人還是認得的,并沒有見過他。

    聽到紀明揚喚他為儀賓,韓謙之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倒是有些人模狗樣,就是眼神讓人不舒服。

    他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覺得紀明揚的運氣真夠差的,要是當年先帝不多事,這姓江的哪里比得上紀明揚。

    “紀將軍,韓校尉。”

    把江庭扔出來的侍衛抱拳行了禮,道:“江庭已經不是儀賓了。”

    “不是了?”韓謙之驚訝地脫口而出,又朝江庭看去,難怪那么狼狽,原來是被郡主趕出來的啊?!

    侍衛只道:“是的。”他嫌棄地看了一眼江庭道:“郡主讓咱們丟出來的。”

    紀明揚頜首,沒有多問,越過江庭,和韓謙之一同進了府。

    江庭眼底的戾氣更重了,口唇微動,喃喃道:“楚嫵……”是她不顧夫妻之情。

    門關上了,斷開了他的目光。

    侍衛向靜樂復命道:“郡主,人已經丟出去了。”

    靜樂只應一聲“好”,就不再理會,轉而向紀明揚他們熱絡道,“紀明揚,韓謙之,你們回來啦。”

    紀明揚和韓謙之如今就住在王府里。

    紀明揚忙道:“是。末將已經把人都安頓好了。”

    “你們要住的不習慣的就告訴我,王府里還有一個從北疆來的廚子,想要吃什么,他給你們做就是。還有,紀明揚,你大病初愈,我讓人給你燉了補湯,一會兒送去你那兒。”靜樂頓了頓,又道,“韓謙之,你替我盯著他,要是身子不爽,就去叫良醫。王府都是自己人,沒這么多破規矩,就當在北疆一樣。”

    靜樂笑容明艷,大大方方地說著話,不見一點兒陰霾。

    兩人連忙道:“多謝郡主。”

    “那你們去休息吧,我先走了。”靜樂把他們當自己人,也就沒有什么寒暄,帶著蘭嬤嬤回去了。

    靜樂剛一走,韓謙之就拿手肘推了推紀明揚,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郡主和儀……姓江的和離了?”

    紀明揚沒有說話,只說一聲:“走啦。”頭也不回地往前走,韓謙之聳聳肩,也趕緊跟上。

    靜樂回到正院,楚元逸還在焦急地等著,一見到她,連忙迎了過來:“娘!”他探頭朝她身后看了看,又期盼地問道,“爹呢?”

    靜樂直視他的眼睛,正色道,“逸哥兒,我和你父親已經和離了,他不是我們鎮北王府的人,自然不能再住在王府,所以,他搬走了。”

    楚元逸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可是,娘,您不是答應過……”

    靜樂看著他,沒有說話,那表情似乎是在問:我答應過什么?

    楚元逸怔了怔,的確,她是沒答應過什么,自己拉她去,她就去了而已。

    他實在不能理解,焦急道:“娘,是不是爹做了什么惹您生氣的事了?我去叫他跟您賠罪好不好。娘……”

    “逸哥兒。”靜樂嘆了口氣,打斷他說道,“你聽說我,這與賠不賠罪無關。”

    “我四年來常犯胸痹,你是知道的,這胸痹就是因為你爹給我下了四年的蝕心草。”

    楚元逸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隨著她說完這句話,神情變為了震驚。

    “他還偷了你大哥書房里的東西給皇帝,想要置我們一家于死地……”

    她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楚元逸:“……”

    他難以自抑地搖了搖頭,喃喃道:“不可能的,娘,您一定是弄錯了。”

    半大的少年已經快與她一般高了,遇事還是搞不懂輕重,這過份天真的樣子,讓靜樂又是一聲暗嘆,有些傷神。

    當年,父王帶著阿辰住在北疆,而她和阿逸留在京中,作為質子。

    皇帝拿捏著他們母子來轄制父王,讓他不敢有反心,甚至還在逸哥兒五歲那年,把他接進了宮里,說是給大皇子當玩伴。后來,大皇子早夭,宮里沒有其他的皇子,楚元逸才又被送回來,那個時候,靜樂就已經注意到,楚元逸的性子有些歪了。

    再后來,父王戰死了,鎮北王府的天徹底塌了。

    那是鎮北王府最艱難的時期。

    就算還有阿辰在,才十五歲的楚元辰要獨立扛起北疆并不容易。

    靜樂雖不能陪在兒子身邊與他一同抗敵,也不能讓兒子因為皇帝的猜忌而腹背受敵。

    靜樂很清楚,皇帝能容得下一個文武雙全的楚元辰,是因為他還需要楚家來守邊境,但是,他絕容不下楚家再有一個同樣出色的孩子,所以,皇帝才會把楚元逸養成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

    這是皇帝最放心的,楚元逸若是出色,皇帝容不下他長大。

    當年埋在王府里的暗探太多了。

    所以,靜樂權衡再三,暫時放棄了把他的性子再扭回來,對他的功課也輕減許多,讓他像是一個被寵愛的幼子一樣。

    就算這樣,對他的教養,靜樂也沒有放松過,楚家面臨的困局和處境,她也從來沒有瞞過他。

    然而,楚元逸離北疆太遠,離朝堂也太遠了,他知道歸知道,完全沒有真實感,在京城里他一直過得好好的,以至于,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