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藏以后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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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幾個要求? 我沒聽錯吧? 緊接著,賴司硯竟然來真的。 轉開頭,閉上眼略一思索。 下一秒雙手撐在桌子上,氣勢有些逼人,絲毫不跟他客氣。 “第一,新人職場難免受欺壓,不能發生在她身上。” “第二,公司不能強制她加班,讓她按時按點回家。” “第三,任何酒局應酬,不可強迫她參加,我不喜歡她喝酒。” “第四,無論她想學什么,老員工須盡心盡力,不能陽奉陰違。” “第五,做錯了事,不能大聲呵斥,需柔聲細語。” “第六……” 他停住,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扣敲桌子。 略頓幾秒,“先這么多吧,暫時想不起別的。” 隨后空氣陷入靜默。 咖啡廳內本就沒什么人,這么一靜,顯得特別尷尬。 賴司硯眉梢輕揚,眼角余光掃過去。 “怎么不說話?” 顧遂咬牙半天,“賴司硯,你沒事吧?” 要不要臉了? 作者有話說: 二非:今天的提前更新了,正常還是晚上十點哦。50紅包 感謝在2023-03-17 22:05:26~2023-03-18 11:03: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jenny 10瓶;喜洋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章 始亂終棄的小騙子 鐘意對賴司硯,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一見鐘情,那日就是在鐘家,他坐在客廳沙發上。 鐘意因為交不出來作品,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構思,樓下說話聲斷斷續續,讓她又焦慮又反感。 披頭散發,穿著就算在夏季,也算得上涼爽的細肩帶薄裙從房間出來,扶著欄桿,不客氣地往樓下瞥了一眼。 也不知樓下的他,是否察覺到鐘意對這個不速之客的嫌棄,垂著頭慢條斯理眨了眨,毫無預兆抬頭,朝她睨過來。 精準地撲捉到她。 視線相撞,深邃的黑瞳,帶著深意的探究。 不知為何,鐘意臉龐就紅了。 耳根子熱到令人發慌。 卻挪不開眼睛。 本來不耐煩的鐘意,在那一刻,像個完全不懂禮貌的小瘋子,盯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看的出神。 還是賴司硯先不自在,頓了頓,不著痕跡挪開臉。 曾經鐘意不相信什么“一眼萬年”,可自從遇到賴司硯,她才知道,茫茫人海中,我看了你一眼,覺得觸摸到了你的靈魂,也讓我為之震顫到底是什么滋味。 那晚,她調好油畫顏料,站在畫板前,幾乎是一氣呵成。 這在鐘意的整個人生中,迄今為止,都是第一次迸發靈感到,忘了喝水,忘了時間,凌駕于萬物之外,忘卻一切。 她結束以后,才發覺天亮了。 東邊泛起魚肚白,朝霞絢麗而美好。 而她,因為開了一夜窗,手腳冰涼,早就凍透。 瑟瑟發抖著蜷縮進被窩, 年少的時候,為愛癡狂,為愛發瘋,甚至不知羞恥是什么。 身邊追求者不斷,沒有一個能入鐘意法眼,是第一次不管不顧,主動去靠近一個男人。 給賴司硯送上一夜創作出來的成果。 還附上情書一封—— 你相信嗎? 我這么說,你大概會覺得我是個瘋子。 但我真的認得你,不是你的皮囊,而是你的靈魂, 如果人間真的是一個監獄。 世人的靈魂被囚禁在一個個身體里。 那么請你相信我, 在我們來的那個地方,你就屬于我,我也屬于你。 我來到這里,是為了找你。 yours, soul mate. 這么瘋狂的行為,這么神經質的話語,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遇到神經病了。 至少安陽是這么說的。 她說:“鐘意,你瘋起來,是真瘋真嚇人。” 鐘意很不解。 她只是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了賴司硯,為什么會有這么篤定的感覺,鐘意自己也不知道,是潛意識告訴她的。 或許吧,或許她就是個神經。 因為交給賴司硯的東西,猶如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鐘意不得不嘆口氣,大抵真的嚇到人家了。 足足一個月后,賴司硯第二次來拜訪老師,四下無人的時候,客氣地叫住她。 “小鐘意。” 那語氣,就像長輩關愛小輩一樣,和藹可親。 鐘意心口撲通撲通亂跳,完全沒了直抒胸臆,熱烈表白的膽量,小心翼翼轉過身。 他說:“畫很美,我留下。” 然后遞過來鐘意情真意切寫的情書,“這個,很抱歉我不能收。” 那一天鐘意一早就得知他回來。 為了一雪前恥,從頭發絲到腳指甲,都大肆收拾了一番。 迎來的,是賴司硯語調還算溫柔的婉拒。 最起碼念在鐘潤山的關系上,在sao擾他的陌生女孩子里,雖然鐘意是最發神經的。 但也獨獨,只給鐘意留了體面。 * 鐘商言從屋內出來,站住腳,就看到花園長椅旁,鐘意捏著一柄通體黑色的雨傘,垂著頭淺淺出神。 他并未上前打擾,站在臺階上,駐足。 肩膀突然被拍一下,鐘商言回頭,就看到古靈精怪的鐘米雪。 她湊過來,朝鐘意的方向看一眼。 抱起來手臂,“從今天下午面試完回來,小姑姑就一直坐在那里,看起來心情不好。” 鐘商言眼角余光掃她一眼。 心想,小丫頭還挺會察言觀色。 不過倒也沒說什么,轉身回屋。 走兩步,回身去看鐘米雪,“去問問,你小姑姑這是怎么了。” 鐘米雪皺了皺眉,“你怎么不去問?” 鐘商言笑說:“女孩子之間,更容易談心。” 這句話倒是真的,至少成功說服鐘米雪。 鐘意才剛從回憶中拉回思緒,身后傳來腳步聲。 鐘米雪看清鐘意手里的那柄黑傘,眼睛轉了轉,走到鐘意身旁蹲下。 細細打量一番,“傘柄好精致,長了一副不便宜的樣子。” 鐘意這才掀起來眼眸,嘴角牽了牽,“是啊,sab,我也是剛發現……李澤林平常應該不會買這種傘來用。” 鐘米雪反應了一下,“sab?就傘撐開的聲音仿佛踏過初雪的那個?” 鐘意挑了挑眉,沒說什么。 隨后站起來,拿著傘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