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藏以后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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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股子……嬌媚。 賴司硯被勾到,眼神轉(zhuǎn)為深邃,微微瞇起來眼睛。 送面試資料的助理早就被打發(fā)走。 顧遂看過一遍,低著頭整理資料。 突然意識到什么。 目光抬起來,看向賴司硯。 打量一番,不由地探過去身子,順著他的目光,朝大廈門口看去。 陽城的三月就是這樣不近人情,說晴天就晴天,說下雨就下雨。 什么春雨貴如油,壓根不存在。 所以這個天氣,被雨淋,隨時隨地被隔絕住,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以寫字樓下站著一堆人。 有老有少,有姑娘也有小伙子。 顧遂看了半天,也沒搞清楚賴司硯在看誰,竟然看的如此癡迷。 他壞笑一聲,握拳抵住嘴唇,“咳咳——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jié)——” 一句話落地,賴司硯果然一怔,迅速抽離視線。 目光落到他身上,要笑不笑地審視他。 “怎么,顧總想交、配了?” 賴司硯被識破,仍舊穩(wěn)如泰山,端起來咖啡抿了一口。 顧遂真佩服他的厚臉皮。 就剛才那眼神,不是看姑娘,他把頭割下來去塞老鼠洞。 顧遂“切”了一聲,“誰想交、配誰自己心里清楚,我現(xiàn)在穩(wěn)重了,不逞口舌之爭。” 賴司硯更不喜歡逞口舌之爭,他略微沉吟,只是轉(zhuǎn)身招了李澤林。 李澤林俯身:“賴總。” 賴司硯低聲交代兩句,李澤林很驚訝,揚起來眉梢。 “我現(xiàn)在就去送傘?” 賴司硯頷首,“不必提我。” 李澤林自然知道為什么不讓提,因為提了,按照鐘意的性子,那肯定拒他于千里之外。 點點頭,忙不迭出去。 顧遂望著李澤林的背影,又掃了一眼外面。 “嘖嘖,給誰去送傘?” 賴司硯睨過來,“猜猜?” 顧遂撇嘴,“死鴨子嘴硬。” 賴司硯不否認(rèn)也不反駁,只捏著咖啡杯挑了挑眉。 顧遂想到什么,搖了搖頭,“反正不可能是蘇妍。” 一提蘇妍,賴司硯就斂起眉。 不說話了。 顧遂說:“你要是積極回應(yīng)一下,你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蘇妍也不會突然出國,好幾年前都傳聞你們賴蘇兩家要聯(lián)姻,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個動靜,我還等著吃喜酒……” 賴司硯頓時沒了喝咖啡的意趣,不咸不淡看他,“故意掃興?” 顧遂哈哈笑起來,“瞧你,一提她就這個表情,你倆青梅竹馬,怎么這幾年,關(guān)系這么僵了?” 賴司硯冷了臉,看著他沉默不語。 顧遂撇嘴,“得得得,不提,不提,我們談工作?” 賴司硯臉色這才緩和。 李澤林去而復(fù)返,不僅送了傘,還探聽到一些事。 他想了想,還是要告訴賴司硯,于是不打招呼直接過來。 賴司硯看他一眼,附過去耳朵。 聽罷微微驚訝,看向顧遂。 “嗯,我知道了。” 等咖啡廳只剩下賴司硯和顧遂兩人,賴司硯目光垂落,看向顧遂手里的資料。 他揚起手,撐著桌子,臉色不僅不像方才那么難看,反而緩和許多。 看上去和藹可親的。 “阿遂,”他喚。 “我能不能看一下,今天面試新人的淘汰名單?” 顧遂全身哆嗦了一下,眉頭緊皺往后撤,咖啡都灑了一半。 “阿遂?你惡心誰?” 賴司硯抿唇輕笑,“我以前不都是這么叫你?” 顧遂提醒他:“那是二十年前。” 賴司硯嘆了口氣,“嗯,時光荏苒,一眨眼,我們都認(rèn)識二十多年了,交情深厚到不能再深厚。” “廢話,你我是發(fā)小,你多大,我們就認(rèn)識多久。” 賴司硯不再說什么,探過來手臂,掌心攤開,下巴沖他示意。 “那還不給我?” 淘汰名單也不是什么商業(yè)機密,自然是能看的,就是不知道賴司硯故弄玄虛所為哪般。 遲疑片刻,擔(dān)心再來一句“阿遂”惡心他,只好不情不愿遞到他手里。 賴司硯接過來,仔細(xì)翻看。 隨后抬眼,又看了看他。 名單遞過來,拿指尖點了點某處。 “她那么優(yōu)秀,為什么淘汰她?理由?” 顧遂探身子看去,眨了眨眼,突然勾唇。 然后抱起來手臂,往后一靠,“不是應(yīng)屆畢業(yè)生,還沒有職場經(jīng)驗,說不定我今天剛聘到公司,明天就要回家生孩子……你且給我說說,她優(yōu)秀在哪?” 說完放下手臂,好整以暇地端起來咖啡。 “歧視職場女性,違法,”賴司硯手臂一撐桌子,做勢起身,“算了,我去請律師團,幫她起訴你。” 星凝好歹是大企業(yè),也是要聲譽的。 雖然知道賴司硯不是認(rèn)真的,但也看出他真生氣了。 顧遂立馬垮下來,趕緊拉住他,“別那么認(rèn)真,剛才開玩笑嘛……關(guān)鍵,我就想知道,你為什么那么護著她?” 賴司硯那么冷血,可從來不愛管閑事。 兩人僵持片刻。 賴司硯知道顧遂在問什么,思慮少許。 沒必要再隱瞞,也不想隱瞞。 于是靜靜看著他。 突然說:“顧遂,其實我結(jié)過婚。” “咳咳咳——” 顧遂一口咖啡,差點把自己嗆死。 就連聲調(diào)都提高了兩個度,“你說什么?!” 他猜了很多種可能,比如地下情人,比如朋友的地下情人,再比如賴司硯他爸生前的地下情人。 可就是沒猜這種可能。 是以震驚無比,今年加去年再加前年,都沒聽到過這么讓人震撼的事。 賴司硯鎮(zhèn)定自若看著他,抬手抽了一張紙巾,朝他遞過去。 “我結(jié)過婚,隱婚,還沒等到合適時機通知外界,就離了。” 顧遂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兩秒之內(nèi)。 他得知賴司硯結(jié)婚,又被告知已經(jīng)離了。 事情太突然,突然到顧遂一時間難以消化。 接過來紙巾擦了擦嘴,“賴司硯,你不是在拿我開玩笑吧?” 賴司硯抿唇半晌,端起來咖啡潤了潤嗓子。 淡淡自嘲,“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他瞧著鐘意的名字默然片刻。 “我剛得知她來你這里面試,具體我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總之,你必須錄用她。” 顧遂反應(yīng)了好半天,也只能干脆說:“錄用,那必須錄用!” 誰知,賴司硯默了默,云淡風(fēng)輕道:“那我提幾個要求?” 顧遂一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