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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丑夫后 第23節(jié)

    這天,清言和邱鶴年請了三幺一家三口,還有李嬸到家里過節(jié)。

    一桌子菜讓人吃得頗為盡興。

    三幺還從縣里帶回來一壇酒,說是用糯米和蘋果釀造的,有股果香味兒。

    秋娘聽了想嘗嘗,于是除了孩子,大人面前都倒上了酒。

    李嬸喝了一口說什么也不喝了,捂著嘴說上頭。

    清言倒覺得這酒不錯,喝起來不嗆,口感柔和,仔細品還有淡淡的果子的甜味兒。秋娘是個豪爽的性子,比他還能喝,他們兩還有那兩個男人一起,邊吃菜邊嘮嗑,不知不覺就把一壇酒都喝光了。

    秋娘正興起,還想找酒再喝,念生困得直打瞌睡了,三幺說這孩子明天還要去張先生那上課,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孩子,不由失笑,忙打了招呼,晃悠悠地和男人、孩子一起回去了。

    他們走了,李嬸幫著邱鶴年一起把碗筷收拾刷干凈了,全都拾掇完了才離開。

    邱鶴年把李嬸送出門,大門鎖好,隔著柵欄看著她進屋了,他在院中又站了一會,好像在吹風(fēng)醒酒。

    過了一會,他回到屋中,將屋門栓上后,進了里屋。

    里屋的萬工床上,清言臉朝外,蜷縮著側(cè)躺在床褥上,身上蓋著一角被子,發(fā)絲凌亂,腳光著露在被子外面。

    那雙腳跟他的人一樣,秀氣白嫩,一看就是走不了多少路的,怪不得每次出門,走著走著,不是要坐推車,就是要抱。

    邱鶴年將手里的油燈放到桌子上,然后側(cè)身坐到了床沿。

    他低頭盯著那張漂亮的臉看了半晌,之后,目光順著對方精致小巧的下頦,來到衣袍的盤扣上。

    邱鶴年的目光漸漸變了,變得深沉幽暗,他伸出手去,解開那粒扣子,同時,彎下身體,吻上那微張的柔軟而飽滿的唇。

    清言哼唧了幾聲,閉著眼睛不甚清醒地伸臂攬住他的脖頸。

    邱鶴年吻得更深了,另一只手一路探下去,握住了露在被子外的一只光裸的腳。

    干慣粗活的粗糙的拇指在細嫩的腳心上耐心地反復(fù)摩挲,果然,沒多久,清言就弓起身體,十根腳趾都不由自主蜷縮起來,身體顫抖著仰頭張嘴,讓自己能更深地親吻他。

    一會過后,邱鶴年的額頭繃起青筋,克制地往后退開,清言閉著眼,不滿地嗚咽著,抬頭跟隨了過來。

    邱鶴年目光沉沉,他喉結(jié)滑動,面色緊繃,聲音像是從胸腔深處共鳴而出般低沉嘶啞,他說:“清言,相公疼你好不好?”

    這一句話之后,還在往他懷里拱的人突然渾身一僵,繼而那雙水霧般迷蒙的眼睛睜開了。

    清言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說:“求你,不要……我好痛。”

    聞言,邱鶴年的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了。

    果然,他不記得發(fā)生過什么事,但,他在意識里,沒忘記要拒絕他。

    第27章 徹談

    那天下午的鋪子里,熱且悶。

    大門關(guān)上后,屋內(nèi)幾乎進不來外面的光線,只有剛添了煤塊的爐火燒得越來越旺,照出暈黃發(fā)紅的光。

    四處都是黑色、灰色,連邱鶴年自己的衣袍都是深色耐臟的。

    目之所及,只有懷里緊緊抱住的身體,是白皙的、鮮亮的,與這里格格不入。

    白嫩的皮rou沁出汗珠,輕輕抓握就會留下紅痕,手心仿佛被吸附在了上面,根本不舍得分離片刻。

    堅硬與柔軟,鐵銹味中沁入心脾的馨香,粗糙與細嫩,矛盾至極的摩擦與沖撞。

    邱鶴年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失控的,那一段他好像化身為一只沒有理智只剩本能的雄獸,他只想掠奪、cao控、占據(jù)、蹂躪,只想不顧一切地發(fā)泄,想要在這個雌性的身體里留下自己的標記,讓他完全屬于自己,再也不能逃離。

    但他其實意識里是有幾分清醒的,他能聽見清言用嘶啞的嗓子在哭,在祈求他停止,也能感受到懷里的身體在顫抖、在不顧一切掙扎。

    有一次,清言還真的一度從他懷里掙扎出去了。邱鶴年記得,自己像一頭餓到眼睛發(fā)藍的惡狼一樣,迅捷而兇狠地將他逮了回來,緊緊扣在懷里。

    清言哭得渾身顫抖得更厲害了,不斷嗚嗚咽咽地出聲祈求他,而邱鶴年給他的回應(yīng)是,“清言,相公疼你,好不好?”

    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等他清醒過來時,清言身體癱軟在地上,毫無意識。

    邱鶴年試圖去抱他,卻發(fā)現(xiàn)他身體是涼的,手和腳軟的竟一時無法施力。

    邱鶴年幾乎目眥盡裂,他的手抖得厲害,紅著眼睛又試了一次,這才將他抱起,在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還有呼吸,只是地上太涼讓他的體溫降低時,他幾乎停滯的心跳才再次恢復(fù)過來。

    他把清言放到床上的被子里裹住,雙臂緊緊環(huán)住他,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捂熱這具身體。

    邱鶴年閉眼時,腦海中卻還是閃過剛才見到的,這具身體上可怕的野獸啃咬過似的痕跡。

    他又一次失控了,比第一次還嚴重。

    他充滿愧疚地照顧著清言,也做好了在清言醒來那一刻,被責(zé)備甚至怨恨的可能,也或許,清言會從此因懼怕而遠離他。

    清言醒來后,卻好像并不記得那段最糟糕的過程。

    但邱鶴年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真的完全忘記了,他像是在排斥和懼怕進一步的親密。

    今晚,清言醉了,是試探的最好時機。

    現(xiàn)在,邱鶴年得到了答案。

    ……

    第二天,清言起來晚了,昨晚最后的記憶就是他晃晃悠悠跟秋娘他們打了招呼,被邱鶴年送去了里屋床上。

    早上起來還覺得一陣陣反胃,清言捂著額頭直念叨著“喝酒誤事”。

    家里沒人,外屋鍋里給他留了粥和小菜,一直用小火溫著,清言拿出來吃了。

    熱乎乎的粥喝進去,胃里暖暖的,這才覺得沒那么難受了。

    吃過早飯,清言收拾完碗筷,打開王鐵匠那屋的門時,隱約聞到了一股苦香味,等他進了門再去仔細聞,那股有些熟悉的味道又好像不見了。

    清言晃了晃頭,覺得自己是酒喝太多,影響了嗅覺,沒再多想,就去桌子前練字去了。

    而接下來的幾天,清言發(fā)現(xiàn),自己的枕邊人有些不對勁。

    清言晚上翻身不小心碰到對方時,他發(fā)現(xiàn)邱鶴年的體溫特別高,一直在流汗。并且他不像以前,躺下就基本保持一個睡姿,而是經(jīng)常翻身,眉頭緊皺,睡得很不安穩(wěn)。

    白天時,清言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不大好看,眼睛下面也有了明顯的黑眼圈,他問過對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邱鶴年卻說只是最近鋪子里活多,忙過了就好了。

    但最讓清言覺得不對勁的是,邱鶴年身上的苦香味道濃得已經(jīng)讓他無法忽略了,白天還好,不怎么聞得見,晚上入睡后,伴隨著邱鶴年汗?jié)窳唆W發(fā),清言能明顯聞到濃郁的苦香。

    他能確定,那就是中草藥的味道。

    但這次他沒直接去問,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聞到這味道時,對方給他的答案,再問也未必有結(jié)果。

    過了兩天,清言趁邱鶴年去鎮(zhèn)上進料時,去了趟鋪子。

    從鋪子回來的隔天,他搭了劉發(fā)家的牛車,去了隔壁村一趟。

    回來后,清言一點不想往后拖,飯做好了放在鍋里熱著,他就坐在外屋飯桌旁等。

    邱鶴年向來敏銳,進門后看了看他,換下外袍洗了手,什么都沒問,就坐到了他旁邊。

    清言沒看他,開門見山說:“你在鋪子里熬藥的藥渣,我拿去給鄰村的郎中看過了。”

    邱鶴年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一動,清言沒等他回應(yīng),直接繼續(xù)道:“兩副方子都是他給你開的,第一副吃了一段時間還不知道效果,你又讓他給你開了第二副。”

    邱鶴年嘴唇動了動,最終“嗯”了一聲。

    清言閉了閉眼,強忍住內(nèi)心要爆發(fā)的情緒,“他本來不同意給你換,你為什么一定要讓他在那時候給你開第二副藥?”

    邱鶴年眼皮睡著,望著空無一物的桌面,“因為我心急。”

    “急什么?”清言的聲音在盡力維持冷靜。

    邱鶴年這次沒回應(yīng),沉默了下來。

    清言放在膝上的手漸漸握緊,“第一副藥藥效慢,藥性弱,第二服藥見效快,但藥性強,吃多了會傷及根本,”他聲音漸漸顫抖,“甚至影響壽命。”

    “那郎中當時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清言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人,眼眶已經(jīng)紅了。

    邱鶴年點了一下頭,“是。”

    聽了對方的回答,清言心頭泛酸。

    他把那郎中跟他說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邱鶴年找那老郎中醫(yī)病,但那人并沒查出他有何病癥。這老郎中以前在縣城開過醫(yī)館,老了做不動了才回來村里,醫(yī)術(shù)是本地頗為有名,他都查不出,那別的郎中更是沒辦法了。

    但問題還是要解決,那老郎中聽了邱鶴年的病癥,苦思冥想后,給他開了一副治標不治本的藥,慢慢調(diào)理,一年半載的,清神降火后,說不定會有改善。

    但邱鶴年后來還是又去了一趟,讓老郎中給他換見效更快的藥,對方勸告他,這第二副藥極兇,吃多了恐會傷及身體根本,他卻還是按方抓藥吃了幾日,因為藥效太強,這才被清言發(fā)現(xiàn)。

    想到這里,清言也點頭,他說:“我告訴你在急什么,你擔(dān)心我看中的是你的身體,擔(dān)心我年紀小貪戀的都是那事兒,怕我時間久了受不住哪天就跑了,是不是?”

    邱鶴年手指攥緊,竟干脆回應(yīng),“是。”

    清言再忍不住,眼淚流了出來,“我說過我喜歡你,你不相信我?”

    邱鶴年垂著眸子,搖頭,“是我不配。”

    哐啷,凳子被清言起身時帶倒在地,邱鶴年也站起身來,兩人面對著面。

    清言哽咽著說:“你把我弄那么疼,我都沒怨你,我是喜歡你才想跟你親近,就算一輩子不做那事兒,我也不愿意你為了這個傷及哪怕一點點身體。”

    邱鶴年一直垂著的眼皮抬起,看著他,目光灼熱而壓抑,“可是我想。”

    “什么?”清言不明白他的意思,淚眼迷蒙地仰頭看著他。

    邱鶴年向他走近一步,沒有絲毫的碰觸,只用目光籠罩住他的周身,目光猶如實質(zhì),一寸寸地觸及他的肌膚。

    他的喉結(jié)滑動,嗓音沉了下來,說:“我每個晚上都想。”

    清言愣愣地看著他,慢慢地,臉頰紅了起來,他倏地扭開頭去,聲音都快含在了嗓子眼里,“那也不能傷身,總有別的辦法的。”

    邱鶴年搖頭,“你忘記了那天鋪子里的事,我差點就害死了你。”

    清言轉(zhuǎn)回頭迅速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去,低聲道,“我沒忘,只是裝作忘記了。”

    臉上明顯露出震驚的神情,邱鶴年望著清言,聽見他說:“我不想你和我相處時,因此有負擔(dān)。”

    邱鶴年盯著清言好一陣,清言卻舉起袖子抹了把臉,只是道:“都餓了,咱們吃飯吧。”

    晚飯紅燒了一條魚,用土豆燒了豬rou,還做了凍豆腐海帶湯。

    這幾天都吃得挺好,天氣漸漸變暖了,外面雪堆凍不住東西了,必須都盡快吃掉。

    吃飯時,兩人都沒怎么說話,唯一的交流是邱鶴年把魚腹rou都夾到了清言碗里,清言又夾回去一半給他。

    飯吃完了,收拾好了,晚上睡覺前,照例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