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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子的科舉青云路 第165節

    柳承玨沒辦法,只好陪著他喝了一大杯杏花酒。他瞇著眼道:“去年戶部和工部沒少賺吧?”

    尤其是記里馬車這個工程,他每每想起來都想拍案叫絕。

    顧世安說道:“去年年底兩個來月,工部一共投放了109輛記里馬車,統共盈利47萬兩銀子,不算少。”

    朝廷用這40萬兩銀子給京官發了過年的年禮,過了個體面的年。

    “戶部去年一共補齊府庫虧空70余萬兩銀子,”衛景平補充說道:“一開春總算可以撥付欠著地方修渠挖河溝鼓勵春耕的錢了。”

    去年就說要鼓勵農耕,但戶部只是喊一喊,沒銀子拿什么去鼓勵。

    這回大約可以動點兒真格了。

    柳承玨又被顧世安想著法子灌了一杯酒,他倆年歲不下上下,柳大人沒辦法倚老賣老耍賴不喝,聲音漸漸發飄問道:“衛四你還想給朝廷賺錢啊?”他心道:你現在就得釘在翰林的名頭,要掛滿三年,戶部主事的實職上不能動,兩年后才能升官知道的吧。

    一個榷酒曲令和記里馬車足夠兩年后官升兩級,何必再勞心勞力,萬一一個不慎辦砸了,豈不是毀了大好前程。

    “錢莊籌劃起來到能正常運轉盈利,沒個幾年的時間準備是不行的,就算今年著手,開辦起來也是兩三年之后的事情了,”衛景平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說道:“這還沒算上中間出點兒什么意外,一切入預料的話。”

    要是不順,比如中途他被調離戶部,或者云驍帝聽了誰的讒言叫停了新政,就不知道得多久了。

    甚至能不能辦成都是未知。

    錢莊這事兒牽扯的利益方有點廣,可比榷酒曲令和記里馬車難辦多了。

    衛景平說完舉杯道:“對大人的點撥不勝感激,敬大人一杯。”

    柳承玨被衛、顧二人纏著說話,不知不覺喝了半壇子酒,直到有點上頭了他才說道:“這酒怎么喝著喝著不像杏花酒的味道了?”

    入喉絲滑微帶甜絲絲的感覺變成了口感醇厚,酒勁十足,不行,他要醉了。

    衛景平和顧世安賊兮兮地交換了個眼色:“沒有吧,我喝著還是杏花酒啊。”

    廢話,后來給柳承玨斟的是另外一壇子里換了的烈酒,肯定不一樣。

    就是專門用來灌醉柳大人的。

    柳承玨掃視一眼放在幾上的兩壇子杏花酒:總覺得哪里不對頭……

    衛景平又端了一杯殷勤奉上:“柳大人再嘗嘗,是杏花酒嘛。”

    “不了,”柳承玨感覺他喝下去的酒后勁兒更足了,抬手揉了揉頭頂說道:“醉了醉了,走……回家……”

    顧世安摁他重新坐好,而后稍稍清了個嗓子,幾乎是學著女聲嬌滴滴唱道:“惻惻輕寒翦翦風,小梅飄雪2……”唱到這里忽然頓了頓,目視衛景平:該你了。

    衛景平學著他捏尖了嗓音,拖長聲喊了聲:“聽驢叫公子”

    麻鴨,登時身上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讓他死一死吧。

    柳承玨忽然神色變得放浪紈绔,他斜睨一眼顧世安,嗓音多情地道:“……好jiejie接著唱啊。”

    衛景平嚇得一激靈變回男聲:“柳大人這下該認了吧?”

    顧世安:“老柳,多大歲數了還喊人jiejie,臊不臊得慌啊你。”

    柳承玨被倆大男人一驚嚇,酒醒了一半,他神智頗為清醒地走到那兩壇杏花酒邊上,俯下身聞了聞:“著你們的道了。”

    衛景平與顧世安相視一笑,拿出柳承玨之前寫給他的回信:“柳大人,這封信和《春云傳》的風格是一致的。”

    柳承玨手指點著鬢角,懊惱地道:“疏忽了。”

    “衛四你說你到底要打什么主意?”

    衛景平說道:“柳大人今日醉了,改日再請大人接著聊吧。”

    說完他和顧世安一左一右攙扶著柳承玨往外走,叫了輛記里馬車,把人送回了柳家。

    ……

    過年衛貞貞夫婦倆回了一趟上林縣,二月里才返京,家里衛長河的繼子嚴文瑞今年府試,有望考中秀才,一家人都很高興。

    回來她就去找衛景平,問他有沒有幫她想出錢省錢的辦法,衛景平還是那句話:“二姐,我真的想不出來辦法。”

    衛貞貞手里的那幾千兩銀子3拿出去放貸作本金嫌少,風險還高,他不主張的。

    “平哥兒,開錢莊真的沒戲嗎?”她問。她聽衛長河說早年出去辦事路上救過一家開錢莊的夫婦,人家后來給她們家送酬金,看那夫妻二人打扮質樸,她還以為開辦錢莊的門檻不高呢。

    衛景平說道:“我聽說一家銀莊起家的時候本金是30萬兩銀子。”

    衛貞貞笑了:“還真不是我能想得起的。”

    她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30萬兩銀子呢。

    衛貞貞不再想這條路了,打算以后過節儉日子,她沒什么虛榮心,再自甘平淡些就更好了。

    夜里,呂棟從外面回來,忽然神情失落地說道:“貞姐兒,祖父在世的時候擰著我的耳朵咆哮,他說‘學,則庶人之子為公卿;不學,則公卿之子為庶人。4’,我現在總算聽懂了。”

    像衛景平那樣好學寒窗苦讀科舉考出來,即便庶人出身也能躋身公卿之列,不學習,像他這樣的成天換著花樣淘氣的,就算出身公卿之家也會掉到庶人的境地,到處被人瞧不起。

    衛貞貞發怔了下:“你去哪兒了?”怎么都說起胡話來了。

    呂棟低頭說道:“貞姐兒,我去了一趟杜家。”

    衛貞貞想起呂清寧來,她扭過頭去,什么都沒說。

    “我不是去看她的,”呂棟說道:“是去給杜大人拜年的。”

    他在羽林衛的差事正是吏部侍郎,呂清寧的公公杜錦成給找的,逢年過節的他總是要去杜府一趟的。

    作者有話說:

    3加了備注是因為前面修了文,5萬兩改成5千兩啦。4出自柳永的《勸學文》,沒錯,就是柳永柳三變哈,其實人家不光擅長在青樓作詞,后來也考中進士做了官,還是個非常好的官。

    第189章 兄弟姐妹們的日常啦

    ◎他這次是下了狠心的。◎

    今年他沒多想, 照舊登門去給呂清寧的公公杜錦成拜年,哪知道杜家人見了他那個不待見啊, 就差沒把“杜府不是你高攀得起的”這一行字掛臉上了。

    杜家蒸蒸日上, 而呂家這都多少年連個進士都沒出過了,沒落家族,拿什么叫人瞧得起。

    呂棟見此情形也沒了給誰拜年的熱情,他訕訕地說道:“在下來探望家姐。”

    杜府的婆子動了動唇:“夫人病著呢, 老奴去問問她見不見外客吧。”

    呂棟:“……家姐病了?”

    那婆子哼了聲:“人吃五谷雜糧誰不生個病。”

    很不以為然的樣子。

    去年衛貞貞小產, 呂清寧回杜家之后, 夫君杜玄飛雖沒說什么, 但在后宅里頭, 杜老夫人不滿意了,回家就罰她跪了兩個時辰, 這期間連口水都不許給她喝,說讓她長長記性。

    呂清寧在呂家被關了幾天祠堂, 回去后又被罰跪苦不堪言, 她心氣兒很高, 這一下子跌落哪里受得了, 當晚郁結于心就病倒了,躺在床上高燒不退, 但杜老夫人怒氣未消:“我一向白疼她了,竟辦出這等沒臉的事來。”

    并不怎么上心請大夫給呂清寧細心調理,所以她時好時壞,一直拖拖拉拉病到了現在。

    呂棟說道:“既然家姐病了,那在下就不去擾她了。”

    說完他告辭出來, 先給呂府送信說呂清寧病了讓他們去探視一回, 而后匆匆回自己家去了。

    ……

    “拜個年把你拜得垂頭喪氣的, ”衛貞貞打趣他道:“沒收到壓歲錢?”

    呂棟苦笑了聲:“貞姐兒,他們看不起我。”

    衛貞貞習慣了他一向沒心沒肺的,被呂棟反常的話語嚇了一大跳:“你……該不會被什么臟東西附體了吧?”

    她說著故意要生個火盆跨一跨讓他驅邪。

    呂棟:“……”

    靜默了一瞬。

    衛貞貞開口說道:“其實我知道你的意思,呂棟,你不是頭一回被人瞧不起吧,杜家之前還有鄭國公那回吧,可你那一回不是當作家常便飯,過一夜就忘了,今兒是怎么了?”

    怎么看著他要死要活的。

    呂棟正色道:“貞姐兒我不能這樣混日子了。”

    衛貞貞一愣:“你打算做什么?”

    呂棟泄氣地道:“貞姐兒你知道我是死活讀不進去書的,科舉入仕這條路與我沒有緣分。”

    他至今還是個童生兩個秀才都沒考上呢。

    衛貞貞皺了皺眉。

    呂棟又說道:“這幾天在羽林衛,雖說天天提刀練劍,但也沒什么長進,還比不過你呢。”

    衛貞貞垂下眼睫嘆了口氣。

    呂棟說道:“我想出去走走,說不定哪天就遇到想干的事情呢。”

    京城讓他覺得壓抑。

    衛貞貞:“你連個目標去處都沒有到什么時候才能恰好碰上想做的事情呢?”

    呂棟赧然道:“貞姐兒我有個打算,就是不知成不成事兒,就沒對你說。”

    呂家的原籍在山西府平遙縣,聽說那邊經商之風甚濃,且商人們凝聚成一股繩經商做事,各行之間相互幫襯著,漸漸形成了一個被外人叫做“晉商”的團體,晉商在山西府內不能說比其他地方地位高,但不受人歧視,據說入行也簡單,許多商行都收學徒……他想過去找個喜歡的行當從學徒做起。

    衛貞貞說道:“你說來我聽聽。”

    呂棟架不住她問,就把想回原籍當學徒學做事的打算說了出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衛貞貞也在京城呆得厭倦。

    “那可太好了,”聽了她這話,呂棟的眉梢眼角都帶了笑意:“這一路上都不用擔心被人打劫了。”

    “出息……那什么時候動身啊?”衛貞貞說,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己都沒覺察到的雀躍,她太想到外面去走走長見識了。

    呂棟:“我明日去羽林衛辭了職,咱就走吧?”

    他這次是下了狠心的。

    兩日后,呂棟辦完羽林衛的去職手續,臨走前去了一趟衛家,衛二和衛四都不在家,只見到了衛長海夫婦和衛巧巧他們兩口子。

    衛貞貞兩口子忽然說要離開京城到山西府平遙縣去當學徒,衛長海很是震驚,他心道:學徒都是從十來歲上就開始的,這都二十五六歲的人了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