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二丫鯊瘋了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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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可能嗎? “你少聽他忽悠你,”三丫重重嘆口氣,看顧明月就像個傻子,cao碎了心,“什么首付、貸款,還按月還?都是假的!騙人的東西,也就你信,都是騙傻子的話!” 顧明月以同樣的目光看向她,感情卻遠比三丫的更復雜,滿懷憐憫:“真的,你也該信信。” “我才不信呢,你都不會用腦子想想嗎?你一個沒工作沒房子的,人家憑啥借你錢讓你買房?”顧三丫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看就是騙人的,專門騙你手里錢的?!?/br> “貸出來的錢一般是找銀行貸,”顧明月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她糾正一下誤區,“再說,我名下雖然沒有房產流水,但是聞酌有呀。我們夫妻兩,結婚證都拿了,用他的也能貸。” 買房不虧,她出腦子,聞酌出錢,這以后都算是夫妻共同財產。再說,按著聞酌那個大方勁兒,爺們心腸,就算離了婚,也不會看她流落街頭。 顧明月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顧三丫冷不丁爆了個余.雷:“你該不會忘了你那個證是假的了吧?” 顧明月倏忽抬頭:“你說什么?!” ....... 次日一大早,顧明月跟顧三丫坐在家屬院老樹下的小凳子上,挨著旁邊的飲料攤。 兩人一人一瓶汽水,三丫還推著嬰兒車。 顧明月第n次的向她確認:“這真是假的?” “假的啊。” “花五塊錢買的?” 她問的太多,三丫也跟著緊張起來:“...兩塊五,五塊的你嫌貴。” 顧明月閉了閉眼:“......” #坑貨玩意# 這份上了,都不舍得買個貴的。 顧明月敲了敲自己腦門,里面全都是零零碎碎殘缺的記憶。 “可真行。” 該有的沒有,不該有的一堆。 “這東西也不重要,反正你們都住一起了,證有沒有都無所謂,更別說真假了?!鳖櫲緷M不在乎。 “我跟繼剛到現在也沒領證。這證沒啥用處,除了給孩子上戶口。反正你們現在也沒孩子,不急著換真的?!?/br> 還換真的? 怎么,這還能以假換真? 九零年代,這么野么? 顧明月苦中作樂,腦子卻一直嗡嗡的,深吸一口氣,一件一件事地解決。 “我有事先走了。” 顧三丫覺著不對,在后面喊她:“去哪兒?。俊?/br> 可她卻走地頭也不回。 ....... 一個小時后,聞酌接到了容恪遠的電話。 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正站在游戲廳門口跟合伙人聊天的聞酌臉色突變,笑容瞬間沒了,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 “我馬上到?!?/br> 而后,又停了許久,指尖煙都將要燃到手指,他才回神—— “照顧好她?!?/br> 第16章 顧·說客·明月(入v通知) 容恪遠沒想到會在警局見到顧明月,他出完外勤回來,小吳正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什么,吸引著辦公室里幾個人紛紛朝他看去,像是發生了什么稀奇的事。 “說什么呢?”他把公文包隨手放在桌子上。 “嘿,老大,你回來了。”小吳瞬間站好,“說剛剛那個報案人呢,拿了張有問題的證過來自首?!?/br> “什么證?” 現在街頭上作假的人太多了,容恪遠見怪不怪。 “是房產證還是什么補貼證明?涉案金額多少?” “嗐,就一結婚證明,沒啥金額,又不是騙婚?!毙菙[了擺手,“剛問完,人小兩口現在都在一個窩里住著呢,兩人見過家長,女的外邊沒人,男的也下過彩禮,都沒啥審的。報案人看著年紀不大,估計是被街頭辦.假的人給忽悠住了,還以為辦了個真證呢?!?/br> 他們見這種事見的太多了,街頭經常有人說幾塊錢能給你辦個什么證,跟真的一樣,還不用你找人和來回跑,省時省事且價格便宜。 其實都是假的,但擋不住每天都有人信。 年紀大,年紀小的,都有。 “問清楚在哪兒辦的了嗎?” “問清楚了,報案人很配合,星哥帶人抓去了?!毙前咽栈貋淼淖C拿給容恪遠看,“我師父正在里面給報案人進行批評教育?!?/br> 一個小插曲,不是什么大案。 容恪遠例行公事問了兩句,伸手接過證翻看了下:“身份確認了嗎?通知人來接了嗎?” “沒呢,身份有點問題,還在核實?!毙莵砹它c精神,終于說到稀罕處,“還有,就是報案人太老實了。我師父隨口一句‘回去要記得反省寫檢查’,人就當真了,真在里面寫出了一篇像模像樣的檢查,還讓我師父給她批改批改,可把我師父美壞了。” 他師父最喜歡看人寫檢討了,尤其是他的。 “兩人現在都還在里面進行檢查批改和批評教育?!?/br> 小吳發自內心地感嘆了句:“這么老實的報案人可不多了,說話客氣,還懂得迷途知返,脾氣軟,性子也好。最關鍵的是,都不嫌我師父嘮叨,也不跟個大爺似的來這撒潑。多好一姑娘,就是社會經驗不太足?!?/br> 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小吳嘴里夸的就都是優點了,吸引不少人都好奇地走過去看。 容恪遠翻開證件里面的露出的一寸證件照,眉頭微皺了下,又很快舒開,重新系上扣子,拿起帽子。 “我也去看看?!?/br> “???”小吳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容恪遠就已經走遠了,撓了撓頭,“沒看出來老大也是個愛湊熱鬧的。” 會客廳里,顧明月正耐心地聽老警官給她講各種因為偏聽偏信街頭小廣告而造成損失的案子。 顧明月聽得津津有味,老警官講的停不下來,一堂批評教育課上的很是成功。 容恪遠隔著窗子認真看了會兒,目光掃視在顧明月身上。 片刻后,老警官最先發現窗外站了個人。 容恪遠沒躲,笑著推門進來:“于哥?!?/br> 而后,又沖著顧明月笑了笑。 “嫂子。” 于警官先是一愣,又端著茶杯笑了。 “原來你們認識,我說你剛怎么站在窗戶邊,合著是怕我說話太嚴厲,走后門來了?!?/br> “哪兒的話。”容恪遠笑著搭了兩句話,“我們都巴不得聽于哥您多給我們講些案例,漲漲知識?!?/br> “少哄我了,”于警官是局里年級最大了,自帶輩分,端著茶杯出去倒水。 容恪遠忙起身給他開門。 于警官回頭看了眼墻上掛著的時間:“檢查寫也寫了,批評教育時間我這說的差不多了。核查完信息,沒啥事你就簽個字帶她走吧?!?/br> 挺好一閨女。 “行?!?/br> 容恪遠出來的時候,想了下,還是給聞酌打了個電話。 聞酌愿意來,他不驚訝,吃驚的卻是聞酌掛下電話的最后一句。 “照顧好她?!?/br> 能有什么需要他照顧的?他們警局又不吃人。 容恪遠搖搖頭,隔著窗戶再次朝里面看了眼。 屋里的顧明月坐的端正,正在低頭看于警官寫的批注,臉上既沒有氣氛壓抑的緊張,更沒有東張西望的局促焦急,全程淡然,像是坐在自家客廳般自在。 “嫂子?!?/br> 他再次推門進來,懷里抱著從小吳那找來的零嘴和飲料。 “要不要吃點東西?聞哥還得一會兒才能到。” 做銷售的第一要務就得眼睛尖,記性好,更別提容恪遠這樣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 “好呀,”顧明月接過他遞來的面包,不見絲毫地扭捏,“麻煩你了?!?/br> 容恪遠幫她開飲料:“嫂子,你不用跟我客氣。咱們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我跟聞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鐵著呢。” 看著還真不太像。 顧明月笑了笑,沒接話。 容恪遠倒是不認生,又說了幾句:“嫂子,聞哥現在是不是挺忙的?我約他幾次都沒約出來。” 他一口一個“嫂子”的,喊得那么親熱,顧明月甚至懷疑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坐在這? 哦,也對,三丫說了,這個年代的人都不怎么注重結婚證。 只要該走的禮走完,彩禮嫁妝都過完,擺了酒席,又都住在一起。在別人眼里,那就是真兩口子。 顧明月迎著他的目光,笑著打了個太極:“還好。聞酌性子你也知道,他的事情都不怎么跟我說?!?/br> “是嗎?我還以為是嫂子家教嚴,不讓聞哥出來呢?!彼χ_了句玩笑,繞了半天彎子才說出真實意圖。 “聞哥現在生意越做越大了,前天我走五一路過,還聽人說聞哥最近要跟人合伙開夜.總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