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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207節

    黎旭一開始篩選出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小仙,另一個是謝偉的mama。

    謝偉臨走時,跟他爸媽說可能要進去關一陣子,讓他們別擔心,謝偉媽到底不放心,被黎旭一問,就有點神情恍惚。

    這時謝偉知道小仙已經全招了,臉不由黑了,但他還是說:“我就是個打工的,什么也不知道!”

    其他人也一問三不知,副團長見裝傻不行,居然說小仙是瘋子。

    “警察同志,你們可別聽她胡說,她就是個瘋子,她是自己離家出走的,又不是我們拐的。你們說誰家姑娘好好的會跑到馬戲團里找工作,結果她一個高中畢業生跑到馬戲團應聘。我們宋老板看她可憐,把她收了。結果她跟這個勾搭跟那個勾搭,居然懷了孩子。”

    黎旭問他:“那孩子呢?誰抱走的?”

    “我們怎么可能抱走她的孩子!那個孩子當時就沒留住,她居然還說我們讓她當奶牛?呃,不是,是當奶娘?這不是胡扯嗎?誰能信,那牛奶再貴也不可能找人奶喝呀,這不是變態嗎!警察同志,一聽她就是瘋子,你們怎么能聽她的話呢?”

    顧平安冷冷道:“她是不是瘋子我們自會判斷,你只需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好!你們團里到底有沒有蜘蛛女?”

    “有啊,就是正常演員穿上了特殊的道具,你們是沒看過雜耍嗎?那就是一種障眼法呀,觀眾們也就是看個熱鬧!”

    不只副團長和謝偉,其他人也都像是統一了口徑,那個幫著拿公文包的小姑娘,居然也詆毀小仙,“她就是仗著自己長得漂亮,總是勾搭客人。她還曾經勾引過我們宋老板,我們宋老板是什么人啊,才看不上她呢!她肯定是因為我們宋老板不搭理她,才會胡說八道。我們團里干干凈凈的,哪有那些雜事啊,還什么當奶娘?她倒是想給宋老板的孩子當奶娘,做夢吧,怎么也輪不到她!”

    顧平安聽著她不屑的語氣,笑道:“哦,你們宋老板幾個孩子了?奶娘是誰?聽你這語氣,不會是你吧?”

    女孩氣得瞪她,“你亂說什么?我還沒結婚呢,當什么奶娘,我是說小仙就是個瘋子!她整天胡說八道,我們都沒人搭理她。”

    “真的嗎?她要是一點價值也沒有,宋老板為什么不放她走?”

    “我們宋老板心善啊,看她傻乎乎的,怕她出去了也是被人騙,就給她口飯吃。”

    這女孩叫胡小珍,是光頭副團長的meimei,聽她語氣顯然對小仙意見很大。

    顧平安有些疑惑,看了眼她身上那件藍白格子的連衣裙:“小珍,你一開始就在這個團里,而且你們是有高工資的對嗎?小仙不但沒有工資拿,連合適的衣服都沒有,大夏天的她披著一件厚外套。她做的事,你也干不來,所以你們兩個也沒有利益沖突,為什么你會這么恨她?因為她說出了你們馬戲團的秘密嗎?可哪怕你哥對小仙也沒這么大的敵意。”

    胡小珍哼了一聲:“不要仗著你是警察就可以胡說八道,我對她才沒有敵意呢,我就是實話實說!她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我都懶得跟她說話。”

    她雖然不承認,但話里話外對小仙的反感根本掩飾不住。

    顧平安又問小仙是怎么回事,小仙苦笑:“小珍雖然脾氣壞嘴也壞,但她心不算壞,她就跟個孩子一樣,因為我要保持奶水充足,經常喝豬蹄湯排骨湯,她喝不上,就總是跟我陰陽怪氣。”

    顧平安怔住,沒想到居然是這么離譜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里,這個胡小珍還算是不錯的?”

    “對啊,她跟宋老板是親戚,她哥又是副團長,她肯定要幫他們說話。這里邊最壞的是謝偉跟他媽,你們別看謝偉媽看著人很好,很善良,其實心眼賊壞,我剛被他們抓住時,就是她一直看著我,還罵我打擊我。她兒子跑來欺負我的時候,她明明看見了,也不管。后來是小珍看我嘴唇都裂了,還喂我喝了幾口水。”

    小仙嘆口氣:“其實這些人里有幾個也是沒辦法,跟著宋老板就能賺到大錢,可跟著他就得聽他的,有幾個是跟宋老板一樣壞!不過宋老板有時候好像也做不了主,我有次聽到他打電話,被那邊氣得不輕,等掛了電話差點把大哥大摔了,后來大概想起來電話很貴,才沒摔。”

    “你還記得他當時說了什么嗎?”

    “我進去的時候,他都要掛電話了,他說‘好好好,我知道了’聲音特別卑微,可一掛了電話,就大罵‘他媽的混蛋’還揚手要摔電話。因為我進去的不是時候,還被他打了兩巴掌泄憤。”

    小仙說著說著眼里有了怒氣,似乎想起了那天的事,“對了,就是那天之后,跟我一起做奶娘的那個女的就被他送走了!”

    “你知道這個奶娘是怎么去的馬戲團嗎?她叫什么名字?老家在哪兒?”

    小仙搖頭:“我不知道,她不怎么愛說話,而且宋老板挺喜歡她的,我跟她也不住一塊,我們都要分開被人看著。”

    顧平安跟黎旭又問了一圈,還是沒人肯說宋老板的下落。

    郝隊長說:“到底是他們不肯說,還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呢?這個宋老板如果這么機警,把大哥大都送給謝偉了,肯定不會讓這些人知道他躲去哪兒了。”

    顧平安嘆口氣:“我最擔心的是他帶著那些人要怎么躲,大張旗鼓地找他,就怕他毀尸滅跡。不找的話,他把這些人藏匿起來,緩一緩,又能拉起一臺戲班子,換個地方接著干這種事。”

    黎旭道:“排查吧,蜘蛛女如果真的肢體殘缺到只能爬行,那宋老板肯定有一輛車,至少是小面包車。”

    郝隊長卻覺得排查車輛沒什么用:“如果他把這些人扔到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呢?有些村子比較封閉,那里的人收了錢什么不敢干,只是暫時收留看管幾個殘疾人而已,肯定不少人樂意。”

    幾人正商量著怎么找到宋老板,畫像師已經按照小仙的描述把那些喝人奶的變態畫出來了。

    “這是那五個熟客的畫像!”郝隊長把幾張畫像遞給顧平安。

    顧平安一一看著,看到第三張的時候,她不由皺起眉頭:“黎隊,咱們見過這人!就在省城大劇院,他們一家子坐在咱們旁邊,當時他兒子還嚷嚷著要喝汽水!”

    第217章 馬戲團的猴子14

    ◎是他們的變態情趣◎

    黎旭接過那幅畫像, 也驚呆了,當時那對夫妻帶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看起來就像普通的一家三口, 而且那孩子吵著要汽水時,夫妻兩個都不太想買,看起來很節儉。

    “怎么會是他們?”

    顧平安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人是碰巧出現在那里的, 還是知道這場表演會出事故, 特意跑去看的?”

    黎旭皺眉:“應該是碰巧去的吧, 如果知道會出事故, 他應該不會帶孩子去看!我記得當時他們夫妻倆好像都很緊張, 一直在安慰孩子。”

    顧平安卻不太確定,畢竟有些惡人就是惡趣味,甚至可能覺得這是在鍛煉孩子的心理素質。

    郝隊長對他們兩個的反應十分奇怪,“這人怎么了?他是小仙的熟客,肯定認識宋老板啊, 看過他們的演出有什么奇怪,難不成他們還帶孩子去看了?真不愧是變態。”

    黎旭解釋道:“我們說的是昨天在省城大劇院的那場表演,有走鋼絲的特技演員摔下來身亡。是因為謝偉把死者的安全繩換了,宋老板還買通了耍猴的老錢, 才導致這場悲劇。”

    顧平安道:“當時我們兩個就坐在他們身邊,從座位上起身沖到臺上去時, 有很多人離開座位亂跑, 我跟黎隊都喊了‘警察請讓一讓’。”

    她說著指一指那幅畫像:“也許就是他聽見了我們的喊聲,知道有警察介入了, 這才打電話給宋老板。如果這個通風報信的人就是他的話, 他一定知道當天晚上會發生什么事。可如果他知道宋老板要害死老古, 那他就不可能是普通的客戶!”

    黎旭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就是小仙說的,給宋老板打電話,把他氣得要砸手機的人?”

    “我不確定是不是打電話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是單純的客戶,可能是合伙人,也可能是宋老板背后的人,我們必須找到他。”

    郝隊長拿著畫像說:“那這就得你們分局出面了!把這張畫像發到各派出所查一下,如果是本地人,應該好找出來。”

    顧平安道:“他應該是本地人,看他妻子的穿著,工作應該還不錯。”

    黎旭跟顧平安又帶著這些畫像回了分局,寧副局一看這么多畫像,不由皺眉:“變態這么多嗎?怎么會有這種癖好?”

    顧平安道:“有些不是本地的,這是三年里小仙接待過的人,有五個常客。其中一個昨天出現在馬戲團表演現場。”

    她說著把那人畫像遞過去,寧副局倒是沒耽擱,趕緊把畫像傳真給各派出所,“宋老板的畫像已經發下去了,這都快一天了也沒找到,你們也別急。”

    他覺得不是命案,不用急,再說急也沒用,可顧平安心里確實挺急的,第一次看到畫報上的蜘蛛女時,她的心就揪緊了,總怕宋老板這個變態,為了毀滅證據會傷害這女孩。

    “可以打電話讓宋老板老家的派出所幫著查一下,看看他有沒有回老家。黎隊長說的查車也可行,有殘疾人,他要想轉移肯定要有車輛,小仙也說宋老板有兩輛車,其中一輛是帶篷的卡車,去鄉鎮表演時,可以把所有人和設備都帶上的那種大車。”

    寧副局又把馮隊長他們找來,大家一起協作,往下發通知,盡快排查。

    做這些工作,黎旭跟顧平安這兩個外來戶自然不合適,黎旭在案情板前想把所有線索捋一捋,顧平安卻遠遠坐在角落,似乎有心事。

    黎旭過去安慰道:“寧局說得對,咱們再急也沒用,已經確定這個團有問題了,也已經解救了小仙,目前只剩下找到宋老板和其他人,一天里有這樣的進展已經很快了。”

    顧平安搖頭,認真道:“黎隊,我不是在發愁,我是在回想當時的情景,想看看他們一家三口身上有沒有能查出身份的痕跡,當時我只掃了一眼那位女士的裙子,但他們三個人穿戴我也都看在眼里了,只是沒往心里去。而且我記得他們話很多,但我只記住男孩要看大象要喝飲料了,其他話雖然也聽見了,但也沒走心,我是想把他們身上其他衣服和他們說過的話都回想出來,也許能找到點線索。”

    黎旭明白了,她在嘗試記憶回溯:“你想找回記憶里被忽略的細節?”

    “沒錯,你也幫我想想!”

    黎旭苦笑,這忙他還真沒法幫,雖然那一家三口動靜不小,可他當時在約會,全部心思都在顧平安身上,根本沒留意他們穿的什么衣服。除了男孩要過飲料,他也不記得他們都說過什么。

    他無奈道:“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了,你還是自己想吧!”

    黎旭說完接著去梳理案情,顧平安只好努力回想著,想從記憶里找出蛛絲馬跡來。

    他們拿著汽水走過去時,那一家三口已經入座了,男孩坐在中間,頭偏向他mama那邊,好像在低聲說著什么,他爸正在往舞臺上打量,表情似乎饒有興趣。

    因為兩邊都坐滿了人,黎旭當時一手拿著票一手護著她,跟她說,‘慢點,就在前面’。

    那男孩這時又坐直了問,‘爸,什么時候開場’。

    接下來他們入座,孩子爸不耐煩地跟男孩說了句,‘快了!老實坐著吧。’

    然后男孩就開始嚷著要看大象,顧平安記得她就是在這時看了他們第一眼,男孩是一身藍色的運動短衫短褲,孩子媽是一件今年時興的米色連衣裙,孩子爸是灰色西褲和短袖襯衫,手上還戴著一塊不起眼的機械手表。

    他們身上沒有任何暴露身份和地址的痕跡,顧平安有些失望,但還是堅持把自己腦海里模糊的記憶清晰化,再像倒帶一樣一幀幀放出來。

    男孩mama好像嫌棄男孩太調皮,說了句:‘乖寶,過了暑假,你都要上小學了,能不能好好聽話。’

    男孩推了他mama一下,抱怨著說,在放暑假不許提上學的事,這時男孩mama問了孩子爸一句,‘你跟喬主任談好了嗎?咱兒子必須上市重點,廠里的子弟學校老師都不行。’

    顧平安回憶起這句話,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把黎旭嚇了一跳,“安安,想到什么了?”

    “他們提到了市重點小學的喬主任!省城有幾所市重點小學?”

    黎旭笑道:“別管幾個,又是重點又有喬姓主任的肯定就一個,就算都有姓喬的主任,都排查一遍不就行了。”

    他忙把寧副局叫來,跟教育部門一聯系,市重點小學還真有個姓喬的主任,寧副局都驚呆了,“小顧,你這個記憶回溯法還真不錯啊,你這是過目不忘吧。”

    顧平安笑道:“沒那么夸張,咱們的眼睛就像攝像頭,腦子就是存儲器,其實見到的都存上了,只是沒用的信息都會忽略掉,我只是把這些被忽略的記憶找回來而已。”

    因為電腦還沒普及,寧副局其實沒聽太懂,不過大概意思聽明白了,“眼睛照個相,照片存進腦子里,是吧!厲害啊!”

    雖然確定了有喬主任這人,但已經到了下午放學的點,喬主任沒在學校,寧副局干脆請附近的派出所把人請過來配合調查。

    等人送到后,喬主任還迷糊著呢,“警察同志,我就收了點禮,就是煙酒,真不值多少錢。沒必要帶到分局來審吧,再說我們那片好像也不歸西城管啊。不對,我這么點小事,應該教育局管才對吧。”

    黎旭擔心他也推三阻四,干脆直接把人帶到了審訊室,先震懾一下。

    顧平安說:“這事確實不歸我們管,我們管的都是大案要案。”

    一句話把喬主任說蒙了,“啊?那更跟我沒關系了,我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啊,從來沒干過壞事,我對天發誓。”

    黎旭直接把那人的畫像遞過去,“認識他嗎?”

    喬主任馬上點頭:“認識,機械廠的廖副廠長啊!他怎么了?犯事了?被殺了?上周六我們剛一塊喝過酒!他兒子還小,剛要上小學呢,這就出事了?”

    顧平安松了口氣,最怕他們拖拖拉拉不肯說實話,只要問出來這人,找到宋老板估計只是時間問題。

    廖副廠長住在家屬院,他妻子在工商局上班,這家庭條件哪怕是在省城也算不錯的了,可喬主任卻說這位廖副廠長很摳門,像葛朗臺一樣,那次請他吃飯也是為了孩子的事,平時一毛不拔。

    顧平安想到他給孩子買杯飲料,都要瞪她這個罪魁禍首一眼,更確定這就是在表演現場的那個男孩爸爸。不過也許他的吝嗇只是裝出來的,當時不想給孩子買飲料只是不想錯過表演,不想出去跑腿。

    等廖副廠長被帶來,他鎮定自若,見到黎旭跟顧平安時,他居然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顧平安問他:“你不記得我們了?”

    這時的廖副廠長跟在大劇院見到的孩子爸有點不太一樣,他大背頭,西褲筆挺,大熱天的他居然還穿著長袖襯衫,鼻子上還戴了一副眼鏡,顯得有些官氣。

    只見他搖頭笑道:“警察同志,咱們沒見過吧。就您這長相這氣質,我見一次肯定忘不了。”

    顧平安冷笑:“我們也只見了你一次,看到畫像馬上就想起你來了。你猜這畫像是根據誰的描述畫出來的?”

    廖副廠長皺眉,推推眼鏡:“警察同志,派出所的民警同志說你們有事要詢問我,我還以為是廠里誰惹禍了,這怎么個意思?要查我嗎?貪污受賄嗎?別說我沒有,就是有也輪不到你們來查吧。”

    黎旭又把人請到審訊室里,直接問道:“有人反映你看過特殊表演,還接受過特殊服務,有這回事嗎?”

    廖副廠長臉色一沉,語氣很不好,“別說得那么婉轉,既然要給我扣帽子,那就直接問吧,什么特殊服務,你們不就是想說我嫖|娼嗎?說吧,我得罪誰了,是曹主任讓你們整我的?還是我們廠長?太過分了,這簡直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