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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117節

    ◎就為了你一時的貪念◎

    顧平安一聽早就發生過, 趕緊問劉大爺:“具體是什么時候?”

    劉大爺神秘兮兮地說:“就是83年那事傳出來,才有人說的。”

    小郭湊近他,“怎么說的?”

    “說有個流浪漢在垃圾堆里撿了一條人腿, 給嚇瘋了。被送到收容所里還瘋瘋癲癲的,收容所的人以為他是瘋子,直接給送回老家了。”

    顧平安問:“他如果提到人腿的話,沒人報警嗎?”

    “我也沒見到底什么情況, 可能有人去垃圾堆里翻了翻, 什么也沒見著, 就以為他是餓瘋了, 才胡言亂語。”劉大爺說著又唏噓道, “這肯定是某種咒語,不然干嘛一個一個的殺?是有癮啊?”

    顧平安苦笑,連環殺人犯還真有癮。

    不過這件事情,劉大爺也只是聽說,已經七八年過去了, 當時收容所工作的人還不知道在不在,就算在,當時都已經玩忽職守了,現在估計更問不出什么。

    顧平安還是問清楚了是哪個收容所, 然后她又問劉大爺:“這事你是聽誰說的?是只聽一個人說過,還是大家都在討論。”

    劉大爺皺眉, 他覺得這兩個年輕人雖然能聊起來, 但多少有些啰嗦,問這么清楚干什么呀。

    不過他還是想了想:“我也記不太清了, 我記得當時都在討論那個去公園約會的小姑娘, 說她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 或者沖撞了什么東西,然后就有人提到收容所里的流浪漢講鬼故事,說在垃圾堆里撿吃的結果摸到了一條腿。”

    劉大爺說著說著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是周嬸子,是她說的!當時她在收容所里給人家做飯,她說的還能有假嗎?”

    顧平安問清楚周嬸姓名住址,劉大爺這才覺得不對,“小丫頭,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顧平安笑笑沒說話。

    小郭替劉大爺把帳結了,拉著他出來,到沒人的地方才說:“大爺,我們是警察。”

    劉大爺嚇了一跳:“我的媽呀,你們怎么不早說呀?也沒穿著警服?”

    顧平安說:“不是有意瞞著您,我們在調查走訪,因為這兩年也有類似的案子發生,上邊畫的不管是詛咒還是地圖,被殺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呀。您剛才說的那個小姑娘,人際關系很簡單,也沒有得罪過人,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說多可惜吧。”

    劉大爺點頭:“是啊,是啊,別管那是什么東西干的,欺負老百姓就不行。”

    顧平安請他做這案子的顧問,“打聽到什么一定及時通知我們。”

    劉大爺滿口答應,跟小蘇一樣興奮,顯然能幫著抓壞人都很高興,顧平安看著他精神抖擻背著手走了,突然又焦慮起來。

    “小郭,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萬一他們為了查案子,接觸到了嫌犯,跟余大力一樣被滅口怎么辦?”

    小郭無奈道:“小顧,你怎么這么優柔寡斷呢,咱們查案,找線人幫忙不是正常的嗎,更何況只是讓他們打聽消息,放心吧,不會出事的。不過他們這些消息來源復雜,還是得認真甄別。”

    顧平安真不覺得自己優柔寡斷,只是余大力死得突然,讓人覺得這個連環殺手離他們很近,又隱蔽得很好,總之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她沒辯解,只是道:“走吧,先去找這位周嬸,確定一下83年之前是不是有類似案子。”

    周嬸家住郊區,大房子大院子,她已經快70了,早就不干了。

    顧平安他們找到她時,她正看著重孫子玩水,顧平安見那孩子四五歲大,也能聽懂話了,就請周嬸出去聊,周嬸見他們出示了警員證,趕緊叫兒媳婦把孩子帶走了。

    “咋啦,是我家哪個孩子惹事了?”

    小郭忙跟他說了來意,“你還記得當初的事嗎?”

    周嬸拍著大腿說:“我倒是想忘呢,那么大的事兒,咋就不記得了。”

    她倒是痛快,不用別人問,就激動道:“當時收容所里的人都嫌麻煩,一看他像個瘋子一樣,就趕緊聯系原籍,要把他送回去。他不想回去,也不敢在豫東待了,說豫東有鬼,還說豫東人都不是好人。在那工作的那個不是豫東人,他這話一說,更沒人待見他了。我看他可憐,哄著他吃過兩頓飯,他跟我說他沒瘋,就是看見人腿了,吃不下飯,還說那條腿被人砍下來了,上面還寫著咒語。他還說他學過道,那上邊的咒語就是咒人不得超生的,說我們豫東有邪。我看他不像裝出來的,他還叫我晚上別出去,更別去翻垃圾桶。”

    “后來呢?”顧平安見她停下來就問。

    “后來他就被送走了呀,他家好像是西北的,到這里來探親,結果人沒找到,還給嚇瘋了。又過了一年,有人從垃圾桶里翻出了人rou,我這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小郭問:“當時你為什么沒報警呢?”

    周嬸嘆氣:“我去報警人家能信我?我什么證據都沒有,就憑兩片嘴?再說我是單位的臨時工,也怕惹事,不過就算沒惹事,待了兩年,也被別人頂替下來了。”

    顧平安十分無奈,再次發現普法的重要性,別管發現什么線索都該趕緊報警啊,可余大力嫌麻煩,周嬸也嫌麻煩。

    不管怎樣,83年的案子不是第一起,這也算個重要線索了。

    小郭卻說:“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也不能當做證據,除非找到那個流浪漢。”

    倆人先回了隊里,大家都在忙碌著排查,小郭打電話去跟收容所聯系,結果人家說時間太久了連遣返人員的記錄都沒有。

    顧平安見這條線索堵死了,又喊他去了審訊室,小郭不覺得曹旺跟他師傅的死有關系,他問顧平安:“你想問他什么?”

    “指紋!屋里留下的這些指紋太奇怪了,不像個聰明人干的,劉大爺說曹旺有個女朋友,急著賺錢結婚呢,曹旺昨天在燒烤攤上也說過很缺錢,我覺得人可能不是他殺的,但他未必沒有隱瞞。”

    曹旺被關了半天,跟打蔫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見顧平安進來,他忙問:“到底什么時候放我出去?我真不知道我師傅是咋死的。”

    顧平安問他:“你知道你師父還有個女兒嗎?”

    曹旺愣住:“聽他說過,不過他說已經斷絕關系了,自從走了,再沒回來看過他一眼,他也絕了念想。收我當徒弟,就是看我孤家寡人能給他養老。”

    “你一開始說你師傅的親戚會來搶財產,指的就是你師傅的女兒嗎?”

    “也不是,我師傅還有侄子侄女,不過可能沒在豫東,還沒得到消息。”

    顧平安說:“到目前為止,還沒人來搶財產,既然你知道你師父的女兒斷絕關系了,侄子侄女也不在豫東,那你一開始為什么那么緊張,不會是賊喊捉賊吧。”

    曹旺怒道:“你別冤枉我,我這人再不好,也干不出欺師滅祖的事兒來,再說我師傅對我挺好的,我住著人家的房子,怎么可能下得了狠心殺人呢。”

    “我沒說你殺人,屋里的指紋被人擦拭過,只留下了你和你師傅的這不奇怪嗎?做這件事的人應該有兩個目的,一是誣陷你二是幫你洗清嫌疑。你覺得是哪一種?”

    “我根本沒嫌疑!不需要洗清。”曹旺表情十分委屈,好像真的受了冤屈。

    顧平安卻說:“當然還有一種就是激情犯罪,腦子一熱,沒考慮周全,我覺得你是這一種。”

    小郭皺眉看她一眼,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問曹旺:“那天早上你進去了幾次?”

    曹旺愣住:“什么幾次?我一進去就發現我師父吊在房梁上,我趕緊把人抱下來。其實抱住他腿的時候,我就知道已經沒救了,可畢竟是我師父,有一點希望我也不能放棄呀。我看確實沒救了才往外跑,附近沒有公用電話,我騎著自行車到派出所直接報的案。這事我都已經跟開發區派出所那邊的田所長他們說過了。”

    顧平安問他:“曹旺,你師父死后,你第一反應是什么?是不是想知道他的財產在哪兒?房子得過戶就算找到房產證也沒用,存折也不一定能取出錢來,可你師父的職業應該會保存下來一些貴重的東西,比如手表金飾珠寶,或者還有其他不好出手,但又比較貴重的東西。這些東西去哪兒了?”

    曹旺rou眼可見地緊張起來,“我怎么知道。”

    顧平安繃起臉來,冷冷道:“為什么要擦指紋?是因為你把你師傅的房間翻了一遍嗎?你知道警察會查指紋,所以你趕緊把你碰觸過的地方都擦一遍,然后再出去,造成一種你只進來過一次,進來后把你師傅從梁上抱下來,急救無效后又跑出門報警的假象。”

    “我沒有,你血口噴人!”

    顧平安無奈地搖頭:“曹旺,那天晚上我和刑偵隊的黎隊長也進過房間,我們摸過桌子凳子,甚至水壺茶杯都碰觸過,可你居然把我們的指紋也都擦掉了。我知道你是想擦自己的指紋,你怕我們知道你偷了你師父的錢財,但你這種行為影響到了我們追查連環殺人犯!這比小偷小摸,可要惡劣多了。”

    她越說越怒:“目前這個連環殺人犯可能已經作案四起,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有四條人命!你師傅也可能是被他殺的,而你卻為了錢財影響我們辦案,這可是要判重刑的,甚至我們可以說你是連環殺手的幫兇。”

    一聽幫兇二字,曹旺嚇壞了:“沒有,我從來沒見過什么連環殺手,你可不要瞎說呀!”

    “那你為什么要把指紋擦掉,是在幫連環殺手消滅證據吧?這不算幫兇也是從犯啊。”

    小郭也跟著點頭:“小顧說得沒錯,曹旺,你的行為嚴重影響了我們辦案。阻撓辦案、銷毀證據、做假證,這些根據影響輕重都是會入刑的。你幫的是手上有四條甚至五條人命的連環殺手,肯定會重判!”

    曹旺慌亂地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想著阻撓辦案,我就是見我師傅死了,我就動了歪心思,我女朋友催的太緊了,追她的人不少,我實在缺錢,又看我師傅沒救了,我就翻箱倒柜,想找找他把錢藏哪兒了。他以前的積攢就不少,前陣子還偷過一塊勞力士手表,我就想著把這些東西先藏起來。要不然你們警察來了,肯定都當做贓物沒收了呀。”

    他越說越怕,哭道:“我就是圖財,真沒想過給你們添亂,我在衣柜里找到個上了鎖的小木箱,也沒時間打開,就先藏到了隔壁那戶的墻夾縫里,我想著等風聲過去了,再開箱子把那些東西變賣了。”

    他偷偷看了顧平安一眼,小聲道:“東西藏好后,我就想報警,可一看把屋里折騰的亂七八糟,我就趕緊把東西都歸位,該擦的都擦了一遍,我真沒想著包庇殺人犯,我真以為我師父是自殺的啊!”

    顧平安沒好氣地斥責道:“曹旺,如果你師傅真是被殺的,兇手的痕跡已經被你清理干凈了,就為了你一時的貪念!”

    第123章 皮膚上的神秘地圖8

    ◎這挖墳掘墓的不也是小偷嗎◎

    曹旺說的那個小箱子就在屋后的夾道里, 被幾塊碎石板壓著,箱子大概有a4紙大小,30厘米高。

    打開后里邊有兩個金手鐲, 一個玉佛吊墜一個翠玉的手鐲,還有兩塊手表,方格手絹里甚至還包著兩塊小巧的金條,克數應該不大, 但也很可觀了。

    最下邊還壓著一張存折, 存折上有2000多塊錢, 這對于現在的家庭來說真不少了。

    余大力哪怕是把另一間房出租出去, 只靠租金和這點積蓄也能過好日子, 可他還是習慣性地要去偷盜,難不成這是職業病嗎?顧平安對此頗有些無語。

    箱子里還有一封信是寫給他女兒余巧的,算是遺書吧,信里說如果他死了,她能回來收尸安葬, 這兩間房和箱子里的東西都給余巧,如果不回來就把東西留給幫他養老送終的人。

    曹旺看了這封信,心里怨氣更重,他覺得自己跟著師傅一年多, 師傅還是對他毫無信任可言,遺囑上連他的名字都沒提。

    顧平安問他:“那天晚上我們走了, 你們師徒兩個都聊了什么?”

    “他讓我趁早離開這一行, 找個正經工作,還說我那個女朋友不靠譜兒, 讓我先找一個好工作, 哪怕是賣苦力的, 或者出去擺個攤,好好干兩年該有的也就有了。”

    顧平安有些詫異:“這么說你師傅對你挺好的,他說的很對呀,真當這是什么好行當?”

    曹旺想到余大力坐了好幾年牢,出來了碰見警察就心虛,也打了退堂鼓。

    顧平安又問:“別的呢?你們兩個有沒有提到案子?”

    “提了,我問他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唉聲嘆氣的,只說他倒霉。我說這種變態不得好死,他也點頭,但好像不愿意多談。我問他真不記得書是從哪兒收上來的嗎?他還是嘆氣,讓我別再多問。我說我有點擔心,我問他明天去派出所,還能不能回來。他說那誰知道呢,反正他沒做虧心事。我們雜七雜八的,也沒談什么正經事,酒是越喝越多,我真喝多了,也真是我師父把我扶去的隔壁屋。第二天早上我一看我師父上吊了,雖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昨天那種啥也不想說,心灰意懶的勁兒,讓我覺得他自殺好像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小郭疑惑道:“你是說你師父昨天的狀態不對勁?你看出來了?”

    曹旺忙擺手:“沒有沒有,我當時沒看出來!就是等人死了,我想起來他的那些話,覺得很……很……怎么說呢,很悲觀吧,就是一直唉聲嘆氣。”

    顧平安也覺得有點奇怪,昨天她覺得余大力很輕松很釋懷,只是很擔心被抓,對進監獄有些抵觸,聽他們說只是保護性監|禁后,才答應第二天一早自己去派出所,反正當時沒看出他有多悲觀。

    顧平安讓曹旺把他跟余大力的所有對話都寫下來,認真研究一番,跟小郭說:“余大力好像并不好奇兇手是誰!遇到這種事情,而且是兩次拿到這樣的照片,正常人都會覺得跟這案子有緣分,他又用迂回的方式報了警,這說明他是想找到真兇的。這種情況下,他對這宗案子肯定很有參與感。昨晚喝酒時他徒弟積極發問,他就算不跟著一起分析,也會感嘆一二吧,可他很敷衍!”

    小郭看了那些對話,也道:“是啊,這點確實奇怪,別說他兩次發現照片,就是一般人,像是劉大爺那種,不也各種揣測嗎?”

    顧平安說:“會不會是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不敢說或者不好說?”

    小郭疑惑道:“不敢說可以理解,能分尸的兇手肯定窮兇極惡,一般人都會害怕報復。可這有什么不好說的?再說我們已經找到他了,真害怕跟著咱們一起回派出所不就行了?難不成這人是他認識的人?甚至關系不錯?”

    顧平安也只是推測,“我們該詳細查一下余大力的人際關系,比如當初他想把他女兒嫁給誰,還有他的親戚朋友和同行。”

    曹旺都不認識余巧,這事問他也問不著,而且在他嘴里余大力深居簡出,很少跟人打交道,“我師父愛好是釣魚,也就跟釣魚的幾個老頭熟,他逢大集就去趕集,很少出山了,也就是偶爾動動手。”

    顧平安皺眉:“出山和動手都是說偷東西?”

    曹旺尷尬地撓撓頭:“對,我師父不缺錢了嘛,就是有時候怕手生了練練,誰知道就偷了這么一個錢包,又惹上事了,你說他這運氣確實不好啊。”

    顧平安打斷他的話:“你師父有沒有關系好的朋友?那些釣友你知道幾個?”

    曹旺搖頭:“我在這里住了一年,也沒見有人來找過他。你們應該也能猜到原因吧,畢竟他坐過牢,街上人都知道,我自從住到他這里,人緣也不行了,也就小蘇不嫌棄我!其實我師父昨天晚上的話也是為我好,這一行確實缺德,也不好干,警察同志,你們給我做個見證,我今天也金盆洗手了,再不干了,真的,我要再干就是王八!”

    顧平安可沒空見證他金盆洗手,不過他要真能改了這毛病,也算一件好事。

    她跟小郭又找到劉大爺,細問他余巧的事。

    劉大爺興奮地說:“你們不來,我也正想去找你們呢,還真讓我打聽到了,這個余巧當時差點跟人私奔,他爸說那人不靠譜,非要把她嫁給別人,余巧不樂意,然后她那個情郎不知道怎么又把她給甩了,她這才生了她爸的氣,罵她爸是賊,還要跟他斷絕關系。”

    顧平安問:“那您知道余巧想嫁的,還有她爸想讓她嫁的這兩個人分別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