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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115節

    顧平安問田所長:“他徒弟呢?”

    “在隔壁房間,剛才哭暈過去了,說他師父就像他親爸一樣親!結果昨天還好好的在這兒喝酒呢,今天就沒了。”

    顧平安想起昨天吃燒烤時,曹旺的那些話,對此表示懷疑,有些家人確實是互相抱怨但又互相惦記,可曹旺對他師父又是叫‘老小子’又是叫‘老孫子’,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談什么感情?

    顧平安跟黎旭說了聲,就去隔壁房間看曹旺。

    曹旺躺在床上正抹淚呢,旁邊有位民警陪著,大概是要等他情緒平穩后再帶回派出所,不管是不是自殺,曹旺第一個發現的尸體,肯定要帶回去錄口供。

    “曹哥,哭什么呢?這不是如愿了嗎?你昨天還說惦記著師父的兩間房,惦記著師父的財產,現在你師父死了,這東西是不是就到你手里了?”

    曹旺一下子從床上坐起身,怒道:“到個屁,我師父還有個弟弟,還有好幾個侄子侄女,他又沒留下個話,又沒把房子轉給我,怎么可能到得了我手里!”

    他怒氣沖沖地瞪著顧平安,“你是不是以為是我把我師父給害了?我昨天吃飯的時候確實發牢sao了,但也只是嘴上說說,雖然才跟了我師父不到兩年,但我是真心把他當長輩孝敬,那桌上的酒還是我給他買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比誰都盼著他能活得長點。”

    顧平安挑眉:“真的?這兩間房緊挨著,他在那邊把凳子踢翻,你真沒聽見?”

    曹旺哭道:“我昨天喝多了睡的跟死豬一樣,怎么可能聽得見?本來在燒烤攤上就白的啤的混著喝了,回來后,又聽你們問出那么怕人的事。等你們走了,我就跟我師父一邊喝一邊說這事,就給喝多了,還是我師父把我扶回來的,我倒頭就睡。早上渴醒了,我這邊暖壺是空的,我就去我師父那邊倒水喝,結果門一推就開了,我師父就掛在房梁上,可嚇死我了。”

    他的眼淚不像是裝出來的,甚至還指著顧平安說:“都怪你們,昨天我就不該把你們帶回來了,是你們害了我師父,非逼他說那些事,他心里愧疚,這才自殺了!肯定是這樣,昨天喝酒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人啊,千萬不能做虧心事,他肯定是覺得三年前沒報警,不知道又害了多少人!”

    曹旺哭得打嗝,“你說他一個賊,干嘛正義感那么強?再說這次不是報警了嗎?把人抓起來不就行了!他干嘛要上吊啊!這下可完了,這房子成了兇宅,他也沒留下個遺囑,存折里的錢我都取不了。”

    顧平安聽到最后終于確定曹旺應該沒撒謊,也許曹旺對師父確實有些感情,但應該不多,現在哭成這樣,主要還是房子跟錢沒拿到手呢,師父就死了,他怕師父的親戚會來爭搶,遺產到不了他手里。

    她在曹旺屋里轉了圈,布置得跟隔壁沒什么差別,就是被褥拆洗不及時有股子味兒,窗臺上扔著不少煙蒂,不如他師父那邊整潔。

    曹旺見她還在這里四處看,更氣了,“看什么?你以為我把我師父殺了?我可沒那么壞。再說就算我有那個心,我也沒那么傻啊,警察剛走我就把人殺了,生怕你們不找我啊?”

    顧平安道:“沒說是你,不過這兩間房跟你們這個小院子我們都要仔仔細細查一遍,看看有沒有外人來過。”

    “肯定有外人來過啊,不就是你們嗎?”曹旺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干脆把怒火發泄在警察身上,說是四個警察跑來家里把人逼死了。

    顧平安想過去看看魯法醫的驗尸結果,可曹旺不讓她走,非要個說法。

    她不耐煩地問:“昨天我們想把你師父帶走保護起來,是他自己不肯去,當時你也在場。我們就算有責任也不是直接責任。曹旺,你直說吧,到底想干什么?”

    曹旺見她冷了臉,也不敢再鬧,小聲說:“我師父跟他那些親戚都沒什么來往,你們要是能幫著我把這房子拿到手,我就不告你們,不然你們等著瞧。”

    顧平安無語極了,“你師父還在隔壁躺著呢,你已經在這兒惦記遺產了,看來你們確實沒什么感情,他的死,你也是嫌疑人之一,還讓我們等著瞧?你先等著吧。”

    “啊?我都說了我昨晚喝多了!”曹旺嚇了一跳,又開始自證自己沒殺師父。

    顧平安沒再理他,讓負責的民警先把他帶去派出所,免得再出事。

    魯法醫已經做了簡單的尸檢,黎旭和小郭也收集好了指紋,正準備把余大力裝進裹尸袋里。

    顧平安忙問:“自殺還是他殺?”

    魯法醫說:“從脖子上的痕跡來看是自殺,不過看臉部皮膚和眼球,體內酒精含量過高,還得把人拉回去進一步檢查。”

    第120章 皮膚上的神秘地圖5

    ◎法醫同志干嘛笑這么曖昧◎

    只從現場來看, 顧平安也覺得這是自殺,可她總覺得昨天余大力的狀態很放松,像是如釋重負了, 總之不太可能會自殺。

    再說如果他喝多了,就更不可能自殺了,自殺要下很大的決心,喝多的人最有可能醉酒暈睡或者發酒瘋, 倒霉的還會被自己的嘔吐物噎死, 還真沒見過哪個人喝多了去自殺, 除非被人控制了。

    顧平安看看這個狹窄的小院, 這里布局很亂, 鄰居起碼有五六家,想翻墻過來肯定要經過別人家,可他們問了附近的人,昨晚都沒發現有任何異常。

    墻上也沒有被人翻越過的痕跡,顧平安皺眉, 跟黎旭說:“我總覺得昨天晚上除了他們師徒兩個,這小院里還有其他人。”

    黎旭說:“該查的都查了,封鎖現場,先回去把信息匯總一下再說吧。”

    開發區派出所沒有法醫處也沒有能夠停尸和尸檢的地方, 再加上七年前的案子發生在東城區,所以這案子直接移交給了刑偵隊。

    田所長似乎松了口氣, 照片還沒找出蹤跡, 送照片的人就死了,這案子越發撲朔迷離起來, 他還真擔心砸在自己手里, 有刑偵隊的人接手, 開發區這邊就輕松多了。

    黎旭叮囑他:“麻煩留意開發區這邊兒的慣偷,如果余大力是被滅口,那這消息傳的也太快了,泄露消息的肯定是熟人。”

    顧平安也覺得如此,曹旺就算沒殺他師父,也可能在昨晚見過外人,泄露過消息,不然的話就剩下一種可能。

    會議室里,她跟黎旭說:“黎隊,有沒有可能是這個連環殺人犯丟了錢包,害怕事情會暴露,就開始尋找偷他東西的小偷。然后他和我們一樣,在昨晚找到了余大力,只是我們搶先一步,也許他當時就在外邊盯著咱們,也許是等咱們走了,余大力師徒兩個喝酒的時候,他在外面聽見他們談這件事,于是直接殺人滅口。”

    鄒卓搶著道:“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你覺得他能夠找到余大力嗎?咱們市里的慣偷不多,但也不是就他們師徒兩個,再說他怎么確認這個錢包是他自己掉的還是被別人偷的。”

    黎旭說:“小顧的推測其實很有道理,因為余大力在這一行還算有名,而他又突然說要金盆洗手,咱們昨天晚上不就是在燒烤攤上聽到了他的異常,這才找上門嗎?”

    鄒卓不說話了,顧平安卻在紙上劃拉著時間線,從八三年開始,那人一直沒被抓住,膽子肯定越來越大。

    除了他們四個,田副隊跟嚴國華還有治安大隊那邊的劉隊長跟他的副手也過來了。

    黎旭見人來得差不多了,就把案情跟他們通報一遍,順便也再梳理一下。

    “第一起案子是在83年6月2號,清潔工在東城區垃圾桶里發現了這些尸塊。”

    他說著把那幾張照片貼到案情板上,“受害者是23歲的江小美,家人說她是去跟男朋友一起逛街,但她男朋友在公園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她。因為是成年人,到第二天她還沒有回家,這才報了失蹤,一開始以為她是離家出走了,或者出了意外,去車站,還有公園的池塘和河邊這種地方找人,可一直沒發現她的蹤跡。直到十天后,也就是6月2號有人在垃圾桶里發現了尸塊。魯法醫說死亡時間在兩天內,尸塊只有7塊,拼湊不出完整的遺體,上面的花紋也看不出有什么含義,當時也有人懷疑是地圖,但和許多地圖對比過,都沒有相似之處。”

    顧平安問:“查過她男朋友嗎?”

    “查過,她男朋友很熱心腸,他等不到江小美,在公園幫著一個鋪地磚的工人邊干活邊聊天,那個工人還勸他小姑娘出門就是麻煩,讓他耐心等。我們也查過他的人際關系,他和江小美認識的所有人都挨個查了一遍,有些可疑的還盯了很長時間,沒有任何異常。江小美的尸體在十天后被發現,死亡時間在兩天內,也就是說兇手有一個安全的地方來囚禁江小美,因為案子性質太過惡劣,我們通過各種手段查了豫東市的各種地下室暗房,還有平時搜索不到的地方,沒有任何收獲。”

    劉隊長說:“當時還沒有刑偵隊,這案子是我負責的,不夸張地說,我們能把豫東都翻了個遍,可就是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田副隊也嘆氣:“我沒跟著辦案,但這事我也記得。”

    黎旭又把顧平安畫出來的那幾張照片貼到案情板上,“然后是三年前,也就是87年,余大力收破爛收上來幾本初中課本,在里邊發現了這樣的幾張照片,他當時剛出獄,覺得害怕就把書跟照片都燒了。”

    劉隊長不由抱怨道:“這老頭子也是絕了,你不敢報警,哪怕把書扔到垃圾堆里呢,怎么就燒了?真是老糊涂了,這么重要的東西他不但燒了,連在哪兒收的都記不清!”

    顧平安突然道:“他是真記不清嗎?還是怕得罪人,才不敢說是從哪收上來的?他當時也就五十出頭吧,真不算老。他說收了半車東西,能都是書嗎,記得是課本,卻不記得是什么課本?我總覺得他沒有說實話。”

    黎旭皺眉:“如果余大力在這一點上有所隱瞞,那也就是說他可能認識照片的主人,他被滅口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可如果他認識這個人,害怕這個人,又怎么會去偷他的東西呢?”

    顧平安無奈道:“也對,確實說不通。”

    黎旭也只說這里確實存疑,就接著說下去,“余大力是在87年10月份收的破爛,他只看到了照片,不確定這些照片是在哪一年拍下來的,但其中一張照片的部位和83年江小美照片有重合,部位相同但花紋不同,肌膚狀態不同。也就是說這肯定有另一個受害者,但不確定是在哪一年被害的。”

    他說著在這名受害人的被害時間上畫了個問號,又接著道:“然后就是大前天,6月7號,余大力在東關大集上偷了一個錢包。”

    顧平安把錢包推到桌子中間展示,黎旭又把那兩張照片貼出來,“余大力在6月7號偷了錢包發現這兩張照片,在6月8號也就是前天下午,他把錢包放到了開發區派出所的戶籍科內。開發區那邊的田所長確定這是人體組織后馬上通知了我,我這才想到83年的案子。”

    他又簡單說了昨晚發現曹旺和余大力后發生的事,“現在余大力死了,魯法醫初步判斷是自殺,現有的線索是這些照片還有夾著照片的是初中課本和一個大概的范圍。”

    顧平安把豫東地圖貼出來,在開發區那兒標注上西勝路的位置,“據余大力說,那本夾著照片的書就是從這里收上來的,但第一起案子發生在東城區,死者江小美也是東城區居民。”

    黎旭道:“通過肌膚紋理狀態,已經確定錢包里的照片和書里的照片不是同一名受害者。也就是說目前我們已知的有三名受害者,只有83年的江小美確定了身份和被害時間。其他兩位只有照片,受害者的長相身份籍貫年齡和死亡時間都不可知。”

    顧平安說:“如果這是連環殺手的話,不一定只有三名受害者,我覺得我們需要把這7年豫東的失蹤人口都找出來,看看時間上有沒有吻合。”

    劉隊長皺眉:“你這是沒辦法的辦法,這兩組照片一組是你通過余大力的描述畫出來的,另一組拍的太近了,能看到肌膚紋理和花紋但可參考性不大,你敢說這就是7年內的嗎?也許是7年前10年前的,兇手把它留作了紀念。”

    “確實有這個可能。”顧平安說,“這兩年照相機對于雙職工家庭真不算是稀罕東西。但在7年前能買得起照相機的人不多吧?而且這兩張近照的清晰度可能是用專業相機拍出來的,所以我覺得余大力發現的這兩組照片都晚于83年那一起,錢包里的這兩張更有可能是近一兩年的,從相機和照相館排查,也算一個思路。”

    劉隊長被她毫不客氣地反駁倒也沒生氣,他盯著照片看了看,點頭道:“你說得對,清晰度確實不一樣。”

    鄒卓說:“也就是說我們要找的是住在西勝路有專業相機,有初中或高中學生或者老師的家庭。”

    小郭道:“如果兇手家里有上初中的孩子,現在可能已經大學了,畢竟已經三年了。是不是可以縮小一下范圍,找西勝路在87年初中畢業的孩子。初中畢業,下邊還沒有弟弟meimei會用這些課本,才會把書給賣了吧。”

    黎旭點頭肯定大家的分析:“目前的情況來說,這就是我們的嫌疑人畫像,不完整,但只能先按這方面去查。”

    顧平安卻說:“黎隊,我還是覺得余大力的死很可疑,所以不能限定在西勝路。如果他是被滅口,兇手肯定在他周邊打聽過。”

    “嗯,你跟小郭負責余大力的案子,不管魯法醫怎么說,都先查一遍他周邊的人群。”

    魯法醫正好拿著尸檢報告過來,聽見黎旭的話,他呵呵兩聲:“什么意思啊?法醫的意見不重要是吧?我們可有可無是吧?那干嘛每次急吼吼地找我啊。”

    顧平安忙說:“黎隊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說就算是自殺也可能是被人逼迫的。”

    魯法醫沖她笑起來,“喲,還護上了?”

    顧平安皺眉,她只是說句公道話,這位法醫同志干嘛笑這么曖昧?

    黎旭應該跟魯法醫很熟了,被懟了也不緊張,笑道:“你們可是能讓死人說話的神仙,沒人說你們可有可無,不過小顧說得對,有時候法醫鑒定也只能做參考。因為就算你們確定是自殺也有可能是脅迫自殺,被精神控制自殺。”

    “那倒也是!”魯法醫說著把手里的驗尸報告交給黎旭,“我的結論是他確實是自己掛到梁上蹬翻了凳子,然后窒息死亡,但繩子是誰掛的得你們自己去查了,屋里的指紋只有余大力和曹旺的,曹旺的都不多! ”

    顧平安皺眉:“沒有我們的嗎?黎隊我不清楚,我分別碰觸了門和凳子,飯桌的左邊桌角還有桌上的茶壺,我要寫筆錄,就推了礙事的茶壺。”

    魯法醫搖頭:“我說了屋里只有余大力和曹旺的指紋。”

    第121章 皮膚上的神秘地圖6

    ◎是誰說上邊畫的咒語◎

    顧平安一聽這話就更確定有第三者進入了余大力的房間, 而且他還清除了指紋。

    黎旭昨天也碰過凳子,他問魯法醫:“有人擦過指紋,但繩子上的可不好處理, 那上邊也沒發現其他人的指紋嗎?”

    魯法醫搖頭:“沒有,我又帶人回去了一次,把所有邊邊角角的指紋都采集了一遍,房間里和門上都只有他們兩個的指紋, 曹旺的指紋應該是今早他進房間時留下的。”

    劉隊長:“這樣看來余大力的死確實有問題!如果真是被人殺人滅口, 這個兇手怎么會這么快找到他?他這個徒弟很可疑!”

    顧平安說:“不管兇手是誰, 他慌了!余大力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他殺掉余大力還擦掉指紋, 更暴露了他就是這附近的人,甚至是余大力認識的人。”

    田副隊皺眉道:“可能他以為余大力記住了他的樣貌,他并不知道現在這些線索只是給我們提供了范圍,并不能讓我們準確找到他。”

    黎旭安排大家通過現有的線索排查近七年內西勝路所有可疑人員,讓馮嬌接著查近些年的失蹤人口。

    顧平安跟小郭去查余大力的案子。

    “大家把手里不急的案子先放一放, 這人已經露了馬腳,一定要趁這次抓住他,不然還會有慘案發生,他是不會停下來的。”

    大家分頭行動, 顧平安跟小郭說:“除了曹旺,還得把昨天跟他一起吃燒烤的那人找來。”

    曹旺被帶到市局后, 也沒心思再惦記師傅的財產, 他垂頭喪氣地坐在審訊室里發呆,見顧平安問他昨天的同伴, 他皺眉道:“你找小蘇干嘛, 他也沒跟我回去。”

    小郭說:“正因為沒跟你回去, 我們才要找他。他知道你領著警察回家了,會不會跟別人說呢?他住哪兒在哪上班?”

    顧平安知道曹旺吃硬不吃軟,沒好氣地說:“趕緊的,他要是沒事,查清楚不就行了,你吞吞吐吐的,難不成你倆有什么預謀?”

    “我們能有什么預謀?小蘇也沒正經工作,就在路邊擺攤修自行車,我是覺得你們沒必要找他,更沒必要把我關起來,我什么也不知道呀,我算不上孝順,但也絕對沒想過弄死我師父,真的你們得相信我。”

    顧平安沒理他,先跟小郭一起去找小蘇。

    他的修車鋪很好找,很小的門臉,里邊都是各種零部件,外邊地上支著正在修理的自行車,旁邊還豎著一塊牌子寫著打氣兩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