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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47節

    魏學明被顧平安輕視的語氣搞得怒火蹭蹭漲,“顧平安,你要碰上我,早被扔進豬圈了!”

    顧平安不甘示弱:“你要碰上我,早被抓了!”

    黎旭剛要緩和一下,就聽魏學明怒道:“別他媽的跟我吹牛皮了!你抓到我了嗎?你們誰抓到我了?郭鵬死了,我處理得干干凈凈,你們誰知道是我干的?他媽哭斷腸也別想再見到兒子!李倉死了,你們抓到我了嗎?我把李倉的胸脯子弄成燈就放在家里,你們誰知道?我心里癢癢,想找個流浪漢練練手,碰見的警察還以為我在撿破爛,對我噓寒問暖,還給我買面吃,他們抓得到我嗎?蠢得要死!我殺了于東又盯上了蔡志勇,你們誰抓到我了?一堆廢物……”

    他說得吐沫橫飛,顧平安卻淡定得很,“現在呢,魏學明,你看看你手上的是什么?看看你坐在哪兒呢,你就說抓到沒有吧!”

    魏學明看了眼手上的銬子,眉飛色舞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他怒火更盛了,居然沖顧平安吼道:“草你媽,你為什么要找李貴!他那樣的人死就死了,誰會在乎他?你要去辦大案要去立功,為什么要找一個無名小卒?一個農村傻戶家里的渾小子丟就丟了,為什么要找他?”

    顧平安還是沒生氣,她認真道:“李貴媽在乎,小玉在乎,我在乎!”

    黎旭接著道:“還有我跟外邊的所有警察都在乎,無名小卒怎么了?他是有血有rou的人。”

    魏學明冷哼一聲:“說得比唱得好聽!我還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都想著立功!”

    顧平安道:“想立功怎么了?我倒要問問你,為什么要殺李貴?”

    “殺就殺了,哪兒那么多為什么?”

    “為什么要用槍?”

    “喜歡用不行嗎?武裝部給我發槍了,我不只是村支書還是民兵,你們管得著嗎?”

    “你是怕了李貴,知道用錘子刀子殺不了他?這才用槍?”

    黎旭聽著顧平安連珠炮一樣詢問,明白她在懷疑什么,連環殺手一般不會改變做案方式,魏學明已經開始主動找獵物虐殺了,他怎么可能放過送上門的李貴,怎么會突然用起了槍。

    魏學明聽顧平安說他怕了,怒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他越氣,顧平安就越輕松:“奇怪,你為什么會怕李貴?是怕打不過他,殺不了他?還是怕他會說什么?我以為你能做出這種大案,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居然怕李貴?”

    顧平安以為這么說,他會怒不可遏,哪想到魏學明卻漸漸冷靜下來,他冷笑一聲盯著顧平安道:“我那是殺雞儆猴啊,是李糧把李貴帶過去的,李糧這個人很能干,但心太軟,李倉死了他心里一直過不去,我就想干脆把李貴也殺了吧。”

    黎旭無奈道:“你這是什么邏輯?你殺了他二弟,他心里過不去,你就決定殺了他五弟,想嚇住他?”

    “你根本不懂他家的事,那個瞎子媽指著他們兄弟三個成材呢,李糧結了婚只顧著小家,他媳婦又經常罵他媽,時不時的就有口角,李貴經常跟李糧吵,說瞎子媽對李糧最好,李糧卻不孝順。現在李貴死了,李糧成了他家唯一的頂梁柱,說一不二,他爸媽不得不靠著他,就算他罵他們罵那兩個蠢弟弟,也沒人敢再管他,這不好嗎?”

    顧平安跟黎旭對視一眼,好像說得通,可又覺得哪里怪怪的,再怎樣那也是親兄弟。

    顧平安道:“你要說李糧害怕李貴查李倉的下落,我還信,你這扯什么呢?你覺得你槍殺了李貴,李糧才能真正成為家里說一不二的老大,他還得感謝你?”

    “那是當然,雖然他沒跟我說謝謝,但我知道他松了口氣!”魏學明居然又得意起來。

    顧平安還想追問他為什么會突然用槍,魏學明卻說起被他當獵物捕獲的于東跟蔡志勇。

    “你們不想知道我對他們做了什么嗎?”

    黎旭皺眉:“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魏學明意味深長地笑起來,眼角皺紋一堆,猛一看還挺慈祥,可那雙眼睛像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樣冰冷無情。

    “不想聽得詳細一點?”

    顧平安跟黎旭知道他是不想說李貴的死,這也證明李貴的死跟其他人不一樣。

    不過見他要細說虐殺的經過,兩人也沒攔著,這種大案子上庭前不止審一次,各種細節,時間地點都要反復盤問。

    只聽魏學明興奮地講起來:“我把于東捆得跟死豬一樣,看他掙扎,我突然想一點點試試,于是偷著買了濃硫酸,然后找了個盤,把硫酸裝進去,再把他的手按進盆里!這可比我之前用的腐蝕性農藥強多了,很快就見了骨,而且濃硫酸居然能把骨頭溶了!你們敢信嗎?于東臉都抽搐了,暈死過去好幾次,最后我用針扎醒他,讓他看他自己已經變成骷髏的手。他那個眼神太搞笑了,根本不相信是自己的手!手試過了,我又試腳,最后試臉,后來我把堵他嘴的東西拿開,他都叫不出聲兒了!可居然還活著!”

    他像是游戲狂熱者在談自己最愛的角色如何沖鋒陷陣,基建狂人在說如何一塊磚一塊瓦的把城堡建起來。

    魏學明興致勃勃地講著他眼里精彩絕倫的故事,連受害者的表情和反應,呻|吟了幾聲都描述的十分詳細。

    顧平安想象著那個畫面,恨不得把他也扔到硫酸池里,把他滿腦子的罪惡全溶了!

    有那么一瞬,她都以為魏學明是731里哪個戰犯投胎到了華夏,開始重cao舊業。

    黎旭眼神越來越冷,像是在看一頭怪獸。

    魏學明卻越說越興奮:“后來輪到蔡志勇,我想試點別的,就買了一套瑞士軍刀,據說很鋒利,可不知道我是買到假的,還是怎么回事,還不如菜刀好使,你們知道滿清酷刑嗎?我拿菜刀一片片削,有的地方只出一點血,有的地方那個噴濺啊,幸虧我有經驗鋪了塑料布……”

    顧平安覺得自己的心臟真是越來越強大了,聽完凌遲,她居然還問:“只有他們兩個是被虐殺的嗎?魏學明,你已經有癮了,不可能停下來,還有誰?”

    一聽這話魏學明臉上的神采再次消失,他悻悻道:“暫時只有這倆了!”

    他說著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銬子,臉上閃過一絲嘲諷地笑意,“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別人!”

    顧平安愣住,他這是什么意思?還想出去接著殺人?

    黎旭受得刺激不輕,他緩緩開口:“魏學明,你有了這么刺激的經歷,為什么不把李貴也騙到你的老巢去,慢慢虐殺?”

    “我不是說了嗎?殺雞儆猴!我就想利索地當著李糧的面把李貴殺了!然后再叫他們來分尸,這叫馴化,遲早李糧跟李水全幾個都會成為我最忠實的狗,我讓他們朝西不敢朝東,我讓他們往北不敢往南!我就是想嚇唬他們,不行嗎?”

    魏學明把他虐殺受害人的細節都說了,卻不肯說上家毒販是誰,不肯說兇器藏在哪兒了,也不說為什么要槍殺李貴。

    出了審訊室,黎旭關切地問顧平安:“沒事吧!早知道我還不如帶鄒卓進去!”

    顧平安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是怕自己被魏學明說的細節嚇到,她確實聽得很不舒服,但早就練出了自我調節能力。

    不過想到原主簡單明了的履歷,她嘆口氣:“這些細節確實讓人覺得恐怖,我覺得他就是想嚇唬咱們,惡心咱們!黎隊,你請的心理專家到了沒有?等案子忙完了,我想跟她聊聊。”

    黎旭見她坦然面對,沒硬撐著,這才放心,就怕有事藏心里憋著,容易憋出病來。

    他嘆道:“請專家來本是為了4.7案,哪想到根本用不上,那位老師正在準備講座,這一周她都會在豫東,我會幫你安排。”

    顧平安謝過他,黎旭又道:“看來還得跟任局長反應一下,咱們局里該配備些心理輔導員。任局長一直覺得政委能干這活兒,可術業有專攻,總接觸這種變態,確實需要跟心理醫生聊聊。”

    顧平安馬上舉雙手贊成,刑警跟法醫確實需要定期心理咨詢,她以前上班時省廳跟市局的官網上都有咨詢鏈接,不過單位不會強迫,覺得自己有需要就自己聯系。

    顧平安從來沒試過,她覺得有個強大的心臟,已經可以應付一切了。

    可現在想想真的可以嗎?上輩子她越來越卷,越來越冷漠,急著把所有罪犯抓進監獄,心理真得健康嗎?

    顧平安甩甩頭,想把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趕走,現在還不是自省的時候。

    兩人來到會議室,其他人早到了,黎旭不知是受了影響,還是懶得再敘述案情,讓大家交換看筆錄。

    魏東柱還是老樣子。

    李水全知道自己買的房被發現,哭得一直打嗝,他還想著哪怕自己住不上,到時候偷偷告訴家里人。再說他怕出獄時已經老了,到時候起碼城里有套房,能養老。

    老桿子則是怒罵,主要罵魏學明,他覺得自己把女兒賣了,辛辛苦苦跟了魏學明幾年,一抓回到解放前。

    魏拴住跟李大強也一樣崩潰,覺得什么也沒留下,還得去坐牢。

    李糧比他們淡定,他只說知道了,是他罪有應得,還問鄒卓,他家的那兩間磚瓦房能不能留下來,家里老的老傻的傻,土坯房很老舊了。

    顧平安想起那個家,都替李糧媽發愁,這以后可怎么過啊。

    她正看呢,卻聽賀隊長一拍桌:“媽的,這什么混賬東西,還是人嗎?”

    小郭也氣得不輕,“簡直是魔鬼!”

    大家傳看了魏學明那份筆錄,都被他的無恥和冷血震驚了,在座的除了顧平安都不是新手,也見過不少殺人犯,但這種虐殺后還大言不慚詳詳細細講出來的,可真沒見過。

    顧平安早在心里罵過了,她把筆錄一份份看過去,見吳鎮長還是在懺悔,還是說自己什么都沒收,只是被魏學明給坑了。

    他說他沒要房子沒要錢,還讓魏學明把他那一份贓款都給了小玉。老桿子也確實收兩份錢,一份是他應得的報酬,一份是小玉給吳鎮長當情婦的錢。

    顧平安還是覺得奇怪,吳鎮長肯定能看出小玉不情愿,可他卻趁人之危,能是什么好人?既然已經被拉下水了,能這么干凈?她看了眼案情板,皺眉道:“魏學明還有隱瞞,吳鎮長也沒說實話。可魏學明已經把虐殺的情況交代的這么清楚,又知道咱們證據確鑿,肯定能判斷出自己百分百死刑,這種情況下還有什么可瞞著的?難道是為了保他兒子嗎?還是說他們身后還有大魚?”

    第50章 失蹤的幺弟28

    ◎哪怕坐牢也有人罩著◎

    黎旭聽顧平安說兩人還有隱瞞, 也點頭道:“沒錯,魏學明很明顯不想說上家毒販,也不肯招認怎么聯系上的, 這一點絕對有問題。”

    賀隊長道:“我倒覺得他可能是為了保護他兒子,這個上家肯定跟魏東柱有關系。可以現在招認的情況來看,魏東柱最多只是從犯。”

    顧平安看了魏東柱的筆錄就知道這人基本問不出什么,他像魏學明一樣jian詐, 但卻比魏學明要穩, 不會一被激就大放厥詞。

    她想了想, “我想再跟李糧談談, 李貴死時, 只有他跟魏學明在現場,我總覺得李貴的死是魏學明想滅口,才會那么利索的一槍殺了他。”

    李糧一臉生無可戀,顧平安說:“城里的房子沒了,不過磚瓦房應該能保住, 畢竟就算拆了,也不能當賠償款。”

    “什么賠償款?”李糧疑惑道。

    “你殺了人,個人財產要賠償死者家屬,郭鵬母親還在, 就算你媽不要求賠償,人家肯定也會提。”

    李糧更生無可戀了, “如果我說我后悔了, 你們肯定不信,可我沒辦法, 魏支書一步步推著我走。我誤殺了郭鵬, 他幫我處理尸體, 我只能聽他的話,老二說要報警,我能把他放走嗎?我本來想打暈他,再跟魏支書慢慢商量,可哪想到魏支書跟瘋了一樣撲過去猛砸老二的頭!人死了,我也傻了,能怎么辦?”

    “李貴呢?他死的時候你是怎么想的?魏支書又說過什么?”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他什么也沒來得及說,剛一張嘴,就被魏支書給槍斃了。魏支書說是在幫我,因為老幺在查老二的死,遲早會被發現。他還說老二跟老幺死了,我媽不得不依靠我,就會忍著我媳婦,家里也能和睦起來。人都死了,我能怎么辦?為了他倆跟魏支書鬧翻,我肯定也活不成,賺下的錢也落不到我媽手里,我只能聽魏支書擺布。”

    李糧流著淚道:“都是我不好,我要是那天狠下心把魏支書給殺了,自己去坐牢,老二老幺也不會出事。”

    顧平安不是來聽他懺悔的,“把當時他射殺李貴的場景再給我描述一遍,李貴穿的什么,進去前跟你說過什么?進去后又是什么表情?他一個字也沒說嗎?”

    李糧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想問什么?老幺已經死了,我們也都被抓了,尸體也找到了,連我以為萬無一失的房子也被你們找到了,我還有什么好瞞著你們的?”

    “李糧,你一直就是魏學明的傀儡,為了跟著他干,你二弟幺弟都死了,你得到了什么?兩處房子?他的房子比你多,錢也比你多。到現在不肯交代兇器在哪兒,上家是誰,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

    李糧疑惑地看著她:“什么?”

    “他還有后手,還有想要保護的人,顯然這個人不只他兒子,李糧,想想你慘死的兩個弟弟,你從此以后只能以淚洗面的老母親,你覺得你媳婦能幫你撐起這個家嗎?你女兒才幾歲?兒子還沒斷奶吧?”

    “別說了!”李糧之所以生無可戀,不就是想到自己可能一輩子出不去,家里一堆人,沒個頂事的。

    顧平安把剛才的問題又重復一遍,“你已經沒有退路,唯一的選擇就是好好配合我們。把當時的所有細節描述出來,魏學明喜歡折磨人,為什么會給你弟弟一個痛快?”

    李糧努力回憶著:“就是魏支書突然叫李水全去喊我,問老幺在不在家,我說不在,他就說等老幺一回來,就帶著去找他。我當時沒多想,還以為缺人手了,魏支書想把老幺發展進來,說實話,我是挺盼著老幺能跟我們一起干的。不過老幺回來都天黑了,又跟老四吵了一架,我半夜才把老幺喊起來領去藥廠,魏支書一開始還樂呵呵的,讓他趕緊找地方坐。老幺不肯坐,似乎想說什么,還沒等說出來,魏支書就開槍把他給殺了。”

    “所以他怕李貴說話?李貴肯定知道什么,他在路上沒跟你說過嗎?你要領他來藥廠,他也沒問問為什么?”

    “他問了,我說是魏支書找他,他就哦了一聲,然后笑起來,說我是傻子。”

    “他當時具體怎么說的?你模仿一遍,最好一個字也不要漏。”

    李糧皺眉:“他就說‘哥,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一直覺得老三老四是傻子,其實最傻的就是你’。我當時太心虛了,以為他知道老二是怎么死的了,嚇得都不敢說話,他又說‘當個破管事你就覺得人家跟你一伙的,我跟你說,等出事了肯定讓你頂包。’”

    顧平安皺眉,李貴到底知道什么了?如果是李倉被殺的真相,他對李糧肯定不能這樣和顏悅色。

    “你怎么回的?他還說什么了?”

    “我問他胡說八道什么?不肯去就別去,我去跟魏支書說,他說他去,正好要跟魏支書談談。然后就跟著我去了藥廠,魏支書對他很客氣,老幺也很奇怪,反正看起來比平時自信,結果他剛張嘴說了個‘今天’就被魏支書給殺了。”

    李糧說著又哭起來:“這個魏學明也不知道怎么選上的,簡直就是個殺人魔,他就是想用槍殺人了,正好我弟惹了他的眼,他就當著我的面把人給殺了,肯定也是想嚇唬我。”

    顧平安卻沒好氣地說:“前兩次口供里,你怎么沒提李貴還說了兩個字?”

    “啊?”李糧疑惑地抬頭看著他:“這兩個字有什么用?他可能要跟魏學明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