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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46節

    “你說這是李貴?”小郭大驚,不過算算時間,也只可能是李貴了。

    顧平安道:“沒錯,剛才我說錯了,不是多出來一個,是多出來兩個。”

    還在開發區派出所的黎旭得到通知時,不由愣住:“小顧猜對了,他們真的買了商品房?”

    打電話過來的民警急著道:“黎隊,重點不是買房,是骨頭!小顧同志找到四個人頭骨!還有一具殘缺不全的骨架,就在魏學明買的房子里。”

    “五名受害者?”黎旭苦笑,又多出來兩個,看來魏學明瞞著的事可真不少啊。

    掛了電話,他干脆跟田所長說:“魏東柱已經找到了,我看還是把其他人全都押回市局去審吧。”

    田所長倒沒什么爭功勞的心思,聽說找到了他們買的商品房,殘肢也在市里,自然配合,趕緊去安排車輛,還讓賀隊長帶著人護送,順便去市局做支援。

    黎旭專程押解魏學明。

    送他上車前,魏學明還在叫囂:“我不就是兌了點農藥嗎?干什么還要去市里?警察同志,你們有這閑功夫,去查查供銷社,他們經常半車半車的東西就過期了,不知道給扔哪兒去了,那才是侵吞公家的東西!我看你們就是欺軟怕硬,看我是個村支書,就可著勁的欺負啊?”

    黎旭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欺軟怕硬?魏支書,你是覺得自己太軟,才要保存別人的骨頭,天天把玩嗎?”

    魏學明臉色瞬間變了,但他不是怕,更不是悔,而是驚是怒!好像在生氣有人發現了他的秘密,闖入了他的變態基地。

    黎旭覺得顧平安的判斷沒錯,這絕對是個反社會人格。

    “魏支書,我知道有些人做了卻不敢當,我不逼你,路上好好想想怎么編才能圓過去。”

    魏學明冷哼一聲,倒是沒再說什么。

    等到了市局,已經五點多了,連著兩個大案,還有之前的販毒案,大家行色匆匆,都在忙著。

    顧平安帶著人拍照取證,魯法醫也已經從新合村帶著一堆證物袋回來了,聽說剩下的殘肢都被魏學明搜集起來,他也驚呆了,“戀尸癖嗎?”

    顧平安說:“戀骨癖吧!他肯定是在防空洞藥廠那里把骨頭清理干凈,然后帶到了他的秘密基地。你們該看看那盞落地燈,就在魏學明床頭,他居然睡得著覺,反社會人格還真是可怕。”

    小郭無語道:“拜托你們別扯什么反社會人格,戀尸戀骨了,這就是變態!就是非人類!”

    黎旭瞪他一眼:“我們不能只分析案情,了解罪犯心理也很重要,你說得這叫什么話?”

    小郭忙說:“我不是針對小顧,實在是被惡心到了。”

    他說著把照片和那些書遞給黎旭:“黎隊,你看看,反正我覺得反社會人格就是非人類。”

    顧平安倒是挺能理解小郭的反應,誰看到這種場景都會覺得惡魔在人間。

    黎旭把照片傳給別人看,問顧平安:“審過魏東柱了嗎?”

    顧平安說:“他很機靈,裝得很憨,其實一直在洗脫自己,他說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只猜到他爸在做不好的事,他媽給他打電話說有警察在查,他就嚇壞了,想跑回來問問到底怎么回事。不過我看他是想回房子里拿到贓款再出逃。”

    鄒卓感慨:“他們嘴還挺緊,買房的事誰也沒跟村里人透漏過,甚至都沒告訴其他家人,哪怕招了殺人分尸的事,也沒人提一句房子。”

    顧平安道:“我猜他們一定商量過被發現后的對策,只要不把房產證放在家里,我們搜不出來,他們就能保住這部分財產。”

    田副所疑惑道:“可連他們家里人都不知道啊,他們要是判了死刑,這房子也到不了自家人手里。”

    顧平安說:“就算判了死刑也有機會跟家人告別,也可能他們安排了其他人保管房產證,等到沒人查了,再交給他們家人。我覺得除了魏學明,其他人只是圖財,魏學明的目的很復雜,也許他在求財過程中發現自己有特殊癖好,總之除了目前知道的郭鵬、李倉、李貴,還有兩名受害者。”

    黎旭讓魯法醫趕緊做尸骨的匹配,又安排大家再把這些人審一遍,他叫上顧平安去了魏學明審訊室。

    他在轉運前的激將顯然起到了作用,魏學明見他們連房子跟尸骨都找到了,知道大勢已去,干脆也不裝了。

    “沒錯,是我的房子,怎么了?那些人都是自找的,死就死了,死后的骨頭廢物利用,做些家具擺設,有什么不好的嗎?能擺到我的書架上,是他們的榮幸!”

    顧平安嗤笑一聲:“那不叫書架,叫博古架,也不是那么擺的。魏支書,你是被人騙了,還是根本不懂,就學著城里人瞎買?”

    黎旭知道她沒有瞧不起農村人的意思,更不在意博古架怎么擺,她只為了激魏支書。

    魏學明當初能因為被李糧爸踩掉了鞋,就記恨到現在,心胸不比針尖大,很容易受激。

    果然魏支書臉上露出羞惱之意:“你才幾歲,算個什么東西,吳鎮長家就是這么擺的,他不比你懂嗎?還有什么城里人鄉下人?我在城里買房了,你買得起嗎?”

    “好了不起啊,販毒買房還這么驕傲?我確實買不起,也不需要買。可你買了房能請親戚朋友過去做客嗎?人家看到那人頭骨還有那破燈架,不得鄙視你啊。”

    魏支書更氣了:“什么叫破燈架?那是李倉的骨頭,他不是瞧不起我嗎?現在怎么樣?右手被他大哥拿回去喂豬了,我看他這肋骨還不錯,做了個燈,廢物利用!”

    黎旭道:“所以這五個人都是因為瞧不起你才被殺的?”

    魏支書冷笑一聲:“郭鵬可不是我殺的。”

    顧平安說:“可你先跟他起了沖突,李糧才闖進去,郭鵬是不是說你是廢物太膽小,就算給你把貨找來,你這生意也做不大。”

    “呸,誰說貨是他找來的,他不過是個運貨的!”

    顧平安笑道:“哦?那貨是誰找來的?魏東柱?反正不可能是你。”

    “怎么不可能是我?就是我找來的!”

    “從哪兒找來的?”黎旭配合著顧平安,緊追不放。

    魏學明哼了一聲:“就在市里大街上找的,我看那人鬼鬼祟祟,就問他有沒有貨,他說有,這不就搭上了嗎?”

    顧平安一拍桌:“鬼扯!魏學明,你這都已經證據確鑿了,還想保護誰?人家需要你保護嗎?”

    魏學明眼神閃爍,顯然心里在搖擺不定。

    黎旭道:“能讓你舍己為人的只有你的親人,是你兒子魏東柱?”

    “不是!”

    顧平安:“難不成是你兩個女兒?”

    “不是!就是我自己搭上的,那人戴著帽子跟口罩,我根本不認識,想招也沒法招。再說你們抓得完嗎?只要能賺錢,就會有人干。”

    魏學明說完,好像怕他們接著追問毒品的事,又趕緊說:“殺人的事我認,第一回 確實不是我殺的,是李糧那個愣頭青把人推到墻上了,正好墻上有根釘子,你說是不是郭鵬自己倒霉?他嘰嘰歪歪,一會說我給他分少了,一會兒說我膽子太小,這種混蛋,死就死了。可這么大塊頭往哪兒扔呢?扔在防空洞肯定不行,扔海里河里又怕沖上來,拉去別的地方又沒車,我就把他們叫來把尸體給分了,也沒分得太徹底,一人砍一塊,立個投名狀,保證不會做個惡夢就去自首,也就行了。”

    雖然有專業記錄人員,但顧平安還是習慣拿著自己的素描本子寫寫畫畫,她在毒品來源上重重畫了個問號,又抬頭問魏學明:“剩下的殘尸呢?你怎么處理的?”

    “我這人愛看武俠小說,不是有什么化尸粉嗎,我就想用農藥試試,結果不成啊,只有一種藥能把rou給溶解了,可需要的量特別大,等的時候特別長,我就把rou割吧割吧拿回去喂豬,剩下的骨頭用農藥泡了洗了。我其實是想弄干凈再砍碎了扔掉,可干干凈凈的骨頭摸著真舒服啊。”

    魏學明語氣漸漸陶醉起來:“那種質感,比那些糊弄人的文玩核桃強多了。尤其是頭骨,太美了,你可以盡情戳他眼睛,盤他的后腦,當球踢都沒問題,當然了,當球踢有點可惜,這么漂亮的東西肯定要收藏起來。”

    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描述著他對骨頭的熱愛,一抬眼看見顧平安和黎旭輕視的眼神,魏學明有些惱怒,“你們這是什么表情?那博物館里還有古尸呢,醫院里還有標本呢!”

    顧平安呵了一聲:“對啊,你也說了,博物館里是古尸,不是殺人分尸。醫院里是標本,那是大體老師為了醫學捐獻自己遺體,也不是殺人盤骨頭!”

    黎旭怕魏學明不肯再說他的心理過程,忙道:“魏支書,我們只是有些驚訝,你接著說,從你的角度說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魏學明冷笑一聲:“有什么好說的?都是他們自己撞上來的。郭鵬是自找的,李倉也是自找的,他居然要我們去自首,他不死我們就得死!那還是他死吧,到底是李糧的兄弟,大家都只往胳膊上砍,這次我把骨架也留下來了。李倉當時看我的眼神就跟你們剛才差不多,他一個窮鬼,種地賺不來錢,又不敢離家出去打工,跟著兌農藥的時候怎么不說是違法的事?販個毒就怕了?就他這樣的也好意思瞧不起我?”

    顧平安就覺得這些人肯定有共通之處,連環殺手選擇受害者一般很單一,都是同一類型。魏學明殺的應該是瞧不起他的人。

    魏學明眼神十分得意,“你們看見那盞燈了嗎?我自己做的,我搜羅來的那些書都太無聊了,什么法器,什么頭骨做碗,完整的頭骨才有意思,不好看嗎?”

    這變態勁,黎旭都沒法配合他了。

    顧平安說:“郭鵬是李糧殺的,李倉也是李糧下的第一錘,魏學明,你很沒有成就感吧,所以李貴一到,你問都不問,就直接開槍,是怕李糧又搶先嗎?”

    “李倉是我殺的!李糧只是把他砸倒在地上,人是我殺的!其實當時我本想留下一具完整的尸骨研究一下,不過為了訓練他們的服從性,我還是讓他們分了尸帶走了尸塊。”

    黎旭忍不住吐槽:“服從性?看來魏支書看的書還挺雜!”

    顧平安想到多出來的那兩個頭骨,想到一種可能:“你不會為了得到完整的尸骨,就開始自己做案了吧!”

    第49章 失蹤的幺弟27

    ◎他們身后還有大魚?◎

    魏學明還是理直氣壯:“我不是說了嗎?都是他們自己撞上來的, 怪得了我?”

    顧平安滿眼質疑:“哦?你倒是說說他們是怎么撞上來的?”

    “那混蛋偷東西居然偷到我家去了,送上門的肥羊,我怎么可能讓他走?”

    黎旭問:“他是哪里人?叫什么你知道嗎?”

    “外省的, 叫于東還是余東?我也沒細問,他是跟著親戚來豫東打工,交了個女朋友,花銷一大, 就動了歪心思, 跑來我家偷東西。”

    顧平安皺眉, 居然是小偷?她還以為被魏學明殺害的都是得罪過他的人, 看來魏學明跟典型的反社會人格連環殺手還不太像, 他像是一點點在摸索在學習,不過他最后怎么又用起了槍?

    兇手已經抓到了,顧平安卻覺得疑點越來越多,她問:“所以你并不是直接把人殺了,你還問過這個小偷是哪里人?甚至知道他的名字。”

    魏學明突然陰惻惻地一笑:“他自己跑到我家來, 又沒人發現,我肯定要好好玩一玩啊!”

    顧平安毛骨悚然,“你對他做了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一點點研究!我怕他喊, 只等他筋疲力盡時才跟他說說話,后來煩了就把他弄死了。你們是不知道死人有多重, 我本想拼一套完整的骨架, 可是太費事,我只留了頭骨, 你們不是在房子里看到了嗎?他的頭形是最完美的, 漂亮吧。”

    魏學明說著又無奈嘆息, “可惜你們再厲害也猜不出哪個是哪個!”

    他之前一直裝得道貌岸然,現在心里的惡魔終于被釋放出來,把一條人命說得輕描淡寫。

    聽他的意思,那小偷肯定是被他活著肢解了,就在小區他的新房子里,活生生把一個人肢解,還把頭部做成骷顱展示在客廳,魏學明語氣里居然有掩飾不住的驕傲……

    房間里只找到尸骨,沒找到兇器,黎旭問他兇器在哪兒,魏學明卻不肯說了,“你們要那玩意有什么用?反正我都招了。”

    顧平安挑眉:“那你留著那玩意又有什么用呢?難不成你以為自己還能出監獄?還是等著投胎轉世回來接著當你的屠夫?”

    魏學明冷哼一聲,就是不肯說兇器在哪兒,大概他的秘密基地被發現,已經夠惱火了,想要保留一點屬于自己的東西。

    顧平安干脆接著問:“除了于東,還有誰?”

    “還有一個鳳城區的小伙子,叫蔡志勇,這渾小子從我身邊路過,胳膊碰到我了,居然還敢罵我,我能放過他嗎?不過這人不好騙,我費了老大勁才把他弄到我家!”

    顧平安皺眉:“他不好騙,那誰好騙呢?于東真是小偷嗎?”

    魏學明愣了下,眼中戾氣更重:“顧平安,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個死丫頭,一個小警察,整天嘚瑟什么?立多少功能給你發房子?能讓你當領導?可別哪天還沒領賞呢,先丟了命!”

    黎旭拍桌:“魏學明,你在市局威脅恐嚇警察?”

    “我說的是大實話,什么時候威脅恐嚇了?再說我就算老老實實的,你們能放過我嗎?”魏學明語氣十分不屑。

    顧平安不由嘲道:“魏學明,你老實的起來嗎?本就不是老實人,可又狠不起來,連自己的內心都不敢正視,還裝出一副又狠又拽的樣子給誰看?你想告訴我們,被你殺害的人都是他們自己的錯!他們得罪你,跑到你家偷東西,不夠禮貌,所以你才殺了他們!你就不能大大方方承認你想殺人嗎?”

    黎旭很配合她:“是啊,真是又慫又壞,在連環殺手里也是下等的,一般連環殺手被抓很少狡辯,更不會掩飾,他們表達欲很強,是真正的強者。”

    魏學明知道這兩個年輕警察在激自己,可他還是忍不住生氣,他不是強者誰是強者?那些叫都叫不出來的肥羊嗎?

    “有什么不敢說的!沒錯,于東不是小偷,他也是被我騙來的,那也是他自找的。媽的,我在垃圾桶扔東西時,被他當乞丐了,把手里拎著的幾塊燒餅扔給我!我就算穿著舊衣服,也不可能像乞丐啊!我可是堂堂村支書!”

    顧平安不由樂道:“吳鎮長都在隔壁受審呢,你堂堂村支書有什么了不起的?豫東市管轄著多少個村,有多少村支書?你出來怎么不在臉上貼個條子,寫上你是新合村堂堂村支書?坑村民的錢,壞事做絕,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堂堂村支書?”

    魏學明怒目看著她,那眼神讓顧平安相信,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自己也會成為他的獵物。

    “對了,你這堂堂村支書為什么要穿舊衣服?是要回村了偽裝一下,還是要去交易毒品?人家把你當成乞丐很正常,好心給你燒餅,你別要不就行了?居然把他騙到家殺了?這也是他自找的?魏學明,你還是不敢正視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