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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卷王九零升職記 第20節

    顧平安實話實說:“我當時沒跟蹤他,只是想在他家和廠子之間,還有跟學校之間走一走,那座橋是他家到學校的必經之路,我看到他時,他正站在橋邊對著警示牌發呆。沒準是想著汛期被水沖走的死法更像意外。”

    黎旭輕咳一聲:“先不要說你的猜測,只說調查經過。”

    顧平安就把她看到董忠杰跟小松說話,然后追上小松,問出他在打聽呂小慧的事全盤托出,又說了呂小慧跟董珊珊關系密切,董忠杰很喜歡呂小慧。

    于是大家也都聽出來了,她認為董忠杰喜歡女兒的同學。

    顧平安又說了她跟黎旭到簡易房那邊,碰到路人打聽出呂小慧家的地址,及時救下三個孩子。

    黎旭配合著把糧蟲凈三個字寫到案情板上,“痕跡鑒定可以斷定柜子被人碰過,糧蟲凈掉出來后,又有人碰翻水壺,導致有毒物質揮發。”

    顧平安說:“這不是巧合,就是有人在殺人滅口。田所長,我申請重啟4.7案。”

    第21章 緊急通緝令21

    ◎三合一我是自保◎

    雖然還沒有確鑿證據, 但顧平安跟黎旭分析得頭頭是道,這種情況下,就算田所長也沒法再阻攔。

    4.7案昨天結案, 今天就又重啟,田所長都自嘲道:“市局刑偵隊的效率就是高啊,聽說小顧之前也在市局?”

    顧平安不好解釋,只尷尬笑笑, “田所長, 我在長安鎮派出所, 案發那天是劉所帶我來支援的, 因為發現了線索, 一直沒回去。”

    田所長也沒多問,他干脆把指揮權交給了黎旭,黎旭安排人調查老趙的人際關系和之前的行蹤,又找人再次去詢問另一位人證。

    他帶著顧平安和鄒卓去了審訊室,小郭在外邊正翻看記錄本, 見黎旭來了,就遞過來:“黎隊,老趙不承認做過假證,也不承認是他蓄意制造毒氣。董忠杰一會兒哭一會兒發呆, 還說反正他也不想獨活,讓咱們行行好, 送他去吃槍子。”

    鄒卓也審過董忠杰, 他皺眉道:“他就是個無賴,仗著家里的慘案, 仗著自殺過兩次, 裝得可憐兮兮, 不管問他什么,他都裝傻,反正他是受害者,是一心想尋死的人!”

    黎旭指指兩間審訊室,問顧平安,“你想先審哪個?”

    小郭愣住,黎隊怎么回事?這么大案子為什么要問顧平安?難不成是喜歡她?

    可這也不對啊,黎隊就算喜歡誰,也不會拿工作當兒戲啊。

    鄒卓倒是十分理解,這案子能這么快有眉目,是因為顧平安看似荒謬的推斷,也是因為她的機警,要不然呂小慧一死,還真就死無對證了。

    在這宗案子上,黎隊重視顧平安的意見,很正常。

    黎旭也打算先審董忠杰,于是跟顧平安一起進了左邊的審訊室。

    董忠杰正趴在桌上,他眉頭緊皺,身上穿著一件舊秋衣?

    這件衣服又臟又沒形,反正看著不像外穿的,而且衣服領口不小,他脖子上的勒痕被他像戰利品一樣展示著。

    董忠杰沒見過顧平安,他掃了眼兩人,跟黎旭說:“你們到底想怎樣?我讓你們送我一程,你們又不肯。我都說了,等我給家人辦完葬禮就跟著他們一起走,真不勞你們費心給我編織罪名。”

    黎旭給顧平安拉開椅子,自己也坐下來,才問:“我們給你編織什么罪行了?”

    顧平安馬上點頭,有模有樣地翻著從小郭手里拿來的文件夾:“老趙能說實話,小慧也沒死,還有夏妮那一筆,這都是實打實的證據,怎么能說我們編織呢?”

    董忠杰聽見小慧沒死時眼中閃過一絲狠色,聽見夏妮的名字,他愣了下,然后猛地垂下頭。

    顯然時間太久,他早忘了夏妮,這時發現警察連夏妮都找到了,不免慌亂起來,只能垂頭掩飾。

    黎旭聽到夏妮的名字,馬上在記憶里把她找了出來,原來老夏的meimei就是顧平安說的那位受害者?

    而且他還發現顧平安并沒有撒謊,她沒說老趙已經招了,也沒說小慧指正了董忠杰,更沒說夏妮被他侵犯過,可就是這三個人的名字排在一起,已經足以讓董忠杰驚慌。

    董忠杰心理素質確實不錯,短暫的慌張后,他抬起頭來:“老趙是個老實人,他肯定會說實話啊。警察同志,你說的小慧是呂小慧嗎?她是我女兒的同學,兩人關系很好,算是我們呂家的半個干女兒,唉,珊珊出了這樣的事,她也跟我一樣受了刺激要尋死嗎?”

    顧平安冷笑:“你反應還真快啊,那你說說夏妮又是怎么回事?”

    “夏妮?我沒聽過這個名字,什么夏妮那一筆?是我女兒借了這女孩的筆嗎?夏妮也是我家珊珊的同學?”

    黎旭攤開筆錄紙,指指墻上的字又指了指顧平安已經合上的文件夾:“董忠杰,我們能再次把你傳喚到派出所來,肯定是掌握了一定證據,別再裝瘋賣傻,老實交代!”

    董忠杰似哭似泣地哀嚎一聲:“警察同志,你們到底要我交代什么?那混蛋不是已經被你們擊斃了嗎?上次那位小同志還跟我說結案了,讓我節哀順變,還鼓勵我要堅強,現在又把我帶來問東問西,還問我去找老趙干什么?我心煩找他一起喝酒啊,還能干什么?”

    他越說越氣:“你們不會以為是我失心瘋把我爸我媽我老婆孩子全殺了吧!我就算真得了神經病,也只會傷害我自己,我怎么可能害我的親人啊!你們真的太離譜了!”

    顧平安冷笑:“你又是上吊又是吞異物,搞得大家都以為你要自殺,可你先裝嗓子受傷不說話,一天內又迅速復原,光速出院不說,還在醫院門口看人家的熱鬧。”

    她這話一出,董忠杰剛組織好的控訴話語瞬間失效,他心里更加緊張,原來警察一直盯著他!

    “我當時心灰意冷,只想著死,自然不想說話,而且我也好像真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一張口就結結巴巴……醫生跟我說是心理因素。”

    他說著嘆口氣:“至于看熱鬧,我只是路過瞧了一眼,就想起我爸媽了。其實我還有個弟弟,小時候去塘子里耍水淹死了,要是他還在,要是我爸媽還在,我們家肯定也會像那家人吵吵嚷嚷,爭來爭去的吧,雖然煩但起碼親人都在啊。”

    董忠杰抹了把淚:“警察同志,我跟你們說實話,我看到那家人在鬧,突然覺得我好像是天煞孤星,于是就更不想活了。這人吧,一旦想開,也就不再愁眉苦臉,反正我很快就能見到家里人,可能我這種釋然的樣子,看在你們眼里就是家人死了還優哉游哉吧。我也不辯解,你們幫我報了仇,都是我的恩人,我這條命反正是不想要了,隨你們處置。”

    顧平安見過不少死鴨子嘴硬的嫌疑人,有些見了棺材也不掉淚,心里永遠存著一絲僥幸心理,所以她對董忠杰的眼淚免疫,甚至覺得他這樣強調他自己悠哉,是此地無銀。

    “原來你還知道你自己很悠哉啊?其實你在病房里多躺些日子,哪怕不裝病,只說自己心灰意冷,懶得回家懶得動,我都不會懷疑你。可你急著出院,急著去找老趙,是怕呂小慧把你的丑事說出去,所以急著滅口嗎?”

    “我有什么丑事?”董忠杰梗著脖子,看起來十分憤怒,“你不要拉扯小孩,小慧是珊珊的好朋友,我跟她能有什么丑事。”

    “就是你跟夏妮那種丑事啊!當然了夏妮是無辜的,丑的只有你自己。”顧平安悠悠道,“我昨天剛見過她,你猜她跟我說了什么?”

    董忠杰僵硬地搖頭:“我說了我不認識她,沒什么丑事,你別嚇唬我,我從來沒做過壞事,更沒亂搞過男女關系!”

    顧平安輕蔑地笑了一聲,“從沒搞過?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董忠杰轉頭看黎旭,似乎覺得他更好說話:“黎隊,我真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也不認識什么夏妮,我都說了你們要關要罰要判我死刑都沒問題。但是請你們不要拿我家的血案來刺激我行不行?我心都死了,不想活了,你們還要這樣折磨我,到底想干什么?”

    黎旭卻道:“既然你已經生無可戀,為什么還要在意別人對你的態度,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把該解釋清楚地解釋一下,清清白白地也對得起你死去的親人,你說對不對?”

    董忠杰苦笑:“可我沒法回答你們的問題,因為我真不認識夏妮!”

    顧平安道:“也對,夏妮已經長大了,可能她現在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來。可她永遠也忘不了你,恐怕你化成灰她都能認出來!董忠杰,你確定要跟她對峙嗎?”

    董忠杰喉頭滾動,聲音卻冷冷的:“我都不認識她,對峙什么?她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我倆認識?憑什么她說什么你們都信,我說不認識你們就不肯信?”

    黎旭說:“我們沒有不信你,但你得拿出點能讓我們信服的證據來。你是不敢跟夏妮見面嗎?”

    董忠杰冷哼:“不是不敢,是沒必要,見了夏妮,你們會不會又要讓我見春妮見冬妮,有完沒完?我一心尋死,別廢話了。”

    顧平安也冷笑起來:“拜托你別再把尋死掛在嘴邊,我就算把槍給你,順便幫你打開保險,恐怕你都沒勇氣把槍口對準自己的頭!董忠杰,你有恃無恐是因為你知道過去很多年了,夏妮沒有任何證據,但你還是不敢見她,因為你怕她當場指證你。你更怕她一站出來,還會有其他小女孩勇敢起來,說出你的罪行。”

    董忠杰臉上肌rou都不自覺地抽動起來,他拍著桌子,瞪著黎旭:“她到底在胡說八道什么?黎隊,你管不管?你們是不是破不了案子,非我把屎盤子往我頭上扣?我到底有什么罪行?”

    黎旭道:“我同事在正常工作,我沒發現有任何問題。至于你有沒有罪行,自會有法官判斷,我們只負責搜集證據。董忠杰,跟夏妮對峙這事先放一放,呂小慧沒死,這你知道吧,你跟她是什么關系?”

    董忠杰不耐煩地說:“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呂小慧是珊珊的同學。那孩子真的很懂事,她爸媽很忙,人家自己會做飯會照顧弟妹,還經常跟珊珊一起寫作業,因為她的幫扶,珊珊才能考年級第一!為了感謝這孩子,我跟我老婆也經常給小慧買些吃的,讓她帶回去給弟弟meimei吃,這有什么問題?我跟我老婆是真的把她當半個女兒一樣,我老婆還讓珊珊跟她學著點,懂事一點。”

    顧平安比他更不耐煩:“行了,這一段,珊珊的同學已經都跟我們說過了,你去學校參加家長會時,不是還夸過呂小慧嗎?據說用詞很正式很rou麻。董忠杰,我們都知道你很喜歡小慧,我現在要問的是,這種喜歡是單純長輩對晚輩的喜歡嗎?”

    董忠杰下意識地扯扯衣領,他這件衣服并不勒,但他似乎又感覺到了假裝上吊時,被勒頸,呼吸困難的那種窒息感。

    原來他們連呂小慧的老師同學都問過了,呂小慧還沒死,那死丫頭面對這兩個人精一樣的警察,能保守住秘密嗎?

    董忠杰被他們這種真真假假的言語攻勢搞得腦子一片混亂,可他知道什么都不能承認。

    他剛張嘴想說什么,顧平安卻拍拍手里的文件夾,沖他擺手道:“別急,先想好了再說,別總在這兒睜眼說瞎話。”

    黎旭也嘆口氣:“呂小慧真得很懂事,她一直不敢跟任何人說自己的事,我猜她怕別人不理解甚至唾棄她,怕給家長添麻煩。”

    顧平安說:“是啊,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她家大人也不關心她。現在董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她又差點死了,董忠杰,你認為她還會沉默下去?”

    董忠杰愣住:“你不是說她沒死嗎?怎么又差點死了?”

    “怎么?不是你派的人嗎,難不成你已經忘了?是沒跟老趙溝通好嗎?”

    董忠杰心里更慌了,看著面前女警察洞察一切的銳利眼神,他潛意識里知道逃不過去了,氣勢馬上弱了,“老趙被逮到了?他都跟你們說了什么?警察同志,他都是胡說八道,我們昨天就只喝了酒,我什么都沒跟他說,更沒讓他去放火。”

    黎旭聽到這里差點笑出聲,其實按照正常順序,應該先審老趙,再等著呂小慧能接受詢問時,問出兩人關系,甚至還要等著夏妮肯指證董忠杰時,才是審董忠杰的最佳時機。

    可顧平安先挑了最難也是最關鍵的,還讓她三詐五詐,眼看就要詐出真相了。

    顧平安心中也覺得好笑,看來董忠杰跟老趙確實沒有商量好,也許老趙是去呂小慧家先行踩點,卻發現了糧蟲盡,他覺得是個好時機,干脆就下了手。

    她臉上不動聲色:“董忠杰,老趙可比你聰明多了,放火不保險,他下的毒,還是用制造意外的方式投放了劇毒氣體。不過他跟你一樣狠啊,呂家三個孩子都在家,一個比一個小,他是連兩歲孩子都沒放過。”

    黎旭見董忠杰已經露出破綻,也不再打太極,直接道:“小顧,這你可說錯了,老趙可不如他狠。老趙想殺的畢竟是別人家孩子,他可是把自家父母妻兒都殺了!”

    顧平安嘆息一聲:“也對,這誰也想不到,要不然就看他這虎頭蛇尾的作案方式,早把他抓了,看來他還是不如老趙聰明,老趙還知道制造意外,他居然對著家人動刀子!”

    兩人你來我往,董忠杰盯著顧平安手里的文件夾,聽著他們的話,心里拔涼拔涼的,老趙招了?呂小慧也說了?連他早忘到腦后的夏妮,他們都給找出來了!

    黎旭看他臉色,覺得火候已經差不多,就問他:“董忠杰,你跟你家人是在4月7日早上發生的矛盾?還是前一天晚上吵過?是因為呂小慧的事吧,再怎樣你也不該對家人下手,現在給你個機會,自己招,也算對你家人贖罪了。”

    董忠杰卻猛地抬起頭,又是一副生無可戀,可憐巴巴的樣子,“到底要我招什么?再怎么吵我也不會殺我爸媽殺我兒子女兒啊,我跟我老婆關系好得很,我們都把小慧當女兒,怎么會因為小慧的事吵起來。”

    他說著又指指顧平安:“黎隊,女人的話都不能信,尤其是小女孩,嘴里根本沒實話,我家珊珊以前為了跟小慧一起去滑冰場玩,就撒謊要買資料書,管我老婆要錢,要了好幾次我老婆才發現,你說孩子們的話,能信嗎?那個夏妮的話就更不能信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誰知道是不是神經病啊。”

    黎旭皺眉,沒想到他心理調節能力還挺強,居然這么快就恢復鎮定,又成了一塊油滑的滾刀rou。

    顧平安也以為已經攻破了董忠杰的心理防線,讓他以為老趙跟呂小慧已經招了,他沒辦法再裝傻,很快也要招。

    見他又說跟小慧沒特殊關系,甚至不認識夏妮,她也笑起來:“老劉也是愛胡說八道的瘋子對吧,他們三個人怎么都跟你飆上了!這對你這樣一個慘到家的受害者家屬來說,也太無助了吧。”

    董忠杰知道她在說反話,但還是一本正經地道:“沒錯,我全家都死了,他們居然串通到一起說我是兇手,簡直太壞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們!讓他們對我惡意這么大!”

    顧平安冷笑:“董忠杰,在你爸媽和兒女面前你要是也有這種厚臉皮,怎么會釀成慘案呢?他們鄙視你,你直接不承認不就行了,哪怕被抓包了,也要推說你喝醉了,裝無辜你不是很拿手嗎?在家里裝不了?”

    董忠杰眼里閃過一絲戾氣,“你在說什么?我們家人關系很好,什么鄙視不鄙視。”

    顧平安嘆口氣:“董忠杰,你知道我們為什么直到現在才確認你是嫌疑人嗎?”

    “因為你們閑得無聊,我怎么可能殺害我家人,你們就是瘋子,拿著國家的錢不干正事!”董忠杰好像出離憤怒,瞪著顧平安。

    黎旭跟顧平安怎么可能被他激怒。

    黎旭拿出一張燒殘了的董家全家福:“這應該是你女兒十歲時照的吧,這張在相框里,才能在大火中保存下來半張,你們一家一看就是幸福之家,說實話我一開始也不認為你會殺害家人。”

    董忠杰只掃了一眼就轉過頭去,根本不敢看那張照片。

    顧平安就說:“家里人都是非正常死亡,正常人第一反應是把兇手繩之以法,緩過來就會惦記家人留下的東西,尤其是照片這種能留作紀念的,可你沒等抓到兇手就鬧自殺,還是在派出所里,你清楚你死不了。至于照片你就更不在乎了,反正你也不敢面對他們,以后的新家怎么敢擺家人照片?”

    “我沒有!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就是想死,是你們非攔著我不讓我死!現在又開始血口噴人!再說我都知道我家著火了,怎么會找照片呢?這都能當作我的罪證嗎?”

    黎旭道:“別急,是不是冤枉你,我們自會查清楚。一般配偶去世,我們都會先查另一半,這是經驗之談。可你家的案子是父母子女妻子都死了,我們怎么推測,也想不出是什么樣的原因才會讓你對所有親人下死手。”

    顧平安悠悠嘆氣:“能對所有人下手,肯定很恨他們吧,可為什么會恨所有家人?”

    黎旭把透明證物袋里的照片再次推到董忠杰面前,讓他避無可避,嘴里卻配合著顧平安說:“我猜可能是所有家人都對他不好吧。”

    “那為什么所有家人都不待見他呢?”顧平安盯著董忠杰,“甚至讓他心生殺意!”

    董忠杰梗著脖子,上面的青筋若隱若現,顯然在極力隱忍。

    顧平安伸手點點那張照片:“董忠杰,原因我們知道,你自己也知道!真不想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