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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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熙對他的信任不是沒來由的,所以當(dāng)這個信任他的理由站不住腳了,元熙自然也就不會相信他了。 “陛下……臣絕非存心逾越……”高懷瑜眼睛有些紅,想起上輩子兩人相識之處互相試探提防,總覺得不是滋味。 他死后重生,一來就得了元熙器重,都忘了兩人起初是如何互相猜疑的了吧。他曾經(jīng)也想過報答完元熙救命之恩便離開復(fù)燕,而元熙也提防敲打過他。 他是被元熙哄得昏了頭了,才完全沒了從前的小心謹(jǐn)慎。以前他從不節(jié)外生枝的,哪里會上趕著給自己找事做。 是啊,去烏環(huán)牙帳可能尋得到巫毒解藥,可那跟他有關(guān)系么?皇帝自有人幫他想法子解毒,用得到他么? 南陳派人出使烏環(huán),這時候挑撥缽畢和崇延,能讓北境安穩(wěn),可他從前會多事管一管么?他才不會,皇帝讓他做事他就做,沒讓他做他就算知道有好處也不會做。 后來怎么就陷進(jìn)去了呢…… 他知道自己錯了,可他也是真的很委屈。 他明明可以不擅自離開的。他越過皇帝擅自行動……到底還是想著為了皇帝好。 可他為了皇帝好,卻讓皇帝生氣失望了。 眼淚溢出眼眶,就那么一滴一滴啪嗒啪嗒掉了出來。 他低著頭,元熙看不見他眼睛,卻瞧得見那眼淚一顆一顆落下。 “懷瑜……”元熙慌了,在心里瘋狂咒罵自己。 不就是擅自離開嗎!還不都是你慣的!你把人弄哭了!他擅自做主就擅自做主啊,他難道會害你嗎?你計較個什么勁! 腦子里亂哄哄的,什么冷靜理智這下又都沒了。 他抱住高懷瑜,柔聲哄道:“朕也不是怪你……” 高懷瑜十指緊緊捏著袖口,沒吭聲。 “朕只是跟你說心里話……” 高懷瑜哽咽道:“臣明白,陛下愿意與臣剖白,是陛下與臣有情。” 否則皇帝真要猜忌誰,直接殺了不就好了。皇帝屏退眾人獨(dú)自跟他談,就是因?yàn)樾睦镌谝馑K蛣e人是不同的,不是什么可以隨意處置的人,皇帝愛他重他,不忍也不愿。 可無論他如何感受到皇帝的愛重,此刻心里也是苦澀,半點(diǎn)歡喜不起來。 “懷瑜。”元熙捧起他臉頰,輕笑道,“不哭了,再哭朕可要一點(diǎn)點(diǎn)幫你舔干凈。” 高懷瑜也不知自己是該繼續(xù)哭還是該羞赧,整個人愣住,而后便覺臉上輕癢。元熙真就抱住他細(xì)細(xì)密密地吻,一點(diǎn)點(diǎn)舔干凈他的淚痕。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是羞得想哭,又因?yàn)樵踹@過于放肆的舉動而不敢哭。 再哭,哭多少元熙給他舔多少。 “可有哪里傷著?”元熙又輕輕問。 高懷瑜搖了搖頭,卻道:“陛下要不要看看?” 元熙又笑:“那讓朕瞧瞧?” 高懷瑜很是乖巧地朝他懷里靠了過去,整個人就伏在他胸膛上。 他動手去摸摸人背,掐掐人腰,給貓順毛一樣安撫著人。高懷瑜被他摸得舒坦,倒也安心了許多。也是許久不曾親熱過了,抱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方才的驚恐也都好像不存在了。 元熙的手輕輕在他柔韌的腰肢上撫摸,他身子更軟了幾分,完全不想動彈,往人懷里蹭了蹭,突然就感覺腰上那只手力道一重。 他被死死按住了腰,掙扎不得,心里登時警鐘大響,有些迷惑地抬眼看向元熙。 元熙還撩開了他衣服下擺,他更疑惑了。他不知道元熙早就盯上了他衣服下面那緊實(shí)挺翹的地方——早就想抽幾下了! 他只是本能地覺得有危險,便試圖掙扎起來。然而早前趴在人懷里毫無警覺,失了先機(jī),這會兒完全被元熙摁著,根本沒轍,掙扎也沒有用。 只見元熙笑瞇瞇地從旁邊抽出了根長長的玩意兒。 高懷瑜看清那東西,便瞪圓了一雙眼睛。 那是一把戒尺。 *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jiejie,這是打屁股,真的就只是打屁股,別鎖我。t t) —————— 小魚:嘛噠,你個pua大師!#怒 陛下:啊哈哈哈哈 隔壁受害者白糾塔吉:兄弟,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 —————— 打開評論滿屏幕的打屁屁,你們考慮過小魚感受嗎! 第67章 羞、含、檀、口、衣、微、敞。 高懷瑜沒來得及反抗, 元熙手里的戒尺就抽在他屁股上。 一下就把人給打懵了。 高懷瑜沒有痛覺,但戒尺重重打在身體上的感覺他是有的。 他清楚地感覺到戒尺在他臀瓣上狠狠抽了一下,而后身體很劇烈地跟著一個激靈。 不疼, 可他無比羞恥。 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便是教養(yǎng)他長大的霍飛, 也從來沒有打過他。 別的人犯錯得挨板子, 脫了褲子讓人瞧著打。軍中諸事嚴(yán)苛,尤其如此,體罰是家常便飯。 可那是對別人,別人都習(xí)慣了。他堂堂清河王, 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他習(xí)慣不了。 “陛下……唔!” 話沒說完, 又被元熙抽了一下,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元熙。 真打啊…… 真要罰他, 那他寧愿趴去刑凳上挨板子,現(xiàn)在這算什么? 挨板子也不會比被皇帝摁著打屁股羞恥。 “再有下次, 朕決不輕饒,記住了。”元熙冷著臉。 元熙很少把情緒藏著掖著, 高興就笑,難過就哭, 生氣了就發(fā)火。對親近的人, 親眷也好,近侍下臣也罷,他很少會板著一張臉,不爽了就直接發(fā)脾氣。 若是高懷瑜這樣與他親密的身份, 他都選擇做在面對人時有意控制情緒, 那就說明問題很嚴(yán)重。高懷瑜清楚皇帝性子, 此時連撒嬌討?zhàn)埗疾桓摇?/br> 元熙本來被他幾滴眼淚鬧得心軟了,拿出戒尺心一橫抽了人兩下,想著自己為什么要打他,那怒火又重新冒了起來。 高懷瑜干的這事,要是有人盯著他,就可以在上面大做文章。換了上輩子他得元熙寵信大權(quán)在握的時候,這會兒早該有一大堆朝臣彈劾他了。 元熙是皇帝,能護(hù)得住他,這種事只要他這個做皇帝的不想追究,別人也沒法說什么。可他就算是皇帝,也管不了別人心里會如何想。 如今他能護(hù)著高懷瑜,等哪日他不在了呢?上輩子他臨死前還得把高懷瑜托付給幾個心腹大臣,不就是怕自己一死高懷瑜會被人針對么。 高懷瑜再得他寵信,身份也永遠(yuǎn)是故燕被廢的少帝,燕文昭帝之子,只憑這一點(diǎn),朝堂上下就有理由攻訐他。他會護(hù)著高懷瑜,高懷瑜也得學(xué)會不給別人留下把柄。 這次必須得給高懷瑜一個教訓(xùn),可他又不忍心處罰……那打幾下屁股總得打吧?不舍得也得打。 高懷瑜乖乖趴著挨打,即便感受不到疼痛,他的身體也因?yàn)楸煌饬Τ榇蚨澏恫恢埂?/br> 他咬著唇,默然承受皇帝對他的私下處罰,后來連聲音也不肯發(fā)出半點(diǎn),只不過臉上羞得實(shí)在厲害,剛落過淚的眼睛又紅了些許。 沒有痛覺的人又不怕挨打,元熙還很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他,卻讓他羞恥得渾身熱燙起來。 居然……打兩下居然還興奮了是這么回事? 元熙手上力氣輕了些,都有點(diǎn)懵了。 高懷瑜更是沒臉見人,羞得腦袋發(fā)昏,一副要哭出來的神情。 “陛下……”高懷瑜小聲喚著人,感覺是真哭出來了一樣。 “弄疼了?”元熙停下來,柔聲道。 高懷瑜搖搖頭,手指緊緊抓著元熙胳膊,看著像是在求饒。可他心里卻在惡狠狠地想,你要不是皇帝,我也拿戒尺抽你。 他又不是對元熙百依百順卑微至極的的奴仆,他也有脾氣的,就算是他錯了,被這樣打了幾下他當(dāng)然還是會有些火氣。尤其他被抽得渾身難受,還什么都不能干,全然屈服在元熙yin威之下,趴著都不敢動彈。 元熙的手終于是不再抬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任性慣了,總得讓你吃些苦頭。” 高懷瑜皺了皺鼻子,道:“那陛下打了臣,可以不生氣了么?” 元熙沒答話,右手抓著戒尺,橫在他嘴邊。 高懷瑜有些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不過看得懂他的暗示,便張口咬住戒尺。抬眸看向皇帝,眼神中滿是疑惑,可也沒法張口問話了。 騰出手來的皇帝雙手揉捏著他腰肢,給他好好按了按。元熙可不會伺候人,純粹力道掌握得好,才把人按得舒坦愜意。 “朕給你揉揉就不疼了。”元熙又輕輕去揉他剛剛被抽過幾下的地方。 高懷瑜:“……” 他懷疑皇帝是故意的,流氓! “朕也心疼。”元熙溫聲道。 他隔著衣料都感覺那地方的皮膚有點(diǎn)熱,肯定還是抽得狠了。原本一片雪白的地方應(yīng)該都泛起了紅,要過好一會兒才能消退下去。 越想越后悔,嚇唬嚇唬人就好,怎么就真用力打了呢? 就他那力氣,就算有意控制力道了,那打下去肯定還是不輕的。 他有點(diǎn)愧疚地問:“上點(diǎn)藥?” 高懷瑜真怕他把自己褲子扒了上藥,那不就更羞恥了,連忙瘋狂搖頭。又沒法說話,只能從鼻腔里急切地發(fā)出幾個音。 現(xiàn)在就夠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皇帝覺得自己給人揉好了,才停下手,抽走他叼著的戒尺。 嘴終于得空的高懷瑜突然就開口喊到:“應(yīng)羲……” 公事公辦完了,可以只談感情了吧。忍了半天,他真的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