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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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危松開虞瀅,瞧了眼她光潔的臉,琢磨了一下,問:“要不然把斑再次抹上?” 虞瀅:…… 雖然她囑咐得多,但她覺得,比起她的擔心,他更擔心她被歹人瞧上。 伏危與沈太守去圍獵,虞瀅則留在郡治。 宋三郎幫忙收糧,虞瀅則在棚子幫忙。 天氣暖和,來買胭脂面脂的人比秋冬春要來得少,生意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蹲點,發(fā)現(xiàn)那高壯兇悍的男人不在附近了,棚子只有兩個年輕女子看守,便有人動了歪心思,拿著一罐面脂到鋪子里邊叫囂著用了他們家的面脂,臉就爛了,讓他們賠銀子。 這種碰瓷在各種套路小說的中,現(xiàn)實中層出不窮,虞瀅早已屢見不鮮。 “你說你用了我們家的面脂臉就爛了,那把面脂拿出來,你就在這等著,我讓人尋兩個大夫過來,仔細一分辨就知道是不是同一樣的面脂,若是我們的面脂有問題,銀子肯定會賠,若不是我們的原因,我立刻去府衙狀告你。” 虞瀅笑著問:“你覺得如何?” 對面的中年婦人不依不饒:“你肯定會與醫(yī)館的人串通好,誣賴我,我不管,我的臉都爛成這樣了,你們得賠,不然你們別想再做生意了。” 說著,向棚子外邊嚷嚷道:“大家快來瞧一瞧,這什么如玉坊買毒面脂害人不承認,看看我這臉,都是用了他們家的面脂才會這樣的!” 婦人嚷嚷之后,一大群人圍觀了過來。 虞瀅仔細瞧了眼,發(fā)現(xiàn)那人的臉紅腫只在表面,沒有任何的抓傷,若是過敏肯定不是她那樣,倒像是用了什么草藥擦腫的。 她也不肯驗貨,只撒潑要賠錢,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樣鬧事的人,與其爭辯沒有用,直接報官最直接,往后也不會有人再趕鬧事。 虞瀅給蘇姑娘打了個眼色,張了張口,說了“報官”二字。 蘇姑娘趁著眾人的目光在東家和婦人的身上時。偷偷從后頭跑了出去。 虞瀅仔細算了算官府的距離,等那婦人再棚子外頭鬧騰,也不搭理她。 婦人在外頭指著虞瀅喋喋不休的罵著,圍觀的人也幫腔。 “這家的面脂害人喲,大家往后可不要在這買了,不然用了會爛臉。” “是呀是呀,看那婦人的臉便知道了,誰還敢再用?” “我用著感覺挺好的呀……” 有人小聲開口便被直接打斷:“你肯定是這家攤子的托,沒看到人家的臉爛了?!還敢昧著良心說這中話!” 議論紛紛,走了一波人,又來了一波人。 那罵人的婦人見年輕婦人不搭理自己,怒從心頭起,“唰”的一下站起,沖進棚子直接開砸:“我讓你不賠,我把這砸爛!” 才砸三罐面脂,虞瀅驀然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略一把脈。 脈象穩(wěn)健,可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痛、痛、痛,你放開我!大家伙快評評理,這攤子買害人的面脂,還想打人!” “我報官了。” “打人了,打人了……” “我報官了。”虞瀅再次開口,中年婦人逐漸停了下來,周圍也安靜了下來。 虞瀅對她笑了笑:“應該差不多到了,去了公堂,讓官府來評理,總不會出錯的。” 虞瀅看向外頭的人,說:“這么多人用了我的面脂都沒事,總不能出現(xiàn)一個自稱用了我們家面脂的人,也不肯驗貨,頂著個爛臉就讓我賠錢?那以后指不定會有人動歪心思來誣陷我。” “你、你說我誣陷你?!”婦人瞪大雙眼。 虞瀅冷靜地暼了她一眼:“我沒說你誣陷我,我只說告官查明真相,有證據(jù)證明你是用了我家的面脂出事,我賠銀子,當眾道歉。” “若是你誣陷我。”虞瀅溫柔的笑了笑:“板子和蹲大獄都少不了,對了,還有三罐面脂的銀子。”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年輕婦人這么鎮(zhèn)定,而且還親自報官,該不會真的是被敲竹杠了吧? 婦人明顯的慌了,他們有一伙人盯著這棚子很久了,但因一直有個壯漢護著才沒敢下手。 今日壯漢不在,來了個漂亮的嬌娘,所以才動了心思,吃定了她們不敢惹事,只會匆匆給錢了事,不承想這嬌娘不僅不慌不忙,還真的去報官了! 人群中罵得最兇的幾人見勢不妙,忙退出了人群。 虞瀅卻故意大聲喊道:“你的同黨可拋棄你跑了,你還不喊住他們。” 聽到同黨,圍觀的人一愣,隨即他們便看到有幾個人忽然慌亂逃跑,好似做賊心虛一樣。 這一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婦人也慌了,想要掙扎逃跑,可被捏著的手腕疼得厲害:“痛死老娘了!她想廢了我的手,快幫我把她拉開,快啊!” 她真的感覺自己的手廢了,這年輕婦人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眾人:…… 人家這娘子只是拉著她的手避免她逃跑,她倒好,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這不就是在演苦rou計么! 不過片刻,捕快就來了。 虞瀅讓人報的官,便跟著那婦人一同去了衙門。 被押去衙門的婦人直接軟了腿,還是被拉著去的。 鬧劇很快就落下了,不過是半個時辰,虞瀅就回來了。 等消息的人見著她回來,便知那婦人是個騙子,大家都想知道這娘子是怎么瞧出來的,都好奇的到棚子里邊打探消息。 這人一多,便吸引來真的要買胭脂面脂的人,生意倒是好得很。 等收攤的時候,宋三郎趕來的時候,聽著蘇柳的話,緊緊皺起了眉頭。 虞瀅問:“之前有人來尋過麻煩嗎?” 蘇柳點頭:“有是有,但宋大哥一來,這些人就跑開了,我覺著是見我們兩個女子軟弱好欺負才來的。” “總歸以后不敢有人輕易來尋麻煩。” 收拾妥當?shù)臅r候,虞瀅到一旁詢問宋三郎:“糧食收得如何了?” 宋三郎應:“今日剛收,只收了五袋糧食,我喊了牛車送到宅子去了。” 五袋糧食,怎么都有五六百斤了。 第二天肯定會多一點。 只是與官府同時收,多少都會收得比較慢。 但伏危要去五日,怎么都收夠了。 “對了,今日那婦人是來敲詐的,敲詐不成,肯定會動歪心思,這些天你護著些蘇姑娘,莫要讓她落了單。” 宋三郎一愣:“那弟婦你呢?” 虞瀅笑了笑:“客棧里都是咱們玉縣衙門的衙差,怕什么?” 宋三郎點了點頭,這倒也是,雖然伏二郎不在,可伏家弟婦也不是一個人在客棧。 虞瀅回客棧的時候,便感覺到不對勁了。 還真是擔心什么來什么。 ——有人跟著她。 不動聲色地回了客棧,然后囑咐掌柜:“若是有人來打探我的消息,便無意中暗示我丈夫出遠門了,我是孤身一個人。又或是說任何與我有關的事情,都只需要應就好。” 掌柜一愣,很是不解:“娘子這是什么話?” 掌柜知道的,與這娘子一同住進客棧一眾人是當官差的。 而這娘子的丈夫似乎還有些來頭,雖然這娘子的丈夫出遠門了,可這客棧還是有好些個衙差在的。 虞瀅低聲道:“我方才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賊眉鼠眼地打量我,甚至還有人跟著我,想來有可能是那些專門拐賣兒童與婦人的人販子。” 掌柜聞言,見到這娘子年輕貌美,便一點也不懷疑人販子的身份,頓露怒色:“這些人還真膽大妄為!” 虞瀅忙道:“我也不知是不是我過于緊張感覺錯了,但也要以防萬一,若是真有人來打探我的消息,那定然是錯不了的,到時不若直接一網(wǎng)打盡,也好收拾了這些敗類。” 掌柜連連點頭,隨而道:“娘子且放心,真是人販子,我便配合著你。” 雖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這吃官家飯的子在他這客棧出了什么問題,又或是明知那些人有可能是人販子,為了不惹事放過了,當這貴人的家眷出了問題,沒準還會怪罪到他這客棧來。 與其這樣,還不如抓住這個貴人的人脈,幫了這個忙。 虞瀅幾句囑咐后,便回了房。 她回房時,也有人跟在她后邊進了客棧,遠遠瞧著她上了二樓,然后收回了目光。 這舉動,可沒錯過掌柜雙眼。 那人過來,說要開個二樓的客房。 掌柜給他開了個左右和對門都是衙差的客房。 才開好,那人剛離開不一會,有一個矮小的中年男人進了客棧,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到柜臺前問:“掌柜的,方才進來的那娘子去哪了,她掉了荷包。” 說著便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荷包,看著就像是女子用的,且說得煞有其事。 掌柜明白了,這人和剛剛那人是一伙的,他們這是想確認那娘子住在哪間屋子! 掌柜不動聲色的道:“荷包給我吧,我來給那娘子。” 掌柜伸手的時候,那男子收回手,忙道:“不成不成,誰知道你會不會貪了人家娘子的荷包,我還是要親眼看著那娘子來領了才放心。” 掌柜挑了挑眉,隨后喊了小二,讓他去喊余娘子下來。 小二聞言,便上二樓去瞧了虞瀅的房門。 虞瀅從中出來,聽聞小二說有人撿了她的荷包,她便說自己的荷包沒有丟,不是她的。 小二這便跑了下去。 虞瀅關門的時候,便瞧到斜對門微微開了條門縫,因她看過去,那門縫又闔上了。 若是不知道有人跟著,虞瀅還真不知道那荷包是個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