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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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的時候是癟的,出來的時候卻漲了起來,顯然是當了好東西。 賊心才浮起,就見婦人與站在門口前的一個高壯的男主說話,然后一同離開。 二流子眉頭緊緊皺起。 方才怎就沒注意到這二人是一塊的?! 思索再三后,二流子還是扔下草根,和站在不同方向的兩個人對上目光,相互會意,然后分別行動。 回去時,宋三郎笑道:“昨日我也在街市上聽說了伏家二弟在郡府的事情,大家都在好奇那伏郎君是個什么樣的能人。” 虞瀅笑了笑:“二郎自然是有本事的能人。”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 正在說話時,前方有一個穿著流里流氣的男子朝著他們走來,虞瀅時下戒心極強,所以在男子朝著自己身側走來時,她警惕地換了個方向,走到宋三郎的一側。 那男子沒有半點的端倪,徑自走開,不禁讓虞瀅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杯弓蛇影了。 宋三郎微愣,問:“伏家弟婦,怎么了?” 虞瀅到底是擔心自己多慮了,然后讓宋三郎也跟著緊張,所以搖了搖頭,說:“無事。” 聲音才落,忽然被人從身后一撞,因虞瀅警惕,所以她很快就發現有一只手朝著籃子伸來,她反應極快的一抽籃子,怒斥:“做什么?!” 她的聲音一出來,還沒等看清楚撞她的人,那人就飛速地跑開了。 因虞瀅的聲音,引得旁人側目。 這時的宋三郎也反應了過來,知道他們被人盯上了! 但看著人逃跑,宋三郎腳步剛動,但反應過來有可能是調虎離山,腳步頓下,不敢貿然去追。 虞瀅看向手中無恙籃子,呼了一口氣后,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肅然道:“我們趕緊回去。” 銀子險些被搶,讓虞瀅身心全然緊繃。這十幾兩銀子可是伏危的家當,若是真的被搶了,她也不知如何與他交代。 而且,她現在不怕別的,就怕那些小偷是團伙作案。 若是團伙作案,就她與宋三郎肯定是應付不過來。 憂心間,忽然聽到宋三郎驚訝道:“那不是伏家二弟么!?” 虞瀅聞言,驚詫地看向宋三郎,再循著他的目光望去。 人來人往間,虞瀅與伏危對上了視線。 在這街市上看到伏危,虞瀅是驚喜的,而最驚喜的莫過于在看到他身后的霍衙差和吳小衙差。 虞瀅原本緊繃著的那根弦,頓時松了下來。 第91章 九十一章 在街上相遇的幾人在匯合到一塊后, 伏危他們才知道虞瀅去過當鋪,或許那時被人盯上了,所以方才險些被搶。 吳小衙差憤然道:“真沒想到這偌大的郡治, 治安竟比玉縣的還要亂!” 說著,擔心還有人在暗中盯著,故而警惕的四下環顧一圈。 伏危在意的可不是治安的問題,他望向虞瀅:“你沒事吧?” 虞瀅心有余悸的道:“我反應快,并未讓他們得逞。現在我們這么多人,那些扒手大概也不敢再動手了。” 說到這,虞瀅忽然疑惑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霍衙差解釋道:“今日大人在去郡府前, 讓伏先生到郡治外頭走一走, 看看郡治可有什么值得玉縣學習的, 沒想到會在這遇上余娘子。” 這事霍衙差沒想到, 但卻伏危特意所為。 雖沒有聽她說起過攤子在哪條街,可他卻從之前送信回玉縣的車夫口中聽說過他們投宿的客棧。 他猜測先前最初開始擺攤子的位置, 應該離客棧也不會太遠。 伏危也是碰碰運氣, 不成想還真在這遇上他們。 霍衙差又問:“余娘子可是要會行館了?” 伏危不放心只有宋三郎護送虞瀅回去,便道:“也不知那些扒手是否還盯著你, 還是讓我們就先把你送回行館。” 虞瀅問:“這樣會不會耽擱到你們辦事?” 若是只有宋三郎陪著自己回去的話, 恐怕一路都會膽戰心驚的。 他們送她回去固然是好, 只怕耽誤了正事。 伏危應:“送你回去后,我們再出門便可。” 說定后,宋三郎就先回攤子那處, 而虞瀅便隨著伏危他們一同回行館。 回到行館, 伏危讓霍衙差他們先回去休息小半個時辰, 休息后再出門。 回到屋中,虞瀅在把房門關上后, 走到桌前把籃子放下,拿起杯盞倒了滿滿一杯水,一口飲盡。 連飲兩杯后,她深深呼出一口氣,心情才算平復。 她把籃子朝伏危的方向推了推:“我去當鋪把金簪當了,共得一萬六千八百文錢。” 伏危只淡淡地瞧了一眼籃子,收回目光徑直看向她:“你今日若還要出門,便告訴我宋三郎的住處所在,待我向知縣借馬車再去接你,” 虞瀅想了一下,應道:“也行,我今日在宋三郎那處做面脂,而口脂材料少一些,也會方便許多,到時候我就直接在行館做。” 今日這一出,讓虞瀅現在都心有余悸。 再者年關將至,正是小偷小摸最猖狂的時候,這幾日能少出門就少出。 平緩心緒后,虞瀅拿出籃子中的包裹,準備藏起來,可誰知才拿起來,就有東西連同著包裹拿出時掉落,清脆的一聲落了地,緩緩的滾落到了伏危的腳邊。 是用來飛鴿傳書的小竹筒,短短的一小節。 虞瀅與伏危表情微愣。 伏危詫異地看向她。 虞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時候在籃子中的。 或許是今日撞到她的那個人所放。其目的并不是她籃子中的錢財,而是借偷竊來遮掩,在她的籃子中放入這東西。 可對方到底是誰? 伏危彎腰把竹筒撿起,繼而斂容打開竹筒,從中取出小卷紙條。 虞瀅放下包裹湊了過去,看著他打開的紙條。 待伏危看清紙條上的內容時,眉心逐漸皺了起來。 ——武陵郡前太守伏銘之死有疑,若想知真相,明日午時一刻到二刻間到茗香茶樓的聽雨間一見,過時不候。 伏銘與伏危而言,算是個陌生的名字,但卻知是何人。 伏銘,他的生父。 虞瀅看完上邊的內容,面色凝重看向伏危。 屋中靜謐許久后,虞瀅才出聲道:“在這嶺南或許有你生父的舊部或是相識。大概是你在郡守府的事情在郡治傳開了,而伏姓是小姓,且你的名字自出生就定下了,他們也是知道的,所以在聽說到你的存在后,便尋到了你這處。” 伏危眉心淺淺蹙起。 他記起好友沈明琮提起過的事,他說曾為知道他所在,而去查伏家的流放之處,可卻幾番受阻,即便是卷宗上也只寫著流放嶺南,更是沒有明確記載。 嶺南之大足有七個郡,七個郡共有五十多個縣,村落更是不知有多少,地廣遼闊,要找人不知要找多久。 這些事情里的端倪,就好像有人不想讓人知道伏家所在一樣。 伏危沉思間,虞瀅輕聲問他“你要去嗎?” 伏危把紙條捏在掌心中,抬起眼簾,面色逐漸平靜:“若有人要對付我,多得是辦法,而不是以已故二十年的人來做文章。” 說著,他轉而看向她,一嘆:“親生父親對我來說,其實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從客觀來看,他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沒有半分了解,故而不能妄自斷言” “那你是不打算去了?” 虞瀅不記得,也不知文中那些人是怎么聯系上的伏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去赴約,也只能看伏危自己的決定了。 伏危張開手,看著手心中被捏皺的紙團,沉默許久。 “雖猶如陌生人,但卻是生我之人,他背著叛賊的名聲,若是當年之事真有端倪,能恢復他的名聲,也能恢復伏家的名聲,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話到最后,他說:“我先想一想,晚上再做決定。” 虞瀅贊同道:“總該謹慎一些是好的。” 伏危點了頭。 因這紙團一事,休息的小半個時辰里,伏危都靜坐在床邊沉思。 伏危既能沉思,便也對此事起了疑。 虞瀅沒有去打擾他,而是拿藥材去泡酒,等著下午去尋宋三郎。 靜默小半個時辰后,直至霍衙差來尋,伏危才從沉思中回神。 他出門時,面色已如常,與虞瀅道:“等暮色時,我去接你。” 虞瀅點頭應下,再而囑咐:“你路上也小心一些。” 相互囑咐后,伏危便離開了。 送走伏危后,虞瀅站在廊下抬頭看向明亮的天色,嘆了一口氣。 這是她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七個月了。 說長,卻是眨眼而過。 說短,卻也發生了許多事。 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做準備來應對之后那幾年的戰亂,在這段時日內,希望不要再多生禍端了。 虞瀅轉身入屋,關上房門走到床邊坐下,把十六兩多從包袱中取出多瞧了幾眼。 依著伏危的想法,估計一回到玉縣就要相看更大院子。 如今陵水村的草藥有雇來的工人,還有出銀子請何家來照看,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只等著來年三月的時候種十畝坡地的藥材,還有就是開始種糧食。